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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你又要殺我又跟蹤我，救我兩次已經是扯平了，何來還欠你一個人情？」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904ＰＥＮＡＮＡnTtlpBQ2xt 維尼

  金零敲一敲太陽穴︰「弄傷我呢？」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904ＰＥＮＡＮＡuANYvBCaZk 維尼

  「那是自衛！」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904ＰＥＮＡＮＡdGAyO6ptrB 維尼

  「別誤會，我雖然說得婉轉，但你沒有拒絕我的權利。我的大腦因為你而受傷，所以你要負起幫忙處理改造人的責任。」金零的瞇瞇眼張開，露出暗紅的瞳孔︰「不幫忙的話，你知道我可以隨時殺了你。」濃烈的殺意令我吞了口口水。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904ＰＥＮＡＮＡhimqGFEbIT 維尼

  金零向我伸出手。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904ＰＥＮＡＮＡPemmVqSbYM 維尼

  「我也沒選擇吧？」我只好跟金零再次握手，就這樣，達成了合作關係。他再次展現天真無邪的笑容，跟剛才簡直判若兩人。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904ＰＥＮＡＮＡWyAqnGKz3s 維尼

  「拜託你繼續帶我參觀學校啦。」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904ＰＥＮＡＮＡIzvAmgyTKH 維尼

  我只好帶金零快速地逛了學校一圈，介紹一下校內設施，然後便跟他走到操場去。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904ＰＥＮＡＮＡYwEaSVpkdl 維尼

  「你說故意被打，降低風險是什麼意思？」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904ＰＥＮＡＮＡ6R9V4wIROE 維尼

  「我的暗示對你無效，其中一個可能性是你也是改造人。要是我在你面前跟人打，我的招數不就全被你看光嗎？那日後和你戰鬥就很不利了，所以才叫你先走。」金零看一看我的手︰「再者，你的手也有淡淡的血腥味，我也是合理懷疑喔。」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904ＰＥＮＡＮＡRKNaesPQkQ 維尼

  我下意識把雙手放在胸口，微微側身護著自己。血腥味……為什麼他會知道？過了這麼久，怎可能還嗅得到氣味？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904ＰＥＮＡＮＡEenOuFaau9 維尼

  「改造人的五感比一般人強，只要集中一下精神就能嗅到了。不過那些氣味是怎麼來的，我就不深究了。」被金零盯著總覺得不自在，只好移開視線。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904ＰＥＮＡＮＡXRJm4QKsmg 維尼

  金零想了想，手指把玩著下巴︰「唔……不過相比加害者，你給人的感覺更像受害者。」被他說成受害者有點不是味兒，好像整個人的氣勢都弱了下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904ＰＥＮＡＮＡyxt3bSRCdn 維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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