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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說得對，是馬戲團讓我失去了人生，失去了十三和媽媽，那裡不是我要回去的地方。」金零終於記起他怎麼從馬戲團逃出來，也因為失血過多暈倒，滾下了山坡。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622ＰＥＮＡＮＡsHb7IQC61W 維尼

  他也記起自己為什麼會逃，為什麼會失控。因為他在馬戲團設計的戰鬥實驗下，殺死了自己最好的朋友。他一直覺得自己在馬戲團內的痛苦都是他應該承受和值得承受得，但即使是最忠心的他，在得知自己和好朋友的相通、相知，全都只是一個實驗，而且還要是由他親手殺死了對方時，他無法說服自己，這一切是值得的。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622ＰＥＮＡＮＡbY7PGPkKxf 維尼

  失去十三，一切都變成不值得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622ＰＥＮＡＮＡupV5asIvGi 維尼

  「等同失去你，這個世界就失去了顏色一樣。」我可以想像，因為要是小葵死了，我也會抓狂。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622ＰＥＮＡＮＡa54rmM2CCK 維尼

  痛苦和內疚日益蠶食金零的心智，直到馬戲團要幫他進行情感和記憶刪除手術的那天。唯獨這個手術，金零絕對不能接受。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622ＰＥＮＡＮＡMPmkfBBzf5 維尼

  我已經只剩下跟十三的回憶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622ＰＥＮＡＮＡyStbZySwMU 維尼

  不要連這僅餘的溫暖都搶走。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622ＰＥＮＡＮＡ3etJlLsoQW 維尼

  不可以。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622ＰＥＮＡＮＡU1bK2u0Gin 維尼

  於是他反抗了，逃了出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622ＰＥＮＡＮＡGYB7Lk0rUJ 維尼

  「我得回去，了結這一切。」金零抱住了我︰「然後我就會回來找你，我答應你。」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622ＰＥＮＡＮＡsJDup8tvOQ 維尼

  「嗯……我等你……一生一世……都等你。」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622ＰＥＮＡＮＡ99SrRsIPs7 維尼

  最後一個擁抱，我用盡全力回抱他，貪婪地吸他身上的氣味，感受他又冰又暖的體溫。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622ＰＥＮＡＮＡeMTHqAME3Z 維尼

  「媽媽的身後事，拜託你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622ＰＥＮＡＮＡRB6FX2AiXD 維尼

  「嗯。」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622ＰＥＮＡＮＡRp9qUHLSeX 維尼

  「最後……可以……再吻一次嗎？」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622ＰＥＮＡＮＡtpNuff9Hcn 維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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