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葉耀隆激動地大吼著,隨後舉起雙手像是捧抱著什麼東西似地說:「她是我的女兒,我怎麼可能當奴隸看,我疼愛她想給她最好的,想幫她做一切最好的選擇,只是剛好有能讓我更進一步的事物,讓我們和女兒都能得到最好的,所以才……」
「那你有好好了解或問過,她自己覺得什麼才是對自己最好的嗎?」面對狼狽不堪的葉耀隆,小問仍繼續追問著。
葉耀隆看一眼葉宏月後說:「她又沒有經歷過社會的黑暗,她怎麼會知道那些藏在美好的表象下的惡意會帶給她什麼樣的傷害,所以只要我幫她選擇就好,她不需要知道那些黑暗。」
「但你逼她去做她不願意的相親,不就是傷害了她,那算是給她最好的?」小問無情地逼問著。
葉耀隆看著自己的雙手說:「原本應該是最好的,但一切的計畫莫名被打亂,只要我沒有成功就無法繼續給她最好的,只要我能成功就有辦法繼續給她最好的,傷害只是暫時而已,之後我肯定能做出更好的補償。」
「所以你原本要給她最好的,有機會還能一起成功獲得各自想要的事物,但發生意外所以變成你先獲得你要的,之後再做補償,把原本的目的和手段給反了過來,是這樣對嗎?」小問冷冷地問著。
「不是這樣的,不是的……」葉耀隆似乎察覺到自己的矛盾地方,但卻又不想承認自己的問題,卻又找不到可以反駁的話語,只能不停重複著否決話語。
小問放下茶杯雙手抱胸說:「你對女兒都不得不把手段變成目的,逼她達成你的願望,那換成你的兒子時,就不會同樣的狀況再來一次嗎?」
「不會的,不會的,因為這次只是意外,下次不會再有相同意外,不會的……」葉耀隆像是回答卻又像是喃喃自語般地不停重複著。
「你們夠了沒!」麗娟不知何時來到葉耀隆身邊,並彎下身觀察他的狀況,發現他只是精神頹靡外,就沒有什麼問題,便抬頭說:「就只是我們的家事,有必要害到他精神異常嗎?」
「我只是想問問題而已,而且手法只是跟你們一樣,你們自己就受不了了,為什麼你們會認為你們的孩子受得了?」小問微笑地說。
「手法哪裡一樣?」麗娟憤怒地反駁說。
「為了讓反抗的對方聽話做自己所期望的事情,就不停地用對方討厭的事情逼迫著,直到對方自願去做為止,就像我希望你們乖乖地誠實回答我的問題,而你們希望孩子能乖乖地聽從你們的安排。」小問擺出天真的笑臉說。
「這個……」麗娟頓時不知道要如何反駁,遲疑一陣子後才回說:「他們是我的孩子,是有血緣關係,你跟我們又沒有任何關係。」
小問直視著麗娟說:「傳說裡人類不就是神所造的,就算是東方的傳說,也是由女媧造出的人類,而我是神跟你們人類最有關係吧。」
「那只是傳說而已,而且你又不是女媧,少跟我們人類套近乎。」麗娟馬上反駁說。
「哈哈,被駁斥了,現代人還真一點都不尊重神呢。」小問自嘲說:「不過就如你們所認為的,反正你們擁有比孩子還要強的力量和知識,小孩不能拿你們怎麼樣,所以可以不用管孩子們的想法,那現在我擁有你們無法對抗的力量,我不就一樣可以不用管你們怎麼想,繼續問我想問的問題到最後。」
「可惡!」麗娟發現無法說服小問停止這一切,於是氣急敗壞地說:「還有什麼想問的,快點問一問!」
「好,那我問了。」小問面對麗娟說:「為什麼你認為你的女兒就該跟你做一樣的選擇?」
ns 15.158.61.5da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