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了你爺爺?」小問歪著頭問:「我只是問問題而已,怎麼會害了你爺爺?」
「你這個神還想推卸責任嗎?明明就是你來過後,爺爺就鬱鬱寡歡後病死。」老太太憤怒地指責說。
「嗯……嗯……」小問回想好一陣子後說:「雖然是我問當時村長的問題,他確實被問得很不高興,但應該不至於會病死’啊,當時他可健康得很,而且當時……」
「爺爺就是你走了以後病死,還想說謊嗎?」老太太不耐煩地質問。
「……嗯,好吧。」小問伸手指向老太太說:「至少還原一下吧。」
「你終於知道錯了嗎?知道的話就跟我爺爺道歉!」老太太認為小問是在認錯,便囂張地要求著。
「啊!外婆!你……」密雅先發現異常,驚訝地指著老太太驚叫著。
「怎麼了?」謝孟強聽到密雅的尖叫,才將目光移到老太太身上,接著他也跟著驚訝叫著:「老太婆變高了!」
「怎麼會?」劉富安看到原本身材略矮於自己的老太太,身高突然拔高變得比自己略高,而且原本臉上褶皺都消失並且嘴巴部分微微突起,同時從臉上長出白毛出來,使老太太的臉變得相當接近狼臉。
「這是……怎麼回事?」老太太看到手上長出白毛,趕緊伸手摸著自己的臉發現自己身體產生異狀,慌忙地跑回自己的座位,抓起深色的碗裝了些清水,拿來照自己的臉,隨後驚訝地說:「我怎麼變年輕了!」
「嗯……還是不記得。」小問看了看老太太的臉說完後,再次伸手指向老太太。
「你對我做了什麼!?」老太太憤怒地對小問大吼著,但不知為何她吼完後卻開始喘氣。
「這是!」趙文晶也非常訝異地看著老太太,因為老太太的變化沒有停止,從高瘦的身材,開始逐漸變矮且圓潤起來,臉上的毛也逐漸退去,突起的臉凹回去,露出光滑如煮熟雞蛋般的臉龐。
「啊啊!」老太太驚恐地看著自己越來越小的身軀,也知道自己已經變成小孩子模樣,想到如果繼續下去自己會不會因此消失,因而驚怒地大叫:「你這個惡神,居然想殺掉我!咳……咳咳咳!」
「外婆!」不知是不是喊得太用力或心情影響,老太太強烈地咳嗽起來,密雅見狀驚恐地跑來扶住老太太喊著。
「小問!停止!她會死!」劉富安見狀也無法坐視不管,衝向小問想壓下小問的手。
「閃電斬!」謝孟強雖然慢了一點行動,但卻比劉富安還快衝至小問面前,手刀就往小問的頭劈去。
「……」小問突然消失於原處,謝孟強的手刀揮空使他差點摔倒,劉富安的拳頭則是停在空中,兩人以滑稽的姿勢停在原地,不知道小問跑哪去。
「嗯,果然,完全沒見過。」小問的聲音從兩人背後傳來,兩人迅速回頭看到小問出現於接近嬰兒模樣的老太太面前,仔細端詳後說:「沒見過,卻那麼清楚那時的事情,這就很奇怪呢。」
「小問,你不是要問問題,把她變成嬰兒是想問什麼?」劉富安回頭對小問質問說。
「我只是想知道一下為什麼,她沒事啦。」小問說完就微笑地打了個響指。
啪!
原本接近嬰兒體型的老太太,瞬間恢復成原本老態龍鍾的模樣,但她的咳嗽沒有停止,密雅趕緊將剛剛裝著清水的碗,拿來餵給老太太好讓減緩她激動的情緒。
「你剛剛差點殺了她知道嗎?我還以為你不會殺人!」謝孟強指責小問說。
「殺了她我不就沒辦法問問題,我剛剛只是將過去視用幻覺回朔的方式,她本人還是原本模樣啊。」小問無辜地說。
「可是她不是摸到自己變年輕的模……啊!」謝孟強突然想到自己的黑狼人模樣,即使身體沒有變身感,也是有摸到滿身毛的感覺,因而閉上嘴不再說話。
「真的很奇怪呢,我完全沒見過你,你應該也沒見過我,為什麼你會對當時事情那麼清楚,雖然有不少地方有微妙的差異。」小問歪著頭思考說。
「因為那時我還小啊,雖然很多是大家說的,至少當時情境我都有看到。」老太太義正嚴詞地說。
小問搖頭說:「不對,當時我是問全村人,不管誰我都有看到,真的完全沒看過你,我還記得當時我問的問題是『你們真心要靠不停犧牲別人生命,來換取短暫的和平嗎?』」
「耶!」小問的話瞬間讓劉富安聯想到當時這個村子可能發生的故事,導致小問和高祖爺爺來到此地,一個問著殘酷問題,一個則幫忙設置弱化法陣,讓村子獲得能對抗當時不合裡的一切。
「大家說?」葉宏月反倒是注意到其他方面的事情,拉一拉劉富安的袖子說:「老奶奶是何時出生的?」
「啊!」劉富安瞬間想明白地對小問說:「小問,用過去視看那之後過多久,老奶奶的爺爺何時生病?」
「對喔!」小問伸手放出影像,馬上出現相當古老且破舊的村莊,小問就在中央的廣場處,詢問著全村人問題,高祖爺爺就在旁邊救助一名棕色兔耳的小女孩。
小問將影像高速播放,劉富安看到小問問完問題,一名看起來像村長的灰狼耳跪下痛哭,而村長旁邊一名棕色狼耳的小女孩,則滿臉憤怒地瞪著小問和高祖爺爺,但他們都不在意地幫全村人製作弱化法陣。
在高祖爺爺他們離開後,村子逐漸從破舊變成現在看到的模樣,村長正漸漸老去隨後在和村民們合力解決魔獸時受傷,從此就臥病在床起不來,村長也因此換成長大後的棕狼耳女子接任,而那個時候才看到棕狼耳女子正挺著大肚子。
「原來如此,我看看時間,大概是我離開後十多年後呢。」小問看完影像理解地說。
「那……我……為什麼會有當時的印象!」老太太看完影像認出自己的母親,就是那位棕狼耳女子,而且從村子的變化可以認出,不論是爺爺生病還是自己的出生,都是在小問離開的好幾年後。
「可能是因為從小就一直被你的母親當故事講給你聽吧。」劉富安理解整個狀況,把自己的猜想解釋給老太太聽:「只是太常聽了,形成夢境而讓你在夢中見到,因而以為你真的實際參與過。」
「怎麼會,難道我知道的都是假的?都只是自己作夢,還是現在我才是在作夢,對,應該是在作夢,女兒一定還活著,神不存在,都只是夢而以,我要醒來,我必須醒來。」老太太就這樣伸手對著自己的臉狠狠地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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