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麼問題?」審判官被小問的問題給充塞於整個腦袋裡,開始有些害怕接下來還要問些什麼。
「你們還信仰女神嗎?」小問微笑地問。
「當然還信仰!」審判官反射性回答問題。
「不……」這時有個微弱的否定聲從審判官背後響起,審判官驚訝地回頭看去,發現剛剛被自己精神控制的聖教戰士們,全都清醒過來並一一開口說。
「已經不信了。」「從很久以前就不信女神了。」「我只相信『父親』」「我都遭遇那麼多事,女神不曾來幫過我,為什麼要信仰她!」「我相信的是奧羅拉!」
大多數聖教戰士直接否認信仰女神,讓審判官因而感到不可思議,甚至憤怒到瞪向幾位聖教戰士。
「我……我……還相信女神。」「女神是我的一切。」「女神是我的神!」
碰!
那幾位回答還信仰的人,除了一兩位沒有發生狀況外,其他無一例外都被看不見的攻擊給擊飛出來。
「為……為什麼?」被打出來的聖教戰士,摸著臉不解地問。
「因為你們說謊啊。」小問微笑地說:「你們號稱信仰神,為什麼還敢在神面前說謊呢?」
「他們哪裡說謊了!?」審判官憤怒地指著小問大吼說:「不要以為你是神,就可以用逼他們說你想聽的話!」
「喔,剛剛還對他們用精神控制魔法,逼他們使用魔法的你,為什麼會覺得能質疑我的行為?我剛剛可是幫他們解除你的精神控制喔。」小問手指輕輕地往旁邊一劃,審判官指著小問的手指,跟著一起轉向指著自己。
「這不一樣!」審判官大吼說:「他們是自願接受被我控制精神,好能……可以……」
「可以弒神吧,你為什麼會覺得用謊言欺騙他們的事情,等同他們真心答應呢?」小問手指反向一揮,審判官剛指向自己的手指就高速反向彎折過去。
喀!
「嗚!」因為手指瞬間被折斷,審判官痛得發出呻吟聲,但很快就壓下自己的聲音,但其痛苦感覺仍讓他的表情產生動搖。
「我可是很討厭說謊喔,你們要好好回答出屬於你們自己的真實答案,否則你們就會被處罰喔。」小問對所有聖教戰士提醒說。
「我說,我說,其實我只相信錢。」「我只是因為有飯吃才說相信女神。」
「你不回答嗎?」小問聽完全部回答後飄至還低著頭的奧羅拉身邊問:「你還信仰女神嗎?」
「……當然!」奧羅拉猛然抬頭說:「我已經失去父親了,女神就是我最後的依靠,而且她是真實存在的,當然相信祂啊!」
「好,我問完了,剩下就讓你們自己玩吧。」小問心滿意足地飄至空中後消失。
劉富安看到大家四處查看小問的位置,了解到小問又從大家眼裡消失了,而自己則還能清楚看到小問就如睡午覺般躺在空中,似乎真的對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沒任何興趣。
「……」菲琳娜盯著奧羅拉和聖教戰士們,看他們沒有動作,自己就走上前去,雖然有士兵想跟上來,但被菲琳娜伸手擋下,自己則站在奧羅拉面前問:「你們接下來要怎麼做?」
「……」奧羅拉抬頭用茫然的雙眼看著菲琳娜好一段時間,才開口說:「不知道,一切都是我們自以為是,以為我們能弒神,能取代勇者,能讓『父親』回來,能給世界帶來真正的和平,一切一切都是我們蠢到以為能做到全部!」
「那你跟在我身邊,是為了殺掉勇者……不對,你很早就加入,那時不可能知道我會召喚勇者並成功,而且也沒聽聞過天教有預知能力,嗯,該不會是為了你們口中的『父親』嗎?」菲琳娜很快就推出因果關係而詢問。
「是的,我們好不容易找到能擔任『父親』的人選,所以才……」
「奧羅拉!」審判官突然大吼說:「不要說那麼多,反正神不在了,就這樣殺掉勇者吧。」
「……」奧羅拉雖然閉上嘴,但沒有因審判官的話而動作,反而用空虛的雙眼看著他問:「為什麼你會認為我們殺得了勇者?」
「女神不是說……」審判官想到小問說過的話,就停住要說的話,改說:「不試試看怎麼知道,快站起來啊!」
「看來你們打定主意要和瑟羅王國為敵,那我們也會全力對付你們。」菲琳娜一邊說一邊退後並舉起手,準備奧羅拉他們一有動作就開戰。
「等等!」此時謝孟強突然大喊說:「如果你們真的想打,那就讓我跟她單挑。」
「哼!」審判官不屑地說:「你自己躲在後面好好的,居然還想出來送死,蠢蛋嗎?不,真的是蠢蛋一枚。」
「為什麼你會認為身為勇者的我會輸?」謝孟強自信地詢問說。
「當然,在關於你的報告裡提到,你一直都自恃勇者身分衝動莽撞,跟同伴都不曾好好協調作戰,只是憑藉自身能力硬扛過去,這樣的勇者就算能力再強,只要略施計謀就能解決掉,怎麼會打不贏。」審判官得意地說。
「這點他好像沒說錯。」劉富安回想過去的狀況,同意地說。
「嗯,確實如此。」菲琳娜也跟著同意說。
「我已經說過好幾次了。」趙文晶追加最後一擊說。
「等等,我不是解決了很多魔獸,我一點都不弱吧。」謝孟強趕緊大聲抗議說。
「大多是你的同伴在旁邊及時補助,否則你早就倒下了。」奧羅拉解釋說。
「怎麼會!我也有救過同伴很多次啊!」謝孟強轉頭看向葉宏月想從她那裏尋求認同。
「……那個……」葉宏月別過頭說:「我不記得有被你救過。」
「啊啊!」謝孟強這才察覺自己好像真的太胡來了而抱頭哀號著,可隨即馬上挺身大喊:「但這也不代表我很弱,不如就來單挑,證明我是真的有能力對付魔王的勇者。」
「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大多力量在剛剛對付神用掉了,所以就算我贏了,可能沒辦法殺掉勇者了。」奧羅拉撿起劍起身說。
「力量只要再次讓大家幫忙就有了。」審判官對著其他聖教戰士說:「好,既然勇者那麼愚蠢,我們就一起給他見識見識殺手鐧。」
「抱歉!」但其中有一位聖教戰士,這時候舉手:「我想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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