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動物就有發情期,由動物化形而成的妖怪也不例外。
夜晚,森林一片幽靜,所有動物都彷彿不約而同地和月亮一同躲了起來,就連最近被命名為「托帕」的白貂都一副坐立不安的樣子,頻頻探頭嗅聞天空,跑來跑去不肯睡覺。
被踩醒了兩次的崑西忍無可忍,把牠按到自己胸口上,姆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白貂頰邊的軟毛。哪怕崑西試圖安撫,托帕仍然渾身僵硬,不時抽動鼻子,尾巴左右甩動,一副煩躁不安的樣子。
「放心吧,那妖怪的對象不是你。」,崑西對著托帕緩緩說道,低沉的聲音裏帶著些許無奈情緒。
可以的話,他也想躲起來。
嘰了幾聲,白貂動了動耳朵,似乎聽懂了人類的話,在崑西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下漸漸放鬆下來,最後整隻趴下來睡著了,尾巴偶然輕晃,柔軟的貂毛刷過崑西小麥色的胸口。
有點癢,但可以忍受。
終於能睡個安穩覺的崑西也合上了眼。
*
自古相傳,深夜時分的樹林都會有害人的妖怪出沒。
感覺自己才剛入睡便被弄醒的崑西皺起眉頭,用一種揉合了不滿、疲倦、但又無可奈何的目光,盯著自己的褲襠——上方貼著的那個麻煩妖怪。
令全森林上下所有生物——除了崑西——都恐慌不安的兇手正在用臉頰蹭著崑西的跨下,嘴角微彎、眼睛合上,漂亮的臉孔上泛起兩朵明顯的紅暈,尖尖的耳朵豎起,撅起的屁股間還有條狐狸尾巴在搖晃。
狐狸是季節性單次發情動物,一年一次,每次兩至四天,而不幸地,俗稱玖夜的大麻煩也是如此,哪怕這隻狐狸根本不想繁衍後代。
托帕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便落跑了,使崑西的視線暢通無阻……畢竟對象是百年老狐狸,堅守陣地什麼的也太為難一頭白貂。
察覺到崑西已經醒來,玖夜便張開眼,一雙異色瞳水光瀲灩,眼波流轉得幾乎——崑西強調,是幾乎——能迷了他人心竅。四目對上,玖夜的笑得更為明顯,愉快地道了聲得不到回應的「晚安」,然後他張開嘴,咬著褲沿把崑西的褲子拉下去,尖銳的犬齒看著比平常還要鋒利。
他曉得他的老朋友不會在褲子下再穿什麼礙事的東西,哪怕明知今晚會被打擾也一樣。
份量不小的陽具拍到玖夜臉上,而他順從地偏過頭,張嘴把那龜頭含進去,用力吸吮了下後又放開,刻意發出響亮的「啵」的一聲,如送飛吻,只是眼角上揚的異色眼睛一直直勾勾的往上盯著崑西看,比起調情,更像挑釁。
崑西懶得說上任何評論,僅僅抬手用力按到玖夜的後腦勺去,使那隻騷狐狸的口鼻埋進該待的地方。玖夜的鼻子貼進了崑西的陰毛叢中,呼吸拂動了那些金色的毛髮,而此刻殘留在嘴裏以及嗅聞到的雄性味道,讓他腿間的性器忍不住抽動了一下。
他雙手飛快地解開了自己的褲子,握著已經硬到漏水的陰莖套弄,同時伸出舌頭,一下下的舔拭著崑西的陰囊,勤快得可以知道他有多興奮,只是愈舔愈下,鼠蹊都算了,後來舌尖都在肛門附近打轉,在打什麼算盤崑西用腳趾頭都能想出來,那根蓬鬆的尾巴晃得像狗一樣——雖說狐狸也的確是犬科的沒錯——搖得什麼時候掉下來也不讓人意外,看得崑西一陣心煩。
揪過那尾巴拉開,崑西用力扇了幾下玖夜的臀側,完全沒有留力,畢竟沒灌魔力下揍已經仁至義盡。玖夜白晢的屁股和腿側很快便紅腫起來。
「你也不用反應那麼大吧!」,痛得眼睛冒淚的玖夜惱怒起來,但左手握過崑西的巨根開始套弄,而右手也往後探進自己屁眼裏,預先抹在裏頭的油膏還未乾,指頭繞著周遭的皺摺撫了圈後,中指和食指便滑進濕淋淋的肉洞裏抽插。
雖說在發情期時,儘管他是頭公狐狸,但他其實是被操還是操人都沒有所謂,就只是想發洩而已,但他……總是忍不住想在老朋友發火的邊緣試探試探。
「發情的是你,憑什麼要我做更麻煩的事後清理?」,崑西撇了撇嘴,耷拉著眼皮打了個呵欠,「要做就做,不做就滾。」
那一副快睡回去的樣子,叫玖夜氣得牙癢。
但好想要。
把無名指和小指也送了進去,玖夜近乎急促地摳壓著自己的後穴,屁股一直隨指插而前後搖晃著,就像已經等不及想坐上崑西的巨根般,翹得老高的陰莖不需撫摸已經濕得滴水。他彎下腰,把兩人的陰莖貼在一起摩蹭套弄,自動自發翹起的奶頭蹭在崑西的上衣。
玖夜叼著崑西的衣領拉開,然後在那飽滿的胸肌上連親了幾口,趕在老朋友又有什麼過激揍人反應前張嘴含入乳頭。舌尖撓了撓乳孔,崑西癢得忍不住抖了抖,差點就把身上趴著的那隻狐狸給踢下床。
再放著讓他玩,玩到天亮都還沒完事。
崑西響亮地嘖了一聲,扯著玖夜後頸把人丟到一旁,然後翻身壓了上去,手掌繼續按著玖夜的後頸,略為用力往下按。
後頸上傳來的暖熱和力度讓玖夜尾巴炸毛,氣管被逼夾在對方的手與堅硬的床舖之間,這等威脅令他的危機感在叫囂,但同時間此刻抵在後穴前的龜頭又讓他只想翹高屁股捱操,臣服在別人身下。
好想要。
玖夜舔了舔嘴角,雙膝略微挪動,一左一右的來回踩著床舖,連帶屁股也跟著搖晃,一副慾望難耐的樣子。
崑西立即停下動作,粗長的陰莖只進了最前端的一小角,玖夜如何糾緊屁眼都吸不到更多的刺激。其實已經餓了一整天、又自娛自樂了半天的的饑渴狐狸哪忍得了,頓時從喉頭滾出一串嗚咽,耳朵都垂了下來,兩邊膝蓋又再踩了幾下,滿是焦躁。
「跪好。」,崑西淡淡的說道,「否則不進去。」
聞言,玖夜連尾巴都不搖了,整個人都止著不動。崑西刻意等了一會,待身下的騷狐狸撐不住了,尾巴尖開始撓過自己胸口時,崑西才揪著玖夜的尾巴,一下狠操了進去,龜頭隱約抵到某柔軟的肉壁。
抓著狐狸妖怪的腰跨,崑西不等玖夜適應便開始挺腰,粗大的陰莖來回頂弄那濕潤的肉穴,一下下撞到那片肉壁上,龜頭刮擦著敏感點。玖夜仰高頭尖叫了出聲,期待又隨著崑西的節奏而嗚咽得斷斷續續,不知是因為爽還是因為痛,馬眼噴出透明的液體,瞠大的眼睛不自覺溢出淚水,眼珠無神地往上翻起。
嫌一手抓著尾巴一手抓腰不好使力,於是崑西鬆開了玖夜的尾巴,但不到幾下,又嫌那毛茸茸的東西撓著他胸口,便一聲不吭的突然把人翻到正面去,捏著玖夜的膝窩和肩膀繼續肏。陰囊來回拍打玖夜的屁股,啪啪聲隱沒在叫床聲中,爽到連嚥口水都忘掉的狐狸開始胡亂說著些淫言浪語,不知什麼時候高潮過的陰莖在他肚腹上吐了一灘灘精液。
「好吵。」,崑西皺眉抱怨,騰出一邊手,把食指和中指塞進玖夜的嘴巴裏。張大的嘴巴一時之間都忘了吸吮,讓崑西的手指能順著舌面一路按到玖夜的喉頭,粗糙的指面留下特別的觸感。咽反應使玖夜反胃,他咳嗽起來,本就水霧一片的異色瞳濕得更加厲害,配上通紅的眼眶和鼻頭可謂可憐兮兮。
玖夜吸了吸鼻子,合上嘴巴吸吮著崑西的手指,想吐的感覺讓他不時發出嗆到似的噗嚇聲,但舌頭仍討好般捲著撫摸,一下下的舔拭著指腹,崑西可以感覺到對方的唾液淋滿了自己的手指,暖熱的口腔和喉頭肌肉包裹著他——老實說,他覺得有點噁心,而且托帕會因為這狐狸口水殘留的味道而不肯讓他摸。
實在是麻煩透頂。
崑西忽地抽出手指,改為捏著玖夜的脖子,在不弄死對方的前題下漸漸收緊。絕對有能力逃離的玖夜瞇起眼睛,嘴巴因缺氧而張開,吐出的呻吟愈發微弱,但那雙緊盯著崑西的異色瞳眼尾卻往上擠起來,一黃一紫的眼睛裏寫滿嘲弄。
明明狼狽的人是他,但當下還能笑得出來的也只有他。
實在是相當令人不快。
崑西暗自咬牙,身下的動作愈發用力,玖夜的膝窩被捏得瘀青,床舖搖得讓一直躲在床下的托帕慌忙逃到另一個位置,塞得滿滿的後穴連油膏都被擠了出來,緊咬著崑西陰莖的穴口油亮亮的。
最後崑西抵著盡頭那肉壁,把精液灌了進去,深得崑西無比確定對方清理時將會無比惱怒。
*
崑西抽出來時,玖夜的後穴非但一時之間闔不回來,連內射的精液都還沒流出,可以看到穴口還在抽搐。
隨手拿起一旁的布巾擦了擦下體後,崑西把布巾捲起來,塞進玖夜的屁股洞裏,接著便不管還未回神的玖夜,把人推到一旁後便拉高被子,合上眼舒舒服服的睡覺去。
只是睡了不到幾小時又被某頭發情狐狸深喉口醒又是後話了,畢竟狐狸的發情期,最短都有兩日時間。112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OVU2b5yYm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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