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五晚上,墨爾本,Lisa的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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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rling,味道怎麼樣? 可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嘗到我親手做的菜哦!」 Lisa似乎對自己的廚藝頗為滿意,「我知道健身的人每天都需要大量的Protein,所以特意為你做的牛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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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sa和我一樣,是移民澳洲的第一代華人,即使在說中文的時候也會偶爾夾雜著幾個英文單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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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嘴裏還嚼著牛排,卻又不得不發表觀點,只能禮貌性的用四個手指擋在嘴前,連連稱讚道:「Amazing! 我還是第一次吃到這麼棒的牛排! 想不到你這個大律師竟然廚藝也這麼精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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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話實說,今天的牛排的確美味。 但這應該和Lisa的廚藝無關:A5級的松坂黑毛和牛,即使生吃,味道都是一等一的。 Lisa無非是用法式平底鍋稍微煎了一下,再用超市裡買的洗好的蔬菜沙拉擺了個盤,就把功勞攬到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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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sa對我的讚美非常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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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歡就好。」 她用修長的手指捏起桌上三分滿的高腳杯,放在鼻下陶醉的聞了又聞,「嘗嘗我開的這瓶Shiraz吧,2012年的Penfolds Grange,和牛排特別搭。」 說罷,她小抿了一口,閉上眼睛細細的品味了起來,還輕輕的發出了「嗯~」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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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附和著喝了一口,又開始習慣性的稱讚了起來:「口感飽滿馥鬱,回甘耐人尋味,親愛的,你可真有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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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完全不懂紅酒。 剛才Lisa在下廚前特意介紹了今天要開的這瓶2012年產的Shiraz。 她那隆重樣子,讓我隱隱感覺到了這瓶酒不一般。 為了彰顯品味,我適時的發出了「Wow!」 的感歎聲后,假借去洗手間,特意上網查了一下相關的介紹,什麼「口感飽滿馥鬱」,「回甘耐人尋味」,都是網上的原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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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既誇了酒,也誇了人,Lisa聽了之後開心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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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牙齒整齊雪白,一笑起來,在精心勾勒的紅唇的襯托下更加迷人了。 我瞭解她為什麼在家裡吃飯還畫著精緻的妝容,穿著優雅的黑色連衣裙:像她這樣有情調的女人,無時無刻都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現別人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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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邊享受著美酒美食,邊談天說地。 瓶裡的紅酒越來越少,曖昧的氣氛卻越來越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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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因為酒精作用而緋紅的臉頰、連衣裙V領下半露著的雙乳、甚至連她留在高腳杯上的唇印似乎都在挑逗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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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常年健身,性慾強很強,褲襠裡迅速撐起了「傘」。 隨著大腦里的血液不斷流向下半身,我喪失了理性思考的能力,腦子裡不停的想像著晚餐后將要發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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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sa不緊不慢的把盤子里一口就能解決的牛肉切成了兩粒,送了一粒進嘴裏,慢慢的咀嚼,然後一口紅酒,繼續和我聊著。 她的精神需求非常高,每次約會的時候都要搞足了氣氛,才會進入「滾床單」的環節。 我雖然總是急不可耐,但這種被吊足了胃口后才得以發洩的感覺真的非常之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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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分鐘后,Lisa在我的注視下,終於用精緻的銀色餐叉叉起了最後一粒牛肉,可她剛把牛肉送到嘴邊,卻似乎想起什麼,又把叉子放了下來:「Darling,我的一個朋友這週末過生日,你陪我一起去參加她的生日Party吧。我幾乎所有的朋友都會到場,他們都想要見一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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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sa的話像是一盆冷水,把我褲襠里的熊熊烈火瞬間澆滅,隨著下半身的血液又流回了大腦,我才恢復了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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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 」我吞吞吐吐,半天才把話擠出口,「你不覺得我們發展的有些太快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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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sa今年33歲,是一名律師,供職於墨爾本Box Hill(又名博士山,是墨爾本最大的華人居住區)一家頗有名氣的律師事務所。 在澳洲,以第二語言獲得法律學位並考取律師執照的難度非常大,可一旦成功,就「錢」前途無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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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洲的華人新移民是一個十分富裕的群體。 在處理法律糾紛這樣重要的事情時,他們都願意找一個語言相通的律師,倒不是為了省那點翻譯費,主要是為了避免在翻譯過程中出現意思上的偏差和隱私的外洩。 所以像Lisa這種會說中文的律師是炙手可熱的。 雖然我倆在交往中從來沒有沒有提及過收入問題,但從Lisa精緻的生活來看,她的收入十分可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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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有份體面的工作外,Lisa還是一個大美女。 她身材高挑,五官精緻,渾身散發著優雅、幹練和自信,尤其是她那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輕熟女獨有的嫵媚,讓我第一次見到她時就為她著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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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Lisa是兩周前通過交友App認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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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都覺得難以置信,像Lisa這麼優秀的女人怎麼會用交友App? 我一開始也很好奇,還特意問過她。 她解釋說:墨爾本的華人圈子裡女多男少,而且一旦到了她這個年齡就會面臨著「條件好的沒剩下,條件差的不喜歡」這樣的尷尬局面。 所以,自從3年前她和前男友分手后,就一直沒有遇到過合適的人。 最後在朋友的建議下,她才決定用交友App碰碰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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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常年使用交友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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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友App就像是深夜裡的電視購物節目,充滿了過渡包裝,虛假宣傳的「商品」。 在這個說謊不用付出代價的平臺上,每個人都竭盡全力的宣傳自己,把自己想呈現的,遠優於實際的一面拿給大家看:照片里的豪車不一定是自己的; 名包名錶有可能是假貨; 身上的肌肉線條恐怕只有在及其苛刻的光線下才能顯現出來; 天南地北的旅行照或許只是從某位旅行博主的遊記上截下來的圖片... ... 在這種種欺騙行為中最令人髮指的就是美顏(修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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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顏軟體根本就是為了在交友App上行騙而存在的。 它能把一個體重100公斤,三圍一樣的胖女人變成胸部豐滿,蜂腰肥臀的性感尤物; 能把一個面色如土,滿臉皺紋的中年女人變成皮膚晶瑩剔透的妙齡少女。 自從美顏軟體盛行后,幾乎每個經常使用交友App的人,都有過不堪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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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到一個不合心意的女人會怎樣? 那感覺就像在第一次光顧的咖啡店裡點了一杯極其難喝的咖啡。 不去喝它,當天份的咖啡沒了; 換家店重新點一杯,既浪費了時間也浪費了金錢; 硬著頭皮喝下,總覺得虧待了自己。 總之,無論是約到了不喜歡的人,還是點到了難喝的咖啡,就意味著本該美好的一天被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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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每次在交友App上的看著一張張美的足以讓林志玲黯然失色的照片時,總是試著想像照片裡的女人去掉美顏后的真實模樣,然後再決定是否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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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似乎低估了美顏App不斷升級的功能,也高估了女人們在樣貌上造假的底線,無論怎麼小心翼翼,都會踩雷。這讓我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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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sa卻沒給我帶來這樣的煩惱,上傳的照片都是未經修飾的生活照,既不秀車子,也不秀奶子(純屬為了合轍押韻)。 她在交友平臺上不是最亮眼的,卻是最保險的,所以我才選擇了與她線下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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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sa本人給我的第一印象就是她比照片上還要漂亮。 在交友App上遇見這樣女人的幾率比中樂透還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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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第一次約會先是在Crown Casino (墨爾本著名的皇冠賭場)里的一家Fine dining餐廳共進晚餐,接著又去看了電影,最後回到了我的公寓。 我們發生了關係,但這原本並不在計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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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電影散場后,我試著邀請她到我的公寓過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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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Lisa果斷的拒絕了,「Kevin,我真的對你挺有好感的,但我不是那種第一次見面就上床的女人。如果你也覺得我還不錯,咱們兩個慢慢來,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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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喜歡Lisa,不想讓她以為我是一個只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趕忙解釋道:「你誤會我的意思了。 我單身了這麼多年,一到夜裡就覺得特別孤單,經常失眠。 每次我難以入睡的時候就想,如果有個人能在身邊陪我就好了,哪怕只是靜靜的,一句話都不說,只要我覺得自己不再是一個人,或許就能睡個好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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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我的話后,Lisa剛才拒絕我時流露出的那種對男人了若指掌的自信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夾雜著同情、憐愛、甚至有些感同身受的複雜情感。 我是一個極其敏感的人,瞬間就察覺到了Lisa心態上的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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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自我解嘲般的苦笑了一聲,「你說的對,我們才第一次見面,我的確不該冒昧的提出這樣的要求。」 隨著如釋重負般的長舒了一口氣,我刻意的換成了輕鬆語調,假裝灑脫的說:「走吧,大律師,我送你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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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我在袒露心聲時無助的眼神打動了她,又或許是我的話引起了她的共情,Lisa最終還是改變了主意,隨我回了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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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我們聊的很開心。 睡覺時,她睡在了我的床上,而我則睡在沙發上。 我沒有說謊:我真的經常失眠,當屋子裡不再是我一個人的時候,我也確實更容易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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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沙發上的我睡意漸濃,剛剛合上雙眼,Lisa就來到了我身邊,面帶愧色的說:「Kevin,我看你一個人睡在沙發上總覺得於心不忍,你也到床上來睡吧,但你要保證絕對不能勉強我做我不想做的事,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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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同意了。 一是沙發睡起來的確不舒服,二是我喜歡的人離我越近,就會讓我越有安全感。 今晚一定能睡個好覺,我心想。 可很快,我就發現自己想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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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後,我在調整枕頭位置時,瞄了一眼Lisa,薄毯子緊貼在她凹凸有致的身上,那種朦朧感帶來的誘惑力甚至超過了裸體。 我頓時性欲高漲,再也無心睡眠,腦子裡充滿了和Lisa做愛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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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我就壓制不住心中的欲火,決定做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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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仰躺在床上,用余光看著身旁的Lisa,思考著如何才能與她更進一步,就像是一頭饑腸轆轆的獅子爬在草叢裡,盯著獵物,看似一動不動,實則在靜觀其變,伺機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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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捕獵」經驗豐富,與身經百戰的成年雄獅旗鼓相當,很快就在腦中制定了一個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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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洛依德在《夢的解析》中說:人們在剛剛入睡和即將醒來時會進入潛意識。 在此階段,大腦會把身體的感受無限放大,周圍溫度些許的提升,就會使人做一個身處火海之中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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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經有一個交往多年的女朋友,隨著新鮮感的退卻,我對與她做愛的渴望大不如前。 可不知何時起,她經常在我半夢半醒時擺弄我的下體,每次都讓我興致大增,緊接著的性愛也如剛交往時那般激烈刺激。 因此,我對佛洛依德的理論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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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計劃就是:等Lisa睡著後,挑逗她的敏感部位, 到時她一定會欲火焚身,想要與我發生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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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看似周全的計劃幾乎在成型的那一刻就被我否決。 首先,我實在是無法做出「趁女人睡覺時搞偷襲」這種下三濫的事情。 再者,Lisa是個律師,法律意思極強,她要是喜歡我還好,可如果她不喜歡我,搞不好就要吃官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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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避免惹上麻煩,我決定先弄清Lisa對我究竟是什麼態度。 於是我開始揣摩起她今晚說過的每句話、做出的每個舉動,試著從中找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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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sa曾明確的說過「對我有好感」,能陪我一起回到公寓也充分說明這一點。 大家都是成年人,她會不會在做出這個決定時就已經對晚上即將發生的事情有所期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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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允許我從沙發搬到床上睡覺時只是讓我保證過「絕不勉強她做不想做的事」,可並沒有說不想與我發生關係,她口中「不想做的事」,指的是否只是性愛時特殊的姿勢和體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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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定她早就和陰莖堅挺的我一樣饑渴難耐,陰道里分泌了大量的愛液,為一場瘋狂的性愛做好了準備呢。 如果真是如此的話,剛才她以「看我睡沙發於心不忍」為理由把我叫到床上,看似一種妥協,實則為主動出擊。她已經勇敢的向前邁了一步,我一個大男人,應該有所回應,總不能指望女人先開口說出「我想要和你做愛」這樣的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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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測解決不了問題,我決定先試探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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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sa......」我輕聲的喊了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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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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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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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 你不是說有人在你身邊,你就能很快入睡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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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來也是這麼想的。 可我一閉上眼睛,看不到你,好像回到了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就又睡不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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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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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可不可以抱著你睡?」 我說出了自己的目的,但因為心虛,又趕忙補充道:「我只是想時刻確定你在我身邊,那樣才能讓我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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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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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sa既沒有拒絕,也沒有同意,只是沉默不語,似乎是在猶豫。 我不想給她更多的思考時間,乾脆直接把胳膊伸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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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行為學家曾做過一個實驗:當不口渴的人們被問到「要不要喝水」時,大都會拒絕; 可當有人遞過水杯說「喝點水吧」的時候,多數人即使不口渴,也會接過杯子喝上一口。 同樣是不口渴的人之所以產生這樣行為上的差異,是因為「聽從」要比「選擇」消耗更少的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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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確信Lisa很「渴」。 有了性慾可以自己解決,但擁抱這件事一個人還真做不了。 所以,單身久了的人怎麼可能不想被擁抱呢? 果不其然,我伸出手臂后,她矜持了不過一秒鐘,就鑽進了我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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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Lisa對和我進行身體上的接觸並不反感,我也有了底氣,不再像剛才那般拘謹,緊緊的摟住Lisa,用嘴唇和鼻子頂著她的頭,貪婪的聞著她迷人的發香。 其實她今晚不過是用我的男士洗髮水將就的,或許是因為混合了曖昧的氣息、荷爾蒙的味道,以及她的體香,就變得十分特別,令我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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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識男女的第一次親密接觸總是令人臉紅心跳,感覺十分美妙。 尤其是這種「把女人擁在懷裡又不確定接下來會不會發生關係」的忐忑心情,竟然讓我這個快四十歲的男人找到了年少時戀愛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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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年少的青澀靦腆早已退卻,面對這樣的情形也不會再不知所措了。 幾分鐘后,我的雙唇開始在Lisa的頭上游走,經過了她的耳朵,劃過了她的臉頰,最後停在她的嘴角,輕吻了下去。被吻過後,那稜角分明的嘴角得意的開始微微上揚。我見狀乘勝追擊,又吻了幾下,嘴角的主人很快就積極的回應,我們唇上的輕吻也隨之轉變成忘情的舌吻,就連我揉搓她的乳房,她都沒有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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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當我以為一切都將水到渠成,想要把手伸進Lisa內褲的時候,Lisa的舉動卻讓我吃了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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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Lisa一下子抓住了我的手,用力之大和口氣之堅決明顯與島國片裡嬌媚的說著「Yamete」,半推半就的女人不同,而是一種強硬的,明確的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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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vin,我承認我很喜歡你,但我們今天才第一次見面,我只能接受和你擁抱、接吻。」 Lisa表明瞭自己的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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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相擁而眠卻不想發生性關係的女人我曾經遇見過幾個。 其中一半是我上中學時交往的女朋友,另一半則是我在交友App上認識的常年單身,渴望肉體上接觸,卻又思想保守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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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學時對方提出這種要求我還可以接受,可到了我現在這個年齡,對這種「只管起飛,不管降落」,不顧男人死活,不負責任的行為實在是無法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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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如果此刻硬來,大概率會引起Lisa的對抗情緒,導致到現在為止所有的進展都前功盡棄,搞不好還會鬧的不歡而散,惹得她連夜走人,所以只能乖乖的把手從她的腰間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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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危險」解除,Lisa手上因為發力而緊繃的肌肉也鬆弛了下來。 可令她萬萬沒想到的是,我隨後竟抓著她的手,伸進了我自己的內褲,握在了我那漲的快要爆炸的陰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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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sa想要掙脫,但她的手被我緊緊的握著,無法得逞。 隨著我們的舌吻越來越激烈,她握著我陰莖的手不但放棄了掙扎,還「善解人意」的上下動了起來。 當我再次試圖把手伸進她的內褲時,沒有遇到任何阻礙,因為剛剛阻止我的那隻手已經心甘情願的留在了我給它安排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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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過性經驗的女人,一旦私處被男人佔領,就如同被獅子死死咬住喉嚨的羚羊,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Lisa此刻就是如此,如果我選擇「放生」,她不僅不會像羚羊那樣慶幸自己死裡逃生,反而會大失所望。 因此,我再無顧慮,把手指伸進入了她溫暖濕潤的「秘密花園」,事無忌憚的挑逗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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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半分鐘,Lisa的迷離的眼神徹底失了焦; 口中的原本輕聲的呻吟也變成了浪叫。 於此同時,她的身體更是不自覺的抖動起來,雙腿一會夾緊,一會又分開,像極了一個因為系統出了Bug而不知如何是好的機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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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經從與我剛見面時那個端莊優雅的大律師,徹底變成了一個發了情的,渴望交配的雌性動物。 我明白此時此刻做為一個男人最「紳士」的行為,就是滿足她的慾望,於是當機立斷的爬到了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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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Lisa發生了關係。 因為這一切都在計劃之外,所以誰也沒有提前準備安全套。 我們的第一次親密接觸就是毫無保護的體內射精。 似乎女人一旦被內射后,就不再設防,我交往過的物件都是這樣,Lisa也不例外。 在接下來的性愛中,69、狗爬、吞精...... 幾乎所有花樣我倆都嘗試了,就連我提出「走後門」的要求,她都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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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過後,Lisa對我的稱呼也從「Kevin」變成了「Darling」。 她每天都會主動給我打電話,約我見面。 我看的出來她真的很喜歡我,其實我也喜歡她,但對於她想帶我見朋友的要求我無卻不能答應,我有家室,為了避免事情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今天一定要和她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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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節選自我的小說,稍加了修改,希望能得到大家的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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