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當中繁花錦觸的樂園-吉源遊廓,有一位美艷絕倫,風情萬種的藝妓,名叫夕雪。她擁有一頭烏黑柔順的秀髮,皮膚恰如雪般白皙,身材曲線完美的展露女性魅力,眼神中蘊含着一股獨特的深情。她以舞蹈和歌喉的天賦住稱聞名,在這座爭鮮鬥豔的吉源內備受崇拜與歡迎,然而,眾男人遙望不及的傳奇藝妓,已經心有所屬。
完全跟吉原遊廓的放蕩,毫不相干的土地上,有一座古寺裡,住着一位修行有成的年輕和尚,名叫慧山。他在學問上的造旨頗高,禪宗領域更是獨步天下。雖然修行了多年,但他仍感覺内心空虚,缺少一種無法言喻的滿足感。
一天微涼的深夜,夕雪在巧妙偽裝,偷偷溜出吉原跑進廟會遊玩,慧山為她的氣質和才藝所傾倒,他被她的歌聲吸引,仿佛聽到了生命中從未有過的聲音。雪花對慧山的學識與人品深感佩服,因而進一步跟慧山相識了解,那便是傳奇花魁與慧山的初次邂逅。
深夜,慧山趁著四下無人,闖入紅燈區與夕雪幽會,随着时間的推移,夕雪和慧山之間的交往越加頻繁,日久生情。
他們在一起分享彼此的歡樂和憂傷,互相陪伴與扶持。他們深知這段戀情不能被知曉,夕雪是一個沒有金錢贖身就得不到手的藝妓,而慧山是一個諸多禁欲的和尚,這段戀情可能沒有未来……可是相處的時間流逝的越久越快,他們的爱情逐漸變得熾熱而危險,他們努力忍受内心的煎熬,儘管竭盡所能保持這段感情的秘密。
兩人的瘋狂爱情仍然不巧,被一位機警的寺廟小僧發現,不懂事間愛戀情愁的小僧好奇地窺探他們的合歡愛慾。
「那裡不行~啊~」
悅耳卻令心口燥熱的吟叫,小僧起初只是當作樂趣,不小心將這個秘密透露给寺廟的老住持,豈料對慧山有著強大期望的老住持,對此深感悲憤和憐憫,他無法認同重視的弟子與燈紅酒綠的藝妓有牽扯,決定必須要採取行動以絕後患。
當夕雪和慧山再次秘密相聚時,他們被寺廟的僧人團團包圍,老住持和其他的僧人們發出嚴重警告,告誡他們這段禁忌戀情,對修行和道德是一種背叛,老住持以嚴厲的代價來懲罰他們,慧山在老住持的命令下,關押囚禁於寺廟的別院修心,深愛的眷侶被迫分離,宛如被禁錮在不同的時空中,兩人的身心都受到了嚴酷的折磨。
囚禁只能關住他們的身體,關不住互相掛念的心靈在寂静中彼此交流,即使相隔兩處,遠望的目光彼此心靈相通,時間的流逝,沒辦法消磨掉他們之間的爱情,反而讓這段感情更加堅定。
一天清晨,寺廟被一場突如其来的大火悄然襲擊,烈焰席卷而来,使得寺廟内的僧人們狼狽逃竄,老住持在火災中受困,僧人們慌乱之中也没能顧及別院的慧山,幸好寺廟的危機不大,等到危機解除後,小僧趕到別院關心慧山,已然來不及,別院除了一封書信,全部燒得精光,大家以為慧山在火災之中不及逃跑感到悲痛,殊不知這一場大火,是慧山用一根蠟燭的調虎離山。
從寺廟獲得自由的慧山,一路上不管不顧的奔跑,花了兩天跑到心心念念的愛人身邊,心靈相通的夕雪似乎早有感應,來到吉原游廓的門口邊境苦苦等待,兩人才終於在熱淚盈眶下重逢。
七年的久別不見,互表愛意的激情在微涼的月光下,也難抵制飢渴,他們解衣相擁,慧山拿來自己的袈裟鋪在土地上,強勢卻不失溫柔的推倒夕雪,把她按押在身下,他張開夕雪穠纖合度的雙腿,手指攅入私處攪弄,臉埋進她的胸口吸允舔拭,輕咬桃紅的乳頭又在夕雪的脖頸處一起落下印記。
夕雪微微張口的櫻桃小嘴,時不時發出克制的呻吟。思念全數傾注在殷勤撫慰的性交,慧山在這場情色的歡愉中熟練的遊走,不知者應該不會有人會認為他會是青澀的禁慾和尚。
「嗯哈~嗯~嗯啊~嗚……」沉溺在愛人鶯鳥般的輕吟,時機成熟,硬挺的器物撞擊私處快速抽插,動作的幅度快且大,圓潤的胸乳以看不清殘影的搖動上下晃,那一刻夕雪放棄克制放蕩大叫 :「嗯啊~啊~慢點…慢…哦~」
「夕雪,這一年來我……認清一件重要的事,夕雪…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沉淪在肉慾交纏的快感中,慧山闡述佔有慾極強的告白,「七年前,當我以為此生再也見不到面時,我好害怕,內心的不安一天比一天刻骨銘心……妳不在的日子,我……完全迷失方向,未來都剩下黯淡無光的頹廢,我對不起師父和兄弟們,可是我忍耐到達極限,我忍不住……再也壓抑不住了……」
「嗯~嗯啊~我也同樣害怕,害怕這七年間你會忘記我,我就快償還債務,啊! 啊! 慢點……輕點,償還完欠老闆娘的錢,帶……帶我走……啊哦……啊!慧山……我快撐不住……嗯嗚~」
慧山將夕雪翻身,呈現跪趴的姿勢,肆無忌憚的戳揉她柔軟的乳房,然後往上愛撫,抬起她的臀部往深處加重插入,白濁的液體噴濺。
「我一刻都忘不了! 怎麼可能忘得一乾二淨,我帶妳走……一定會帶妳離開,啊哈……好緊,就是這樣停不下來,要去了……」
「嗯啊!三日……三日後請帶我離開吉原。」
「好,我一定帶妳走,我會準備最美的婚禮迎娶妳……」
夕雪感受得出,溫熱的下體有股濃稠的衝勁直達體內交融,一聲霞然而止的喘息,男女都力盡癱軟躺倒在袈裟上,依依不捨的擁抱,夕雪柔媚嬌俏的埋進慧山結實的胸膛,慧山雙臂環抱住懷裡美人,彼此都留念著得來不易的溫存。
「月色真美。」
三日後,慧山如約而至來迎接,卻被告知夕雪逝世的噩耗,老闆娘述一位聽聞夕雪美名,慕名而來的達官貴人,著迷她的美貌和風采,他認為只有他可以佔有夕雪,於是計畫給夕雪贖身,但是贖身的請求屢次遭拒。
昨晚,夕雪即將與心上人離開吉原的消息,好死不死走漏風聲,打著愛而不得的醜陋思維,他雇用殺手害死夕雪,事情發生太突然,花街的游女們驚惶失措,沒能及時做出急救措施,沒能及時叫來醫生,腹部被刺穿的夕雪失血過多,趕到醫館救治的路途中撒手人寰。
慧山為夕雪的遺體換上純潔的白無垢,抱著她走到一座神社前,舉辦僅此兩人的儀式,儀式簡單卻沒有絲毫毛病苛責,結束後帶著先行一步上路的亡妻送葬,展開隱居鄉野的頹廢生活,選擇了以自己的方式,悲壯的殉情。
「師父,您都在上頭看了一月有餘,不回寺廟,也不去見慧山前輩嗎?」
「不……佛門從未禁止嫁娶,如同燒燼的別院,隨他去吧!這七年間見證慧山直面愛情的忠貞不渝,我也時刻在醒悟當年拆散一段良緣是否正確。」
灰燼中遺留的書信恰似遺書,唯獨老住持察覺真相,這次他隱瞞一切,藉口跟小僧下山,尋找並關注最喜愛的弟子。身旁的小僧正是當初年紀尚小,將真摯的感情當作一齣玩笑,告密給整座寺廟的罪魁禍首,時隔多日,他始終心懷愧疚,才自願跟隨老住持下山。
「師父,我該如何償還無知鑄成的大錯 ?」
「利用一生的頓悟來償還,直到能諒解自己。兩情相悅,沒有傷害旁人的感情有何錯 ? 問世間情為何物 ? 直叫人生死相許,從頭到尾的錯誤全在於我多管閒事的干涉。」老住持仰天閉目感受微風與陽光照拂滄桑的臉龐,「我拜託你準備的東西帶來了嗎 ?」
「是的,東西都齊全。」
小僧放下宣紙和繪具,謙恭安靜的退離現場。老住持舉起畫筆在宣紙上勾勒,不到兩個時辰,一幅淒美的構圖浮現,畫作有一位純潔的新娘和一位端莊的和尚,簇擁在周圍的桔梗花,彷彿在祝福他們致死不滅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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