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連載,小豬也加一腳,寫個古風、奇幻的上車文。
程芯難堪又悲痛地望著夫君。
「你要我對著邪神裸祭,我是你妻子,你怎能……」
陳若雲皺起眉頭,不滿道:「就是因為你是正妻,這麼重要的事才交給你去做,況且那不是邪神,而是狐仙,相傳狐仙顯靈救了我們這條村,而狐仙願意救村是因為村長的女兒裸身獻上自己……」
程芯越聽越害怕。
「這種怪力亂神之事,我們不能做。」
陳若雲也察覺到程芯很驚惶,整個人也不停顫抖,但沒有勾起陳若雲的憐憫,反而他厭惡道:「我們陳家快要破產,朝廷不發鹽引給我們,我們的債主就會上門,去求狐仙是我們唯一的生路!」
陳家是鹽商,和地方官的關系良好,這麼多年一直都能拿到朝廷的鹽引(發出的賣鹽許可),沒想到今年朝廷突然減少發鹽引,就算陳若雲用錢去疏通,鹽引亦是遲遲不發。
程芯只是秀才的女兒,當年程老太和陳老太是金蘭姊妹,所以定了婚事,沒想到陳家的生意越做越大,程家和陳家的家世已有一段距離,即使陳家沒有退婚,但是陳若雲總是有意無意提起程芯對他沒有助力,更在她入門一年後,立刻娶了另一位平妻-甄瓶,甄家是開染坊,家世不俗,之後管家之權也落入甄氏手中,幸好陳老太念舊情對程芯多加照顧,不過她的維護使丈夫對她更冷淡,不久前,他又娶了兩個妾待,是他的朋友送給他的禮物,那兩個楊州瘦馬使他更是冷落程芯,她這個正室過得比妾待還不如。
程芯望了夫君一眼,輕聲問:「所謂的裸祭究竟是什麼回事?」
陳若雲知道她一定會答應,在這個家她本來就沒有任何貢獻,現在她敢拒絕嗎?
她敢拒絕,他就直接休妻,到時母親也不敢有話說。
陳若雲笑笑道:「不就是脫衣服去求神嗎?只是一種儀式,況且狐仙廟在山上,你上去求神時,我會讓家丁守在山下,你根本不用擔心!」
程芯仍是很害怕。
「但是……但是……你要我赤身露體在狐仙廟一晚,萬一有野獸……萬一……真的有人……那我……」
陳若雲不耐煩地說:「那有那麼多萬一,你沒膽子,我可以叫小思去狐仙廟,她還願意跳裸舞,你是陳家媳婦,竟然不願為陳家冒險,你還配這個正妻之位嗎!」
小思正是陳若雲新的妾待,楊州瘦馬自小已受盡媚術訓練,還有琴、棋、書、畫,然後送去達官貴人去做妾待,小思和小玲就是這樣的訓練出來,媚態十足,又有一定的素養,總是使男人對她們念念不忘,她們還很懂得討好男人,小思毛遂自薦,卻知道陳若雲不會選她,因為祭神需要祭品純潔,小思是賤籍出身,她去裸祭,只會顯示誠意不足,陳若雲不會冒這個險,然而,小思的自薦卻會使陳若雲更疼愛她,同樣,也使陳若雲更討厭正妻的遲疑。
他卻沒想過在禮教深嚴的時代,如果正妻的裸體被人見到,她就只有死路一條,另外,要一個深受女訓教育的女人在廟裡裸身獻祭,是很殘忍的一件事,陳若雲為了自己的利益要妻子去承受恐懼,才是最可恥的,可惜在這個年代,男性對女性有絕對的優勢,程芯只能跟夫君的命令去做。
翌日,她就自己步上狐仙廟。
雖然,陳若雲說家丁在山腳守著,應該沒有人會上來,但是要在廟裡寬衣,程芯實在是很難做到。
這時,她望著廟裡的狐仙像,她喃喃道:「你真的會顯靈嗎?你真會助我夫家取得鹽引嗎?」
其實程芯可以只是留在狐仙廟,不需裸身祭拜,但是程芯卻怕如果自己不實誠裸祭,反而惹怒狐仙,即使鬼神之說飄渺,但是寧可信其有,她也想夫家得到狐仙的幫助。
程芯猶疑了一會後,就先把自己的斗篷脫下來,然後是自己的袖衣,之後是襦裙,最後只剩下內衫……
她合上眼,讓淚流下。
她不想脫……她覺得自己的尊嚴也被脫下來……
但是她更怕被夫家嫌棄,如果這次夫家不能取得鹽引,最後會變成她的責任,說她裸體祭時作個樣,狐仙才不保佑夫家。
她淚如雨下的脫去內衫,然後是抹胸,最後是褻褲。
她赤裸的身體在月光映照下,顯得更得晶瑩雪白。
高聳的酥胸,盈盈一握的腰枝,加上修長的雙腿,就這樣站在狐仙像面前。
程芯更感到自己渺小,她跪在狐仙像面前,輕聲道:「求你幫幫我!」
忽然狐仙廟發起大風,那些祭品全吹散了,程芯也站起來,抓緊柱子,擋住突如其來的狂風,那些風又突然消失。
程芯的心在狂跳,難道狐仙真的顯靈嗎?
狐仙像傳來了奇怪的聲音。
吱…吱…吱……
有東西在狐仙像下面衝出來,程芯高聲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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