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公公和羽樺線好難寫
2. 花了一堆篇幅寫了兩人的內心戲,最後還是用喝醉酒這種爛招硬是讓他們做了(掩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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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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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配不上曉柏,我不是個好女人。」羽樺手捧著酒杯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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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時前,為了幫忙照顧夕暉,而住在曉柏家的曉柏父親,在客房睡覺時夢見了和羽樺做愛的回憶,因此而夢遺。他原本想趁著羽樺還沒回家,拿著換洗的內褲到浴室更換清洗,恰巧遇見羽樺回家。為了掩飾尷尬,曉柏的父親隨口掰了個理由邀請羽樺一同小酌兩杯。
礙於還是姻親家人的情面,羽樺答應了曉柏父親,但將醜話說在前頭:「如果要再邀我做愛,不可能。」這是羽樺與曉柏結婚後,最直白的向曉柏的父親拒絕性愛邀約。
曉柏的父親笑笑的表示了解,並從酒櫃中拿了一瓶紅酒,將高腳杯擦拭乾淨,便走到客廳與羽樺對坐,斟了兩杯酒並將其中一杯遞給羽樺,舉起酒杯向羽樺敬酒。
「我們多久沒有這樣共飲了。」曉柏的父親喝一口酒後感嘆的說。
羽樺沒有回應,喝著酒等待著曉柏父親繼續說,以防自己給錯了回應。
「像我這種老人,真的是閒不下來。」曉柏父親身子向後,放鬆的仰躺在沙發上說:「退休後一個人在家,沒啥事做就覺得身體不對勁,結果跑去跟朋友合資一個服裝品牌。」
「我有聽曉柏說過。」羽樺覺得這個話題還算安全,便給個回應:「那個朋友我認識?」
「你不認識啦,哈哈。」曉柏的父親笑了笑,說:「說來慚愧,那是你跟曉柏結婚後,跟我交往的一個女孩,大概二十六七 … 八九歲吧。」
「到底幾歲!」羽樺熟練的吐槽曉柏父親多年不變的老笑話,心中暗自咒罵眼前的這位老色鬼,四十幾歲的年齡差他居然吃的下去,就不要被年輕女生騙光財產。
曉柏父親聽到羽樺熟悉的吐槽,感覺像是回到了從前。他繼續說:「她跟你以前一樣很拚,只是專長不同。你對於數字和金錢很敏感,她則擅長推銷和執行企劃。」
「等等,爸。」羽樺打斷曉柏的父親,說:「你別跟我說你們欠會計,我應該跟曉柏回絕過了。」
「我想聽你親口回絕我。」曉柏的父親舉起酒杯喝了一口,並將酒杯斟滿。
羽樺跟著也喝光酒,拿起酒瓶也斟滿自己的酒杯,心想:「趁著曉柏不在,有些話也許趁現在說出來也不是壞事。」接著再喝光杯中的酒,下定決心說出口。
「首先,」羽樺說:「爸爸你不會了解的,職場中的空降部隊壓力有多大。而且不只是空降的關係,喔對了這不能跟曉柏說,當時我因為跟上一份服飾店老闆的偷情關係被抓包,急於需要一份新工作,我才會積極跟你搭上線。」
曉柏的父親用手在嘴邊做出拉拉鍊的手勢,示意他不會漏了口風。
「我們的關係維持到我和曉柏在一起,公司內的閒言閒語越來越多,我並不想承擔那種壓力。」
「加上,你覺得我會因為給妳工作之後一直想和你再續前緣對嗎?」曉柏的爸爸像是看透了羽樺的心聲。
「對。」羽樺回應,她很驚訝曉柏父親居然看透這一點,但既然都知道自己不想再跟他做愛了,那這幾年一直不放棄的想暗示自己又是什麼意思?
話雖如此,但羽樺也認為既然被看透了,不如就把所有的話都講開。她又喝光剛才斟滿的紅酒,連續的灌酒讓她稍微有點迷茫,也藉此壯了膽說出最重要的心裡話:「我是為了一份工作而勾搭你的,那是年輕時什麼都不會的我最擅長的事,我根本沒有愛上過公公你。我曾經,就是這麼犯賤的女人。」說完她出社會以來未曾坦白過的心聲,羽樺的情緒像是潰了堤,眼角也流下了淚水。
「我都知道。」曉柏的父親被羽樺的淚水觸動,不顧內褲上夢遺的精液未乾,便移動身子坐到羽樺旁邊,輕拍羽樺的肩膀,像是一位稱職的長輩一樣安慰著羽樺:「再怎麼說,我也是能當你爸爸的年紀,你一開始接近我的動機,我也早就感覺到了。」
「公公你一直都知道?」羽樺開始不勝酒力,已經忘了剛才說真心話的目的是為了回絕曉柏父親的工作邀請,只是順著他的話回應。
「正確的說,是你跟曉柏交往時確定的。」曉柏的父親說:「你和曉柏在一起時,總是帶著戀愛般純潔無瑕的神情。那是跟我在一起時所沒有的。」
「曉柏 …。」羽樺泛著淚的臉龐,變得落寞。
「怎麼了?」
「沒有。」羽樺雙手捧著酒杯,說道:「我配不上曉柏,我不是個好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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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樺向曉柏父親述說著露營以來發生的事,像是身為女兒向自己的父親吐露心事一般。從她懷疑曉柏與琴瑜的關係、她自覺比不上琴瑜的焦慮、她回想起的家庭創傷、以及她強暴並且打了曉柏。這是她自父母離異之後,第一次像這樣跟人述說她所有的心事,曉柏父親安靜的聆聽,對羽樺而言就像是她憧憬已久的父母親會為她做的事,讓羽樺不自覺的將身體靠向曉柏父親的懷中,如同女兒向父親撒嬌一般。
曉柏的父親無法回應什麼,雖然他也讓曉柏小小年紀經歷父母的離婚,但他與前妻自認沒有拋棄曉柏,還盡力讓曉柏擁有父愛和母愛。他單手摟著脆弱的羽樺,拿起酒杯喝下他的酒,心裡試著理解羽樺的故事。也許是因為曉柏對在這個成長環境下的羽樺來說,就像是小孩子情竇初開、且容不下任何污點的初戀,所以羽樺無法接受曉柏在職場上有個和他合作無間的異性,記得曉柏第一次喜歡上同校的女同學時,也曾因為女同學跟其他男同學打鬧在一起而搞得像失戀一樣;也可能因為她的原生家庭沒有給過她真正的愛,所以她始終不了解如何在家庭中正確的傳達愛,但願曉柏和羽樺不要像自己與前妻,直到分開了,才因為還有曉柏而真正學習到如何深愛一個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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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爸。」紅酒的後勁侵蝕了羽樺,讓她開始亂開話題:「那我當時勾搭你的時候,是什麼樣子啊?」說完,她拿了酒杯又喝光了杯中的酒。
曉柏的父親沒有多想,回憶了一下答道:「擅長勾引男人的性感小惡魔。」
羽樺拿著酒瓶站起身,跨過了沙發前的桌子,擺了個姿勢說道:「像這樣嗎?」
曉柏父親看著羽樺多年來仍保持纖細的雙腿與翹臀側面對著自己,未曾因生產後而變形的腰身與之搭配出性感的線條;她高舉著酒瓶隔空對著自己的嘴倒下紅酒,紅酒滿出羽樺的口腔,從她略薄的雙唇旁溢出,向下流到她細長的頸部與鎖骨。近耳順之年的老棒也被勾引到硬了起來。
「好了,被夕暉看到就不好了。」曉柏父親終究是明理的長輩,上前抱著羽樺想阻止她。
「爸。」羽樺站著,醉倒在曉柏爸爸的懷裡,說道:「謝謝你聽我說這麼多。」
「一直以來你都很辛苦呢。」曉柏父親安撫著羽樺,順便用手擦去羽樺嘴角及脖子上的紅酒說:「我帶你回房間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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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柏父親攙扶著醉酒的羽樺,吃力的走進主臥,將羽樺平躺在床上,並取下紅酒瓶放在床頭櫃後,如釋重負的嘆了口氣,並感嘆自己真的老了,明明都有上健身房健身,卻連扶一位女性都這麼吃力。
「真是的。」曉柏父親一邊抱怨一邊走向衣櫃,找出羽樺的睡衣,心想著:「如果只是換下濕透了的襯衫,羽樺應該不會生氣吧?」接著便拿著睡衣走到床邊,一顆一顆的解開被紅酒淋濕的白襯衫,襯衫下穿著的是手工縫製蕾絲花紋的法國品牌胸罩,集中托高羽樺的胸線,足以讓所有男人看得垂涎三尺。但曉柏爸並不想趁媳婦之危,他將羽樺的睡衣攤平,好方便待會直接換上,接著奮力抱起羽樺,脫下羽樺濕透的襯衫。
「嗯 …」羽樺因為被抱起,而恢復了一點意識,迷濛的叫著:「爸。」
「沒 … 事!」曉柏父親一邊施力撐住羽樺的身體,一邊脫下襯衫說:「幫你換個睡衣。」說著便解開羽樺的胸罩,並將羽樺推開讓胸罩自然滑下。
「嗯?哼哼。」被推開的羽樺低頭看到曉柏爸爸被精液弄濕的內褲,冷冷笑了一聲,抓著濕掉的內褲說道:「爸,你不 … 要騙我。」
曉柏父親緊張的急於解釋:「不是,那是你回家之前 …。」
「爸,我勾引你的時候到底是什麼樣子啊?」羽樺打斷曉柏父親的解釋,問道:「為什麼?男人看到我都只想意淫我?你也是、以前的那些男人也是、百貨公司的樓管也是 …」
曉柏父親專心的幫羽樺套上睡衣,沒有回答。
「就爸你最扯了,每次見面就想找機會約我做愛。」
曉柏父親幫羽樺將衣服穿好,讓她平躺,準備換上睡褲,並平淡的說:「說了你不會相信,我追求的不是和你做愛,而是你在做愛時,會在我意識迷濛時展現的羽翼。」
「羽翼?哈哈,那是什麼?」羽樺嘲笑著讓曉柏父親脫下長褲。裡面穿的是一般舒適取向的內褲。
「唉,我也不知道怎麼形容,但我曾經看過它,也為此著迷好幾年。」曉柏父親將羽樺的褲子摺好,拿起睡褲攤開說:「過那麼久了也想不起來囉,不然我很想畫出來當作新品牌的系列商品的。」
「喔?」羽樺好奇,將雙膝併攏擺出撩人的姿勢,咬著手指用撫媚的笑容對曉柏父親說:「所以,只要和我做愛,你就能畫出來?」
曉柏父親深吸一口氣,說道:「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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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樺聽完,起身跳下床關上房門並鎖上,接著走到曉柏的書櫃拿出沒用過的畫本和筆,走回床頭拿出未拆封的三入裝保險套說:「看在爸剛說出我聽過最爛的約砲理由的情形下,今天我就特別破戒。」
曉柏父親滿臉疑惑得看著羽樺。
「爸你有三個保險套的機會,如果畫不出來,以後就別再找我約砲,只要提一次我就報警。」
曉柏父親聽到羽樺的提議,緊張的深吸一口氣。這提議能讓他有機會抓住夢想的羽翼,繪製出他夢想已久的設計,無疑是個絕佳的機會。但他也是和羽樺交手過的,他非常明白以羽樺的性能力,他很難有機會保持清醒並繪製出理想的草圖。哪怕是年輕時的自己,都沒有自信在羽樺全力的服務下全身而退。
「如何啊,爸。」羽樺跪在床上爬向曉柏父親,用著輕柔且性感的語氣挑釁著:「這也是承蒙您一直以來的照顧喔,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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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柏父親審慎思考,最後決定:「不入虎穴 焉得虎子」,想要羽樺的羽翼,這份賭注是勢在必行了。他拿起畫本和筆,坐在床頭前,認真的說:「如果按照正常的方式做愛,我會沒辦法繪圖,你只能自己來。」
羽樺自信的用舌頭舔一下嘴唇,準備褪去剛才曉柏父親幫她穿上的睡衣,說道:「小事一樁。」
「另外,如果我畫出來了。」曉柏爸沉思了幾秒,決定追加賭注:「你就來我的新品牌當會計。」
「一言為定。」羽樺說完,便脫下睡衣及內褲,接著提醒說:「不能跟曉柏說。」
「你當我誰?」曉柏父親嚴厲的回嘴,開始先依照經驗繪製羽翼的骨架。
羽樺則赤裸著趴在床上,吸吮著曉柏爸爸的肉棒,並用著手指刺激著自己的淫穴。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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