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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看我心情決定有沒有下一篇(⊙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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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非夙待在房間多日,始終沒有機會得到自由。
身上仍是那間雪白通透的嫁衣,好似每日都在等待漠海君主回心轉意迎娶他,顯得像是自己死纏爛打。
他摘掉頭上白紗,不明白為何這漠海之人喜愛在這滿天飛雪中還要再穿著白衣出嫁,雖然款式相當華麗也很保暖,卻總覺得有朝一日自己若是被風雪遮掩,便讓人再找不著了。
思及此,花非夙想念起大景的人事物,想起溫暖和煦的南塘,想起曾經溫柔對待自己的墨大哥與雲心先生,還有為自己打理家中的木微霜與林姍。
「為什麼一定要我做王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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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年爾為何喊那一聲南塘人?
青凌⋯⋯又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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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非夙不禁側躺在床上思索著這些不必要的問題,看見雙手還殘有被禁錮的勒痕,即使因為天冷而遲鈍了知覺,但心理作祟仍是覺得會隱隱作痛。
大門忽然從外被打開,花非夙想著這傍晚時刻不是晚餐就是伺候洗浴的,自然沒有動力起身,可眼角餘光閃過一抹白令人兒心中警鈴大響,才剛要撐起身子卻被一股霸道的力量壓回床上,雙手高舉過頭,手腕被一隻大手所壓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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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孤的王妃,為什麼要逃?」
「我不是你的王妃,為什麼不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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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非夙見完顏逸一雙冷漠的藍眼正細細端詳著自己,他不喜歡這種被當獵物打量的感覺,鬼使神差下說出口欲讓人打退堂鼓的話卻越發激怒對方。
「而且我⋯⋯我在宣京已有論及婚嫁的愛人,絕不能做你王妃!」人兒不禁閉上眼自顧自道,「他與你一樣一頭白髮,有一雙溫柔的紫眸,性格雖冷卻待我極好⋯⋯嗚、嗚唔!嗯唔——」
「住口!孤未准許你談及別人!」
一手半捂半掐住人兒的嘴,語氣既怒且威,花非夙馬上就被嚇得懵,卻仍看準空檔掙開對方下床便想逃離房間。
完顏逸在人正欲開門時逕自用單手壓住門板,高大的陰影完全遮住花非夙有些嬌小的身影,體型之差伴隨著對方不帶感情的指令讓人兒第一次打從心底感到相當懼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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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孤要臨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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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人兒壓在門上,一手撕裂那件雪白的嫁衣,花非夙全身發抖著,像隻小兔子般只敢逆來順受等待宰割。
見眼前背上落著點點紅痕,完顏逸的表情更冷了一些,原來他的王妃所言不假,這對象不僅僅是愛人,看來還有不少肌膚之親。
「你那宣京的愛人,是男人?」完顏逸將頭埋入人兒的散髮中,隱約散發出的荷香令他感到些許安心,「莫怕,孤不傷你。」
花非夙雙手抵在門板上,雖有遲疑卻還是點點頭,他不敢多說話,只怕身後男人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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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非男女有別,為何要拒絕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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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兒搖搖頭沒有如實回答他的問題,完顏逸不禁覺得好笑,雖不能以偏概全,但此刻眼前人兒倒是比女人要更扭捏,扭的竟有些姿態,他伸手朝人身下去摸,確認是男人後便握著開始磨蹭頂端一邊套弄起來。
這漠海之主雖戴著手套,卻能感受到他手心傳來的冰冷,花非夙不明白這男人同自己尋歡是什麼意思,既無愛也無情,只有掠奪與佔有。
皮革手套磨蹭著脆弱的分身,人兒只感到更多的疼,心裡沒有感受到對方給予的一絲疼惜更難進入狀況,他低低嗚咽,伸手輕揪住男人的手直接扯去手套丟到地上。
「對我好一點⋯⋯君上⋯⋯」
聲音如此楚楚可憐,完顏逸本來想嗤笑一聲嘲諷嘲諷對方的軟弱,卻在人兒雙眼氤氳回頭一臉示弱後凍寒的冰心消融幾分,此刻才清楚明白那並不是畏懼呈服,而是誘惑邀歡。
花非夙將破碎的嫁衣解開,順著手臂一路滑落至地,身體不知是因為冷還是羞恥陣陣發著抖,他緊貼著門,彷彿這塊門板是現在自己唯一的依靠,又羞於讓男人看見正面似的,不肯轉向。
「轉過來,孤赦你免罪。」
他這才戰戰兢兢轉過身,肌膚上落著大大小小的吻痕與咬痕,還有少數的青紫痕跡,不難猜出與愛人在床上有多瘋狂。
「你倒是會玩。」完顏逸不禁冷冷一笑,雖說赦罪,雖說不傷,但得來的南塘王妃竟是如此不潔身的模樣仍不免感到不滿,隨即湊到人兒耳邊輕聲低喃,「孤若比你曾經的男人要更瘋,你也能接受的,對吧。」
這話說得毫無探詢之意,花非夙平時與性格冷漠的人相處慣了,很快能明白男人的不快之意,若談歡愛要侍奉對方討人歡心他很是熟練,就偏偏識不得完顏逸究竟能不能為此感到歡愉,他一邊想一邊跪了下來,顫抖著手就去解人褲帶。
「君上莫氣⋯⋯」人兒一雙無辜大眼直盯著對方就怕人不悅,可完顏逸的表情不冷不熱,沒有任何情緒流露,花非夙心裡一橫趕緊動作想也不想把人彈出的慾望張口含進嘴裡。
完顏逸的體型不僅壯碩高大,連凶器都要粗長許多,花非夙跪著努力吞吐還需用雙手套弄根部,每每頂端磨蹭著喉頭都是一陣反嘔感,生理本能的淚水在眼眶打轉。
他只聽見男人低沉卻細微的喘息,抬頭望著那雙碧藍眼瞳染上些許情慾有幾分動情,人兒宛若被激勵偏著頭更努力的舔舐與討好。
即便在古堡中,房內燒著炭火,全身赤裸的花非夙還是冷的瑟瑟發抖,漸冷的雙手與身體在他正想將地上的衣服裹回來時,一件氅衣披上了肩頭,正當天真以為那是對方要對自己好時,卻聽上頭冷冷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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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不想看見你這些不堪入目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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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領著命令來談和,不是領著命令來和親的,如今被這般對待與羞辱,花非夙只感委屈,甚至都快化為淚水滿溢出來,心底想起愛人的好不禁脫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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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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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完顏逸滿臉怒容抬手就是一個巴掌,人兒被這一下給打懵而重心不穩跌坐在地,接著男人將他一把揪起,重新壓在門板上。
「敬酒不吃吃罰酒!」完顏逸將手指狠狠探入人兒嘴裡搔刮才知道原來他的嘴這麼小,剛剛還沒讓人舔個夠本,等等定要繼續。
「嗚嗚⋯⋯嗚⋯⋯咳⋯⋯咳咳⋯⋯」
手指一連按壓好幾下舌根讓人痛苦的咳著嗽,完顏逸還沒滿意,強硬將花非夙翻身貼回門上,一手捏著頸一連兩指就往股間幽穴開拓,花非夙不禁掙扎起來,這種扣壓獵物的方式令他害怕想掙扎,但男人的力道相當大,別說掙扎,幾乎連氣都喘不上來。
「君上⋯⋯君上⋯⋯」
「孤不管那個男人與你是什麼關係,在孤面前,你只能呼喊孤!」完顏逸妒恨交加,張口往肩上狠狠一咬,手上的動作則是粗魯隨意,隨意開拓兩下便將慾望抵在穴口,花非夙驚慌失措的掙扎著,急忙求饒道。
「君上、君上⋯⋯我錯了、我錯了⋯⋯不要這麼做⋯⋯會受傷的⋯⋯」
「孤的漠海,遍佈軍醫。」
如征戰殺伐般的決絕,他並不是真心想好好疼惜這位王妃,充其量只是想馴化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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貫穿的那一刻,王妃的哀鳴響徹雲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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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非夙被這毫無潤滑的進入痛得哭花了臉蛋,所幸沒有出血,要不歡愛後會是一番高燒的折磨,他趴在門板上細細哭著,小穴極力開合收縮是為排除異物,可熱燙的楔子非但不為所動,楔子的主人更雙手扣著腰一下下抽動起來。
「不要⋯⋯不要啊啊、好痛⋯⋯君上⋯⋯完顏逸、快住手⋯⋯!」
完顏逸卻享受著對方的苦痛求饒,粗大的分身完全退出後再狠狠頂入碾磨好幾下,更硬扣著腰往內再探入一些,這動作來回幾十下便見人兒軟下身來,語氣從一開始的掙扎染上幾分嬌氣,腰肢也逐漸扭了起來。
如此操幹男人是完顏逸的第一次,與女人相比身板雖沒那麼豐滿,但這小穴更緊緻,操開後其實沒有太大差距,就是做為同性羞辱性要高一些。
他就著相連姿勢翻身,雙手托著臀將人兒給抱起來,花非夙一瞬間沒了依靠只能緊緊攀住男人,順道伸手擦擦爬滿淚痕的臉蛋。
「不服氣?」他用力拍打著臀肉,毫無笑意的調笑,「孤讓你服氣些。」
話一說完,男人便掐著臀肉快速抽幹起來,男人的肉棒又粗又大,隨意抽插都能頂在花非夙的敏感上,三兩下就讓人哭得死去活來。
「服氣、服氣⋯⋯君上、啊啊啊、呀⋯⋯唔哈、啊⋯⋯好深、好深⋯⋯不嗯啊啊⋯⋯」
花非夙弓身浪叫著,心裡又酸又苦,他知道這漠海之主對自己並無情愛,也許是對男人如何歡愛有了興趣⋯⋯又或者是想找人欺凌來抒發長期征戰的緊繃情緒罷了。
這一時的分神卻被完顏逸全看在眼裡,人兒的背撞上門板,抬頭一望那雙眼染滿著說不清的暴戾。
他平時在自己的男人面前恃寵而驕慣了,偶爾的分神會換來對方更主動溫存與擁抱,可眼前之人顯然不那麼想,打從一開始就並非情愛結合的二人,如今眼中只有看似賞罰分明的裁決。
「你在試探孤的底線。」
完顏逸就著相連的姿勢將人抱回床上,那雙無辜且漂亮的金色眼眸宛若久見一次的暖陽熠熠生輝,但只要一想見這人不完全屬於自己時,心裡總又被蒙上一層灰。
「對我⋯⋯好一點⋯⋯」花非夙幾乎是求饒般的再重複一次,這場性愛只是性愛,並不帶感情,他感受著男人的佔有、侵犯,身體本能的反應,尚未感到任何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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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情感本就不對等。
望著完顏逸,他還心心念念著凌晏如,也許就像完顏逸看著他卻回憶著青凌的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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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的眼,都還在回望過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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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他了⋯⋯不會在你面前分神、不會⋯⋯不會再叫他的名字⋯⋯你⋯⋯你對我好一點⋯⋯」人兒的聲線哽咽,對望的雙眼可憐兮兮望著,花非夙從來生性怯懦卻不以為恥,而是將它作為誠實的利器,企圖讓這些看似淡然冷漠,千古寒心的男人冰雪消融⋯⋯
完顏逸眼見人無比示弱,終於從想征服對方的思想中猛然醒悟,人兒的雙眼中寫滿懼怕,身體本能瑟瑟發抖著,心底竟湧起一股莫名的疼惜感。
「⋯⋯你⋯⋯」
想開口喊人名字卻一時語塞,是了,他連這個人何名何姓都不知道,只知道這人被伊年爾綁來做王的新娘,只知道來自南塘。
「⋯⋯叫什麼名字。」
「花非夙⋯⋯」人兒攤開對方手心用手指一筆一劃寫著,將名字寫完後抬頭,完顏逸本冰冷的雙眼燃起火苗,將他直接壓倒在床。
「花⋯⋯非夙。」
他對男人的反應感到困惑,隨即一個吻不明不白印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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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所見之花,已非往昔。」
「你將是漠海新的朝陽⋯⋯孤的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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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態度轉變的完顏逸,人兒感到幾分茫然,雖然不知道對方對自己的名字自顧自的在解讀些什麼,只要能好生待他這點小事自然不在話下。
他伸手去解男人還穿戴完整的上衣,完顏逸安分看著,直至袒露出結實卻傷痕累累的胸肌。
「是不是很疼?」
「不疼。」完顏逸想也不想道,「人民需要希望,孤便是他們的希望。」
話一說完,他便拉著人兒的腳踝往自己身下拉,冰冷的手撫摸著溫熱的臉頰,後知後覺發現,原來這就是自己一直以來找尋的溫暖。
「閒話說夠了,繼續吧。」完顏逸架開白皙的雙腿毫不遲疑挺動起來,花非夙的黑色長髮散落在純白的床上,就像是為沉靜死白的漠海添上光彩的一筆,這是做為漠海之主以來從未有過的滿足與期待。
他才發現人兒的臉長得相當清秀,歡愛中狂亂的模樣再搭配眼下的淚痣實在動人,不自覺還會被激起欺凌他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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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方才單純哭喊掙扎的模樣要漂亮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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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讓我⋯⋯嗯嗯、啊⋯⋯哈啊⋯⋯讓我說話⋯⋯壞⋯⋯」花非夙反手抓著對方披掛在自己身上的大氅,這才發現上頭的白色絨毛相當柔軟,一不小心又走神的愛不釋手。
抽插的動作軋然而止,正當以為又惹火對方時,完顏逸的眼神已柔和許多,輕聲道。
「你若喜歡,回頭給你做一件。」
人兒喜上眉梢,隨即鬆開披風轉而摟上男人的頸子,剎那間變得嬌氣許多,還有些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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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南塘王妃原來是這般模樣。
正因為是花非夙,他並不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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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花非夙翻身撲倒跨坐在完顏逸的身上,他扶著男人分身緩緩坐下,雙手撐在結實的胸膛上浪蕩的吞吐起來。
「是我打斷的,我來補償⋯⋯」
花非夙留給他最佳的位置,漠海王妃的黑色長髮散落在胸膛上,淫蕩喘息的面容只給予他一人觀賞,完顏逸雙手扣在腰上幫助對方更加深入,人兒非但毫無反抗,反而更淫亂的嬌嗔浪叫,看似柔軟易斷的腰肢此刻歡愉的扭動著,交合的水聲伴著喘息迴盪在房內。
兩人深陷欲情狀態使情感變得曖昧,完顏逸情不自禁拉著人趴伏在自己胸口,扣著後腦深情接著吻,花非夙乖順極了,就是腰還不安份的小幅度吞吐碾磨著對方理智與耐性。
「⋯⋯你在玩火。」男人聲音低啞。
「這才叫交歡,相公。」花非夙低低笑著,有種小貓般撒嬌,又有孩子惡作劇後得逞的愉快,完顏逸隨即狠狠掐了人一把臀肉,孩子唉叫一聲馬上如受罵般一臉無辜與哀怨。
「是麼。」他答得極輕,雙手掐著臀肉快速抽插起來,這一次不照著花非夙步調緩慢規律,漠海之主本就猶如狼一般有著部分野性,他胡亂戳刺著緊緻小穴的深處,看似雜亂無章,卻又會在頂到敏感處刻意避開好幾次。
花非夙低低哭喊著,分身在男人腹部一次次摩擦著,再加上方才一陣欲仙欲死的頂撞,如今離高潮僅有幾步之遙,只要再多撫摸幾下⋯⋯
他伸手想去套弄,完顏逸卻一聲不准讓人兒把手給收了回來,嗚嗚嚶嚶的好不可憐。
「不用摸也可以射,孤就要看這樣的你。」
他把人兒再次拉到自己身下,將花非夙被情慾逼急的模樣全數映入眼簾,瀕臨高潮的人兒再不能游刃有餘的與他玩鬧,一心只求著能趕緊攀上頂峰。
「讓我射⋯⋯嗯哈啊⋯⋯讓我射⋯⋯」
但完顏逸並不輕易讓人如願,一隻大手緊緊堵住分身鈴口,肆虐小穴的動作同時逐漸慢下,不知有意無意,他突然看不順眼人兒身上遍布的痕跡,竟就將所見吻痕之處重新再烙印一遍。
花非夙被激的哭了,兩隻可愛的小爪不停撓著男人的手一邊道,「等等也能親的⋯⋯相公、相公⋯⋯完顏逸、阿逸⋯⋯逸哥哥⋯⋯嗚⋯⋯快讓我⋯⋯」
「莫急,孤還沒玩夠。」他一邊吻,堵著鈴口的手卻惡意磨蹭著,另一空閒的手又去按捏下方囊袋與根部,待人兒身體一陣痙攣慘叫後才滿意道鬆開束縛。
想當然爾,花非夙被強制堵住精自然沒能如期射出舒爽,身體吊在模稜兩可的地帶很是難受,卻見男人在此刻又狠狠抽幹起來。
「好王妃,你可要讓孤盡興,否則孤不會放過你的。」
「不要⋯⋯啊啊啊⋯⋯好哥哥、相公⋯⋯君上⋯⋯夙兒受不住⋯⋯」
高潮後的小穴特別緊緻讓完顏逸操得相當滿意,再看著自家王妃既求饒卻享受的模樣,比戰場殺伐凱旋歸來的勝利要更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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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這人是心甘情願完全臣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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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兒?真可愛。」
男人話中帶笑,不忘俯身親吻一口臉頰。
「以後也這麼叫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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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歡愛一夜,來送飯的僕人也站了一夜,只是手上端的從要給王妃的晚食變成一桶桶熱水,再變成早食。
伊年爾一早起看見王妃房外的人特別忙碌,簡單詢問一下才知竟是漠海孤王臨幸了王妃!
「那現在⋯⋯」
「熱水送進去已經半個時辰了,還沒出來⋯⋯」
話來不及出口,完顏逸已早一步自房間走出,身上很顯然少了些配件,尤其那件片刻不離身的氅衣並不在身上。
「恭賀君主⋯⋯」
「閉嘴。」他冷冷一望下僕們,揮揮手要人離開,「他剛睡下,莫要打擾。」
伊年爾來不及驚嘆,卻見兄長的表情溫和幾分,吩咐道,「伊年爾,王妃不喜歡白色,待他醒來讓人換了那一身白衣。」
「⋯⋯好的。」
「他喜歡孤的那件大氅,給他量身訂做一件,材質要一樣的。」
「⋯⋯」
「喚上大夫看一看他的身子,別冷著傷著了。」
「⋯⋯兄長,您的耳環少了一邊。」
完顏逸伸手撫摸著右邊空檔的耳垂,微微勾起嘴角。
「王妃喜歡,讓他留著。」
伊年爾頻頻點頭道好,心裡一邊想著自己兄長吃錯什麼藥,這幾日對王妃不理不睬,怎麼一個晚上就徹底改觀還改了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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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
「尋個良辰吉日,大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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剎那間,房塌了。
馬上又建好了,這次的房還可以住進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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