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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非夙 x 花非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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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號與尊稱,是不一樣的。
他與兄長的「世子」之稱是截然不同的含義。
花非慕是真正的花家繼承者,而他花非夙不過是家族怕他心底不平衡像是同等對待般的稱呼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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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花非夙不願優於兄長,哪怕他做得到。
幼時在雲心先生面前是,在明雍書院亦如是。
黑榜上精深奧妙的天文學,甚至奧妙玄秘的乾門學,兄長既能做到,他也都能。
但他更甘於做兄長認知裡那個不說則已,一說莽撞不已,回頭又賴著他撒嬌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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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哥哥明明是這般的鍾情不渝,明明跟在他的身邊幾乎寸步不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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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哥哥去街上玩了?怎麼沒帶阿夙一起?」
「這身上味道好香,甜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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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那些噁心的女孩們身上味道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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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非夙的內心是一頭無人知曉也未經馴化的野獸,這長年積累下來的嫉妒與愛戀終於扭曲並結合,他終將在學院內的床榻上將兄長拆吃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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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哥哥的錯,都是哥哥先招惹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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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花非慕的雙手綑綁在背後,又不願聽人解釋只管將對方的嘴巴塞起,以免聲音過大招來司業或其他師長探查。花非夙暴力扯開他的衣襟,往那片潔淨的胸膛上又啃又咬,除了吸吮的吻痕還有鮮紅的牙印,接著扯開腰帶後又向下舔去。
花非慕又急又慌,對上弟弟那雙緊盯獵物般的金色眼瞳時,他竟有幾分畏懼與退卻,更心生歉意,是自己一時不察才害得阿夙如此。
「咕唔⋯⋯嗯⋯⋯唔⋯⋯」
「哥哥乖⋯⋯阿夙會讓你舒服,絕對比女人還好⋯⋯」
花非夙語帶笑意,一手架開兄長雙腿張口就將他的分身給含進嘴裡開始吞吐,花非慕沒經過這般刺激,下身被溫熱所浸染,弟弟的舌頭還靈活的在頂端旋轉打轉更不時戳刺小孔,讓他不禁弓起身嘗試掙扎這般排山倒海而來的快感。
「嗯嗯!唔⋯⋯唔唔⋯⋯!」
「舒服嗎?舒服就好⋯⋯阿夙可是很想要幫哥哥這麼做很久了,哥哥可是繁忙的世子大人,跟我這個整天無所事事的假世子不一樣,你這麼辛苦,也該讓你舒坦一下。」
花非慕聽見這話剎那間有些恍惚,他不知道弟弟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的想法,更不知道原來花家對他自以為的善意,原來是加諸在弟弟身上無形的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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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們是兄弟,那麼無論如何你都會接受我,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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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等眼前兄長回答,手指便往小穴探去,一面舔弄分身,一面為等下的進入而開拓著。花非夙往手上吐了幾口唾液,事情來的突然,他沒想過會在此時此刻對兄長做這種事,但是不要緊,因為哥哥對他極盡寵愛,不會捨得斥責自己的。
這般開拓的不算艱難,但也非到輕易的地步,在什麼都沒有的書院潤滑太少,下次就該找月憐先生做點堆積如山的香膏,屆時愛怎麼做便怎麼做。
可花非夙很快就想開了,這可是兄長擅自丟下他跑出門的懲罰,與那些男男女女的同硯跑出去不說,還沾染這一身香氣⋯⋯
思及此,他越來越不甘心,那早挺立的肉棒抵在穴口,不顧兄長驚慌失措的掙扎模樣,沉著氣一把便捅進去貫穿置底。
「嗯嗯⋯⋯唔、唔⋯⋯哈啊、啊⋯⋯」
「⋯⋯哥哥、哥哥體內好熱⋯⋯不要怕、沒有流血,等等就習慣了⋯⋯」
花非慕身上的束縛全被解開,他受疼痛與未知的快感侵襲眼帶幾分氤氳回望著身上人,語氣很是委屈又有幾分歉意。
「阿夙、阿夙⋯⋯對不起⋯⋯嗚唔、嗯⋯⋯嗯⋯⋯」
「不要道歉,哥哥沒錯,只是不要拋下阿夙,阿夙只有你了⋯⋯」
花非夙話語說得寂寞,一顆頭在他胸前東蹭西蹭,花非慕伸手摸摸弟弟的頭,心想弟弟果然沒變,還是喜歡朝著他撒嬌⋯⋯只要別把那根火熱熱的東西釘在自己體內的話。
他還沒能說話讓阿夙把這把兇器拔出來,兇器竟就抽動起來,讓花非慕一不小心叫出口,靜謐的房間剎那間被劃破,終惹來隔壁青隱師兄的關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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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弟,你還好吧?怎麼叫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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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非慕一時驚愣,卻對上弟弟那一臉似笑非笑的表情,低下頭在他耳邊輕語,「要不要讓師兄看看你這般模樣?夜半交歡,還是兄下弟上,罔顧人倫、有違常理⋯⋯讓他通報師長很快就能被逐出學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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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大人,到時候您還振不振興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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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非夙無視外頭師兄叫喊架開雙腿開始抽動起來,他看哥哥慌亂又想開口的急促模樣只感歡愉,伴隨著外頭逐漸著急的叫喊,腳步聲竟重新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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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弟?師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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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呀哥哥⋯⋯不出聲就要被發現了。」花非夙咯咯笑著,對這般欺凌樂在其中,花非慕每每一想說話就被對方頂個破碎,他急得幾乎要哭,雙眼紅通通的,伸手揪著人的衣領低聲示弱。
「⋯⋯不要⋯⋯不要讓師兄瞧見⋯⋯好阿夙、哥哥求你了⋯⋯」
但花非夙沒出聲答應,倒是連著下身把人給抱進懷裡坐在床榻上,這薄被披蓋在花非慕的身上,倒是把這一場風花雪月都暫時遮掩了起來。
「師⋯⋯」青隱師兄很顯然愣著,不知道這對兄弟大半夜為什麼是這種奇怪的姿勢,但花非夙急急忙忙的抱住懷裡的兄長,很是驚慌失措。
「啊⋯⋯師、師兄⋯⋯你別跟司業說⋯⋯我一個人晚上睡不著⋯⋯」
「結果闖進來哥哥被我嚇得腿抽筋了⋯⋯」
青隱已經對他舍友的弟弟見怪不怪了,本來花非慕就應該一同住在一年級生那兒,要不是楚禹搬走也輪不到他。
花非夙是很會演,還演的極為逼真,為了應驗兄長是真抽筋,他伸手往人小腿輕捏,在體內的兇器藉機一頂,倒是讓花非慕配合的痛叫了聲。
「好了好了,你趕緊給他揉開睡了,沒事我走了。」他不想惹麻煩,見人沒事不過抽筋轉身就走了,確實抽筋真的非常痛,隔天走路還會一拐一拐的。
隔壁師兄不疑有他,花非夙看人離開以後才掀開薄被扣著兄長的臀肉緩慢抽插起來。
「還好哥哥的舍友不淌渾水⋯⋯接下來該換你報答他了?」他一邊啃咬著兄長的耳垂,一邊道,「叫床聲給我好好忍著,再讓你的隔壁舍友關懷你一次,我就把你操得我們一起離開學院。」
說完花非夙再不任何疼惜的抽幹起來,這一開始還有些乾澀,直到甬道被人連連給頂軟,才逐漸的暢行無阻。
「阿夙⋯⋯嗯嗯、哈啊⋯⋯啊⋯⋯」花非慕緊緊抱著眼前之人,身下又是疼又是爽,但害怕被聽到的恐懼更是烙印在靈魂上,內心矛盾讓花非夙給讀得一清二楚,他把人的頭按在自己肩上。
「哥哥⋯⋯忍不住就咬阿夙,阿夙不會疼,哥哥別憋壞自己。」
花非慕想也不想張口就咬了下去,而花非夙一聲不吭只任著兄長猛咬,身下抽插的動作也越發張狂,忽地兄長緊環著的一隻手被拉開,隨即被帶領到自身慾望面前。
「哥哥自己摸一摸⋯⋯很舒服,阿夙努力點⋯⋯」
他意識模模糊糊的,一時不太明白這努力點要努力什麼,可在弟弟更加賣力打樁後花非慕頓時就了解了。
「阿夙、阿夙⋯⋯哈啊、嗯⋯⋯啊啊⋯⋯」花非慕已經顧不上隔壁舍友還是師長了,瀕臨高潮的他再無暇張嘴去咬,雙手搭在花非夙的肩上奮力扭腰呻吟,最後卻是被弟弟扣著後腦親吻,雙雙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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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慕哥哥⋯⋯你我表字一晝一夜,日月雙生,有如陰陽太極之道,相輔相成⋯⋯」
「別離我太遠,否則我活不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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