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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非夙 x 花非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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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非夙,字沐晨,就不知這名字是否過於向陽些,使得他輾轉難眠,往往入睡又夜夜夢魘。
話與他的二哥哥說到上次蹭在大哥的懷裡睡,有了溫暖就能一夜好眠,還順道夢到慕哥哥給他買點心兩個人一同吃食。
這花非羽聽著聽著就有些吃味,撐著頰摸摸他的頭,說那以後便多與慕哥哥睡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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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弟弟不可能對所有兄長皆一視同仁,人心總會偏袒一方,而阿夙正偏著兄長那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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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哥待我好,也能入我的夢啊。」花非夙繞過兩人正對坐隔閡的桌子,就像隻貓兒般蹭進他的懷裡,「弟弟貪心,無論現實還夢裡都要有哥哥陪。」
他安撫似的在花非夙的額上一吻,溫柔笑道,「希望弟弟今晚能夢見哥哥們。」
「今日一定夢得見二哥哥⋯⋯」弟弟雙手主動勾上他的頸子,兩人靠得極近,彷彿下一秒就能吻上⋯⋯花非夙也沒辜負他的多想,倒是真主動問了上去。
猶如天雷勾動地火般,剛剛在心底的那股酸意溶進吻裡全原封不動歸還給對方,哪怕對方是自己的弟弟,他也吻得足夠火熱與侵略,待親夠了才肯鬆口。
「⋯⋯弟弟可要睡了?」花非羽以額輕抵對方額間,心底期盼著對方說想睡然後離開房間,這樣他就能輕易壓下這股即將喪盡人倫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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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花非夙並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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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勾引兄長般用手指捲著散落卻還濕濡的長髮,語氣有幾分洩氣,「可是⋯⋯阿夙的頭髮溼答答的,還不能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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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哥幫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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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雙無辜又撒嬌的眼緊盯著他,花非羽知道弟弟是故意的,那般極富性暗示又令人容易誤解的話語都是在引誘,他只好強壓著理智將人往自己懷裡更摟緊一些。
「好⋯⋯二哥哥替你擦乾,擦乾後二哥哥可要獎勵⋯⋯」
「獎勵?二哥哥想要什麼獎勵?」花非夙抬頭的雙眼剎那只餘困惑與好奇,他從來不知道自己的弟弟如此會演,簡直要成精。
「阿夙願意給哥哥什麼?」
花非夙思考半晌,只笑笑道,「只要阿夙拿的出來,阿夙都願意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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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弟弟自己來要二哥哥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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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非夙眼中散過一絲得逞,手指緊緊扣住對方的手,一邊用嘴唇摩挲手背,一邊親吻著,他試探性問道,「二哥哥這是想要弟弟?還是⋯⋯想被弟弟要?」
但他很快便從對方反應感受到這個答案,花非羽的臉頰漲紅起來,對方的手有想逃離之意,可他偏偏緊抓著不放,甚至吻上掌心之處。
「唔、都⋯⋯都可以⋯⋯」
「二哥哥這麼溫馴啊⋯⋯」他一邊講人撲倒上床,跨坐在他的腰腹之上,隨即趴伏著親吻啃咬著的脖頸。
「阿夙會對你好⋯⋯以後二哥哥若要阿夙,阿夙也會給的⋯⋯」
花非羽此刻已管不了上下問題,他想得到更多的吻,喉間低聲懇求著弟弟親他,甚至伸手去拉衣角。
「⋯⋯親⋯⋯」
「這是要弟弟親,還是親弟弟?」花非夙壞心眼的明知故問,更伸手去撫摸對方嘴唇,「弟弟一切都順著二哥哥,二哥哥可要誠實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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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非夙一向對外極不溫馴,就像是隻張牙舞爪未經馴化的猛獸,對於外人哪怕是同硯長輩後輩,都是那般的沉默與惡劣。
原以為他只在花非慕面前肯這般撒嬌,在自己面前原來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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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弟弟親⋯⋯」花非羽輕道,弟弟想也不想就送上好幾個蜻蜓點水般的吻,但他覺得不夠,又懇求道,「深一點⋯⋯要⋯⋯唔⋯⋯」
「好。」花非夙加深眼前的親吻,更撬開對方的唇探入舌尖交纏,一邊吸吮一邊逗弄,技巧很是熟練,不一會兒便讓身下人兒節節敗退,連忙討饒。
「哈、慢⋯⋯慢一點⋯⋯唔⋯⋯」
「⋯⋯才不要。」
弟弟用力吸吮著兄長嘴唇讓嘴唇通紅,一邊伸進衣襟裡在肌膚上游移,他的二哥哥比慕哥哥要再精壯些,興許是家務雜事頗多,最閒暇的他反而是最有肌理的那個。
「弟弟⋯⋯唔、別、別弄⋯⋯」
「別弄?二哥哥是指哪裡別弄?」花非夙輕咬了一口嘴唇,手指則輕捏乳頭,「這裡?還是這裡?」
花非羽從未與人交歡過,更遑論與自己的弟弟,這般想著他有些羞怯縮起身子,讓人別捏、他疼。
「二哥哥可真不好伺候⋯⋯」花非夙可憐又無辜的盯望著,手上的動作也輕柔下來安撫,另一手卻毫不猶豫扯開腰帶與褻褲。
「脫衣服⋯⋯總不會疼了吧?」
大片肌膚裸露在空氣中,書院內夜晚微冷,花非羽竟主動抱住弟弟磨蹭,這一下兩人的慾火迅速增長,而兄長蹭著人下身更好似蹭出幾分樂趣讓花非夙不得不把對方壓回床上安分。
「想要⋯⋯二哥哥不舒服了,好弟弟你別折磨我⋯⋯」
「怎麼就是折磨二哥哥了?」手指輕碰著花非羽的分身,從頂端沿著柱身緩緩向下撫摸,隨即身下人打了個激靈,讓他愉悅的勾著嘴角。
「二哥哥說說⋯⋯要弟弟怎麼做才能讓你舒服?他低下身在耳邊輕道,溫暖的氣息包裹著人兒耳朵,可聲音又猶如地獄惡語般低沉,「只要肯說⋯⋯阿夙絕不推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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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羽哥哥不會乖乖說的。
看他舒爽的言語都快組織不出來的樣子,倒還可以再欺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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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非夙撫摸著兄長的胸乳一下搓揉一下揉捏,另一隻空閒的手則握著分身用已指尖戳弄頂端小孔,看一邊的胸被冷落,他又低下頭去吻。
「別⋯⋯哈啊、嗚⋯⋯阿夙⋯⋯不、不行⋯⋯」此時對方指尖又往小孔更深入幾分,雖疼卻滿載著快感,花非羽雙眼含淚又改口求道,「想要⋯⋯嗚⋯⋯給我⋯⋯」
「不行⋯⋯?又是什麼不行?不能碰⋯?」弟弟裝作困惑的看著,所有動作軋然而止。
「二哥哥一下想要⋯⋯一下不要⋯⋯阿夙好亂啊,要聽哪個呢?」他在臉頰上親吻一口,又往唇上吻去,花非羽終被挑逗的受不了,連忙求道。
「阿夙⋯⋯別欺負了、快摸摸二哥哥⋯⋯」花非羽主動吻上弟弟的唇,一手已迫不及待去拉扯花非夙的褲子。
花非夙也真滿意了,不再打著任何啞謎。
他安慰似的親吻一口,隨即握著分身套弄起來,在頂端一摸一蹭,又往下套弄撫摸囊袋。
「二哥哥也幫幫阿夙⋯⋯阿夙沒手呢⋯⋯」他抓著花非羽正想逃走的手往自己下身摸去,布料內正硬挺著難受,花非羽也扯開對方腰帶解開布料,摸著慾望套弄起來。
「阿夙好硬⋯⋯好大⋯⋯」
「不大怎麼滿足哥哥們⋯⋯」
見花非羽的分身正興奮流出少許透明液體,花非夙讓手指沾些便往自己嘴裡去,更在二哥哥面前色情的舔著手指,看人羞澀轉開頭便往身後小穴探去。
「時間可不早了,再不滿足哥哥,我們明天就不用上早課了。」花非夙將舔得濕濡的手指往小穴探勘,見開拓的順利便往內探入兩指、三指,不一會兒內壁已是又熱又燙,軟嫩有致,花非羽噙著淚看似動情,弟弟則快速抽動起手指來,水聲在安靜的寢室內更顯清晰。
兄長哪受過這般快意侵襲,他的腦袋被攪得宛若一團漿糊,什麼都無法思考,可弟弟的手指卻又很舒服,所有思緒一出口又是一陣口不對心。
「嗚⋯⋯啊、阿夙⋯⋯慢一點⋯⋯太快了⋯⋯」
花非夙倒是很乖巧的慢下來,甚至乾脆打住,花非羽腦袋一陣混亂才有了短暫時間歇息,可緊接而來抵在穴口的便是剛剛自己才喊過的又硬又大的肉棒,不待任何準備,花非夙正是一舉挺了進去。
「啊啊、哈啊——」
被破開的疼痛瞬間讓花非羽軟了幾分,而身上弟弟卻咬著牙根看似不太好受,一面拍人臀肉一面哄道。
「二哥哥⋯⋯放鬆、阿夙要被你夾斷了⋯⋯」
他擺動腰輕頂幾下,隨即讓花非羽翻過身跪趴在床,這般動作讓兄長貌似不那麼緊張,花非夙此刻也不管溫柔疼惜扣著腰便瘋狂頂撞起來。
他往往沉迷在這種向死而生般的呻吟與叫喊,花非夙自知自己毫無振興家族的念頭,僅有讓人一個個臣服在身下的征服欲,應該尋一個可以讓自己這匹脫韁野馬折服之人,否則自己會繼續沉淪下去。
「阿夙、阿夙⋯⋯啊⋯⋯哈啊、嗚⋯⋯嗚哈⋯⋯」花非羽的叫聲浪蕩,在白天日常生活中高雅恬淡的氣息剎那間都沒有了,長髮隨著瘋狂結合而賣力擺動,花非夙拉起人一隻手強迫著兄長偏移重心,而自己更藉此角度更深入未知領域。
「嗯啊啊⋯⋯!那裡、那裡真的不行⋯⋯阿夙、嗚⋯⋯」
兄長被操幹的欲仙欲死,又恰恰被人頂到敏感處,他驚喘後聲聲帶著哭音,單邊撐在床上的手一時支撐不住,眼看要面部貼床時,花非夙一手從後撈住他,更將他的臉偏過吻了一口。
「咕唔⋯⋯嗯、唔⋯⋯」
花非夙乾脆直接把兄長上半身給壓在床上,雙手扣著腰發狠似的猛幹,卻每每頂在花非羽的敏感之上。
除了花非慕一個人破例住在二年級那兒,他們兄弟不意外被劃分在同一舍中,做起這檔事隔牆沒耳,舍與舍間又離得極遠,兩人也更沒了顧忌的浪聲淫叫。
花非羽的內心深處還在問這樣作為是否能被允許,可身體已經誠實並且完全降伏,在弟弟面前俯首稱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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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哥⋯⋯二哥哥⋯⋯」
「阿夙愛你們⋯⋯阿夙對你們、從來沒有偏心⋯⋯」
於是兩人纏綿了一整夜,當花非羽猛然驚醒時早已過午,弟弟不知何時沒了蹤影,只餘在桌上還熱騰騰的午膳,與不久後因「著涼」來探望自己的同硯知己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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