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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養了小貓而過著無法集中注意力的生活。
好不容易颱風天帶他回老家才終於有了一點空閒(´・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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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落山後雨開始淅淅瀝瀝的下著,凌晏如一手敲著桌案一手撐著頰,雙眼盯著字卷盯得累了,看著大雨將窗外景物化成一片朦朧,忽地心情沒來由的煩躁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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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聲太大了。
心煩意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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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大人。」
「何事。」
「小夙大人來了,又走了。」
凌晏如輕蹙眉頭,「怎麼走了?」
「只說正好路過,來看一看⋯⋯」
「此時書院已是宵禁,哪能由他路過?」他不悅沉聲道,「帶他回來,下次再有如此愚鈍作為就給我滾出凌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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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盞茶的時間,一個濕答答的花非夙便被捕獲到他面前,人兒全身上下無一處不滴水。
「⋯⋯花非夙。」凌晏如肉眼可見人兒冷得瑟瑟發抖,連忙起身將他身上的衣服全數剝去,不一會兒浴桶與熱水全數備至完整,他想也不想便將人給丟了進去。
他先拿僕人準備的素巾替人擦擦臉,接著才伸手去將對方的髮飾解下。
「怎麼來了。」
「⋯⋯找雲心先生有事。」花非夙盯著對方的雙眼有些飄忽,凌晏如聽這稱呼又看人心虛當下只覺得這孩子惹上什麼麻煩,語氣也輕柔一些。
「晚點再說。」
花非夙知道凌晏如很顯然當他有麻煩,而自己難以啟齒,不過只是想要對方了而已。
剛進宣京就是一陣傾盆大雨,他一時閃避不及被淋成落湯雞,本想買把傘,但想著自己既然都已經淋濕何必為此再花錢,就這麼到凌府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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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怕惹得對方不開心,只好出此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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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憋著不敢說,花非夙得來對方一個安撫的吻,伴隨著一連串的拭乾著衣的動作,凌晏如最後將他擁進懷裡一口一下的親吻著。
「說吧,發生何事?」
「先生、我⋯⋯我想請教一事⋯⋯」人兒吞吞吐吐道,不曾邀歡過又臉皮薄的他糾結半晌,還是繞了話題,「我們⋯⋯我們⋯⋯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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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點兒沒把人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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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晏如拉著他到棋桌前,卻是兩人同坐一邊,花非夙就坐人腿上。
「冒著大雨到我凌府,只是為下一盤棋?」
人兒紅了臉,伸手去抓一小把白棋,另一手倒是老實勾在對方頸上,耳鬢廝磨輕聲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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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該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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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翁之意不在酒,兩人開的棋局下認真不到幾步卻開始接吻起來,花非夙見輪到自己隨意執上一子又耽溺眼前男人,凌晏如此刻才明白這人兒壓根兒不是惹上麻煩,也不是想下棋,不過是討一場魚水之歡,共赴巫山。
男人故意推開他惹得人一陣困惑,只聽他道。
「此舉有悖師生倫理,不得再行踰矩之事,非夙。」
「雲心先生⋯⋯學生、學生欲與愛人行房,可否請教先生您⋯⋯?」他一雙眼睜得無辜,卻見人視若無睹往棋盤落下一子。
「該你了。」
縱然心裡不悅花非夙卻沒有多說什麼,知道凌晏如向來公私分明,一定是為了不親近他的稱呼在不高興,只好將視線轉回棋盤,可落下子的同時一隻大手也隨之伸進衣襟之內。
「非夙,你時間不多,不如一邊教你一邊下棋。」
凌晏如想也沒想在棋盤上落子,雙手倒是忙碌起來,先是鬆開人兒腰帶再令衣服垂掛在雙臂上露出香肩。
他一面吻,一面啃咬,撩起長髮在極不顯眼的後頸處落下好幾個吻痕,花非夙執著白棋遲遲沒有落下,身後男人還不忘在耳邊輕喃催促。
「快下,我知道你沒在想。」
「先生⋯⋯啊⋯⋯嗯⋯⋯不要⋯⋯」
人兒是想轉身的,他不想下這盤棋了,可凌晏如從後環住腹部的手卻固定的死死的,讓他無法如願。
「隨便下,我不會苛責你。」
花非夙手上的棋自然隨意往棋盤丟,隨即腰上的手鬆了開來,他便轉身跨坐在腿上。
「雲郎⋯⋯我想你了。」
聲音又軟又撒嬌,人兒雙手環著頸輕蹭對方臉頰,鬆垮的衣服裸露著大片白皙肌膚與雙腿,滿是嫵媚。
「想要⋯⋯給我⋯⋯」
他的主動相當鮮見,凌晏如背靠扶手騰出一些空間讓人更舒適些,花非夙以為對方想退趕緊蹭上去引誘,更乾脆為人寬衣解帶。
「自己來取。」紫眸帶著幾分戲謔卻又深不見底,那雙令人兒魂牽夢縈的大手不過靠在對方臉旁,他便像隻貓兒似的主動蹭了上去,凌晏如幾不可見的勾著笑,很是滿意。
花非夙敞開男人衣服露出肉色胸膛,他想也沒想貼上去親吻並輕啃咬著眼前鎖骨,一雙金色大眼卻帶著討教般似是怕自己弄疼他令人不悅。
「不用顧慮這種事。」凌晏如的語氣溫柔,安撫的吻了他臉頰一口,「與愛人行房,無需畏懼。」
「那教教學生要怎麼做⋯⋯雲心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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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教導,但這些閨房技巧花非夙早已被調教的熟練,現在不過是一個指令一個動作。
人兒很是聽話,要他親便親,要咬便咬,要摸便摸,甚至雙手將兩人慾望緊貼著套弄,倒是把自己樂得呻吟連連。
凌晏如撐著頰不禁在想,說不定剛才對方的反應是一種引狼入室,篤定了今日他倆並不是雲郎與沐晨,而是凌雲心與花非夙。
倏忽間,他抓開人兒尚在套弄的手,對方雙眼氤氳,眼中卻有幾分困惑與乖巧。
「替我舔一舔。」
「好⋯⋯」
花非夙沒有任何遲疑,他將棋盤往後推到底,原本井然有序的黑白棋子亂成一塊兒,就像染上情慾的兩人,此刻再也不管誰在誰的地盤。
他聽話且溫順的跪在長椅上趴伏在男人雙腿間,扶著分身便送往嘴裡吞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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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煽情又動人,這是只屬於他的花家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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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的味道⋯⋯喜歡⋯⋯」人兒舔得滋滋作響,吐舌舔舐的模樣訴說著他的欲情,凌晏如伸手輕撫著臉頰,更將散落的髮絲別至耳後。
「喜歡就多吃點,真是餓壞你了。」
他鮮少看過這樣的花非夙,因為忙碌而冷落對方雖然心底有些過意不去,但小別卻讓人兒更主動也並不虧。
人兒仍一如往常努力張著小嘴討好,明明平常甜食就很能塞,現在輕易卻滿嘴都是他的形狀,三兩下就能頂至深處用喉頭磨蹭著頂端。
「唔⋯⋯咕嗯、嗯⋯⋯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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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無疑是種挑戰。
花非夙忍著慾望耐心服侍對方,凌晏如則要強撐著理智不斷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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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夙,起來⋯⋯我們到床上去。」
他拉起人,對方嘴角還殘留著涎水,正想伸手擦去卻被男人猝不及防的吻上,隨即腰被環住臀被托起,直往床上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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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長的路上花非夙被剝得一絲不掛,雙膝曲著大腿張開將後庭風光全展露在人面前,但凌晏如不過丟下一盒油膏坐在床沿輕道。
「自己試試,我看著。」
「雲⋯⋯雲心先生⋯⋯」
本還想撒嬌的,但倏然想起自己的稱呼只能乖巧看人一眼,手指沾取油膏乖乖往私處探去。
眼前男人盯得目不轉睛,人兒只得紅著雙頰撇開視線繼續獻上這般香豔刺激的畫面,久未開拓的蜜穴變得相當緊緻,不過是一根手指也能緊緊吸附,凌晏如命令再放,對方也順從聽話,不一會兒已能貪心吃進三根手指。
「非夙,你的身體如此淫蕩,怕是無需請教也能討好愛人。」
「先生、學生⋯⋯啊、哈⋯⋯做得好嗎⋯⋯嗯⋯⋯」
人兒此刻梨花帶淚,極為誘人,油膏在體內化開隨著手指抽插而滴落在床上,進出的手指不停發出噗啾的水聲,看來已游刃有餘。
但凌晏如卻坐在床邊冷靜自制毫無動情之意,一雙看不透深意的紫眸冷望著對方,輕描淡寫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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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得很好,我沒有什麼能教你的了。」
「可以去找愛人行房了,花非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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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兒先是一愣,抽出手指趕緊攀上對方跨坐在男人雙腿上,手勾著頸一邊拿著正開合不已的穴口磨蹭著分身頂端。
「學生的愛人就在這裡⋯⋯打從一開始學生就沒有事要請教,也不想下棋⋯⋯」花非夙努力討好,回想著自己意圖只臉紅著結結巴巴道,「雲郎,我、我只是⋯⋯想與你交歡⋯⋯」
「我沒教過你如此拐彎抹角。」
「我說不出口!」他自暴自棄道,整張臉埋在男人頸間,漲紅的耳朵不難看出有多害臊。
凌晏如勾起得逞般的輕笑,在耳邊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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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上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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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兒主動掰開臀瓣對準男人的慾望直直坐下,一邊坐一邊喟嘆著,對這久違的交合感到既懷念又滿足。
「什麼感受?」凌晏如問道,不忘在人耳邊輕語,「試試說些淫蕩話。」
「⋯⋯先生的⋯⋯好熱、好舒服⋯⋯」花非夙思索半晌才含羞帶恥顫顫說道,但凌晏如並沒有因此滿意,雙手直扣住對方想扭動的腰。
「不夠,繼續。」男人一手拍打著人兒白皙的臀瓣,在耳邊低聲導引道,「非夙,你的小穴好緊,裡面又熱又窄,夾得很舒服⋯⋯」
「啊⋯⋯!」人兒被這般猝不及防的胡話激得雙頰潮紅,下意識雙手掩住了臉。
「說說看?」
花非夙嘗試掙脫對方的箝制,他沒有勇氣說出如此寡廉鮮恥的話而想逃走時,凌晏如的雙手快速向下一帶,慾望狠狠擦過他的敏感處惹得人兒不停發抖。
「快說。」
「雲心⋯⋯雲心先生的、的肉棒⋯⋯又大⋯⋯又硬⋯⋯夙兒被⋯⋯被插的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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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現在地上有洞,他一定會想也不想鑽進去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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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晏如從不多欺負自己愛人,他將花非夙拿捏的相當妥當,只要往人心裡與意識植入這般命令,待會兒就算不強迫他也會心甘情願喊出來。
「自己來,說得好也做得好的話,我便給非夙獎勵⋯⋯」
「是什麼獎勵⋯⋯?」
「你想要的,我都給你。」
花非夙向來是信任對方的,也沒做多想雙手搭著人腰瘋狂的抽動起來,他見對方乾脆躺在床上從下盯著自己的浪蕩模樣,雖是羞恥卻不知為何助長著內心的興奮。
凌晏如向他伸手,人兒也情不自禁與人十指緊扣,從一開始還尷尬不自在的結巴語句到幾乎本能反應的浪言浪語,花非夙張著嘴又是喘息又是叫喊,身下的動作則越發激烈,連原意潤滑的透明油膏在瘋狂抽插下被硬生生磨出白漿。
「雲心、雲心⋯⋯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肉棒擦著小穴裡面⋯⋯嗯、好熱⋯⋯夙兒體內都是先生的形狀⋯⋯哈啊⋯⋯」
「你真是⋯⋯」
只見凌晏如雙手抽離,起身向後退些左右各抓住人兒腳踝就著相連姿勢將人給拉躺在床,花非夙顯然腦袋沒有反應過來,直愣著看著對方交換體位。
「雲心⋯⋯先生?」
「所幸你的愛人是我。」他的語氣沉穩內容卻瘋狂,「否則我定將那人拖去犬決。」
「犬決⋯⋯?」花非夙早無法思考,只能困惑的歪著頭。
「讓他受眾多飢餓大狗撕咬,在恐懼與痛苦中死去。」
凌晏如知道自己話說過了,只架開人兒大腿扣著腰猛烈的撞擊起來,花非夙也很是默契,這話聽過便算,絲毫沒有打算深究究竟何意。
更令他沉溺的是這波濤洶湧幾乎快淹死自己的快感,他的腰被抬起,小腿勾在男人的肩上,花非夙沒如此慶幸過自己習武,否則被這樣對待一定只有攔腰折斷的份。
「雲心、雲郎⋯⋯太快、太快了——啊——」人兒反手抓著床上,又是一陣哭天喊地的求饒與浪叫,他弓起身子來減緩這般快意,身體隱約要被這波浪潮給推上頂峰,男人卻在此時很是聽話的慢了下來。
「快?是你想我的,你撩起的火與我強壓下的思念,此刻都該照單全收不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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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沐晨,莫非你想要的只是這場魚水之歡,而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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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非夙腦袋嗡嗡作響,他不知道這男人無緣無故發什麼神經,可此刻全被掌握在手裡也只能順從對方。
「我想要雲郎⋯⋯嗚唔、嗚⋯⋯想要凌晏如這個人,還要凌晏如的身與心,要身體滿滿都是凌晏如的記號與味道⋯⋯」
這趁火打劫趁機推坑推得人兒毫無自覺,他滿意的吻了人兒的臉頰與嘴唇,刻意將剛剛的話重複一遍讓人複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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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想要的,我都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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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亂的意識這才驚覺過來,他被翻個側身,凌晏如抬起一邊大腿開始猛力抽幹,人兒趴伏在床搔首弄姿的模樣加速燒化兩人理智,隨即他的手被抓起摸往自己分身。
「沐晨⋯⋯再淫蕩些,我想看你射。」
花非夙很是聽話去套弄,金色眼眸染著水霧相當動人,而迷茫的腦袋卻想更討人開心一些,直把淫蕩二字與剛剛那些淫言穢語聯想在一起又繼續喊道。
「雲郎⋯⋯雲郎⋯⋯嗯、哈啊⋯⋯啊、再⋯⋯再多操我一點⋯⋯」人兒一邊哭一邊叫,語氣更是撒嬌,「我、嗯哈⋯⋯想被雲郎填滿⋯⋯射在我裡面⋯⋯」
凌晏如剎是一愣,身下人兒明明已瀕臨高潮表情卻仍欲求不滿不知饜足,他一時難忍被撩撥的理智,用力往敏感處頂弄幾下便與人一同洩精⋯⋯
高潮後令花非夙一陣飄忽,漂亮的臉蛋蹭了蹭床鋪,隨即將全宣洩在手上的白精一口口舔進嘴裡,又是一番誘惑。
「雲心先生,我⋯⋯我做的好嗎?」
「再好不過。」他平淡道,伸手輕撫著人兒臉頰,「歇會兒,我們繼續。」
「欸?」
凌晏如見人兒一臉驚愣,不禁勾起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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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學得很好,花非夙。」
「但你想要的,我才正要開始滿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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