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亦山ALL世同人集 - 【凌世】小首輔-大冒險

咱群裡的怪姊姊想抱抱捏捏小首輔

我滿足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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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當他們已經成親並生小孩了（。

凌家小首輔，凌晏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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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凌晏清走在街上噠噠噠東奔西走著，這是第一次被爹娘賦予任務一個人出門採買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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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枝自己喜歡的毛筆，和一塊自己喜歡的茶點，買回來並且給爹娘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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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京街市的民眾看見小首輔一個人走在路上各個是操碎了心，怕他一個磕著碰著都會引來真正的凌首輔關注，可直盯著他也不是辦法，小首輔的個性繼承母親，仇外親內，見到有人看著他都不會有好臉色。

眼見這樣都要看照他沒辦法做生意，茶舖老闆娘率先被推了出來，凌晏清一看是常和沐晨娘親說話的人小小的手馬上就揪住老闆娘的衣服，一雙漂亮的金色眼瞳眨巴眨巴的。

「小首輔，今天一個人出來呀，幫你的爹娘們買什麼呢？」老闆娘笑著把孩子給抱起來，走到各式各樣的茶點面前指著道，「累不累？姨姨送你塊糕點吃。」

凌晏清搖搖頭，看眼前很多茶點一時定格動也不動，平時有爹娘在看他們一眼爹娘就知道他想要做什麼，但今天只有自己一個，不說話就沒人懂。

「娘說，要買……喜歡的。」

所幸老闆娘與花非夙已經是熟識，連連指向荷花酥問道，「是爹娘喜歡的？」

他晃著小腦袋，短短的手指指向那盤漂亮的水晶桑葚糕，又指向自己。

「買我喜歡的。」

小首輔奶聲奶氣，睜著一雙大大的眼語氣有幾分開心。

「也買爹娘喜歡的。」

「這樣呀，那小首輔要拿三個回家，拿得動嗎？」

「嗯。」

老闆娘將凌晏清給放了下來要替他打包，孩子也乖乖站在門口邊等待，可接下來踏入茶舖卻未察覺這位小小孩一進門不慎便撞倒了他。

眾人大驚失色，一時顧不得到底偷瞧偷顧還是看熱鬧的，好幾個人衝上去便是一頓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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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走路不看路！撞倒我們的小首輔你賠得起嗎！」

「我我我！孩子站在門口大人也不顧……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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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進門的男子還真沒仔細看，一看那頭白髮金瞳馬上認出是凌首輔和自己同硯生的孩子，故話語剎那間消停，連忙蹲下將人牽起來。

「唉呀小首輔……抱歉抱歉，哥哥沒看見你，有沒有哪裡疼？」他指指自己，嘗試著友善笑道，「記得季季哥哥嗎？常常跟你娘親回書院的那個。」

凌晏清一聽是常常把自己娘親搶走的哥哥，還把自己撞倒心裡非常不愉快，乾脆又坐回去地上，臉頰氣鼓鼓的。

「這位客人，本茶舖不歡迎你。」

茶舖老闆娘相當護短，一把就將這位季季哥哥給掃出門外，還命人踹上他幾腳。

「小首輔是我們的貴客……還有，你最好識相點，誰都不想因此得罪凌首輔！」

老闆娘轉頭笑咪咪的將人抱起來站好，拍拍身上灰塵便將包好的茶點交給凌晏清，「小首輔，回家路上要不要姨姨找人陪你？」

他搖搖頭，禮貌道，「謝謝姨姨，清兒拿得動。」

孩子乖巧的抱著走出去兩步以後，突然又折返回來，抬頭看著老闆娘。

「……爹要買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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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呀，這樣都沒手了，怎麼買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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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首輔，姨姨可以借你放茶點，但筆舖很遠的……」

「我、我帶他去！非夙是我同硯，我不是什麼怪人！」

老闆娘倒是不樂意了，本還想再把人攆出去，倒是小首輔主動拉住人衣角。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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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是想原諒這個人，而是純粹忘記筆舖在哪需要有人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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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濟冀終於得償所願可以牽上這小首輔的手了。

從在書院見到花非夙帶這孩子開始他就想去找人聊聊天順道和小首輔玩會兒，可這凌首輔過於護妻護子，孩子不過才在書院待上一天，隔日中午他竟就將兩人一同帶回凌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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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鐵不成鋼，早知就該下手為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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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意有圖謀。」凌晏清抬頭看著人，言簡意賅道。

「呃不是，我沒有圖謀，就見你可愛想跟你玩會兒……」

他眨眨眼睛，困惑的偏過頭，「玩什麼？」

「給季季哥哥抱一抱，親一親之類的。」

「……」

小首輔瞬間鬆手疏遠季濟冀，打算另尋他人去尋筆舖。

「欸我錯了，你怎麼和你爹娘一樣都禁不起玩笑呀？」季濟冀連忙把孩子牽回來，等等搞丟了自己就真的要掉頭了。

「娘說玩笑也要當真，才不會受騙。」

「……娘親家教真嚴格？」

「爹也同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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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愧有其父母必有其子。

這個性完全繼承雙方，一絲不苟到跟凌晏如與花非夙幾乎一個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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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濟冀扶著額只覺得這兩人生孩子根本是暴殄天物，生得一個這麼可愛的臉卻教出新的一代凌首輔……

簡直要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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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沒走到筆舖，反倒是在見到無心苑後，凌晏清就噠噠噠的跑進去，幾乎嚇傻了還是學子的季濟冀。

他跟著進去只見小首輔被抱起坐在桌上，頭還戴著一頂有著一對小耳朵的白色帽子，手則抱著另一隻儼然是小白熊的玩偶……

「小首輔還太小了，玩偶太重沒辦法頂在頭上。」替孩子待上帽子的人笑道，「娘親也是有心，瞧他喜歡直接讓我們做了當布偶。」

凌晏清終歸是孩子，抱著摸著軟綿綿的東西還是不禁笑開了表情，緊緊將小白熊抱在懷裡用臉輕蹭。

季濟冀剎那間趴倒在桌上，心臟受到凌晏清的可愛強烈暴擊，一時間真爬不起來。

孩子困惑的看著店員手指著季濟冀，對方也只是聳聳肩表示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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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太陽快落山，花非夙和凌晏如最終沒能放得下心出門尋凌晏清，就不知道孩子到底有沒有順利在進行他們交代的任務，現在又到哪裡去了。

「小清……應該沒事吧？已經出去一整個下午了。」花非夙一手揪著凌晏如的衣袖一面喃喃自語，哪怕他們早成過親也有了孩子，卻仍是習慣不在公眾場合有過多接觸。

「宣京乃國都，不會出事。」

「筆舖太遠了，我怕他迷路……都怪你，讓他去這麼遠。」

「迷路一趟，也不枉一次學習的機會。」凌晏如伸手輕捏人兒臉頰，「倒是你總寵著他，一回書院他就想跟。」

花非夙哼的一聲移開捏自己臉頰的手，見茶舖到了便早一步踏進去詢問，凌晏如也就在外邊等，沒半晌花非夙便提著茶點出來，有些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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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郎，我們沒讓小清帶錢出來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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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邊往筆舖一邊逛，想起還在無心苑給凌晏清訂購商品，去領時才知道孩子自己拿走了，想來那時候他殷殷期盼可以馬上拿到，無奈帽子是大人款式，才要求照著孩子頭的大小訂製了一頂，急切的來拿一定是迫不及待了吧。

花非夙正要拉著人離開時，突然又有東西交到凌晏如手上，人兒困惑看向他，那東西竟就朝他頭上蓋去——

「唔……？」

「適合清兒，也適合你。」凌晏如伸手解開他的髮帶，先將帽子戴好後才將散落的頭髮撥到前方束好打了個蝴蝶結。

「……那你也戴呀，一家三口同個帽子，不也很好。」他拉著帽子低下頭，似是想遮掩臉頰紅潤，凌晏如只溫柔輕笑，牽起他的手。

「先接清兒重要。」

隨著兩人離開無心苑，目睹一切的店員才回過神來雙手掩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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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然嗑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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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論被餵狗糧，無心苑或成最大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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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到筆舖時，店內幾乎被凌晏清與季濟冀給包場，兩個人一大一小睡在桌上，身邊全是散落的筆。

「唉呀……貴客、貴客……」老闆還沒來得及招呼，便見凌晏如一把將季濟冀給揪了起來，花非夙先是一愣趕緊伸手讓人放開。

「雲郎、你做什麼……」

「這人平常拐你去上課不夠，現在還要拐清兒？」

「……凌首輔，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季濟冀當真被嚇個半死，他陪孩子寫了一下午的毛筆字，最後兩個人都寫到睡著，小首輔卻還沒找到他喜歡的那枝筆。

花非夙聽這來龍去脈不禁笑了出來，他的寶貝小清特別可愛，怎麼就在這點上較真了呢。

「雲郎不過要他挑枝看了喜歡的筆而已，季季同硯你也跟孩子認真起來，他還沒開始學寫字呢。」花非夙眼帶責怪的看向身邊男人，對方只皺皺眉頭，沒有多話。

凌晏如鬆開季濟冀改將熟睡的孩子給抱起，一邊吩咐將這些用過的筆全打包好送至凌府，臨走前季濟冀還不忘拿孩子的帽子與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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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和小清玩了一下午，下次別再找我一起去書院了。」

凌晏如在前，兩人在後，花非夙刻意壓低聲線說道。

「……怎麼？」

「孩子的爹說話了，你還想在他憤怒的邊緣試探？」

季濟冀只覺得有點好笑，這一大一小吃醋吃得緊，根本同個模子刻出來的。

「也是，你家小首輔也為此衝著我發脾氣……那下次我可以乾脆說要來找小首輔玩就好嗎？」

花非夙指了指眼前男人，愛莫能助。

「凌府主人在前面，你問他吧。」

「……那算了，待主人不在我再來找小首輔玩。」

凌晏如不著聲息的冷冷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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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什麼都沒聽到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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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凌府季濟冀馬上就被請了出去，大門深鎖，花非夙無奈的搖搖頭，拿他家這兩個大小醋桶毫無辦法。

凌晏清在這個時候迷迷糊糊醒來，一臉困惑迷茫，似乎不明白自己怎麼在爹爹懷裡睡覺。

「唔……爹、娘……」他打了個呵欠，揉揉眼睛，「清兒……唔、嗚……嗚哇！」

孩子想著想著便大哭了起來，兩人頓時都面面相覷，不明白孩子是受到什麼委屈還是做了惡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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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並沒有挑好爹吩咐要買的筆。

也沒有回去茶舖拿娘吩咐的茶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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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清、小清……怎麼哭了？跟爹娘說說？」花非夙伸手去擦孩子的眼淚，而凌晏如一隻大手撫在他的頭上，盡可能安撫著。

「爹娘的吩咐清兒都沒做到，嗚啊、嗚……」

「晏清，看娘手上。」凌晏如輕拍拍他，一邊道，「娘要你買你喜歡的，你把我們喜歡的一併買了回來。」

「但是、但是……爹爹的……」

「你在筆舖玩了一下午，爹爹當你都喜歡全買了下來。」他親了孩子一口哄道，「就算沒完成，爹娘也不會責怪你，哭什麼。」

凌晏清這才拿袖子擦擦眼淚，吸吸鼻子，停止了哭泣。

花非夙拿出從季濟冀交回的帽子給孩子戴好，再指了指自己的頭，「你看，娘跟你一樣都有你喜歡的帽子了。」

「嗯！」凌晏清抬頭看了看自己爹爹的頭沒有帽子空空如也，有些不滿意，「娘，爹爹沒有。」

「那你幫爹爹戴上。」花非夙拿下頭上的帽子交給孩子，凌晏清笨手笨腳幫凌晏如戴上他喜歡的小熊帽帽不禁笑了開來。

「爹爹也有了。」

花非夙忍笑忍的辛苦，等比例放大的殺傷力實在不得了，可愛與嚴肅的矛盾在兩人身上得到完美融合，變成既可愛又嚴肅。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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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娘怎麼了？」

「沒怎麼，想討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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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日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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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打包的筆已全數送到凌府，一盒一盒，價格不菲。

花非夙一枝枝拆開來看，凌晏清也乖乖坐在一旁不吵鬧，直到被問上話。

「小清……為什麼想選這些筆呢？」

他看不明白，這些筆的材質、軟硬、圓尖都有所不同，甚至連筆管都大相逕庭，沒辦法理解孩子的挑選基準。

「清兒想和爹娘一樣，寫漂亮的字，還想挑新的給爹娘。」凌晏清笑道，這孩子也與他一樣，只肯在家人與親近之人才露出笑容，坦誠以對。

「那你現在挑一枝給娘。」他摸摸孩子的頭，對方也低頭選了枝純金筆管的紫毫筆給他。

「再選一枝等爹爹回來你拿去送他。」

「唔……」凌晏清苦惱許久，最終憑直覺拿起一枝紫檀狼毫筆，他撲進娘的懷裡，眨著眼睛直問道，「娘喜歡嗎？爹爹……也會喜歡嗎？」

「喜歡，只要清兒送的爹娘都喜歡。」他摸摸孩子的頭，在額上親吻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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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凌晏如自大理寺回來，凌晏清抱著那枝被裝在木盒的紫檀狼毫筆噠噠噠跑到爹爹面前，想也不想小手就把木盒遞了出去。

「爹爹，歡迎回來，這個送你。」

凌晏如沒接過木盒，倒把孩子給抱了起來，凌晏清眼睛眨呀眨的，在爹爹臉頰上親上一口。

「娘教過你怎麼挑筆沒有？」

他搖搖頭，「娘讓清兒挑喜歡的送爹爹。」

「我們去找娘一起吃飯，下午爹爹教你，你再重新挑給爹娘。」

「好，但爹爹還是要收下這個，不然清兒、清兒就哭給爹爹看！」

凌晏如哭笑不得，這種威脅他的娘也講過不少次，雖然最後哭了也沒什麼用，還不是在床上樂得死去活來，他放下孩子看著先跑走的身影，無奈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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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非夙，孩子跟你可是越來越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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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世】小首輔-大冒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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