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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害怕,你不是和兄長們都如此盡興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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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晏如輕笑著,那低沉的嗓音彷彿有魔力,讓花非夙一時怔愣,一瞬間竟認為他說得沒錯,還湧起只要安心交給先生,便能得到快樂的想法。
「對象⋯⋯是先生⋯⋯」他這話說得弱氣,險些連自己都說服不了,拼死拼活又湊出一個理由,「因為先生捆著夙兒⋯⋯」
「這一口一個先生,喚的是誰?」他伸手扣住人兒的手,在最顯眼的鎖骨與頸上落下點點紅痕,「嘴甜些,我給你鬆綁。」
花非夙淚眼汪汪,還好他夠聰明,多少讀得明白凌晏如根本是在跟兄長吃醋,只要他一說到兄長,雲心先生就要不開心,和自己看到兄長和別人要好時如出一徹,簡直異曲同工。
「雲心⋯⋯哥哥⋯⋯」他偏過頭不敢正眼看人,語氣很是羞赧,眼角餘光偷偷盯著凌晏如有如勾引一般。
「再喊一次。」他的手已經覆上人兒被束縛的雙手。
「雲心哥哥⋯⋯?」
「再來。」
「雲心哥哥⋯⋯」
「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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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非夙每喊一次,凌晏如就動一步,最後他喊的嘴都痠了終於忍受不住自暴自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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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兒的好雲郎⋯⋯求求你解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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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想過後果,只知道此話一出凌晏如想也不想讓他重回自由,花非夙輕揉著被勒疼的手腕,直到自己被巨大的陰影籠罩以後才驚覺有異。
「此話當真?」
「⋯⋯當、當真⋯⋯」人兒發現自己好像說了不該說的話,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只能弄假成真,「夙兒⋯⋯夙兒其實也是心悅雲心哥哥的⋯⋯」
花非夙心裡慌張迎合著話講,他以為凌晏如會馬上拆穿自己看起來拙劣的演戲,卻未料對方的喜悅全寫在臉上,隨即一個溫柔且深情的吻便覆了上來,他本來下意識想推拒,卻想到自己說的那番話後停在半空中的手最後環在人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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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心先生不會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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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兒沒有做過下面那一方,甚至對兄長們也是順勢而就,花非夙讓男人打開自己雙腿開始向腿根吮吻,身後是雲心先生責罰下的鞭痕,身前卻滿是愛意的吻痕,他輕咬著自己手指隱忍著呻吟,卻聽來身前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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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在邀請我?」
「不是⋯⋯·嗯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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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晏如伸手先握住他的分身再張口含進嘴裡,人兒剎那一驚,正要將人推走卻見對方冷冽的警告眼神,他只好收回手,乖乖接受這番刺激。
「先生⋯⋯好熱、嘴裡好熱⋯⋯啊!疼、別咬⋯⋯」
「喚雲郎。」
「雲、雲⋯⋯雲郎⋯⋯」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更何況那是自己說出口的。
花非夙聽話的喊,凌晏如便賜予他甜頭將他服侍得妥妥貼貼,卻在他真正要登頂時,對方的動作驟然停下。
「嗚⋯⋯」那雙眼略帶著不滿足與哀怨,伸手想摸卻被對方一手制住,他只得看著凌晏如拿上一盒木盒,推開隨即一股香味撲鼻而來。
「槐花香膏⋯⋯?」
「正是。」
人兒的表情滿是喜悅之情,一直以來只有雲心先生知道他喜歡這個香味,但在南塘槐花種植不易,相當稀少,為了不添麻煩他在先生離開後就不再提起。
他見凌晏如用手指挖上一些,卻是往身後不曾被開拓的後庭而去,花非夙愣了愣,隨即漲紅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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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以前喜歡的東西難道是這種用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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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我⋯⋯」
凌晏如只覺得人兒可愛,他過去擦的都是體香膏,都是潤膚用的,而這是潤滑用的,是兩種不一樣的東西。男人起了壞心,他用另一手沾上一些抹在人兒胸前,輕道。
「沐晨自小便這般暗示且誘惑我,現在才發覺?」
「那時年少⋯⋯雲心先⋯⋯呃、雲郎莫怪⋯⋯」
「自然不怪。」
他架開花非夙的雙腿探入後穴耐心開拓,固態的香膏很快溶成黏糊狀,槐花香剎那間盈滿全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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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凌晏如來說,這香味就是花非夙。
在繁華的宣京裡,槐花的用品處處皆是,也可入藥入菜,價格並不高昂,可這卻是他唯一思念南塘日子的依據。
他記得,花非夙的那盒槐花體膏是自己回宣京時精挑細選下的高級貨,孩子也很珍惜著使用著。
離開南塘回到宣京振興凌府後,他曾花大把銀兩買下所有香膏,他想要把這些全送給他的沐晨,最後卻一個也沒寄到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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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雖怕東西被退回。
卻更想讓花非夙對自己思念成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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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做的相當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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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兒穴內的手指越加越多,花非夙的表情有如初經人事,未知的快感讓身體異常興奮,喘息與呻吟都嬌嫩許多。
「也算本事,身體如此敏感,你就是這樣誘惑兄長的?」
人兒梨花帶淚,帶有幾分撒嬌道,「夙兒⋯⋯沒讓人用過這裡、只有雲郎⋯⋯」
「喔?」
凌晏如抽出手指只將慾望抵在穴口,隨即一舉頂入,人兒一時反應不及,被破開的痛楚剎那盈滿腦袋,龐然大物填滿著身體,眼淚竟一時間止也止不住。
「啊啊!啊⋯⋯哈啊⋯⋯」他一邊擦著眼淚,一邊委屈低聲喃喃,「就說第一次⋯⋯先生、先生⋯⋯不跟先生好了!」
男人一看有點心疼,自知操之過急,正想退出卻被花非夙一手抓住,於是又頂了回去。
「嗯啊⋯⋯!」花非夙反射性顫抖著,雖然痛卻同時得到便宜,凌晏如就著相連姿勢將他抱起,擁在懷裡安撫著。
「真是嬌貴⋯⋯」他在心底笑,勾起人兒臉頰輕輕一吻,對方則勾住頸子主動回吻一口。
「先生若不溫柔待我、我⋯⋯我會繼續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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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孩子般的威脅,真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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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還繼續喊先生?說過多少次。」凌晏如伸手去掐人兒臉頰,「沐晨,雲心先生屬於花家三子,雲郎只屬於你。」
「沐晨這一字,也只會屬於雲郎你⋯⋯」他讓凌晏如鬆開捏臉的手轉而輕蹭上去,扭扭捏捏半晌,花非夙低下頭羞紅著耳根,小聲道,「你慢慢動一動⋯⋯」
「我不想你繼續哭。」他伸手揉著人兒的臀肉,溫柔哄道,「不如沐晨自己來,等你適應我再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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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水輪流轉。
昔日大哥坐自己身上扭,現在自己坐在先生身上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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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非夙雙手搭在男人肩上小力的抽動起來,撕裂般的疼雖不停湧上腦袋,但被頂弄敏感處的快感更盛,他一試便像中毒般無法克制自己,灼熱的慾望比窄小甬道要更熱更燙,與眼前男人合而為一的滿足感已完全充斥內心,抽插的動作也加快幾分。
「雲郎,你也動⋯⋯哈、嗯⋯⋯唔嗯⋯⋯」他抑制不了自己的情動,先是親一親眼前的嘴唇,又伸舌舔了幾口,凌晏如雙手掰開人兒的臀肉,如他所願馳騁起來。
凌晏如盯著人兒如此欲情的模樣很是著迷,花非夙只能在他面前撒嬌、在他面前懇求、在他面前情動與淫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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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上只能是自己留下的痕跡。
只能是自己留下的傷痕。
就連對他的稱呼,都必須只能專屬他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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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皆言首輔苛政,卻不知他對花非夙也一樣苛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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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郎、嗯哈⋯⋯啊、啊⋯⋯雲郎⋯⋯唔嗚——」
兩人一路從坐成躺,花非夙雙手抱著大腿順從著眼前男人的一言一語,又哭又叫都成高亢的嬌嗔,凌晏如的表情依舊冷靜,只是雙眼早已種滿慾火,粗暴的抽插卻與反應相去甚遠。
「沐晨⋯⋯」他在人兒的耳邊叫喊,聲音低沉沙啞,花非夙一瞬間幾乎被人抽筋拔骨般的軟下身子,就像要被這聲叫喚勾走靈魂,「答應我,留在我身邊⋯⋯哪兒也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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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間像是從極樂掉回人間。
思緒剎那間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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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長、書院、學業,還有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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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花家大業輪不到你⋯⋯我會讓你定期回書院,只是你也必須定期回凌府。」凌晏如親吻著人兒嘴唇,一邊吻一邊道,「我保護你。」
「好⋯⋯夙兒都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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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非夙決意沉淪在雲心先生待他的好。
因為這個男人說了,花家大業輪不到自己、還說會保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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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依我,你會下不了床的。」凌晏如像是如釋重負般的笑了,他讓人鬆開緊抱大腿的手,直抬起腰橫衝直撞,人兒一時被這般刺激的失去言語,嗚嗚咽咽的喘叫著,腰身更是猛的弓起,就像被欺負凌辱過一般的狼狽。
「雲郎、雲郎⋯⋯夙兒不行了、啊啊⋯⋯太深了、唔啊⋯⋯哈、嗯哈⋯⋯!」
他只覺得雲心先生一聽到自己那番話後更是蠻幹幾分,操得自己連嘴都合不上來,涎水自嘴角流出,讓他不得不咬住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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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就不行了?」
「沐晨,魘症得治,治療才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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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非夙一聽當真嚇壞了,撐著床榻向後退就想逃。
「好雲郎、改日再治⋯⋯夙兒逃不走⋯⋯」
「逃不走?你這不是就想逃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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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慘了,他這是羊入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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