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牧綠頭鴨(影宅模式)：電腦、垃圾桶、下雨
＊創作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我的房間只有五坪大，放一張床就會占掉一半的空間，但這對於只需要電腦就可以渡過一整天的我來說已經足夠了。
休假我總喜歡窩在電腦前面，偶爾看個電影解說、偶爾玩個遊戲，更多時候是用電腦做些副業工作。
我的副業－－暗網經營者。
沒錯，我是個駭客，創建了一個私人網域叫做iEYEtoCCTV，又稱瞳孔頻道。
這個網站有分免費影片跟會員影片，免費影片最短五秒最長三十秒，內容必須維持在普遍級，嚴禁色情、血腥、暴力，但多數免費影片會透過打馬賽克、遮圖的方式來宣傳會園區的影片。
例如這部，把鄰居打昏之後拖進房間裡，脫光對方的衣服注射安眠點滴，然後讓一群天竺鼠吃掉的過程，這部影片全程長達七天沒有中斷和剪接，用個鏡頭拍攝天竺鼠把人吃抹乾淨的過程。
天竺鼠一共五十隻，免費區的五秒影片就是幫每一隻天竺鼠拍特寫，還有牠們咀嚼東西的樣子，這樣確實不構成限制級影片。
雖然花了七天的時間，但天竺鼠沒能把屍體吃完，不過這部影片也賺了超多錢。
會員除了支付月費或年費外，還可以儲值虛擬幣『眼角膜』，虛擬幣可以打賞影片作者或是向作者許願等等，虛擬幣則以八比二平分，讓作者也能拿到錢。
我創立的小小網站，如今也成了一千多名會員的黑暗影片區，因為不想被警方或其他人搗亂，變成會員的方式比較繁瑣，而且身分審核只有我單獨來做，確實有點費力。
有時候會想賣掉瞳孔頻道，如果轉賣給黑道集團，他們應該會經營的比我更好，若是勢力更龐大的黑道，就更不需要在意警方之類的人。
之所以不賣的原因有兩個，一是我喜歡優先看到這些影片，二是網域是我穩定的收入來源。
因為我討厭和人接觸，所以工作更換率非常高，時常在想有沒有那種輕鬆、不需要接觸人、自由上下班的工作呢？
「欸？我現在不就在做了嗎？」
對，意識到經營iEYEtoCCTV是理想工作，就讓我更無法放棄他了。
我知道很多創作者會上傳血腥暴力影片來賺取虛擬幣，這個網站就是為了滿足變態的有錢人而設立，當然我自己也看得很開心，甚至在得知某些帳號消失時會感到惋惜。
畢竟他們為了拍影片做了很多可怕的事情嘛！被警察抓走、被尋仇也是很常見的。
創作者跟會員只要有一天沒簽到帳號就會消失，獲得的虛擬幣酬勞也會不見，付費會員可以透過審核的方式恢復帳號，但創作者數據則會完全消失，包含之前上傳過的影片。
最近天竺鼠創作者消失了，專門上傳暗殺老師影片的作者也不見了，這年頭的創作者真不小心啊，現在頻道裡都影片都很無趣，雖然會員沒有減少，但作為經營者必須要有長遠的考量。
要不，我自己也來上傳影片？
打開房間窗戶，發現外頭正在下雨，我馬上打消這個念頭。
夜晚，我邊吃著泡麵邊審查影片，看到一部跟拍小女孩的影片。
片長三十分鐘，前面五分鐘都只是拍小女孩的背影，六分的時候女孩好像察覺異狀，不斷回頭也加快腳步，大概是急著回家，女孩決定抄小路往人煙稀少的樹林走去。
看太多髒片的我，已經預測女孩悽慘的模樣了，拍攝者尾隨沒多久畫面突然激烈晃動，接著是女孩稚嫩可愛的尖叫聲。
唉，對小孩子下手馬上就會被發現了啦！還以為這影片有什麼特別的呢。
正要看下一部影片時，鏡頭突然被舉起，感覺有誰把掉落的攝影機或手機拿起來，我以為是拍攝者要拍自己的傑作，但看了一眼進度條，後面還有二十多分鐘。
拍屍體或受害者害怕的模樣，也是可以拍很久的，畢竟這裡的人都把殘暴的影片當成藝術品觀賞。
我姑且就看看這個作者搞出什麼作品吧，雖然看過很多類似的影片沒什麼期待了，但還是會在意女孩最終的結果，究竟是直接死去，還是會多掙扎個幾分鐘呢。
然而有個意料之外的人出現了，那是個滄桑的老女人，神情渙散的盯著鏡頭，從畫面高度和距離我判斷拍攝者可能蹲著由下往上拍。
「你們又在搞什麼鬼？」老女人表情扭曲，大聲斥責，「這男的是誰？我的天！你們打死他了？」
「不是啦阿姨！他只是昏過去而已。」鏡頭外有小男孩的聲音急著辯解，「妹妹發現一個很棒的方式可以賺很多很多錢，但我們需要東西，手機或是一台電腦之類的。」
「這個叔叔很有錢。」另一個幫忙說話的聲音是由一個女孩發出的，「你看，口袋裡還有車鑰匙，阿姨你需要車對吧？」
被稱為阿姨的老女人愣了一下，表情明顯由憤怒轉為茫然，感覺在猶豫要不要接受兩個小孩的說詞。
「好吧！你們成功了，鑰匙給我！」女人靠近鏡頭搶過鑰匙，然後指著某個方向，「那邊的倉庫給你們用，不過你們打掃。」
「阿姨，我們還要電腦！」小女孩有些興奮的喊著。
「閉嘴！你當我是許願池－－」
「這個叔叔的錢包很厚。」
「需要什麼儘管說，阿姨買給你們。」
阿姨收了東西後就離開了，接下來的時間就是看兩個孩子吃力的把『叔叔』拖往某處。
但一個成年人對小孩來說太重，他們花了多力氣和時間都沒能把叔叔拖到想要的位子，途中還討論該怎麼減輕重量、是否要分塊搬運。
就在兩個孩子用可愛的聲音，說著可怕的話語時，樹林裡出現了狼。
孩子們不慌不慌，女孩拿出小刀捅了叔叔腹部一刀鮮血直流，飢餓的狼發出低鳴，兩個孩子慢慢退後，直到狼撲到叔叔身邊大快朵頤，他們才抓準時機逃走。
影片到此結束，我激動的踢倒腳邊的垃圾桶，立刻上架這部影片，開後台看了創作者的資訊。
創作者本名為莎賓娜．巴布爾，IP位置是偏院的山區小鎮，從登錄資料看來孩子們可能用了阿姨的身分註冊會員，而收款戶頭則用了『叔叔』的。
那位被狼吃掉的叔叔，透過帳戶名稱可以追查到其他資訊，他是個四十多歲的大貨車司機，有許多犯罪前科，基本上都是酒駕、打架、破壞公物，感覺脾氣非常暴躁。
我猜跟拍女孩那天他可能喝太多酒，才會被兩個小孩偷襲打昏。
叔叔存款沒多少，看影片裡錢包的厚度推測，大概是那種喜歡把錢放在身上的人，畢竟開貨車到處跑也不一定會到有提款機的地方，身上要放點錢以防不時之需吧。
不知道那兩個孩子幾歲，我認為他們背後應該還有一個青年或成人指導，也許阿姨跟他們合作了？或是家裡還有其他支持他們的共犯。
總之，兩個孩子在瞳孔頻道創了一個叫做「溝鼠兄妹」，第一部影片上架立刻引發討論，會員專用的討論區可以看到各種發言，什麼小孩逆襲很可愛、阿姨身材不錯等等。
可能是第一次上傳影片，阿姨的臉還是我幫忙後製馬賽克上去的，不遮臉的話有些高手很快就會透過阿姨的臉找到身分，進而挖出創作者的所在位置。
有些高手會以此為樂，特別喜歡這種不謹慎的影片，他們會鎖定新的創作者，找到他們之後拍影片嚇嚇他們，或是狠撈一筆錢財。
為了提醒孩子們暗往的危險性，我特意以管理員的身份發信告知上傳影片的規矩。
訊息發出後沒幾天，溝鼠兄妹上傳了新影片，這次的影片明顯進步很多，他們懂得使用拍攝技巧取代後製的馬賽克，只要不拍到臉和地點特徵就能保護自己。
此外，兩人的聲音也從稚嫩可愛的孩子，變成尖銳的花栗鼠聲，看來他們知道要用變聲軟體了，果然有人在背後指導吧！
第二部影片的地點位於山裡的河川，他們躲在石頭後面把鏡頭拉近到遠處的橋上，上頭有兩個人在吵架，似乎是一對男女，聽不清楚他們的對談，只知道女的一直大吼。
花栗鼠聲音不斷竊笑，妹妹還說要用一隻兔子跟哥哥打賭，賭女的一定會從橋上掉下來，哥哥則賭掉下來的是男的。
爭吵越來越激烈，沒多久女人被男人抱起來從橋上丟下去，然而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燈，雙腿夾住男人的脖子，掙扎一番之後連同男人一起摔下橋。
兄妹等了幾分鐘才朝墜落處移動，兩人墜若時撞到了樹幹沒有摔死，但傷得非常嚴重，男人的左腿向奇怪的地方折去，整張臉鼻青臉腫，女人則面朝上雙眼瞪大，他的下半身動不了，但沒有明顯外傷。
「喂！你們！幫忙叫一下救護車！」男人含糊著說著，還把女人推開想自己上岸。
「救我、救救我。」女人也吃力的發出聲音，鼻血緩緩流出，雙手不斷顫抖。
「哥哥怎麼辦？」
「回家吧，你看天空灰濛濛的，感覺要下雨了呢。」
「等等！爸媽沒告訴你們要幫助需要的人嗎？」男人急了，忍痛前進，但無奈河流寬闊，流速也比較湍急，使受傷的男人移動困難。
女人更不用說了，他只能躺在石頭邊，任由冰冷的河水打在身上。
「叔叔，你爸媽沒跟你說，有求於人的時候要展現誠意嗎？」小男孩笑呵呵的說，「阿姨跟我們說要幫就要幫有錢的，沒錢的人是死是活都無所謂。」
「我有錢！在橋對面有個涼亭！我的包包放在那裡！」女人哭了出來，臉上的妝都花了。
「我還有車呢！鑰匙在這裡！拿去！」男人掏出口袋裡的鑰匙丟到岸邊。
孩子們不為所動，繼續發出笑聲，看見兩個大人急力求生的樣子覺得很有趣似的。
不久女人失去的意識，只剩男人還在爬行，但爬到岸邊不代表獲救，因為水線開始變高，也許上游開始下雨了，如果不趕快離開河邊，想必會被暴漲的河水淹沒。
兄妹早就爬到高處，他們直接離開河邊到涼亭確認包包裡有多少錢，涼亭的包包是個樸素的肩背包，裡面塞了珠寶項鍊和鑽石。
「這都是偷來的吧。」妹妹抓起一把項鍊，都是差不多的款式，還有很多個鑽戒。
「帶回去送給阿姨！」哥哥語氣裡充滿的愉悅，還在另一個小包包裡翻出一綑鈔票，「這個我們自己留著，以後去遠一點的地方拍影片。」
兄妹搜刮完東西前往停車處，那裡停著一台黑色廂型車，打開車門後只發現簡單的衣物和行李，覺得車裡沒什麼東西，兩人便鎖好車回到橋上往下拍。
此時開始下起滂沱大雨，河水暴漲將一切淹沒，那對男女大概凶多吉少了。
影片就此結束，我覺得比起上一部平淡很多，上架之後點閱率很高但打賞少，奇妙的是有人用虛擬幣許願兄妹拍攝阿姨洗澡的樣子。
兄妹沒有回應，但隔天出現第三部影片，他們還真的拍了阿姨在河邊裸泳，重點是阿姨在河邊游泳竟然是為了把昨天那對男女的屍體撈起來。
阿姨大概是在山裡生活久了，打獵、捕魚這種事難不倒他，把河裡的屍體撈起來易如反掌？
總之，阿姨成功找到女人的屍體，但男人不知去向。
「阿姨，你要屍體做什麼？」妹妹天真的問著。
「呼！還好臉算是完整。」阿姨沒有回覆，隨便套個浴巾從背包裡拿出手機，對著死者臉部掃一下，「解開了！我看看他的存款有多少。」
原來阿姨發現女人的手機有網路銀行，不知道密碼所以想試試看臉部解鎖，明明不知道裡面有多少，竟然為了這種是特地去打撈屍體啊。
「很多嗎？」哥哥有點興奮地問。
「喔！喔喔喔喔！我的天！孩子們，我看你們別拍影片了，我們去城市裡買間豪宅吧！」
「可是我很喜歡拍影片耶。」妹妹不太想去城市，似乎知道山裡的環境更適合拍血腥的畫面。
「阿姨你沒有網路銀行怎麼領錢啊？」哥哥倒是把重點放在別處。
影片在這裡突然的結束了，影片下方備註寫了一句：「大家知道怎麼把別人戶頭裡的錢領出來嗎？」
我覺得這個發問很好笑，如果有人回應的話不就是共犯了嗎？雖然這裡的人也不正常就是了。
影片上架一小時後，一堆虛擬帳號出現在留言區，大家都叫兄妹把錢轉到虛擬帳戶，他們收到錢之後再用打賞的方式給他們。
原本以為兄妹有阿姨指導應該沒那麼笨，結果他們還真的把錢匯過去，一共有十七個人收到款項，其中有五個人遵守承諾打賞兄妹，至於其他來騙錢的，兄妹倆也沒說什麼，只說會拍更多影片希望大家能多多關注。
因為這個舉動，他們的訂閱量瞬間飆升，一星期後躍升人氣創作者第三名。
還有一多吃重口味的變態，不斷許願求阿姨的影片，以前瞳孔頻道都是年輕人的影片，很少有熟女或是年長者出現，所以阿姨意外成了焦點。
於是，溝鼠兄妹出現了副頻道，專門用來放阿姨的日常，阿姨雖然不介意被拍，反正只要帶個面具依然能做自己的事，但只會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不會照著許願池裡的要求行動。
阿姨的日常就是早上起來打掃、準備早餐給兄妹吃，然後清點財產、喝酒睡覺、打毛線、觀察狼群動態、森林路線有無暢通等等，感覺很像森林管理員。
由於影片過於平淡，成了暗網裡少數的清流，雖然關注者只有幾百位，但那些人都是一言不合就打賞的忠實粉絲，我是不懂阿姨的影片哪裡有魅力，但他能出名我就有收益，這也不壞。
溝鼠兄妹和副頻道每個月至少會有兩部影片，維持了半年都在森林喜歡重口味的粉絲也膩了，大家的許的願望也越來越變態，我突然覺得自己是比較正常的人，至少我不會要求未成年去買鞭炮，然後塞進自己屁股裡引爆，這到底是哪個神經病會想看的畫面。
好吧，看別人被水淹沒也沒好到哪裡，但我不會主動要求，雖然是變態，但也是個有紀律的變態？
兄妹倆大概受到阿姨的影響，漸漸也不去理會留言和許願池，直接拍起旅遊影片，去山上買地瓜、去竹林參觀養雞場、去自殺聖地看海等等，遊山玩水不亦樂乎。
他們的旅費，多半來自於最初兩支影片取得的現金，偶爾山裡也會有意圖不明的陌生人，阿姨會用新買的獵槍處理那些人，然後搜刮錢財。
衣物會被燒掉，屍體肢解之後餵食給狼群，汽車則通知小鎮認識的二手車行處理，二手車行的老闆似乎也是內行人，他都不會過問阿姨的車從哪來。
不過影片裡都只有口頭描述，他們沒拍攝過附近的小鎮，所以粉絲們也猜不到地點。
因為影片不夠多刺激畫面，一年後馴鹿兄妹和阿姨不再是熱門話題，影片更新律也變成一個月一部，有時候還會出現意義不明的短片，例如只拍著一個方向維持一小時。
身為管理員不能容許這種沒意義的影片，所以我打算發出警告讓他們做出有點內容的東西。
警告發出後，孩子們很快就回覆我訊息：我們看到了鏡頭拍不到的東西。
啊？
他們沒有繼續回覆，幾天後又出現了新影片，那是一群人毆打空氣的影片。
兄妹還在影片下方備註，這幾天山裡出現拍不到的東西，有一群在追那東西，他們很害怕跟阿姨都躲在裡，阿姨已經馴服了狼，會保護我們的家，這幾天會躲在家裡等那些人離開。
由於畫面有些詭異，影片上架後引起一些討論，有人多是一群邪教在做法術，也有人說是精神病患跑出來了，但不管哪種說法都沒有實質的證據。
另外引起討論的點，是阿姨馴服狼這件事，大家開始好奇阿姨的身份，不過副頻道沒有給出解釋，阿姨依舊放自己想放的影片。
兩週後，兄妹上傳奇特的影片，那是用無數張相片以秒數幻燈片方式撥放的影片，畫面仍是一群人對拳打腳踢，不同的是，他們毆打的對象有疑似人的輪廓。
備註寫道：這些人大約三天會在森林裡這麼做，還在樹上刻下奇怪的圖騰，把東西困在樹中央，這些人有點可怕，請問各位該怎麼趕走他們？
一堆粉絲丟回覆到許願池，八成都是要阿姨拿獵槍轟了他們，剩下的則是報警之類的，還有幾個粉絲希望阿姨操控狼群吃掉那些人。
少數粉絲提問關於人形輪廓的畫面，搞不好是拍到山中神靈之類的，希望兄妹倆解救森林的妖精等等，原本是殘暴的頻道，突然超自然了起來。
我也覺得很有趣，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影片。
最終馴鹿兄妹採納了獵槍建議，兩週他們上傳獵殺不速之客的過程。
趁著清晨天未亮，阿姨在周遭佈置好獸夾，在獸夾上抹了氣味刺鼻的液體，避免其他動物誤踩，接著將動物血灑在附近吸引狼群。
因為粉絲贊助大量虛擬幣，阿姨買了兩把新槍，狙擊槍和十字弓，而兄妹倆躲在遠處拍攝，但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意外，所以哥哥帶了醫藥箱跟信號彈，妹妹則是一顆手雷跟電擊槍。
原本以為會出現驚險刺激的大戰，然而森林獵殺這種事情都是恐怖電影過度誇大，當阿姨引來狼群那些只有棍棒的人嚇得落荒而逃，逃跑途中一半的人都採到捕獸夾，另一半的人被狼撲倒，少數三位躲過陷阱和狼嘴，但躲不過狙擊槍的子彈。
整個獵殺行動從開始到結束只花了十分鐘，這十分內死了十三個人。
雖然時間短但獵殺影片很罕見，所以溝鼠兄妹再度上熱門旁行，大家熱中於討論獵殺行動，完全忘記鏡頭拍不到的東西，而兄妹倆發佈了休息公告，說是最近緊張過度需要休養，近期不會發片，也向管理員申請長期休假。
我同意他們休息半年，並希望他們有時間回到瞳孔頻道看看，或發個訊息和我保持聯絡，我很想知道拍不到的東西究竟是什麼。
至此，溝鼠兄妹消失了一段時間，而我繼續經營著瞳孔頻道，每天都很期待孩子們傳訊息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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