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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冰一臉不舒服的躺在床上,想睡但睡不好,原本欲去廚房看薔薇的情況,叮叮咚咚的聲響已經過了半小時,她擔心女兒,可肚子實在難受,所以只能靜靜躺在床上等她。
「涼冰,趁熱吃吧,剛剛稍微找了一下鹽,所以慢了,但沒關係,應該還是好吃的。」
看薔薇開心的走進房間,手拿一碗粥,涼冰笑道:「薔薇,我是生理期,不是重感冒。」
「欸?可、可是我看戲劇裡的男主角都這樣煮粥給女主角吃,所以我……」
「沒事,我逗妳的,薔薇,謝謝。」
涼冰很高興薔薇的關心,隨後接過她手上的粥,親了親女兒的臉頰。薔薇認真注視涼冰吃飯,讓涼冰有些尷尬,後來吃過幾口之後才知,這小姑娘似乎把糖當成鹽灑下去了。
「怎麼樣?好吃嗎?還燙嗎?」
「嗯……有點甜。」涼冰微笑。
「甜?怎麼會?」薔薇不信,自己也吃了一口,只見她複雜的神情,待她吞下那一口粥後,兩人相視而笑。
「對不起。」
「不用道歉,挺有創意的,我從來沒有吃過如此甜的白稀飯。」
薔薇害羞低頭,本來想把粥拿去倒掉重煮,但涼冰卻說不用,還說只要是她煮的她都喜歡,一定會全部吃完。說實話,薔薇是害怕涼冰的腸胃承受不住她的「恐怖料理」,但涼冰的稱讚令她內心湧起了暖意,這一刻她意識到自己對涼冰的感情是那樣依賴與緊密,所以在吃完那碗「甜粥」之後,兩人一起睡了午覺,薔薇的手心輕輕覆上涼冰的肚子,希望這樣能使她溫暖舒服,她不想再看到她有任何一秒痛苦。
深夜,凱莎和鶴熙躺在客房的床上,還在想稍早只有涼冰一人回來,手還被玻璃刺傷,除了驚訝、驚恐,更多的是替她們感到難過。
「難道我真的做錯了嗎?」凱莎糾結,她的衝動懊悔可以理解,鶴熙沒有回應,只是親吻未婚妻的手安慰她,畢竟現在爭對錯也無法令妹妹們的感情重修舊好。
「坦白說,鶴熙,我不怕涼冰崩潰,因為我相信她會撐過來的,只是時間長短的問題。我是比較擔心薔薇,她很有可能會有意外之舉,我們想不到的那種。」
「放心吧,親愛的,有妳凱莎在,沒有人可以傷害到妳妹妹或妳妹妹的愛人。」
凱莎嘆氣,兩人抱緊彼此。
客房裡鶴熙、凱莎依偎相愛,然而此間屋子的主人卻獨自一人坐在飯桌前,表情悲傷的望著桌上的卡片、禮物盒。
涼冰手中的那一杯咖啡早已涼了,雖然她看上去一滴眼淚都沒有掉,但面容憔悴不堪,彷彿有股比死亡還可怕的孤寂黑暗籠罩她,她從未有過這種感覺,原來落入深淵是這般容易卻極度難熬。不知過了多久,這片寂靜之地闖入了一個跟涼冰一樣心碎的聲音。
「涼冰!妳給我出來!誰讓妳走了!涼冰!妳他媽給我出來!」
整棟屋子的人都被薔薇的怒吼跟撞擊大門的聲響給驚醒,她一路喝著紅酒走回家,身體搖搖晃晃,顯然現在的她已經醉得不像話了,才敢毫無顧忌的在半夜大吼大叫。
涼冰一開門,濃濃的酒味迎面而來,對此,她沒有表現太多情緒,只是想將滿臉通紅的薔薇扶進屋裡,但她不肯,兩人在門口拉扯。
「薔薇,我說過妳不能喝酒,妳的身體不適合喝酒,一旦起過敏反應,妳會……」
「夠了!涼冰,我、我來找妳,不是來聽妳說教的,我是來告訴妳……妳愛喝的紅酒,真他媽貴!可是妳每天都喝得起,但我杜薔薇喝不起……」
「薔薇,妳喝醉了,快坐下來休息。」涼冰試圖安撫,但薔薇根本聽不進去。
「所、所以我跟小倫借錢了,好幾千塊啊,涼冰……我、我大半夜的跟一個男人借錢去買酒,妳聽到了嗎?然後我沒錢還,因為我什麼都沒有……」
薔薇哽咽的聲調一直痛擊涼冰的淚腺,她頭痛欲裂,近乎要發瘋,但還是努力壓抑著心痛。
「薔薇,我會還小倫一百倍的錢。妳、妳真的累了,今天先休息吧,有什麼話明天再說……」
「不要!快放開我!要說就現在說!」薔薇推開涼冰尖叫,整個人歇斯底里。
「妳、妳現在是在裝好人嗎?展示妳心胸寬大嗎!涼冰,我問妳的手還痛不痛……我問這什麼廢話啊,都流血當然痛,妳是醫生,我真的傻……但是,涼冰,我的胸口沒有流血沒有受傷,可、可是很痛,從妳轉身離開以後的每一秒都在痛,每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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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冰一脸不舒服的躺在床上,想睡但睡不好,原本欲去厨房看蔷薇的情况,叮叮咚咚的声响已经过了半小时,她担心女儿,可肚子实在难受,所以只能静静躺在床上等她。
「凉冰,趁热吃吧,刚刚稍微找了一下盐,所以慢了,但没关係,应该还是好吃的。」
看蔷薇开心的走进房间,手拿一碗粥,凉冰笑道:「蔷薇,我是生理期,不是重感冒。」
「欸?可、可是我看戏剧裡的男主角都这样煮粥给女主角吃,所以我……」
「没事,我逗妳的,蔷薇,谢谢。」
凉冰很高兴蔷薇的关心,随后接过她手上的粥,亲了亲女儿的脸颊。蔷薇认真注视凉冰吃饭,让凉冰有些尴尬,后来吃过几口之后才知,这小姑娘似乎把糖当成盐洒下去了。
「怎麽样?好吃吗?还烫吗?」
「嗯……有点甜。」凉冰微笑。
「甜?怎麽会?」蔷薇不信,自己也吃了一口,只见她複杂的神情,待她吞下那一口粥后,两人相视而笑。
「对不起。」
「不用道歉,挺有创意的,我从来没有吃过如此甜的白稀饭。」
蔷薇害羞低头,本来想把粥拿去倒掉重煮,但凉冰却说不用,还说只要是她煮的她都喜欢,一定会全部吃完。说实话,蔷薇是害怕凉冰的肠胃承受不住她的「恐怖料理」,但凉冰的称赞令她内心涌起了暖意,这一刻她意识到自己对凉冰的感情是那样依赖与紧密,所以在吃完那碗「甜粥」之后,两人一起睡了午觉,蔷薇的手心轻轻复上凉冰的肚子,希望这样能使她温暖舒服,她不想再看到她有任何一秒痛苦。
深夜,凯莎和鹤熙躺在客房的床上,还在想稍早只有凉冰一人回来,手还被玻璃刺伤,除了惊讶、惊恐,更多的是替她们感到难过。
「难道我真的做错了吗?」凯莎纠结,她的冲动懊悔可以理解,鹤熙没有回应,只是亲吻未婚妻的手安慰她,毕竟现在争对错也无法令妹妹们的感情重修旧好。
「坦白说,鹤熙,我不怕凉冰崩溃,因为我相信她会撑过来的,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我是比较担心蔷薇,她很有可能会有意外之举,我们想不到的那种。」
「放心吧,亲爱的,有妳凯莎在,没有人可以伤害到妳妹妹或妳妹妹的爱人。」
凯莎叹气,两人抱紧彼此。
客房裡鹤熙、凯莎依偎相爱,然而此间屋子的主人却独自一人坐在饭桌前,表情悲伤的望着桌上的卡片、礼物盒。
凉冰手中的那一杯咖啡早已凉了,虽然她看上去一滴眼泪都没有掉,但面容憔悴不堪,彷彿有股比死亡还可怕的孤寂黑暗笼罩她,她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原来落入深渊是这般容易却极度难熬。不知过了多久,这片寂静之地闯入了一个跟凉冰一样心碎的声音。
「凉冰!妳给我出来!谁让妳走了!凉冰!妳他妈给我出来!」
整栋屋子的人都被蔷薇的怒吼跟撞击大门的声响给惊醒,她一路喝着红酒走回家,身体摇摇晃晃,显然现在的她已经醉得不像话了,才敢毫无顾忌的在半夜大吼大叫。
凉冰一开门,浓浓的酒味迎面而来,对此,她没有表现太多情绪,只是想将满脸通红的蔷薇扶进屋裡,但她不肯,两人在门口拉扯。
「蔷薇,我说过妳不能喝酒,妳的身体不适合喝酒,一旦起过敏反应,妳会……」
「够了!凉冰,我、我来找妳,不是来听妳说教的,我是来告诉妳……妳爱喝的红酒,真他妈贵!可是妳每天都喝得起,但我杜蔷薇喝不起……」
「蔷薇,妳喝醉了,快坐下来休息。」凉冰试图安抚,但蔷薇根本听不进去。
「所、所以我跟小伦借钱了,好几千块啊,凉冰……我、我大半夜的跟一个男人借钱去买酒,妳听到了吗?然后我没钱还,因为我什麽都没有……」
蔷薇哽咽的声调一直痛击凉冰的泪腺,她头痛欲裂,近乎要发疯,但还是努力压抑着心痛。
「蔷薇,我会还小伦一百倍的钱。妳、妳真的累了,今天先休息吧,有什麽话明天再说……」
「不要!快放开我!要说就现在说!」蔷薇推开凉冰尖叫,整个人歇斯底里。
「妳、妳现在是在装好人吗?展示妳心胸宽大吗!凉冰,我问妳的手还痛不痛……我问这什麽废话啊,都流血当然痛,妳是医生,我真的傻……但是,凉冰,我的胸口没有流血没有受伤,可、可是很痛,从妳转身离开以后的每一秒都在痛,每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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