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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凱莎掀開罩住自己的窗簾,鶴熙已經不見,她站起身,忽然一隻手從身後掐住了她的咽喉,接著一道暗紅的液體伴隨濃郁的酒香從凱莎的頭頂直淋而下,順著身體的曲線,慢慢流過臉頰、頸肩、雙乳、手臂、腹部、大腿內側,最後到達地面。
「親愛的,妳這模樣,讓我癡迷。」
紅酒是鶴熙從一旁的酒櫃裡拿出來的,她欣賞著紅酒流過愛人全身,興奮難耐,一路從凱莎的肩膀舔到她的側臉上去,她胸前的柔軟也緊貼在她的背脊上,兩人一起閉眼感受紅酒的熱辣刺激,誰能不醉。
「鶴熙,我的愛,我說了濕透的女人是最性感的。」凱莎努力擠出一點聲音,略帶沙啞的語調莫名令人心癢。
「妳就是這樣教涼冰的嗎?」鶴熙親了親凱莎的耳朵,調皮靈活的舌頭不久便深入進去,凱莎忍耐悶哼道:「嗯……犯錯了,鶴熙,做愛的時候,不准提到第三個人的名字,我會抓狂。」
語畢,凱莎一把搶過鶴熙手上的紅酒,甩開她掐住自己喉嚨的手,然後快速轉身將鶴熙抱起,把她整個人扛上肩。
「呀!凱、凱莎,放我下去……啊……」
凱莎把剩下不到一半的紅酒瓶丟上沙發,暗紅液體漸漸浸濕淺色沙發,只見凱莎抱著鶴熙,邊用力打她的臀,邊走向廚房,這是她給她破壞規矩的懲罰。凱莎走到冰箱前,拿出一瓶開過的牛奶從鶴熙通紅的臀上倒下去。
「天!冰……凱莎……好冰……」
牛奶的冰涼跟紅酒的熱辣呈劇烈對比,被打到發熱的皮膚瞬間受到刺激,鶴熙抓緊凱莎的背喊叫,她明白現在自己體內正不停流出既高興又黏稠的快樂泉水。凱莎倒完後就將牛奶丟入一旁的流理臺,乳白色的液體四濺桌面,連地板也無法倖免。凱莎邊咬邊舔著鶴熙的大腿、雙臀,牛奶味的鶴熙,她很久沒嚐了,仍舊跟記憶中一樣可口可愛。轉身走回客房,沿路都是兩人又紅又白的腳印水滴,凱莎把鶴熙摔上床,兩人此時都是濕淋淋的,凱莎壓在鶴熙身上,彼此的唇舌又捨不得分開了,紅酒加牛奶是什麼新搭配,喝起來竟然還怪甜蜜的。
「唔……親愛的,進來……快點,求妳……」
相當驚訝,鶴熙這次這麼快就求她了,凱莎聽著有點恍惚,突然一個翻身,不知道又是哪來的手銬,鶴熙此次不但成功奪回主導權,還把凱莎的雙手往上舉,跟床頭的木板銬在一起了,這無疑是在宣布她凱莎的兩隻手都淘汰。
「鶴熙……」
「凱總裁,每一次的鬆懈都可能是致命一擊,妳教我的。但別氣餒,總是風水輪流轉嘛。」
母女倆親得有點久,因為薔薇一直不肯鬆口,雖然兩人的上半身都已經脫光,但薔薇還是不放涼冰親別的地方。
「呼……我、我說,薇,妳也讓媽媽親妳下面的嘴吧,我有點渴了。」涼冰輕撫著薔薇的臉。
「嗯?我……啊……」
不等薔薇說好,涼冰已往她敏感的右耳親去,故意呼著熱氣讓她微微發抖,同時涼冰的右手覆上薔薇的左胸,指尖輕彈著女兒挺起的乳尖,薔薇歡快地呻吟,邊喘邊吸吮媽媽的脖子,她頸上的吻痕因為這幾天都沒做愛,明顯少了許多,薔薇有點不開心,但又有點幸福,矛盾的心情無解,所以薔薇暫時不思考,望著養母的濕軟舌頭舔過鎖骨、胸骨,像小寶寶吸母奶一樣含著自己的乳頭,到底誰才是媽媽?摸著涼冰的黑髮,感受她的唇吻過她的腹部、腰部,一切如往常的溫柔,薔薇完全放下抵抗,享受涼冰的愛撫,卻莫名想到,要是可以幫涼冰生個小孩就好了,那麼她們一定會組個籃球隊?不,還是足球隊吧。
前戲進行得差不多,涼冰脫下薔薇的內褲、長褲,熟練的分開她的腿,女兒低頭看著棉被底下的母親,凝視她親吻自己兩腿內側的臉,忽然覺得她今天好像特別小心,像在保護什麼易碎品。
「呃……涼冰。」
「嗯?」聽愛人呼喚,涼冰的眼珠往上與薔薇對視。
「今天可以一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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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凯莎掀开罩住自己的窗帘,鹤熙已经不见,她站起身,忽然一隻手从身后掐住了她的咽喉,接着一道暗红的液体伴随浓郁的酒香从凯莎的头顶直淋而下,顺着身体的曲线,慢慢流过脸颊、颈肩、双乳、手臂、腹部、大腿内侧,最后到达地面。
「亲爱的,妳这模样,让我痴迷。」
红酒是鹤熙从一旁的酒柜裡拿出来的,她欣赏着红酒流过爱人全身,兴奋难耐,一路从凯莎的肩膀舔到她的侧脸上去,她胸前的柔软也紧贴在她的背嵴上,两人一起闭眼感受红酒的热辣刺激,谁能不醉。
「鹤熙,我的爱,我说了湿透的女人是最性感的。」凯莎努力挤出一点声音,略带沙哑的语调莫名令人心痒。
「妳就是这样教凉冰的吗?」鹤熙亲了亲凯莎的耳朵,调皮灵活的舌头不久便深入进去,凯莎忍耐闷哼道:「嗯……犯错了,鹤熙,做爱的时候,不准提到第三个人的名字,我会抓狂。」
语毕,凯莎一把抢过鹤熙手上的红酒,甩开她掐住自己喉咙的手,然后快速转身将鹤熙抱起,把她整个人扛上肩。
「呀!凯、凯莎,放我下去……啊……」
凯莎把剩下不到一半的红酒瓶丢上沙发,暗红液体渐渐浸湿浅色沙发,只见凯莎抱着鹤熙,边用力打她的臀,边走向厨房,这是她给她破坏规矩的惩罚。凯莎走到冰箱前,拿出一瓶开过的牛奶从鹤熙通红的臀上倒下去。
「天!冰……凯莎……好冰……」
牛奶的冰凉跟红酒的热辣呈剧烈对比,被打到发热的皮肤瞬间受到刺激,鹤熙抓紧凯莎的背喊叫,她明白现在自己体内正不停流出既高兴又黏稠的快乐泉水。凯莎倒完后就将牛奶丢入一旁的流理臺,乳白色的液体四溅桌面,连地板也无法倖免。凯莎边咬边舔着鹤熙的大腿、双臀,牛奶味的鹤熙,她很久没嚐了,仍旧跟记忆中一样可口可爱。转身走回客房,沿路都是两人又红又白的脚印水滴,凯莎把鹤熙摔上床,两人此时都是湿淋淋的,凯莎压在鹤熙身上,彼此的唇舌又捨不得分开了,红酒加牛奶是什麽新搭配,喝起来竟然还怪甜蜜的。
「唔……亲爱的,进来……快点,求妳……」
相当惊讶,鹤熙这次这麽快就求她了,凯莎听着有点恍惚,突然一个翻身,不知道又是哪来的手铐,鹤熙此次不但成功夺回主导权,还把凯莎的双手往上举,跟床头的木板铐在一起了,这无疑是在宣布她凯莎的两隻手都淘汰。
「鹤熙……」
「凯总裁,每一次的鬆懈都可能是致命一击,妳教我的。但别气馁,总是风水轮流转嘛。」
母女俩亲得有点久,因为蔷薇一直不肯鬆口,虽然两人的上半身都已经脱光,但蔷薇还是不放凉冰亲别的地方。
「呼……我、我说,薇,妳也让妈妈亲妳下面的嘴吧,我有点渴了。」凉冰轻抚着蔷薇的脸。
「嗯?我……啊……」
不等蔷薇说好,凉冰已往她敏感的右耳亲去,故意呼着热气让她微微发抖,同时凉冰的右手复上蔷薇的左胸,指尖轻弹着女儿挺起的乳尖,蔷薇欢快地呻吟,边喘边吸吮妈妈的脖子,她颈上的吻痕因为这几天都没做爱,明显少了许多,蔷薇有点不开心,但又有点幸福,矛盾的心情无解,所以蔷薇暂时不思考,望着养母的湿软舌头舔过锁骨、胸骨,像小宝宝吸母奶一样含着自己的乳头,到底谁才是妈妈?摸着凉冰的黑髮,感受她的唇吻过她的腹部、腰部,一切如往常的温柔,蔷薇完全放下抵抗,享受凉冰的爱抚,却莫名想到,要是可以帮凉冰生个小孩就好了,那麽她们一定会组个篮球队?不,还是足球队吧。
前戏进行得差不多,凉冰脱下蔷薇的内裤、长裤,熟练的分开她的腿,女儿低头看着棉被底下的母亲,凝视她亲吻自己两腿内侧的脸,忽然觉得她今天好像特别小心,像在保护什麽易碎品。
「呃……凉冰。」
「嗯?」听爱人呼唤,凉冰的眼珠往上与蔷薇对视。
「今天可以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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