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版
每個人都有不一樣的敏感點,身為凱莎超過二十年的伴侶,鶴熙怎麼可能會不知道,應該說她們每次上床「打架」的時候,鶴熙都會這樣挑逗她。只見凱莎拼命拽著頭頂上被銬住的雙手,但全是徒勞,只能任由鶴熙在身上肆意玩弄。
「親愛的,我的摯愛,凱大總裁,我好像有點醉了,不,只要在妳身邊,我就從來沒醒過。」
「咳……鶴熙……」
鶴熙的右手還勒著凱莎的頸脖,但她的鼻尖輕觸著她的右胸嗅了嗅,像在細細品味酒香,鶴熙的舌輕輕舔過凱莎的乳房側邊,這部位的愛撫是最令她難以忍受的癢,女總裁瘋狂掙扎,全身的細毛似已根根顫慄起來,情緒越來越激動,但力氣漸漸消失。
「親愛的,別那麼用力,手會痛的。」
吻上凱莎的唇與她下巴上的汗,此時凱莎的手腕因猛力摩擦手銬而割出一條條痕跡,甚至已經有點滲出血來。
「越痛就越興奮啊……鶴熙,有種就讓我爽到求妳啊……嗚……」
挑釁的話說到一半,鶴熙的右手兩指猛然塞入凱莎的嘴,心想這女人的下身明明就已經濕透,死到臨頭還嘴硬,怎麼這麼惹人愛呢。輕吻凱莎的側臉,鶴熙抽出濕滑的手指,換拿起一旁的薄被塞進她的嘴裡,順勢蓋住她的視線,然後向下抬起凱莎的右腳,舔咬著她的腳趾,鶴熙馬上就聽到了悅耳的尖叫,雖然因為被棉被阻擋而顯得有些小聲,但那完全不影響鶴熙的「性致」。
從頭到腳都不可放過是她們做愛的基本,鶴熙要慢慢折磨她的凱莎,舌頭從腳背往上,經過脛骨、膝蓋到大腿內側,耳邊的怒吼逐漸轉為低沉的嬌喘,鶴熙滿意的吸吻著凱莎私處那腫脹的小肉豆,穴口如洩洪流水不止,鶴熙只是稍微試探,就滿手黏膩。
「親愛的,還不求我啊,沒關係,再來,我們可以一起共赴生死。」
其實這根本是鶴熙說給自己聽的,因為凱莎早已因愛人的撫弄而快感連連,意識不清。鶴熙隨後坐起身,把凱莎的右腿架上自己的肩,使她下身門戶大開,她也張開腿向前跟凱莎的陰部完全貼緊,上半身壓上去,抱緊她的大腿開始扭動臀部,摩擦起彼此早已硬得不行的女陰性器,身為女性才有的只為高潮而存在的美妙器官。
「唔……親愛的……好棒……爽嗎?」
鶴熙看似吻著薄被,但她知道棉被下是她吻過數萬次的紅唇。發出喀吱、喀吱的木床,明顯在劇烈晃動,那種不須言明的原始交合,幾乎贏過所有情色的淫蕩詞彙。最後是兩人期待已久的性愛巔峰,鶴熙抓緊凱莎的腿不停活動,赤裸女體,香汗淋漓,她的喊叫一直就沒停:「啊……凱莎、凱莎……」愛人也不負她,配合著她,即使被壓制,仍舊滿懷愛意挺動著腰臀,直到情潮來臨,感受愛情中最私密的歡愉,雖然生理上只有短短幾分鐘的快樂,但心理上的愉悅可以接近永恆。
鶴熙終於放下凱莎的腿,躺入她的懷裡,掀開蓋住女總裁臉部的被子,見她滿頭大汗,像是剛去泡了溫泉。兩人又笑又喘,幾分鐘後,鶴熙重新起身坐在凱莎的身上,解開她頭上的手銬。
「鶴熙。」凱莎的語調充滿憐愛。
「怎麼了?別說我欺負妳,凱莎,下一次換妳綁我……」
「我們結婚吧。」
此話突然,震撼,鶴熙停頓了幾秒,然後將手銬丟向一旁,心疼的吻著凱莎手腕上那一道道的紅痕。
「傻瓜,說什麼傻話,我們不是早就結婚了嗎?」
前一秒凱莎心驚膽跳,下一秒眼淚瞬間流出。鶴熙看凱莎喜極而泣,其實她也淚光閃爍,再來的接吻是說不盡的感謝。
「妳真的受得了我的爆脾氣?」凱莎還是不太自信,所以要一再確認。
「那妳真的受得了我在床上跟妳爭嗎?」
「我不認為那是個問題。」
「那妳的爆脾氣也只有我可以馴服了。」
兩人相視而笑,凱莎再度翻身壓上鶴熙,她以為她要報仇,卻只是輕吻她,緊緊擁抱她。
「恭喜妳了,我的總裁夫人。」
「我的總裁大人,新婚快樂。」
简体版
每个人都有不一样的敏感点,身为凯莎超过二十年的伴侣,鹤熙怎麽可能会不知道,应该说她们每次上床「打架」的时候,鹤熙都会这样挑逗她。只见凯莎拼命拽着头顶上被铐住的双手,但全是徒劳,只能任由鹤熙在身上肆意玩弄。
「亲爱的,我的挚爱,凯大总裁,我好像有点醉了,不,只要在妳身边,我就从来没醒过。」
「咳……鹤熙……」
鹤熙的右手还勒着凯莎的颈脖,但她的鼻尖轻触着她的右胸嗅了嗅,像在细细品味酒香,鹤熙的舌轻轻舔过凯莎的乳房侧边,这部位的爱抚是最令她难以忍受的痒,女总裁疯狂挣扎,全身的细毛似已根根颤慄起来,情绪越来越激动,但力气渐渐消失。
「亲爱的,别那麽用力,手会痛的。」
吻上凯莎的唇与她下巴上的汗,此时凯莎的手腕因勐力摩擦手铐而割出一条条痕迹,甚至已经有点渗出血来。
「越痛就越兴奋啊……鹤熙,有种就让我爽到求妳啊……呜……」
挑衅的话说到一半,鹤熙的右手两指勐然塞入凯莎的嘴,心想这女人的下身明明就已经湿透,死到临头还嘴硬,怎麽这麽惹人爱呢。轻吻凯莎的侧脸,鹤熙抽出湿滑的手指,换拿起一旁的薄被塞进她的嘴裡,顺势盖住她的视线,然后向下抬起凯莎的右脚,舔咬着她的脚趾,鹤熙马上就听到了悦耳的尖叫,虽然因为被棉被阻挡而显得有些小声,但那完全不影响鹤熙的「性致」。
从头到脚都不可放过是她们做爱的基本,鹤熙要慢慢折磨她的凯莎,舌头从脚背往上,经过胫骨、膝盖到大腿内侧,耳边的怒吼逐渐转为低沉的娇喘,鹤熙满意的吸吻着凯莎私处那肿胀的小肉豆,穴口如洩洪流水不止,鹤熙只是稍微试探,就满手黏腻。
「亲爱的,还不求我啊,没关係,再来,我们可以一起共赴生死。」
其实这根本是鹤熙说给自己听的,因为凯莎早已因爱人的抚弄而快感连连,意识不清。鹤熙随后坐起身,把凯莎的右腿架上自己的肩,使她下身门户大开,她也张开腿向前跟凯莎的阴部完全贴紧,上半身压上去,抱紧她的大腿开始扭动臀部,摩擦起彼此早已硬得不行的女阴性器,身为女性才有的只为高潮而存在的美妙器官。
「唔……亲爱的……好棒……爽吗?」
鹤熙看似吻着薄被,但她知道棉被下是她吻过数万次的红唇。发出喀吱、喀吱的木床,明显在剧烈晃动,那种不须言明的原始交合,几乎赢过所有情色的淫荡词彙。最后是两人期待已久的性爱巅峰,鹤熙抓紧凯莎的腿不停活动,赤裸女体,香汗淋漓,她的喊叫一直就没停:「啊……凯莎、凯莎……」爱人也不负她,配合着她,即使被压制,仍旧满怀爱意挺动着腰臀,直到情潮来临,感受爱情中最私密的欢愉,虽然生理上只有短短几分钟的快乐,但心理上的愉悦可以接近永恆。
鹤熙终于放下凯莎的腿,躺入她的怀裡,掀开盖住女总裁脸部的被子,见她满头大汗,像是刚去泡了温泉。两人又笑又喘,几分钟后,鹤熙重新起身坐在凯莎的身上,解开她头上的手铐。
「鹤熙。」凯莎的语调充满怜爱。
「怎麽了?别说我欺负妳,凯莎,下一次换妳绑我……」
「我们结婚吧。」
此话突然,震撼,鹤熙停顿了几秒,然后将手铐丢向一旁,心疼的吻着凯莎手腕上那一道道的红痕。
「傻瓜,说什麽傻话,我们不是早就结婚了吗?」
前一秒凯莎心惊胆跳,下一秒眼泪瞬间流出。鹤熙看凯莎喜极而泣,其实她也泪光闪烁,再来的接吻是说不尽的感谢。
「妳真的受得了我的爆脾气?」凯莎还是不太自信,所以要一再确认。
「那妳真的受得了我在床上跟妳争吗?」
「我不认为那是个问题。」
「那妳的爆脾气也只有我可以驯服了。」
两人相视而笑,凯莎再度翻身压上鹤熙,她以为她要报仇,却只是轻吻她,紧紧拥抱她。
「恭喜妳了,我的总裁夫人。」
「我的总裁大人,新婚快乐。」
ns 15.158.61.48da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