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燁走到黑衣人身邊,除下蓋著眼的布帶並示意那人說話,那人便說:「王爺! 小人罪過!」
容天宇並不吱聲,渾身散發凜冽的氣息,令人恐懼。那黑衣人雖然看不清,但仍感受到危險的氣息,頓時喉嚨一滾,一息後便和盤托出:「王爺,小人受了委託,說要把人於晚上綁起,次日日上三竿便把人棄在街頭⋯⋯」
程燁聽到後深明白這是要毀掉一名女子的名聲,讓她不能再活。於是氣憤下一腳踢到黑衣人心口,那人隨即吐了一口血,連人帶椅倒在地。
容天宇此時保持沉穩,坐在木椅上漫不經心地渴下一口水,然後把玩著茶杯,若有所思般。程燁看到自家主子的反應,完全不知曉他的主子想什麼,究竟是動氣的表現,還是不滿他剛才用腳踹人並使人吐血,而且更令他覺得容天宇現時的行為表現實在反常,無疑令他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能心中默想著:主子你說句話吧!或者給小的一個眼神都好。主子啊~~~
不知該如何是好的人,除了程燁,還有剛才把委託內容說出來的黑衣人。黑衣人被踹吐血後,便趴在地下不敢再話,但對上不說話的容天宇,他忍不著想借著微微的火光,探究一下坐在椅上的靖王爺接下來會怎樣處理他。
正當他抬起一望,竟對上容天宇想殺人的眼神,黑衣人立刻低頭,再不敢有其他動作。容天宇知道他那眼神和氣場足以震懾眼前的黑衣人,便發話:「一會兒,有人會把供詞紙帶上,你按印候審!」
「王爺,你不是在審問小的嗎?」
「你的事自有大理寺的人處理,本王只是過來聽聽。你就⋯⋯耐心的等著,別想著借機自殺,你的事自殺是解決不了的。」容天宇說後,便起身離開,留下感絕望的黑衣人。容天宇身旁的程燁自然不解他家主子的做法,卻只可默默跟上主子的步伐,不敢試圖詢問任何問題。
其實程燁當然想問他家主子問題,心想著既然犯人已被主子提了,順道作了審判並掉進牢裡也是沒問題。為何要將人送到大理寺,還要在黑衣人面對提一嘴,實在讓他十分好奇。容天宇自然知道自己舉動令人廢解,畢竟他留意到有一視線直勾勾的掛在他身上,他問:「怎了,本王臉上有髒物,怎麼一直盯着?」
程燁見容天宇發問,頓時眼睛發亮,希望從中解惑,便說:「主子,恕小的直言。小的不明白主子剛才的舉動?」
「嗯,你覺得不妥?本王只不過是按程序將人送入牢?」
「主子你都把人捉了,小的覺得王爺審下去也是對。」,程燁有許焦急,直接說了想法。
容天宇聞言,笑了一聲便讓程燁帶他到關著老大的房間去,聽聽老大有何說法。程燁未能得到答案,甚是無奈,唯有想著其主子另外舉措,只是暫不揭曉讓他人知道。忽然,想到這點程燁便回復精神。
終於,容天宇來到關禁老大的房間,那人正被扎針,以刺激穴位,讓人不至於因早前受傷而昏迷。容天宇從袖子中拿出一卷紙並透過程燁將紙遞到老大面對,並要求老大按印證實。
老大對此甚為不解,他什麼都沒有說,紙上已寫滿其今晚舉措及罪項,明擺著要他將紙變為供詞紙。老大當然要為自己辯解,指出所謂供詞紙上不合理的地方及錯亂的描述。
容天宇聽著老大的講法,心中下了定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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