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的?」有些奇怪的挑眉,精明如他隨即領會過來,黑眸裡忍不住漫起笑意。「是子玥那個丫頭吧?」
積勞成疾!?那個鬼靈精怪的小丫頭還真敢說啊!他不過是熬了幾天夜、好不容易忙完補個眠罷了,就被她說的好像自己要死了一樣?不過看在她讓這個小女人主動送進懷裡的份上,他身為兄長還是寬容的不跟她計較了。
「子玥她、她騙我?」溫嫋嫋也不笨,終於反應過來,睜大了一雙漂亮杏眼有些不敢置信。
那紅唇微微張開的驚訝模樣,配上還殘留著的幾道淚痕,可愛的讓他心動不已,也有些憐惜、有些動容。
沒想到她竟然會哭成這樣……所以,她心裡真的已經只有他了?
「看來我還得感謝她,」凌子安輕哂,攬著懷中人兒纖細的腰,突然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不然我怎麼聽得到呢。」
「呃……聽、聽到什麼?」她被禁錮在男人的雙臂間,有些凌亂的黑髮完全無損他的風采,眉宇間的睡意還未完全褪去,看起來格外的慵懶迷人,讓她有些不敢直視。
男性溫熱的氣息噴拂在臉上,讓她雙頰的紅暈不由自主,一路蔓延到耳尖。
「嗯,聽到妳說再也不離開我……聽到妳說要一直和我在一起……」他低低的復述著,俯下俊顏吻上微紅的柔嫩小臉,伸舌舔去那一道道斑斕水痕。
「聽到妳說……妳愛我。」薄唇停頓了下,他抬頭,大掌捧住那張小臉,眼神認真專注的盯著她問道。
「妳,愛我嗎?嫋嫋。」
那雙嵌在狹長眼眶與濃密睫羽中的墨色眼瞳,是那樣漆黑深邃,沉靜如水卻彷彿有股魔力,讓人一眼望去就心甘情願的沉醉其中,再也不想掙脫。
「……我,愛你。」她如被勾走魂魄,情不自禁的逸出簡短卻真實的三個字。
凌子安定定的看著她,忽然揚唇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那是一種充滿欣喜的單純微笑,就如同好不容易得到一塊糖的孩子那般天真。
漂亮純粹的讓溫嫋嫋一時有些怔愣。
然後她的唇又再一次被侵佔了。這一次,是挾帶著風雨之勢襲來,大掌扣著小巧的腦袋讓她無法抵抗,他用力的吮著那可愛的小舌,貪婪的擷取小口中的蜜津。
男人用一種霸道的近乎粗魯的方式吻著懷中女子,唇齒交纏間勾起了隱忍許久而無法抒發的濃烈慾望。
他將她越摟越緊,彷彿恨不得揉進自己身體裡。
另一隻手不安分的伸到她胸前,一顆一顆解開白色襯衣花形的小扣子,然後是內衣的勾扣,接著又拉下長裙腰側的拉鍊……
「嗚嗯!」激烈綿長的吻讓她有種幾乎窒息的錯覺,忍不住逸出幾聲抗議的嗚咽,小手無力的槌打著他的背。
「妳這個狠心的小魔女。」他微微離開那讓人迷戀的紅唇,看著那雙半掩的、波光瀲豔的勾人黑眸,有些恨恨地說道。「妳知道為了妳,我這一年半忍的多辛苦嗎?」
溫嫋嫋微微喘著氣,迷惑的看著上方男人那張俊美的臉,幾秒後才意會過來他話裡的意思……意思是,自從那一晚後,他就再沒有碰過其他女人?
「我才不相信呢……男人說的話怎麼能信……」輕哼了一聲,不知怎麼的,她忽然想起了那個倒追他的大小姐。
這麼優秀的一個男人,肯定有很多女人主動投懷送抱吧?他真的能夠坐懷不亂?
「不信?看來必須讓妳親自感受一下。」懷中小女人罕見的、充滿醋意的撒嬌模樣讓他心情大好,同時也慾火大炙,低下頭含住小巧圓潤的耳垂。
「妳信不信我讓妳一整天都下不了床?」伴隨著溫熱氣息送進耳中的是邪肆無比的話語。
說完這句類似宣告的話,凌子安沒有再給她反應的時間,細碎的吻落在染紅了的粉頰上,一路下移到雪白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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