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再……」男人強健的雙臂從身後將她再次摟進懷中,漂亮卻邪惡的手指很直接往下探入了幽谷中,那裡已是一片黏膩,就連可愛的萋萋芳草都糾結成團,那兩片美麗迷人的肉瓣滑嫩的讓人愛不忍釋。9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EmFWsGc8cC
「嗚嗯……你到底要怎樣……才讓我休息……啊啊……」被刺激的女人輕輕蜷起嬌軀,緊閉雙腿試圖拒絕從身後而來的侵襲。
這樣微弱的抵抗完全無法阻止他的動作,長指很輕易的滑進花縫中,用力揉上那紅腫敏感的粉嫩珠核。
同時他彎了唇角,薄唇靠在那白嫩的後頸上,緩緩逸出了三個字。
「嫁給我。」
「呃啊……啊?」花核處猛然襲上的劇烈快感讓她腦中一滯,幾秒後才理解了傳進耳中的那三個字,她忍不住有些氣憤。「你、你……哪有人這樣求婚的……」
這個男人的腦迴路會不會太異於常人?再怎麼不懂浪漫,也沒人這樣啊!
她的評價其實相當中肯,凌子安腦中的確沒有浪漫或驚喜這種詞彙。他覺得與其花心思去做那些華而不實的事,不如直接了當的把事情定下來,省時又省力。
說穿了,他是個不想浪費一絲一毫時間精力的標準行動派。
「妳答應了,戒指我馬上補上。」他用理所當然的語氣說道,甚至已經開始思考哪一個設計師的設計、哪一種寶石最適合懷中的小女人。
突如其來的意外狀況讓溫嫋嫋很羞惱,扭動身體推拒著他的動作,再怎麼樣她也是有一丁點少女心的,她想像中的求婚絕不是這樣的。
「才……才不是這個問題……嗯啊……」但經過連續不斷高潮而維持高度敏感的身體,卻違背了主人意識,在男人熟練的挑逗下興奮不已,源源不絕沁出了薄露,再一次火熱了起來。
「嗯?妳不想嫁給我?」輕輕掰過那張雙頰暈紅的小臉,凌子安盯著她,黑眸有些危險的瞇了瞇,低沉好聽的聲音中都凝住了幾分冷意。
「不是啦,可是……啊、啊、啊──」又是那種被猛獸盯上、極度危險的感覺,她身體微微顫了顫,下意識搖頭後又覺得太沒骨氣,下一句話卻被他的動作猛然打斷。
男人趁著她分神的時候,壓制住不斷扭動的白嫩下腹,將一隻修長手指順勢刺進了花穴之中,沒有給她適應的時間,又一隻、再一隻,引起她一連三次,一聲比一聲嬌媚的驚呼。
三隻邪惡的手指將緊窒非常的小徑撐得滿滿的,摩擦抽送間在她體內掀起快感狂潮,讓她一時覺得頭暈目眩,只能無力的揪住身下被褥。
「呃啊……我還沒畢業呢……嗯嗯……」理智還沒完全消失,溫嫋嫋半掩著媚意漣漣的水眸,在嬌嫩的呻吟中艱難逸出抗議話語。「啊嗯……我爸媽……啊……不會同意……」
「放心,我會解決。」他邪肆的揚唇,一手攬著女人緊實平滑的小腹,深埋在她體內的手指微微勾起,刺激著柔嫩徑壁中最敏感的那一處。
「嫋嫋,妳別想再逃離我。」
他是真的等怕了,懷中這個可愛又可恨的小魔女,是他有生以來最渴望、也耗費了最多時間心力才終於握進掌中的寶貝。
他不想再等了,他必須馬上,在她身上寫上自己的所有權。
「啊啊嗯……哈啊……」溫嫋嫋無助的搖著頭,甩亂了一頭汗濕的漂亮長髮,這個男人已經對她的身體瞭若指掌,她根本無法招架,只能在他懷裡無止無境的陷入情慾之中。
在女人無法抑止的極嬌至媚的呻吟中,花穴猛力收縮痙攣起來,她又再一次顫抖著被拋上了頂峰,漂亮的雙眸都失去了焦距,差一點暈厥過去……
「唔嗯,不要了……拜託……」她回過神來卻驚恐的發現,身後的男人還不打算放過她,纖細的腰肢被他壓著,清晰感受到雪臀間那炙熱堅硬的巨物,正精力十足的蹭著花縫。
「嫁給我。」男人帶著磁性的好聽嗓音響在耳畔,固執的重複著,帶著濃濃的誘惑意味。「答應的話就讓妳休息。」
「嗚……你……討厭……」墨黑的眼眸含著濕意,迷離而動人,她微張紅唇輕輕喘息著,意識開始恍惚,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還是不要──她有種再來一次會死掉的感覺,但身體卻誠實興奮的鼓譟著,浪蕩的穴口甚至微微蠕動,想將那硬挺納入穴中。
「我、我們……先訂婚吧……好嗎?」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讓她快瘋了,將小臉埋進柔軟被褥中,溫嫋嫋無力的、用帶著哀求的嬌軟嗓音說道。
她的確是想和他過一輩子,但是不管怎麼樣,她覺得要結婚至少要等大學畢業啊……
凌子安在她身後輕輕勾了勾唇角。
其實他也不是真的想馬上結婚,雖然對搞浪漫那一套嗤之以鼻,但他也明白對女人來說婚禮多麼重要,他也不想過於倉促讓她受委屈。
他只是,想要她的一個承諾罷了──她親口說出的,永遠留在他身邊的承諾。
先訂婚,也不錯,不過婚約證書還是要早點去領,自己的女人,還是得早點寫上自己的名字才對……他心情極為愉悅的想著,就連有些凌厲的黑眸都露出了暖意。
「好吧。」輕輕在女人耳邊笑道,一手環住那不盈一握的細腰,另一手將白嫩大腿抬起、勾在自己腰上,從側後方將蓄勢待發許久的慾獸用力的、深深的頂入那飽受蹂躪的紅腫花徑中。
「嗚啊!你、你騙人……啊啊……」突如其來的侵入,讓本來已經放鬆差點睡著的小女人發出憤怒的指控,但軟糯嗓音卻怎麼聽都是滿滿的嬌媚……
「我說的可是結婚,妳只想訂婚,當然要補償我。」男人用寵溺至極的語氣笑道,似乎覺得她的指責無比傻氣。
凌子安是商業奇才,在商場上與人談判可說是無往不利,如今他很無恥的將談判桌上那一套用到了床上──社會經驗幾乎為零的溫嫋嫋,當然是毫無招架之力的,完敗。
大手從後方繞到她胸前,將那飽滿渾圓的雪乳納入掌中,輕輕揉弄,下身動作卻越發放肆,頻率越來越快,每一下都狠狠的搗進濕濡蜜穴最深處、最火熱的盡頭。
滑膩的愛液從兩人交合處泊泊泌出,在男人有些粗魯的抽插中濺散開來,滴滴點點落在床單、被褥之上,在已經佈滿水痕的布料上又繪出一幅充滿情慾的圖樣。
「啊啊……不行、太快了……哈啊……我、我快餓死了……嗚嗚啊啊……凌子安!」
混蛋男人!禽獸!!被男人壓在身下欺負著,就連掐他的肉幾把都做不到,只能緊緊抱著棉被,在無力自持的激歡當中,溫嫋嫋終於忍不住一邊嬌媚的呻吟、一邊委屈的哭了出來──雖然很舒服,但她真的好累好餓啊。
因為吃不慣機上提供的餐點,她從昨晚就幾乎沒吃東西,本想下了飛機再吃,卻沒想直接被騙到了男人床上,而且就下不去了!
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吃飯?
這是溫嫋嫋在飢餓、睏倦與極度快適交雜的感覺中,意識陷入黑暗前的最後一個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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