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裊裊被沿著背脊猛然襲上的酥麻快意弄得全身發軟,別說吃飯了,她連筷子都拿不起來,只能癱軟的伏在桌沿,隨著他的動作嬌喘著。
「嚴越,你……啊呃……嗯啊啊!」又一隻邪惡的手指探進小穴,撐開緊窄的通道,讓她越加無法思考,只能本能的收縮蜜穴,在指尖一次又一次準確刺激著徑壁上敏感點的時候,仰頭逸出高聲的叫喊。
「舒服成這樣嗎,流了這麼多水出來……」身後男人用一種被大大取悅了的語氣,邪肆的笑著,手指由抽插改為摳弄,狠狠玩弄那塊最敏感的嫩肉,滑膩的愛液不斷湧出,甚至浸濕了他的褲子,手指攪弄間發出咕啾咕啾的淫靡聲響。
「濕透了呢,裊裊……妳的身體真淫蕩啊!」
「啊啊……不要弄那裡……啊啊啊──」她無力反駁他的嘲弄,只是雙目空洞的迷失在一波又一波席捲而上的快感中,花穴在刺激之下越加火熱緊窒,帶著皺褶的嫩壁如活物般微微痙攣起來……
察覺到高潮的預兆,嚴越勾起唇角,邪惡的將手指抽了出來。
「呃、不要!」乍然空虛的感覺難過得讓她忍不住叫喊。
「不要什麼?」他笑問,摟住癱軟的嬌軀站了起來,往旁邊走了幾步後將她的上半身壓在空置的桌面上,讓雪臀翹起,將裙襬推到腰際,扯下那已經濕透了的內褲。
「不要停……我想要……」尹裊裊已經完全失神,任由他將自己擺佈成羞恥的姿勢,小口微張喃喃的回答。
他撫著雪嫩的圓臀,解開褲子釋放出叫囂不已的火熱慾根,有些粗魯的掰開臀肉,將硬挺的頂端抵在那滴著水的嫣紅花穴口。
「想要什麼?」
「想要……想要你……進來……」堅硬而炙熱的巨物讓她難耐的扭動纖腰,已經被挑逗得飢渴無比的小穴微微開闔著,渴望著被侵犯、被撐開、被貫穿!
男人並不滿意這個含蓄的回答,他按住了那亂動的腰肢,不緊不慢的研磨著一片泥濘的花瓣、蹭著蕊核,就是不肯進入。
「這麼心急,想要的話就喊我的名字求我……」唇畔凝著邪肆的笑意,俯身湊到那小巧的耳邊,低沉嗓音吐出惡魔般邪惡的蠱惑,「求我操妳,求我插妳,求我把妳幹壞!」
「不要……嗚啊啊……」腦中殘餘的一絲清明讓她羞於說這樣下流的字句,但是體內越加劇烈的空虛感還是戰勝了理智,她闔上眼眸絕望的哭喊了出來。
「嚴越……求、求你操我,求你插我……求你嗚嗚……把我幹壞──」
早已不復清冷的嗓音嬌糯軟膩,帶著幾分無助哭音、又帶著幾分渴盼的低喊著讓所有男人都無法拒絕的話語,這極致的誘惑讓嚴越雙眸一片火熱,幾乎要燃燒起來。
「小蕩婦。」他低笑,有力的手臂提起兩隻柔嫩的大腿夾在腰側,挺腰將忍耐已久的巨大慾火往前頂,盡根沒入火熱濕潤的通道中!
「呃啊啊啊──」幽徑被用力撐開的滿脹感讓她逸出一聲高音嬌吟,本就緊致非常的蜜穴一陣收縮,用力絞住侵入體內的巨物。
感覺到包覆著自己的濕熱通道傳來驚人的吸附力,讓嚴越一時竟無法移動半分,強烈的快意令他幾近瘋狂。
「唔……夾得這麼緊,是想要我的命嗎?」他雙眸微微泛起血色,低瘂的調笑著,俯身輕吻柔膩無暇的雪背,在她微微放鬆的瞬間擺動健臀快速抽送起來。
「呃啊啊──太快了、啊啊……越、越……慢一點……嗯啊……」男人毫不留情的搗弄讓本就瀕臨崩潰的人兒癱軟在桌上,如化成一攤春水,豐潤的乳峰被擠壓著,從兩側溢出扁扁的雪白乳肉。
纖細小腿不由自主的交叉著勾起,環住男人精實的腰,染滿紅暈的小臉覆蓋在黑色秀髮之下,小嘴微張著吐出哀饒與呻吟交織的媚聲。
熱情而敏感的身體抵抗不了這樣強烈的侵犯,她很快就被身後的撞擊撞上了頂點。
「不……不行了──啊啊啊啊!」腦中倏地一片空白,唇中逸出帶著哭音的尖叫,女人嬌軟的身體緊繃了起來,忽然有了力氣似的仰起修長秀美的頸項,勻稱雙腿向後伸直,柔美的身子弓起宛如一條繃緊的弦,漂亮的眸中一片空濛,小口茫然的微張著……
幾秒後,嬌軀整個癱軟了下來,若不是被身後男人固定著雙腿,幾乎都要從桌上滑落。
「舒服嗎?淫蕩的小東西……」享受著花徑高潮時一陣陣的痙攣吸吮,嚴越俯身舔拭那雪白的頸子,靠在她耳邊問道。
「嗯……舒服……好舒服……」尹裊裊雙目無神的趴在桌上,有氣無力的輕哼著,嬌媚的聲音中帶著些許滿足,平滑的小腹隱隱抽搐著。
雙腿無力再抬起,只能軟軟的垂在他身側,隨著他依然穩定的衝刺晃動著。
身下女子的媚態讓男人愉悅的彎唇,他放下那雙脫力的長腿,一手壓著那纖細不盈一握的腰肢,另一手溫柔的撫弄被汗水潤濕而更加滑膩的臀肉,強健的腰部挺動的速度猛地加快了幾分。
「嗯啊……不、不要……」持續搗向花心的熱鐵引起的洶湧快感已超出她的承受範圍,她下意識從唇畔逸出摻雜了喘息的拒絕,輕輕扭動著被制住的腰,軟弱無力的掙扎著,卻又像是迎合著男人的動作。
「妳滿足了,我可還沒呢。」笑彎了一雙勾魂的桃花眼,嚴越微微喘息,彎身讓胸口與那雪嫩的背脊緊密貼合,大掌捧住那張陷落在秀髮中的小臉,狠狠吻上那粉嫩的唇。
「嗯嗯……嗚嗯……」她被吻得意亂神迷,黑眸嫵媚得幾乎滴出水來。
體內越加兇猛的巨龍每一次都頂到最深處,幾乎貫穿了花心口,嫣紅媚肉被粗暴的搗出又搗進,讓敏感小穴無法停止的抽蓄著流淌出蜜汁,順著白皙勻稱的雙腿滑下,點點滴落在地板上。
「啊啊啊……越……嚴越──」在幾乎完全失去自我的瘋狂快感下,尹裊裊忍不住哭了出來,又一次被逼上了快樂而絕望的頂峰,流著淚眼神空洞的低吟呢喃著。
「嗚啊……會死掉……嗚嗚……要壞掉了……啊啊……」
「妳不就求我……把妳幹壞嗎?」大掌掐著那細得好像隨時會折斷的腰,嚴越嗓音闇瘂的說著。
感覺包覆著慾獸的嫩肉一陣陣的蠕動顫抖,收縮得越來越緊,快感沿著背脊直襲上腦門,讓他再也把持不住,瘋狂搗弄幾下後將炙熱種子全數灌進花心!
「呃……啊嗯……」還未脫離高潮的女體深處被熱液一燙,又陷入了無止無盡的歡愉之中,激動的噴薄出大量愛液,在桌底下形成一汪淫靡的水漬。
猛烈的高潮讓她覺得自己似乎被拋到了天際最接近太陽的位置,眼前一片白光閃爍幾乎昏厥,小嘴微微張著,唇角淌出一絲來不及吞嚥的津液……
男人俯身摟緊了女人的纖腰,趴在她身上低低喘息,平復著紊亂的呼吸與心跳。
過了片刻,那雙淡褐色的眼眸恢復了平靜,起身將癱軟脫力的女人抱進了浴室。
「唔……我想,自己洗。」被放進寬敞的浴缸裡,尹裊裊恢復了神智,有些彆扭的扭動了下身體,掙脫他的手臂。
「好。」嚴越縱容的輕笑了一聲,體貼的幫她擰開水龍頭、調整好水溫,然後轉身去了淋浴間,走之前淡淡吩咐。「洗好換上試衣間那套洋裝。」
「有什麼事嗎?」洋裝?她有些奇怪的問道。
「下午枕霞閣有個茶會。」
「……嗯。」意思是要她陪他出席?意外的抬睫望了男人一眼,最終還是面無表情的應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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