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聽妳自己發出的聲音……是不是很淫蕩?」指尖滑過飽滿濕潤卻有些蒼白的唇瓣,就連這本來清洌如深山清泉的聲音都變得如此甜膩嬌媚,混合著肉體拍擊的悶響、以及汁液攪動的水聲,迴盪在偌大的空間內,讓人一聽就臉紅心跳。
「呃、啊啊……好舒服……嗯哈……越、越……我還要……」尹裊裊早已淪為情慾的俘虜,根本就不知道他說了些什麼,只是忠實的跟隨身體最原始的感覺,無意識的扭動嬌軀,迎合著在自己身上逞歡的男人。
「小蕩婦!」她淫媚的樣子與嬌軟呼喚讓嚴越低咒一聲,眸中的慾火化為燎原烈焰。
扯開幽谷中的小手,他俯身摟緊那妖嬈的細腰,猛地加快了衝刺,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狠狠的、重重的摧殘那美好的嫩穴……
每一下都深深的頂到花徑盡頭,帶著貫穿花心、要把她插壞的粗暴氣勢。
「嗚啊!不、不行了……嗯啊──」她根本無力承受,沒幾秒就在高聲的嬌喊中攀上了頂峰,纖細手指下意識扣住男人的肩,用力的指尖都微微泛白。
「唔!」他在幽徑隨之而來的強烈收縮吸吮下低哼一聲,也跟著釋放了慾望,將灼熱的精華全數灑進她體內……
交纏的人影停止動作,偌大的客廳內一時安靜了下來,只能聽到彼此粗重的喘息。
她全身無力的癱軟在他懷中,漂亮靈動的黑眸此刻茫然一片,似乎還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
而嚴越只是幾個呼吸間就回過神來,低頭望向懷中人兒,因激烈歡愛而汗濕的小臉依然嫣紅,幾縷墨黑的髮貼在頰畔,濕氣氤氳的黑眸與微微張著的粉唇,顯露出與平日大不相同的幾分楚楚可憐……讓他下腹又不由自主的竄起慾火。
「嚴、嚴越……」蟄伏在體內漸漸甦醒的慾獸喚回了尹裊裊的神智,對了焦的黑眸定在男人微揚的邪惡唇角邊,不禁驚慌的低喚。
「裊裊。」他動作輕柔的將她還勾在椅背上的柔膩小腿放下,微帶沙啞的嗓音喚著她的名字,溫柔而繾綣,吐出的字句卻讓她感到無力──他果然不可能輕易放過她。
「接下來想在哪裡做呢?」說話的同時還壞心的挺腰磨蹭了兩下。
「呃……我、我累……」她輕喘一聲,雖然明知道這個強勢的男人不容拒絕,卻依然做著微弱的抵抗。
「這椅子太硬了,還是回房吧,嗯?」果不其然,他像是沒聽到一樣直接打斷了她未竟的話語,甚至還直接幫她做了選擇。
「……嗯。」尹裊裊咬住下唇,認命地垂下了濃密眼睫,在床上總比在這硬的要命的木椅上好──然而下一秒,在嚴越俯身一把托住柔軟雪臀將她抱起來的瞬間,她就發現自己果然太樂觀了!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是好心的為她著想!
他還在她身體裡啊!他竟然打算就這樣走回臥室嗎!?
「放我下來,我自己走……嗯啊──」她驚慌的拍打著他的背,試圖掙脫他的箝制。
然而在她掙扎的時候身體下滑,埋在體內早已恢復堅硬的巨物就順勢深深頂入──強烈的刺激讓她整個人瞬間癱軟,再無力抗拒。
「妳不是累了嗎?我讓妳省點力氣……」男人強健的手臂扶在那雙纖瘦卻圓潤的大腿下,用寵溺的語氣低笑道,還不忘叮嚀。「摟緊我的脖子,摔了妳我會心疼的,乖。」
這個惡魔!臥室可是在二樓啊!
被他用自己說過的話堵回來,尹裊裊只覺得欲哭無淚,身體凌空的瞬間她也本能的害怕摔下去,只得乖乖用一雙纖細手臂環抱住他的脖子……
但是,感覺實在太劇烈了。
「呃、啊……」才沒走幾步,她就滿面緋紅,忍不住呻吟起來。
他每走一步,隨著腳步的震動,體內巨大的慾獸就會不斷擦動,讓經過高潮後敏感的花徑顫抖不已。
「越,不要……啊啊……」小臉無力的靠在男人肩上,她無助的低喃著,然而那張近在咫尺的俊顏卻只是噙著輕柔的笑意,非常愉悅似的。
懷中女子相當輕盈,對長期鍛鍊的嚴越來說幾乎不值一提,他從容漫步,瞇眸享受著那對豐滿雪乳在胸口彈動的細膩觸感,以及緊窒蜜穴一陣陣的痙攣吸吮。
從客廳沙發走到樓梯的這段路程,她就已經幾乎崩潰,雖然沒有大幅度的抽送,但炙熱巨物不斷上下磨蹭,帶動著柔軟徑壁上每一道皺褶都被拉開,引發的快感不停衝上腦中,讓她不由得懷疑自己隨時會昏過去。
「上樓梯了。」恍惚中耳邊傳來了男人溫柔的提醒,她微微回過神來,下一秒卻被更加猛烈的歡愉震得腦中一片空白。
原來上樓梯時才是最刺激的,因為抬腿的動作以及她身體重量的自然下壓,讓體內猛獸似乎衝到了前所未有的深處,似乎連花心都被貫穿的劇烈刺激讓她整個人都顫抖起來。
「嗚嗚,求、求求你停下……嗯哈、啊啊──」過於強烈的快感,讓尹裊裊忍不住低泣起來、哀求出聲,但他卻依然堅定的邁步,讓她所有未出口的話語都轉換成呻吟。
平日走慣的樓梯前所未有的漫長,體內慾火在花徑強力的壓迫下彷彿又脹大了一圈,似乎一步比一步更加深入,而女人的呻吟也一聲比一聲嬌柔,最後甚至變成帶著媚意的哭喊──她又再一次陷落在慾海當中,好幾次差點脫力鬆手,豐沛的蜜液泊泊溢出,隨著步伐震動自腿間滑落,滴滴點點迤邐了一地的曖昧……
「不要、不要了……啊……嗯啊啊!!」她無力的搖著頭,甩亂了一頭飄逸墨髮,哭喊了一路嗓音都有些啞了,最後在踏上二樓、卻還未走進房間時又再度達到了高潮──在短短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內。
而她也真的意識陷入一片黑暗中,直接昏過去了。
嚴越眼明手快的在她虛脫鬆手的瞬間,停下腳步,一把攬住了那纖細的身軀。
「裊裊?」那蒼白的小臉令他蹙了蹙眉,下身抽離柔軟女體,將她打橫抱了起來走進房內。
寬闊的臥室依然維持了一貫的中式古風裝潢,他逕自穿過垂掛在原木雕花隔斷上的絲質簾幕,將她安放在舖了鬆軟床墊的架子床上。
低頭看著那張被汗水浸濕了的清麗小臉,她的眼睫毛並不很長,卻濃密而捲翹,闔眼時覆蓋著眼底一片陰影,配上無血色的蒼白肌膚,更顯出一種病態的異樣美感。
他感到有些苦惱,身下慾望得不到抒發而脹痛著,他是把她喚醒呢還是乾脆把她插醒呢?
又瞟了一眼那色澤淡淡的粉唇,心底升起一抹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憐惜……這個女人一向不懂得愛惜身體,他這大半個月不在,她肯定沒有好好吃飯了。
不過,他怎麼就覺得掛心呢?
床上人兒發出一聲微微的輕嚀,悠悠轉醒,嚴越很快把那一絲異樣情緒拋到腦後,對上那雙濕潤茫然的墨黑眼眸,低笑一聲後將身子覆蓋了上去。
夜既深,卻還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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