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人不如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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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裡，營火堆的火焰漸趨微弱的火光搖曳中，第一次看見像伊格魯斯這樣的食人鬼怪物、就在眼前吃起人來的血腥驚悚一幕，驚慌失措的思緒或者是目瞪口呆的表情，都不足以形容在馬車上的木頭囚籠中，那幾個女性奴隸在大腦和心理之中、如何千迴百轉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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膽子比較小的白髮瓊妮，直接看得是乾嘔了起來，但最後只吐出了一些酸水和剛吃進去沒多久的地瓜殘塊;而紅髮的霍米娜也看呆了，她開始想像起自己會被伊格魯斯、用著同樣方式給吃掉的恐怖場景，居然不禁嚇得自己是胯下一濕、直接讓自己的膀胱失守給尿失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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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來扣掉還是不省人事、黑髮的菲莉耶姿，唯一還算腦袋清楚的金髮凱琳特，儘管還保持著靜觀其變的心思，但冷汗直流下的故作鎮定，仍舊忍不住讓自己的雙腿是跟著顫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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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嗚—」，然後，她們聽見了伊格魯斯給發出的一聲長長的淒厲狼嚎之中，帶著是一些些讓人心頭一緊的悲痛，以及看見了伊格魯斯...他突然把頭一轉地看向了、她們自己所在的這輛頂篷馬車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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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伊格魯斯轉身一腳是踩碎了、已經是四分五裂的戴克里先頭顱骸骨後，他右手拔起了插立在地上的那把漆黑死劍，劍鋒一指，劍上的那股隱晦不明的黑色地獄業火•催死焰，火焰高張的正是翻騰不已，也看得是讓幾個女性奴隸的赫然一驚、伊格魯斯是否將劍鋒對上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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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當營火堆的火光又變得暗弱了下來一些時，伊格魯斯才緩緩地開口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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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你還要躲起來多久?」，原來如此，幾個女性奴隸跟著伊格魯斯的目光所及，也才發現自己所在的馬車底下、居然竄出了一個男人是連滾帶爬出來的狼狽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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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男人是鐵笠幫的幫眾吧!雖然沒有戴著作為標識般的黑色鐵笠，但看他一身上下是綁滿了髒兮兮的魔法布條來看，十之八九應該是剛剛給嚇破膽和臨時躲進馬車底下的漏網之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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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人鬼...不，是伊...伊格魯斯大人，小的...請你饒命啊!」，他的腦袋直往地上是磕了好幾個響頭的低聲下氣中，只見伊格魯斯的一對澄黃狼眼是微微一瞇，隱約帶過了一絲輕蔑意味的嗤之以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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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的右手把漆黑死劍一揮，這把邪惡魔劍就給送進了空間魔法的收納中;同時，他左手狼爪一伸是忙著擦去掉、沾滿了長頷狼嘴和底下灰色顎鬚上的髒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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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稠的血漬、肉渣殘屑、軟爛的粉紅色內臟組織、骨頭碎片...等等，以及看見一條粗大舌頭給竄出了嘴巴來、而在舔舐著嘴邊血水的意猶未盡之外，加上了嘴裡無意間露出的一根根尖銳狼牙，也直讓在場眾人看得是不禁全身發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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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我剛剛吃夠了，你應該感謝...你們那位老大的犧牲，這次...我就放過你、這個只會玩捉迷藏的懦夫也行!只要你...給我做到這三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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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三件事就可以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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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僅存的鐵笠幫幫眾抬起了頭來，他忍耐著額頭上給磕出的流血傷勢是專心聽著、伊格魯斯對自己說了下去的幾個口頭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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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山洞裡外...這27個被當成奴隸抓起來關著的女人，你給我通通打開馬車囚籠放了她們和幫她們解開手銬腳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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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做完第一件事，你就給我把鑰匙留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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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就是給我滾!然後，你會希望這輩子都不會再看見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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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出乎意外地得到了一線生機後，這個鐵笠幫幫眾是喜出望外、再向伊格魯斯又磕了幾個響頭，便趕緊起身給找出了、原來就掛在其中一具同伴屍體上的一大串鑰匙，跟著是在山洞裡外的忙進忙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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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伊格魯斯也發現了、一個將死又未死的倒楣鬼—他，就是在今晚失去了一條左腿給人當成晚餐主食的可悲人夫，現在，則正是全身被火燒傷給躺在地上的奄奄一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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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成是剛剛被捲入了、戴克里先的那一招"流明闡火圍"的刀法之中，而又倒楣地被那片青藍火海給吞噬掉了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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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救救我...」，但說著一口含糊不清的求救聲中，他，終於也是等來了自己妻子在眼前的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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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個倒楣鬼被火焰燒爛了的嘴皮子和嘴頰肌肉，也連同縫住嘴巴的粗鐵線也不見蹤影了吧!只見一口直接露出了牙齒的口腔樣貌，也讓人看得是不忍卒睹的又驚又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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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夫妻兩個人，只有互相對上眼的短短幾秒鐘而已，只見剛被釋放的妻子，她顯然認不出來這個可悲的男人、居然就是拚死冒險也想救出自己的丈夫，在瞥見了伊格魯斯的食人鬼模樣後，妻子便驚聲大叫地給跑回了山洞外，就此再也沒看見過她的身影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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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丈夫的希望等來的結果是失望，而失望之後是感覺到絕望吧!丈夫向山洞洞口勉力舉起、像是想叫回妻子的右手還沒放下，伊格魯斯已經是一腳將他的腦袋一踩、立馬踩成了一灘的血肉模糊，簡直就像是一顆被砸爛在地的偌大西瓜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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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討厭弱者...就是像你這樣...就全是一些沒路用的廢物，活著...只是讓人看了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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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遭遇不幸了，就只會跟別人要求幫忙...失望和絕望是嗎?憑你這對空洞的眼神...就覺得自己值得看見到希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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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口數落或是譏諷之餘，伊格魯斯殺死了那個倒楣鬼，不是在消滅對自己的威脅，也不是作為食物下手的宰殺，而只是...單純的厭惡，抑或是難以抑止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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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馬車上的木頭囚籠裡，幾個女性奴隸也看傻了眼—誰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的?錯，即使伊格魯斯殺光了、這群把她們當成肉奴隸對待的鐵笠幫幫眾，又還給了她們期盼多時的自由，但所謂對弱者的憐憫和同情，在這個傢伙身上...絕對連一點點、都是絲毫也看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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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鑰匙...」，山洞外頭，黑雨正在下個不停，即使如此，只見那個鐵笠幫幫眾一忙完事，再把手上的鑰匙串往山洞地上一放，卻依舊毫不遲疑地往山洞外的黑雨雨幕、一溜煙地給衝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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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伊格魯斯也算是一個遵守諾言的重信之輩，他依約目送了那個鐵笠幫幫眾的逃之夭夭，自己呢!則忙著搜刮一地屍體之上的錢財寶物...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一下子裝滿了幾個麻布小袋的金幣和銀幣，對伊格魯斯來說，這一趟，也算是某種意義上的有所收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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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一兩個月，終於吃到了第576個人，又有幾袋子的金幣和銀幣入手，心滿意足的伊格魯斯，轉頭環顧了山洞裡一眼，最後是對一件事物有了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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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匹馬，是的，一匹馬，一匹長著一對山羊角的白色壯馬和有著小麥色的項上鬃毛，嘴巴內的牙齒像極了人類的和剛剛才把幾根雞骨頭吃個乾淨的食慾，如果不是魔族生物，那也該是變異過後的奇特生物了吧?而牠，也是山洞裡的那輛頂篷馬車的拖曳馬匹，並且吸引了伊格魯斯對牠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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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伊格魯斯走過了馬車上的木頭囚籠外，稍微看了那幾個女性奴隸幾眼後，腳步一移，他則是站在了那匹馬的旁邊，一邊摸了摸牠的項上鬃毛後，一邊開始跟牠對話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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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對話，食人鬼怪物和一匹會吃肉的羊角壯馬的對話，即使那匹馬...也不是真正地會說人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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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外面那兩個守哨的人說...當然是在他們還活著的時候啦!你...好像不怕黑雨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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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我厲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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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滿詭異的一個狀況—伊格魯斯對著那匹白馬在自言自語，而那匹白馬，則是用發出不同的嘶鳴聲...或著擺動了牠的身體和馬頭來做回應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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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有缺一匹代步的座騎，你有想換一下工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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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先說一下待遇...比如你能給我什麼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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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伊格魯斯施展起了空間魔法、一連憑空掏出了幾樣可以作為餵馬食料的東西來，並且也看見那匹白馬、跟著就是把湊到嘴邊的東西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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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牧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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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伙食...還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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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蘋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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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料的!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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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蘿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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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啥東西?當我是驢子嗎?嗯...其實味道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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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苜蓿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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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問題!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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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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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夠辣，這是哪一國的辣椒?淘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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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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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蛤?你在開我玩笑嗎?你這肉能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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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間，一旁的幾個女性奴隸，對伊格魯斯和羊角白馬的"對話"，一時間是給看出了一陣哄堂大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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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匹白馬，居然咬了伊格魯斯的右手狼爪一口，而伊格魯斯驚訝之餘，左手狼爪往馬頭上是一個用力打了下去，但是，那匹白馬也不甘示弱、馬頭一擺地回以用力一撞，居然也把伊格魯斯撞得把頭一揚和隨之從狼嘴裡噴出了口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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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靠!真是有性格的一匹馬，我喜歡，雖然作為一匹馬...但你啊!應該比路上會遇到的一般強盜和火之國的佔領軍官兵，都還要來得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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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這還用說嗎?我是誰?我是...嗯，我是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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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還沒有名字嗎?那我就叫你...阿空，你覺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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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空?咦?這個名字...我好像好熟啊?可以，那以後...你就是我新老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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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伙食另議!試用期三個月，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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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反正我的舊老闆...好像都被你搞死了，不換工作也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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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那匹白馬抬起了右前腳的馬蹄，像是彼此之間在握手後的一言為定、跟著是將馬蹄碰上了伊格魯斯的左手狼爪來，並且彼此還配合地一上一下給搖晃了幾下，就像是人類之間的握手動作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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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尷尬的無言以對中，這幾個女性奴隸是看得一頭霧水之餘，伊格魯斯卻開始解開了、那匹白馬身上原先安配著的韁繩和軛條，就像是她們剛剛被解開了手銬腳鐐一樣的重獲自由後，那匹白馬是隨後被伊格魯斯牽著帶走的另有所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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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那我們呢?我是說...你...要怎麼處置我們?」，看著伊格魯斯就這樣帶著阿空的緩步離開，仍然坐在馬車上的木頭囚籠裡的凱琳特，一臉不可置信於自己這幾個女人們、竟然會被如此完全無視的略感訝異中，她，出聲叫喚住了伊格魯斯，並且試圖和他進行著、一場攸關自己和其他女生伙伴們未來的對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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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置妳們?什麼意思?」，伊格魯斯停下了腳步和回頭看了一眼，語氣中，帶著一點不耐煩的難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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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我們幾個...難道你一點興趣都沒有嗎?嗯，我是說...你不殺了我們來吃?但也沒有打算帶我們幾個一起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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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啊!像妳們這幾個細皮嫩肉、長得好看的漂亮女人，一向並不合我的胃口，要是帶了妳們走、卻又不好拿來吃，除了浪費要養妳們的糧食之外，我想不到...妳們對我有什麼用途和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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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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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人不如馬的感覺，是嗎?原來，伊格魯斯...還真的把自己和其他女生們給當成食物打量過了啊?凱琳特一時感到震驚之餘，心中也很快地跑過了一番盤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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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月前，她們四個女生，一路坐船遠從北方千里之外的雪之國給飄洋過海而來，只因為了一個存在於這個雨之國故地上的期盼，而如今...她們能否更加接近和甚至能去實現這個期盼?相信伊格魯斯的出現，絕對是她們受盡痛苦折磨之後的最後一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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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如果...我們可以和你做一個交易呢?」，凱琳特這樣說，並且嘗試去壓抑住心裡滿滿的緊張和恐懼，她用了一個問句、而開始了一場與伊格魯斯的惡魔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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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而這趟千里之行的盡頭、會在何時何地給出現告終?凱琳特回頭看了其他女生幾眼，既疲累又是遍體鱗傷的她們，似乎也沒有什麼更好的選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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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交易?什麼意思?」，好奇心的驅使下，伊格魯斯是轉過身來和發了問，並且用著微微把頭一抬看著對方的睥睨神情中，他，等待著凱琳特給他的一個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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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山洞裡，又開始了第二場的勝負之爭，一場沒有血腥和死亡的心機算計之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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