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14歲の殘酷青春物語_第七章借來的美夢》中,《借來的美夢》是香港歌手彭健新主唱的,作曲也是他,而作詞的是鄭國江老師(他曾是老師) 。
歌詞中有這樣的幾句:「人又似天天去等 夢想總不會近人漸老 那希望變做遺憾」
十四歲那一年中二,的確偷聽到麥老師在唱此歌時,如泣如訴,而他也曾告訴我們同學,會到奧地利的維也納去;因為就算在那兒當行乞的,也都是音樂的高手。他苦練小提琴,或就是為了如此的夢想?
筆者是「金迷」,再三閱讀Stephen King 短篇小說《有時候,他們會回來 Night Shift》這一次的閱讀焦點是兩位的序:一是<該死的,是故事啊!>,由美國推理大師John D. MacDonald(1916-1986)為史蒂芬金所寫的,他說:「你必須愛好文字到貪婪的程度。你得想在文字中打滾,必須閱讀他人所寫的數以百萬的文字。」
但時代或許變了,當在IG、推特、Tiktok、Youtube等各式各樣的社交平台及短片錄像的橫行年代,文字?又可能變得如何不值一哂,尤其在小說之中!
而在書中另一序言是史蒂芬金的<讓我們來談談恐懼>------這散文也成了寫作恐怖小說的經典自序,其中最令筆者感到恐怖的是:
「我是個成年男子,家有太太和三個孩子……我的工作是寫作,這是我非常喜愛的工作。我出版過小說……」
究竟,作家與家庭之間會否有衝突,這兒不談;但至少要以寫作小說來「養妻活兒」及糊口維生,相信除了在特定的時空(上世紀60-90年代娛樂事業還不大發達,依然有讀者群的時候?) 之外,筆者亦不敢妄下判斷了!
阿John又說:「史蒂芬金寫作(小說)並非為了取悅你,他寫作是為了讓自己高興。」而史蒂芬金在自序中也這樣說:「不過我再說一次:我不是為了錢才寫這些故事;我是因為我正好想寫……」
商業與藝術之往還、寫作與生計之間、文學與現實之中,究竟應該如何取捨及平衡?這是值得吾人再三反思的!
其中,有一種叫「倖存者偏差」或「倖存者偏誤」(Survivorship Bias) ,是否我們只集中關注了「倖存」的人事物,卻忽略了那些沒有倖存的(因為寂寂無名、沒沒無聞而無法被人觀察或察覺呢?),從而會得出了錯誤的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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