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那道白色人影沒有給人光亮的感覺,反而就像是一個空白,在無盡的黑暗為他空出了一個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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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這裡是哪裡?」艾勒培爾終於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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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是始源之闇,此刻黑即無,白即空,汝所面對的白影為汝之身,是無中之空,汝存於外但非立與此。」這句話並非白影所發出的,而是環繞四周的聲音,雖然詞彙艱澀難懂,但這道聲音不知為何讓艾勒培爾感到格外親切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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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意思?始源之闇?無中之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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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影默默地走到他眼前,「汝存在,但並不在此地,而是存於黑白之外。」這次的聲音確實來自眼前的白影,聲音是如此熟悉,好像就在那裡聽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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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你的意思是我不在這裡?」艾勒培爾不解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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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地為無,汝要如何踏足未存之地?」始源之闇語氣柔和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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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難理解了...我該怎樣脫離這未存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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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正在目視著一切的盡頭,萬物終焉之時,沒有空間僅剩的只有時間。」白影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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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如何我現在不該在這...不對,不該看著什麼盡頭還是甚麼終焉的,我必須打敗達沃斯特才行!你們到底是什麼東西,一黑一白又一搭一唱,你們該不會跟達沃斯特有關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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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影似乎無奈的搖了搖頭,「汝在尋找它吧,它也在尋找汝,這樣吧,兩者相合之時吾等會在次見面,此刻閉目將陷於黯然,汝將會回到旅途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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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勒培爾雖然一頭霧水,但仍照白影所說,閉上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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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之中汝總是自循著出路,這一點仍舊未變。」始源之暗溫柔的低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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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如此吾才會走向非您本意的飄渺虛幻之旅啊,親愛的母親...。」白影意有所指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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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上眼的那一剎那,他聽到了她痛苦的喘息聲,他立刻睜開眼睛,葛蕾正痛苦的倒在地上,而達斯沃特就在前方幾十步的距離警戒並低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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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股力量從何而來!不對……原來你一直都在偽裝嗎?怎麼做的?為何能夠變得如此強大!菲…。」達斯沃特問題未問完,一支金色的巨箭從天而降,達斯沃特急忙躍開,那隻箭應聲插入地面,箭矢閃耀著金色光茫,箭身長度比艾勒培爾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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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戈…薩娜怎麼會…。」葛蕾邊說邊扶著艾勒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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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薩娜?那個金耀星,傳說中聖城的主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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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時間…解釋…抓緊我!」葛蕾把劍丟下,手往前一伸開始詠唱咒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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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天空頓時烏雲密布,達斯沃特能感受到上空凝聚著一股強大的能量,但此刻更令祂在意的是眼前葛雷菲亞與艾勒培爾,更確切的說現在此刻祂所在意的是葛蕾菲亞。2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iRSbBbIUK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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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在葛蕾菲亞掌中匯聚的緋色光球,空中的那點能量根本不算什麼,達斯沃特開始拔腿狂奔,祂顧不得尊嚴還是身份,祂的本能促使祂逃離,「該死!那個使徒還有那名男子到底是怎麼回事,使徒的星辰之力居然變得如此強大,那些晨星與暮星是繞著祂轉的,也就是說祂這次輪迴後的光芒比以往更加強烈炙熱嗎?還有那個男子不會就是?」2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z9Ukm2BL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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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想到一半,無數雷箭穿刺過祂,「大意了...可惡...,但也許能藉此躲過一劫...。」祂一說完一股炙熱襲來,鳥群在空中撩亂的飛翔並啼叫,無數的動物與厄獸邊吼叫邊在樹林間亂竄,這些都是徒勞,一切仍舊逃不過被那緋紅的火海吞噬,四周樹木瞬間碳化焦黑,灼熱的空氣把飛的不夠高的鳥兒燃燒成火球並一一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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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蕾菲亞錯愕的看著前方,她原本只是想弄出一道火牆抵銷來自戈薩娜所射出耀星箭釋放出的能量,但就在她詠唱的那一刻,她突然覺得原本炙熱燒灼的身體慢慢冷卻了開來,就在發現身體不再高燒也變得輕盈時她的手中已出現一顆高壓凝聚的緋紅彈。2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NMS26TT81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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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前所未見的明亮,如同重現出緋煌星曾在黎明時依舊耀眼的輝煌樣貌,起先她看傻了眼,甚至欣起了對緋煌星的一絲思念,但這僅僅只在片刻間閃過,接著恐懼隨之而來,她想停下術式,但術式已經失控。2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VvAvylhQ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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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察覺到這樣高壓的緋紅彈已跳脫術式與力量的範疇,它將會是一個災難,她從沒施展出如此純粹的緋紅之火,也從未將它壓縮得如此苗小,現在在她手中的就如同一顆小型太陽,它的光芒並非來此滋養萬物,而是毀滅一切將萬物帶向終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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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停下!!」她害怕地喊出聲,葛蕾的右手鎧甲因為高熱而融化,露出她白皙的肌膚,她不會受到緋紅之火的影響這就是她身為緋煌星使徒的特權,但緋紅彈就如同有著強大的引力,葛蕾無法把手挪開術式。2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UAvFYJqF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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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抓住她的艾勒培爾也已經看傻了眼,他從未看過如此耀眼的球體,隨後高壓凝聚的緋紅彈已說快不快說慢不慢的速度往前飛去,飛行過程中好幾道從天而降的金色閃電擊打在它的上面。2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ThpKMKUjK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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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金色閃電就像被緋色火焰吞噬吸收一般,先是環繞於球體外後快速收縮於球體中,接著球體觸碰到了一棵樹木,它依然沒有爆裂,反而樹木瞬間碳化崩解。2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SRHp4WJvU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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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前一段距離,這時緋紅彈才突然膨脹閃出了前所未見的炫目閃光,勒培爾下意識地將葛蕾摟進懷中彷彿是阻止她直視眼前的景象一般,此刻只能用末日來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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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勒培爾看著眼前荒蕪的景象,可以看見火焰仍舊蔓延燃燒到幾百里外的山脈,原本因是茂盛森林的地貌都變得焦黑赤紅的乾裂大地,就這樣一夕之間,大半西方的森林從他們眼前消失了,並與他們身後那茂盛的森林呈現了強烈對比。2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FXohUxOk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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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無數生物在他們後方也目不轉睛地看著眼前的一切瞬間燃燒殆盡,牠們想必也看傻了眼,艾勒的懷裡傳出了哀泣的嗚咽聲,艾勒培爾將她緊緊抱在懷裡,這不是她的錯,他知道這股力量並非全部來自於葛蕾菲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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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瑞莎與揹著瑪莎的史爾德正迅速的在樹林間移動,稍早之前他們走到了醫療室正想要為瑪莎與史爾德好好療傷卻注意到皇獸軍倉惶奔走,他們正指使著少數聖裁者運送兵器,最終他們得知了皇獸軍的目的,他們將厄獸襲擊要塞的是歸咎於墮落者,因此要剷平瑪莎的村落,也就是莫娜她們所在的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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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他們都沉默以對,四周相比艾瑞莎來的時候多出不少屍骸,有皇獸軍的人也有厄獸的,而厄獸方面大部分都是搬運者的屍體,隨著屍體越來越多,他們終於到了樹林邊緣,艾瑞莎用手制止了史爾德繼續向前。2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RqukZljx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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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爾德看到艾瑞莎那不甘心的表情,他也看向樹林外許多建築物正燃燒著,而路上早已屍橫遍野,各種厄獸撕咬並搶奪著屍體,發出各種令人毛骨悚然的低吼聲,在史爾德背上的瑪莎忍不住低聲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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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瑞莎握緊了拳頭,下一刻她往後一閃,一把投矛呼嘯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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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以為這樣的場面會讓你大意呢!」從樹叢中現身的瑪莎邊走邊說,她身上滿是黑色和鮮紅色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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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也參與這場屠殺嗎?」艾瑞莎閃過頭矛後並沒有正視她,依舊看著樹林外燃燒的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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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說呢?妳想想當時北境有屠殺的地方夜翼會缺席嗎?」奧絲蒂意有所指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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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真是說謊成性,夜翼巡林者在北方活動時妳根本不可能在,妳的年紀太小了,妳到底為何有著他們的技藝。」2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8sXddJ4o1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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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瑞莎看的出眼前的女子就跟艾勒培爾年紀沒差多少,不過十七、十八歲,她記得自己是北境最後一位十四歲以下被分派出城的獵人,而在她十二歲那年鋼爪禁衛失勢。2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FSt3IWiF2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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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翼巡林者得勢後也頂多維持一年銀羽神射就將他們取代,之後的五年間他們殘黨被銀羽神射剿滅當時她已經十八歲,現在她有二十四歲,也就是說不管如何殘存的夜翼巡林者年紀至少要比她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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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很重要嗎?妳只要知道我有夜翼的血脈就好了」,她從背後的背袋抽出另一把投矛,並將彎刀指向艾瑞莎,「我有個提議,妳站著讓我殺我就放過這兩個倒楣鬼,妳想想我們打起來那些厄獸一定會被騷動吸引,妳跟我也許能全身而退,但他們呢?那兩人我想已經不成戰力了吧?」2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cpVpPTWU8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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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自作主張了!」瑪莎憤怒的對她吼道,史爾德連忙比出小聲點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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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脈?我根本不懂你在說什麼,不過算了,你說跟我對決會引來騷動?」艾瑞莎冷冷的提出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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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妳妄想我要配合妳安靜的幹架......。」話還沒說完一把長劍冷不防的迎面飛來,奧絲蒂緊急閃過,「喂!等我...痾...。」她突然往前傾,但卻沒有完全傾倒在地,低下頭錯愕的看向她的大腿已經被一支弩箭釘在背後的樹木之上,她痛得咬緊牙關怒瞪前方眼神冰冷的艾瑞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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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夜翼與禁衛的戰鬥很少發出聲音,這兩支部隊都是已無聲、迅速、確實,這幾項要點來作為達成任務的基礎,差別只在手段,禁衛的人清理現場以達銷聲匿跡,夜翼喜歡留下傑作來張揚自己的強大與散布恐懼,但這都是之後的程序,當目標是人類時不是鬥技也不是切磋,不需要有聲音。」2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fqksgGVr9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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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瑞莎邊說邊走到狼狽的奧斯蒂前面,奧絲蒂先後對她擲矛與揮出彎刀她都輕易閃過,而奧絲蒂的腿被釘的死死的,以這樣的姿勢來攻擊,她自己也知道不可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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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瑞莎拔出奧絲蒂身旁插在樹上的長劍,「妳不是夜翼,妳只是在模仿而以,我也不知道妳是怎麼學到這些失傳的技藝,這些都不是重點了,妳只要想對我的同伴造成傷害就必須付出代價。」艾瑞莎將劍刃架在她的頸子上。2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0foR78Oek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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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本憤怒的表情突然一轉,反而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太棒了!禁衛!妳的技藝貨真價實呢!真是令人忌妒。」2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RC2q6ONia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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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後悔,因為她見識到了活生生的鋼爪禁衛的技藝,沒錯,她打從心裡崇拜著鋼爪禁衛,雖然在遇到艾瑞莎之前她一個禁衛都沒見過,這樣的現象背後就像是被一股神祕的力量推動,無數的巧合所編織而成的命運絲線不斷來回地纏繞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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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絲蒂跟其他聖域中的人不同,她特別的地方在於她有父母這樣的概念,因為她正是在聖域外出身的孩子,她的父母好巧不巧就是當時從北方逃到西方的逃脫者,更巧的是他們都是北方的夜翼巡林者。2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djyRACpPA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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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並非後期得勢的那群,相反的是與鋼爪禁衛全盛時期角力的那群,而他們的技術根本不是西方獵人能比擬的,很快地就越過西方防線來到域外。2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Megiqkn8o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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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些被迫逃脫的夜翼巡林者不是當父母的料,他們當時意外發現自己能夠造人,因此拼命的造,他們異想天開要靠自已組成一支新的夜翼巡林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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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絲蒂小時候受到了十分殘酷的對待,她有好幾個兄弟姊妹都被她父母折磨而死,他們不斷的生育不斷地用殘酷的訓練折磨自己的孩子們,奧絲蒂最終是少數活下來的強者,她可不是幸運,而是夠強才活下來。2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EPFDom6FB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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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她用父母自己所傳授的技藝殺死了他們,之後她又意外找到了母親的日記,當時閱讀這本日記是她在聖域外唯一能拿來殺時間的消遣,其中大多都是以前戰鬥的紀錄。2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AMeJkCW5u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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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篇中只要有提到鋼爪禁衛這個詞彙後面結尾就會有母親對死去同伴的悼念,不知不覺她開始崇拜起了在母親筆下這萬惡的仇敵們,就是這樣,現在促成這兩支早已成為歷史的強大部隊穿越時空隔閡再度交鋒的契機。2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eG2N6cfXo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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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一次禁衛的利爪將再一次拔除巡林者的漆黑的雙翼,而她並不排斥這樣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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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寒光染上一絲鮮血時,史爾德顫抖的手抓住了艾瑞莎,「她...她沒讓萊尼爾在我們跟佛格菲卡菲特連結時殺死我們...,也許我們欠她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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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你傻嗎?大鬍子,我只是看不爽萊尼爾的蠢臉。」她又看向艾瑞莎,面露狡詐的說,「再說我可是屠村了喔,我感覺得出來這位禁衛可不是會放過做這種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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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不是妳殺的吧,至少死的也不是這個村莊的人,仔細一看,他們身上的制服都是逃脫者與皇獸軍,也就是說他們到達這裡時,村落已經空無一人,這些人撲了空想洩憤縱火燒屋結果引來了大批的厄獸,他們是被自己蠢死的。」2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9dkZzhPD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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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瑞莎邊說邊試圖收起了劍刃但奧絲蒂卻一把抓住她持劍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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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妳不殺我嗎!快殺了我!快點殺了我這邪惡的夜翼巡林者,我可是很瘋狂的!我會殺死妳的同伴,我喜歡殺戮,也熱愛虐殺,不殺我會後悔的,我只是頭人形的厄獸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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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的雲層不知為何開始積累,雷電交加,風雨剎那間襲捲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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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瑞莎賞了她一巴掌,並想將劍刃抽回,「如果妳一心求死,何不自我了斷,憑什麼要借他人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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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因為我是邪惡的夜翼,禁衛負責殺夜翼,妳們是正義的!只有將我殺死,正義才會被伸張,沒錯!我需要被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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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艾瑞莎錯愕的看著懇求自己將她殺死的奧絲蒂,她很清楚對方對禁衛與夜翼有很大的誤會,正義?艾瑞莎絕不自認能與這個詞沾上邊,但她也發誓自己不會輕饒邪惡之人。2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XrtqWVwKX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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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那位料理人類的廚師她毫不猶豫就將他給了斷,但為何她會在對奥絲蒂下手時猶豫不決,明明她深知眼前之人絕非善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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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瑞莎怒視著奧絲蒂,她理應下手,但為何她做不到,就在她猶豫不決時遠處傳來了一陣刺目的緋色閃光,接著是巨大的爆裂聲,地面劇烈震動,鳥獸嘶鳴逃竄,厄獸也被這一異象驚動,牠們四處散了開來,混亂的場面下,艾瑞莎與揹著瑪莎的史爾德後撤。2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ex5zzgdiu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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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獸們似乎很躁動,牠們被某種事物吸引,沒有特別攻擊她們一行人,但大量的生物逃竄把艾瑞莎與奧絲蒂隔了開來,奧絲蒂藉機拔起腿上的箭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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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衛!妳會後悔沒把我殺死,下一次妳要面對的可不是僅此而已。」奧絲蒂狂妄地在混亂中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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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瑞莎看著奧絲蒂,「是嗎?那下次就來堂堂正正的一決高下吧,不是禁衛也不是夜翼的身份,就單單我跟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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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蛤!?等等!妳在說什麼鬼話?」奧絲蒂錯愕的看著這樣說的艾瑞莎,懷疑自己聽錯了,回過神來艾瑞莎跟史爾德已經撤離了,留下一頭霧水的奧絲蒂佇立在混亂中。2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08Q1CgRmr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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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夜翼與禁衛的身份?這是什麼意思?」奧絲蒂腦海中不知不覺的不斷浮現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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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瑞莎帶領著史爾德他們從混亂脫身,當時她被奧絲蒂襲擊前看見了一些細微的痕跡,泥土裡有著狼與人類的腳印混雜在一起,也就是說現在那些人大概跟那頭有智慧的黑狼在一起吧。22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iWLUoCGtU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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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們只需沿著腳印就能確認她的想法是否正確,而剛剛艾瑞莎之所以對奧絲蒂留下那句話則是她回想起了一些往事,這件往事再遇見奧絲蒂以前都還未真正體現出它本身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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