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黑真的憧憬禮儀師這個職位,學院的老師並不太願放人,畢竟他們對他人死亡十分忌諱。而且對比起其他國家,日本是個重視傳統的國家,亦因此他們的傳統觀念直到二十二世紀的現在依然根深蒂固。
黑亦深深明白這點。只是看見逝者在殯儀館的棺材中安祥的躺著、身上沒有任何傷疤、打扮得體的離開人世,黑就想起那些被自己殺過的人。
因為父親的緣故,她自幼就失去了母親以及跟殺戮無緣的生活。她父親為了她能自衛,讓她學習使用匕首及槍械。但也許是親眼目睹親人死亡的記憶太過震撼,又或者是她生來就對死亡有著奇異的執着,她的行動往往讓死者留全屍為目標,因此她往往瞄準頸項、胸口或是腹部等要害攻擊;儘管會把自己淺得渾身是血、儘管自己會因為渾身血腥味而被發現,她都希望能讓遺體留下儘可能小的傷痕。
在跟隨父親殺戮的沙場中,從不乏屍體,黑在那裡生活時除了殺人就是為這些只見過一面、連姓甚名誰都不知道的遺體進行安葬。都是因為這種會把屍體處理乾淨的行為再加上她全黑似在服喪的衣著以及倖存者對嬌小身形的形容,行內才把她稱為黑鴉(Crow)
也許是這種種原因,比起花道、花店這些在日本人眼中看為體面的工作,黑更想成為為逝者服務、讓他們在離開人世時走得風光體面的殯儀工作。
於是,她不顧老師勸阻,毅然踏入禮儀師這個跟死亡息息相關的行業。縱使朋友們都不太同意她跑去當禮儀師。不過現在不是平安時代,現在已經是公元二十二世紀。那些對殯儀業的刻板印象都該時候丟掉了。況且⋯⋯誰讓這傢伙平日不多說話,一旦固執起來沒有人能夠輕易改變她的看法?
於是,黑轉學到日本東京的殯儀培訓學院並借住茜的家方便照顧,經過幾年完成實習後終於成為禮儀師助理。同時,龍之介的身體隨著年紀日漸虛弱,已經不再次初來日本時那般有著威嚴。而這個老人最終不敵歲月流逝,成為黑手上第一位客戶。
作者有話兒~~~
好吧,見到我的出現,就代表這個短篇就到此為止了。黑鴉在正傳將會作為禮儀師再度登場。而我本來就是想她成為禮儀師,這亦其實起源於我小小的私心。
在我還是一隻小學雞的時候,蝸牛老媽偶爾被邀請出席喪禮,因此小時候隨同老媽參與喪禮次數都頗多。然後有一次要參與喪禮的會眾瞻仰逝者遺容,當時人云亦云、當未懂事的蝸牛就順著人群瞧見那靜靜躺在棺材中的遺體。
由於對逝者毫不了解,所以蝸牛並沒有像週遭的人一樣悲傷痛哭,只是看了一眼就回到座位。不過隨著喪禮參與次數上升,對於生死我亦沒有太大感覺。甚至認為即使老媽離世,我或者不會感到悲傷,只會感到空虛吧?不過老媽仍在,所以這一切仍未有定論,說不定當老媽離世,蝸牛會哭成軟泥吧?
隨著蝸牛升讀中學,再也沒有參與喪禮了。倒是因為中文課關於中國文化的課題,當時的老師播放了好幾年前就開播的電影:《禮儀師之奏鳴曲》
那是一套講述一個原樂團樂手因緣際會成為禮儀師的電影。在那裡講述喪葬文化,沒錯當時的課題正是關於中國喪葬文化。至於為甚麼選擇該電影?因為當時沒有別的電影描述相關題材得如此具體仔細。那電影算是當時唯一能夠碰到殯儀神秘面紗的電影。當中主角為死者進行化妝、更衣等禮節時,我只覺得很美。嗯,聽上去好似會成為禮儀師的料子對吧?
不過還是沒有朝著禮儀師的方向跑去,畢竟當時沒有這麼嚴重的傾向去做這種行業。再加上⋯⋯蝸牛是那種光是玩FPS都能被後方接近的怪突臉驚嚇的膽小鬼,若照顧遺體時鬧鬼,恐怕蝸牛下一站要到精神病院接受治療;而且我不似故事中的黑,我沒有很細心,到時候可能會弄壞屍體就不妙了。所以我還是透過《Graveyard Keeper》一類的遊戲體驗算了。
不過還是因此我對於喪葬有些奇異的看法:既然人類死後,遺體還是會在泥土腐化、回歸塵土,那麼不如將遺體燒掉,再拿去當作肥料?不過這想法恐怕會被老一輩評為大逆不道吧?
是有過不如去寫禮儀師學校的故事的想法,不過這要實地取材才比較好寫。所以⋯⋯就到此為止吧,假如有一天蝸牛跑去當禮儀師的話,或者真的會回來新增相關情節吧?不過還是不要抱太大期望好了。
至於正傳還有甚麼好說?幾時復更?未想好,大概先搞定新故事的存稿吧?(儘管那個故事在腦內醖釀了好一段日子,最近才想把它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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