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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年底工作一陣忙亂拖稿了超級久。
這篇想寫的東西又好多,其中包含想要帶入曉柏脆弱的一面,加上羽樺更進一步嗅到曉柏和琴瑜關係的內容。
不知道這樣塞會不會破壞閱讀的帶入感,或是太貪心結果描寫的不夠?😭
總之希望大家喜歡這次的大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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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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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兩點,曉柏載著琴瑜從婦產科回到新竹。非尖峰時段路途上的車不多,但紅綠燈總是阻礙著車輛的行進。曉柏左手握著方向盤,右手緊握著琴瑜的手,擔憂著琴瑜。他也明白,如果不想要偷情的事情被公開,現在的他什麼事也辦不了;同時也擔心墮胎後琴瑜如何調理術後的身體。也許他唯一能做的,回想之前幫羽樺準備的月子餐,幫她補充營養吧。
「你有什麼不能吃的嗎?」曉柏問道:「我想,你拿掉孩子後需要好好的補一補。牛肉?豬肝?還是某些中藥材你不吃?」
「先不要想這麼遠吧。」琴瑜壓抑著緊張,故作冷靜的說。現在在她的腦裡,只有隨時可能被拆穿的說謊方案:說孩子是晉軒的,但時間實在對不上。曉柏並不了解晉軒的個性,琴瑜只能自己沙盤推演今晚可能發生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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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柏對他無法介入的情況無法忍受,心中滿是焦躁。這點也反應在他的駕駛上。他的油門和煞車變得粗暴,方向盤也的控制也不再細膩,讓車輛行駛的好不安穩,即使車速不快也讓人擔心隨時可能翻車。
他回憶起爸爸和媽媽決議離婚那年,他很想問爸爸和媽媽為何離婚,他想讓自己做點什麼讓爸爸媽媽和好,但爸爸媽媽總是安撫著他並將他支開。這回憶讓曉柏比誰都討厭被置身事外的感覺,認為就是因為自己不夠好才無力挽救爸爸媽媽的婚姻。所以爸爸媽媽簽下離婚協議並且分居後,曉柏比同年紀的男生更積極的學習家事,努力和讓自己會更多事。「只要自己能做到更多事,也許就能挽救更多會被拆散的關係了吧?」幼時的曉柏是這麼想的。久而久之,過度付出也成了他的習慣。
命運總是玩弄著曉柏,他的人生際遇不斷的告訴他:「過度的努力也可能只是徒勞。」每位出軌的前女友們,詆毀他每個特別日子和約會的精心準備,以及日常對她們的付出;讓曉柏一度對人性感到失望。直到遇到羽樺,讓他找回純真的愛,也許有時羽樺會任性、也許他們興趣不相投、也許他們婚後隨著時間流逝而漸行漸遠,但不否認他們曾有過美好的日子;直到遇到琴瑜,讓他得到夥伴般的羈絆,也許他們不共同扶持一個家庭、也許他們之間只存在可以性愛的友情,但無法抹滅他們總是會為對方著想的心意。
只是當曉柏終於享受到人與人間的美好,命運卻又對他當頭棒喝,告訴他:「為了維持關係,最好什麼都不要做。」
這讓曉柏完全無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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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找個地方停一下。」琴瑜沈默了許久,終於開口:「比較沒人的地方。」
曉柏看了看時間,距離孩子們下課還有一個多小時,便在中華路竹北往新竹的陸橋下轉彎,來到河堤公園旁的一處停車場停下,平日的這裡沒什麼人。
車停下後,琴瑜將曉柏握著自己的右手放到脖子上環抱自己,身跨過中控台靠向駕駛座,伸手拉起駕駛座左側的拉桿倒平椅背讓曉柏躺下,跨坐到曉柏身上捧起曉柏的臉,輕輕的親吻他;曉柏來不及反應,只能順從琴瑜。兩人的舌尖輕柔緩慢的纏綿著,像是在安撫彼此的不安,而車上的空氣也因兩人的深情而逐漸緩和下來。
「啊 … 就是這個。」琴瑜停止了親吻,感嘆的說:「現在的我必須守護的。」
曉柏滿是疑問,琴瑜繼續說:「遇見你之前,我是個沒有自信的人,不論是對外表、還是對自己的內在。在一次的旅行中我認識了晉軒,他在婚前帶我到處遊玩,也給過我不少回憶。」
曉柏明知不行,但聽到晉軒的名字心中仍忍不住有些吃味。
「沒有自信的我,總是聽從著他的計畫,原本以為只要照他的安排,我就能過上安穩的日子。我們先懷了苡晨,然後結婚,但 … 」琴瑜說著,眼中開始泛淚。
曉柏用手捧著她的臉,溫柔的說:「我都知道的。」對於婚後晉軒變得多糟糕、及如何對待琴瑜等等,他再清楚不過了。
「直到遇見了你,你在工作上給了我幫助,讓我又驚又喜,但也讓我很徬徨,不知道該如何回報你的幫助。直到 …,」琴瑜遲疑了一下,不知為何的打算跳過羽樺在露營當天和她聊天,讓她決定決定成為曉柏得力助手的事:「直到我從你的濫好人個性找到,我可以幫助你的事。」
曉柏尷尬的笑了笑。
「為此,我開始嘗試我以前沒嘗試過的事,我開始學著跟那些兇巴巴的師傅們溝通,開始嘗試不被他們的氣勢影響我們腦袋裡的構想,我開始跟著你學習我過去不知道的技術,好像 … 」琴瑜緊抱著曉柏,情緒近乎失控的說:「只要在你身邊,我就能越變越好、我就能擁有自信、堅強和勇氣。」
不曾接觸過過去的琴瑜的曉柏,只知道琴瑜一開始不熟悉工作的笨拙,只知道他們稍微熟識後能與他鬥嘴的回憶;以為琴瑜只是不熟悉工作,實際上是外放且充滿自信的女人。聽到琴瑜的自白,曉柏有點難以想像。
琴瑜抬起了頭,再一次吻了曉柏,這次她像是渴求著曉柏的慰藉,激動得用舌頭在曉柏的口中舔弄著,直到心情平復一些,她才又抬起頭繼續說:「我很珍惜的,你給我的堅強與勇氣。因為你,我覺得我可以試著站穩腳步去面對我總是膽怯的晉軒;也許距離必須對他說謊需要的勇氣還差了一大截,但我必須做到。」
「我真的無法幫忙嗎?」曉柏問道:「我無法接受,我什麼事都辦不到。」
「這件事,我得自己來。」琴瑜堅定的說:「我的小產月子餐,就交給你了,好嗎?」
曉柏點了點頭。
「還有,」琴瑜牽起曉柏的手,穿過她洋裝的裙底放在子宮的位置,繼續說道:「作為爸爸,給我們無緣的孩子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的父愛,好嗎?」
「好,但我該怎麼做?」
「用你唯一能射入子宮裡的精液啊,讓孩子回去的路上有兄弟姐妹陪著他。」琴瑜一邊說,一邊將曉柏的手放到自己的陰戶,讓曉柏撫摸挑逗她。
「兩億個兄弟姐妹,我們的孩子是統一銀河系的大魔王嗎?」曉柏心情放鬆了些,吐槽說。
「爛死了。」琴瑜吐槽回去後,低下頭親吻曉柏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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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柏伸手並傾斜身子拉起副駕的拉桿,琴瑜很有默契的將椅背推倒,讓車內變成一張簡易的大床。
熄火的車內沒有冷氣,兩人的慾望化為汗水瀰漫在車中,無法散去。也許因為面對危機前的不安,琴瑜的陰戶彷彿害怕沒有明天一般,貪婪而奮力的吸著曉柏的肉棒。曉柏受不了刺激緊抱著琴瑜不斷忍耐,深怕風雨前的寧靜結束的太快。
不同於第一次時的無腦激情,亦不同於出差時單純的玩樂與肉體的激情。此時的性愛彷彿讓兩人心中萌芽了一份情愫,將兩人的肉體緊緊的繫在一塊。沒有多餘的言語,沒有肉體的挑逗,只有不想分開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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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無情的時間提醒他們,該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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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晚餐後,夕暉在客廳看著手機,對正在洗碗的曉柏說:「為什麼苡晨的爸爸媽媽在吵架?」
「開始了嗎?」曉柏緊張的心想。
「好像吵得有點兇,苡晨很害怕。」夕暉繼續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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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噹。」在意著琴瑜的曉柏,緊張的弄破了餐盤。他努力的提醒自己現在的局面,不能在夕暉面前表現出來,必須要專注在夕暉的問題上:「我不知道欸,苡晨還好嗎?」
「苡晨很害怕,她沒看過爸爸媽媽吵架那麼兇。」這是曉柏第一次看到夕暉那麼擔心,他回想起露營時夕暉和苡晨間的情愫。 夕暉補充說:「平常好像都是苡晨爸爸在罵媽媽,但這次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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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柏靜靜的收拾破碎的盤子,想不出任何方法。
此時,羽樺午班下班回到家。夕暉急急忙忙的跑向羽樺,再一次因為苡晨的事情向媽媽求助。羽樺聽完,好奇的看向曉柏,只見曉柏面色焦慮的、靜靜的收拾著廚房,這讓羽樺覺得不大對勁。若是平常的曉柏,或許會給夕暉一些建議才是,但他並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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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樺決定晚些時候再詢問曉柏,先對夕暉說:「苡晨能接電話嗎?要不要打電話關心她?」
「那我應該跟她說什麼?」夕暉慌張的問。
「先打給她,我們再看狀況如何?」羽樺溫柔的安撫著夕暉,偷看著曉柏說:「也許開擴音,讓媽咪也聽到,這樣媽媽比較好幫你。」
曉柏聽到夕暉即將打給苡晨,還會開擴音。心想也許機會渺茫,但或許可以從苡晨電話收到的環境音中聽到他們吵架的情形,心裡有些振奮。
一旁偷看著曉柏的羽樺,從曉柏的行為及表情變化猜出了一些端倪:「事情果然跟曉柏脫不了關係。」她心想著,心中的不安感再次浮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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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暉 …」電話的那頭,苡晨的聲音顫抖著。
「晨,你 … 你還好嗎?」
「不好,我好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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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除了傳來苡晨說話的聲音外,也傳來琴瑜和晉軒吵架的聲音。曉柏為了聽清楚些,從廚房走向客廳和羽樺及夕暉坐在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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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起夕暉與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手緊緊抓著羽樺。羽樺感受到曉柏抓著她的手的力量,是只有在陪伴自己生夕暉時,他在一旁緊張且無助時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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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曉柏擔心的,肯定是琴瑜吧。」羽樺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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