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是減了一半訓練時間,另一半時間要其他隊員用我的崗位來受訓,我則從旁指導,告訴她們隊長的注意的事項、如何帶領隊員等,還會教導新招募進來的後備隊員。
之後一年我還有上場比賽。雖然仍然是隊長,但位置換了,是最後那個善後的隊員。那些很重要、衝鋒陷陣的崗位由其他隊員擔任。
班長笑我老在最後面捅對手。
第二年一些沒有或者獎金很少的賽事、表演賽等我都不上場了,唯有大型的錦標賽和聯賽才出戰,但也不擔任重要崗位。
傳媒、觀眾、其他廠商和對手也留意到我刻意退下來,我也直認不諱:「我終有一天要退役,要讓新人接棒。」其他同輩的對手也在這樣做。縱使曾經稱霸武林,也有退下來的一日。
到了二十三歲那年,我因為傷患而退役了。
我的手一直都很痛,在家裏班長也不要我做家事,因為我有時連手也舉不起,但一坐到電腦前便要像無事人那樣,少一點意志力也做不到。
雖然沒聽過有人因為玩遊戲機和參加電競而手部殘廢,但班長見我這麼痛便叫我不要繼續了。
我也看到冰雪魔團進步了很多,新隊長也誕生了。最後半年我也以教導新人和協助訓練為主。
最重要的是我找到自己的新方向—成為教練。
我覺得教人和培訓跟玩遊戲機一樣開心、一樣有滿足感。我很喜歡把自己的經驗和領悟告訴後輩,看到他們成長,就像自己在進步。
看著他們比賽,也像帶著我的一部份上場。雖然我肉身在場外,但靈魂依然跟他們一起作戰!
班長很支持我這個決定,但笑說:「妳以前在班上都不愛說話,想不到現在想去做這麼需要溝通的角色。」
我請社長寫推薦信。我打算重回校園的消息一出,各大學爭相向我招手,還有海外的大學!我跟班長商量後決定報讀他那所大學的工商管理系,因為是全市第一。我也想做他的學妹。
我挺緊張,畢竟很久沒過校園生活了,以前也不愛唸書,很懶。不過班長叫我放心:「我會督促妳。」讓我笑不出。
我看了看課程表,挺輕鬆嘛,只在週一至週五上課,也不像高中那樣排滿一天。那麼密集的訓練我也捱得過,這應該很小兒科。
也沒像班長那麼多書。他替我查詢過,教材都是電子資料,其他補充資料也電子化了,上學校內聯網便可下載,參考書可以到圖書館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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