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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 Plagiarism!0gpVj9VihTuVUswyAVwWposted on PENANA 慶生當天的行程,蔡尚玄說他會一手包辦,所以即使到了當天,羅世傑還是不知道他們究竟要去哪裡。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ebw22OkaWD 維尼
他們約在離羅世傑家最近的捷運站碰面。當羅世傑抵達時,蔡尚玄沒有站在捷運站口,而是靠著停在路邊的一輛車旁。羅世傑緩緩靠近,蔡尚玄很認真在看手機,一時沒有發現他。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NZL2cj9HZh 維尼
「你的車?」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WLwC9qmvH8 維尼
「喔,你來啦。」蔡尚玄把手機放進外套口袋裡,「車是借的,想說不用在捷運人擠人。」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IFXd2ONeTY 維尼
羅世傑反射性地問:「餐廳很遠嗎?」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vTMxqjm2Uy 維尼
「其實……也沒有。」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vdx3bwdRnU 維尼
羅世傑看見他尷尬的反應,突然覺得自己說錯話,在蔡尚玄用遙控器打開車門的瞬間,羅世傑趕緊順從地坐進副駕駛座。即使已經相約出去過幾次,但他還是無法完全放鬆,扣上安全帶後便坐立難安。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9Y229pL5qu 維尼
等蔡尚玄也上車,羅世傑輕咳幾聲,想減緩梗在喉頭的異物感。「謝謝你這麼用心。」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kAYDBwhb3v 維尼
「我自己知道有點浮誇啦〜」蔡尚玄笑著自嘲。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TnQueE5Rwf 維尼
「如果你是開敞篷車我可能就不會坐進來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KQ4u4h7jyp 維尼
蔡尚玄大笑,「好險我沒有開敞篷車的朋友,不然我可能會真的開來喔。」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Wjqjb2BouZ 維尼
「真是好險啊。」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7JZw5Qgi6E 維尼
此時還沒到下班時間,路況比想像中通暢,果然如蔡玄說的一樣,大約十幾分鐘就到餐廳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hDRnmLr3Pc 維尼
餐廳是一般常見的餐酒館,就像當時和張德皓班上聯誼時那種燈光昏暗的地方,羅世傑覺得在這種餐廳裡很有安全感,只有微微的燈光壟罩,配上酒精,似乎不能說的話都可以放心說出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NzWKvmMtPI 維尼
兩人邊用餐邊聊著自己系上的事情,蔡尚玄似乎對社工很有興趣,論文也有寫到許多相關的議題,忍不住抓著羅世傑問東問西。蔡尚玄不愧是年長許多的人,話題總是能不斷深入,讓句點王羅世傑在吃飯之餘完全沒有機會放空。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aSTss475Rh 維尼
「要喝酒或飲料嗎?」蔡尚玄說完便舉手叫住服務生。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bcmsPN7Y9N 維尼
「好啊。」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Uwjqqr9jSf 維尼
「你都喝什麼?」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qcijXHRKUQ 維尼
「Godfather,威士忌調酒。」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OYQizGOHtn 維尼
「哇,這麼重口味,我只能喝無酒精的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0arKssHuun 維尼
點完飲料後,收到指令的服務生欠身離開,順手將空碗盤收走,桌面一清空,蔡尚玄將身體倚靠在桌邊,盯著正把最後一口義大利麵塞進嘴裡的羅世傑。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SrWFyndwqb 維尼
「幹嘛?」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UQYigLFOCZ 維尼
「怎麼會吃到這邊?」蔡尚玄抽了張衛生紙,往羅世傑的臉頰抹去。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UXfYPmV7sW 維尼
羅世傑緊盯著空盤不敢抬頭,接過衛生紙時,指尖擦過蔡尚玄的手,嚇得他差點讓手中的衛生紙飛走。正好服務生端著方才點酒過來,羅世傑小聲道謝後趕緊用衛生紙把嘴擦乾淨。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PceU3PywfB 維尼
「你覺得這間餐廳如何?」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LgNw3FHWml 維尼
「嗯……我很喜歡這種店,燈光暗暗的這種。」羅世傑指著頭頂上的昏暗黃光。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IV3HjJkIZt 維尼
「我就想說你應該喜歡這種安靜的餐廳。」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ibnH5fYngT 維尼
「前陣子我去參加班上的聯誼,去的也是這種餐廳。」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C6EXQHaHMo 維尼
「聯誼?Gay的?」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YhmJ5PDmgK 維尼
羅世傑輕笑一聲,「不是,就是很一般的男生和女生的聯誼。」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0WXo2rCZDW 維尼
「你是和朋友玩遊戲輸了喔?怎麼會參加?」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CHryycTf6I 維尼
「就……去看看而已,我就是在那認識徐穎的。」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fnM9P4IDbM 維尼
「你們是聯誼認識的?」蔡尚玄一臉哭笑不得。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Ot65xRY76z 維尼
「我沒說過嗎?」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lTLBkMOufg 維尼
「哇……這樣你不是耽誤人家的機會嗎?」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dsje4Ehvh0 維尼
羅世傑這才想到那天徐穎幾乎都只和他一個人聊天,說不定對方想要離開,只是看到他邊喝邊哭才沒機會閃人。「……我沒想過這個問題耶。」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hdyac5whAU 維尼
「還是她對你有好感?」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PJ0ajzyvkY 維尼
「沒有啦,我有和她說我喜歡男生。」羅世傑輕啜一口威士忌,「這件事除了她和你以外的人都不知道。」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6pg9KqPbJe 維尼
「喔,你是深櫃啊?」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wxS1cNiXYz 維尼
「對啊,我最好的朋友也不知道。」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Y04PuDBDu6 維尼
蔡尚玄點點頭表示了解,修長的手指拿起裝著無酒精香檳的高腳杯,杯子邊緣反射著頭頂的黃光。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6epTx6IeQD 維尼
「你有和別人說嗎?」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m6855CVKL0 維尼
「我國中的時候就和他們說了,家裡很支持。朋友和同學也幾乎都知道。」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RdAN5B9cH6 維尼
「你真有勇氣了……我想到要講出來就頭很痛。」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cpvK4OrNIV 維尼
「會擔心就不要說,我也只跟感覺可以接受的人說而已,除非你很想讓那個人知道,你不就和徐穎出櫃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mkaakSeLGc 維尼
羅世傑點點頭,當初也是因為徐穎看起來可以接受,所以才告訴她的。他從沒想過人生第一個出櫃的人,是剛認識不久的聯誼對象,仔細想想還滿荒唐的。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w7cq480QEH 維尼
談話間不知不覺把一杯調酒喝完了,服務生隨即把空酒杯收走,羅世傑很難不發現蔡尚玄對服務生交換眼神的小動作,雖然他有不好的預感,但還是保持鎮定,緊盯著已經走遠的服務生。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HuBXUjkvIE 維尼
「有吃飽嗎?」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jXHoO1muAm 維尼
拉回視線,羅世傑愣了一會才回答:「……有。」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Zdx7ayfNs7 維尼
他再次瞥向遠方,另一位服務生已經緩慢從內場走出,手裡拿著點著蠟燭的蛋糕。雖然本來心裡就預想會有這個安排,但實際在眼前發生後,內心還是充滿抗拒。羅世傑忍不住抓住蔡尚玄放在桌上的手,試圖想要阻止事情發生。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ZAo2MN3QE6 維尼
「尚玄哥,我……」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TQnOVKJazT 維尼
話還沒說完,服務生便在他們的桌邊停下,唯一慶幸的是對方只說了句生日快樂就離開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qoW8jmR4Tr 維尼
「你說要低調,就不唱歌了,生日快樂。」蔡尚玄溫柔地說著祝福。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LzCrkW6tZW 維尼
羅世傑緊盯著上頭有各種顏色水果的鮮奶油蛋糕,臉上的微笑十分僵硬。身為壽星接下來應該要開始許願吹熄蠟燭,但他卻一動也不動,只是盯著蛋糕看。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ESgyfLJpGw 維尼
他還是沒辦法不想起她。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ik5YTkWY1a 維尼
很多情緒翻騰在一起,悲傷和快樂攪和在一起,羅世傑分不出哪樣的形容詞能確切表達他此刻的心情。睽違很多年的生日蛋糕、以前和妹妹一起過生日的記憶、往後只能自己過生日的事實,還有妹妹活著的最後一天,只對他嶄露的笑容……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aHiDK96ky6 維尼
羅世傑眨了下眼,在眼眶裡打轉的眼淚滑下臉頰,他趕緊把它擦掉,抿起嘴不發一語。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AdoNCUzg9V 維尼
「你哭了?」蔡尚玄發現他的不對勁,輕聲又問:「怎麼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10LgAqW13h 維尼
羅世傑無法忍住接續的淚水,遲遲無法把蠟燭吹熄,好像蠟燭熄滅了,原本在他生活裡的一切又會再次消失。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SWDLV6jdf7 維尼
眼看羅世傑無法停止哭泣,蔡尚玄遞給他手帕,然後吹熄了蛋糕上那已經融化許多的蠟燭,輕柔地拉起羅世傑的手,「你先在門口等我,我打包給你帶回去。」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JykCPeFFSg 維尼
羅世傑低著頭用力把眼淚抹去,先行離開餐廳坐在店門口外的階梯。一直以來的思念在此刻爆發,他把臉埋在膝蓋之間,任由記憶中和世瓔有關的回憶浮現出來,讓自己盡情地哭泣。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b2VgBKFLeV 維尼
沒過多久蔡尚玄來到羅世傑身邊,緊挨著他一起坐在階梯上,「我會在這裡等到你好了為止。」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tZoh4KrZNb 維尼
之後他沒再說任何一句話,只是靜靜地聽著羅世傑哭。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Xw4Pr19ueH 維尼
羅世傑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直到情緒稍微平穩了之後,他瞥向蔡尚玄,對方沒有盯著手機或做其他事,只是面色凝重地看著遠方。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5xu9BOqP9g 維尼
羅世傑帶著很濃的鼻音說:「不好意思,毀了你的計劃。」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RZ6VhcTETu 維尼
「比起那個,我比較在意你的狀況。」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rm9pekqCNL 維尼
「嗯……謝謝。」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whN8ewugDL 維尼
「這個,你拿回去吧。」蔡尚玄把已經裝進精緻紙盒裡的蛋糕遞給他。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9G2sCTvoI7 維尼
羅世傑突然想起似地說:「啊,你沒有吃到欸。」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tF8bGH7MwV 維尼
「沒關係啦。」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VQi7o6ORlE 維尼
「剛才蠟燭好像有滴在蛋糕上……」羅世傑透過盒子上透明的地方,觀察裡頭蛋糕的狀況。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5VEpULaJCm 維尼
「我有請他們清理了,現在這個都不是重點啦。你現在還好吧?」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vkZNH3Tu49 維尼
「嗯,好多了,沒有嚇到你吧?」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MZkXAmL6ye 維尼
「要我老實說嗎?確實是嚇到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f879qav6S0 維尼
「抱歉。」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aVNMBCH0Fv 維尼
「可以告訴我為什麼嗎?」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HqqEM4bZFi 維尼
羅世傑放下蛋糕,從斜背包裡拿出錢包,抽出裡頭放在夾層的照片,「這是我妹。」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SJKSCPtJuU 維尼
「哇,你們也長得太像了吧。」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2lFe2EKDhg 維尼
照片中的羅世傑手搭在羅世瓔肩上,那是國中畢業時爸爸在學校幫他們拍的,兩人開心地拿著剛領到的畢業證書,胸前都別著紅色假花,假花下方的紅色紙張寫著畢業生。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kd4EMkL2zn 維尼
「我們是雙胞胎。」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iAfvxNBuuk 維尼
「真的是一模一樣欸。」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UksCQnqMYc 維尼
「對啊,有時候我自己也會嚇一跳,異卵其實很少這麼像。」羅世傑靠近蔡尚玄一些,一起看著照片,「不過她已經不在這世界上了,她離開之後我就沒辦法再過生日,所以才會像剛剛那樣……」羅世傑無奈地苦笑,把照片放回錢包裡,把殘留在眼睛裡的淚水擦去。「她在學校被老師和同學霸凌,最後受不了跳樓自殺了。那時候我無能為力,雖然她有留下一些日記,但根本沒辦法當作證據,所以我為了查出真相,拿著美工刀去學校威脅她的班導師。」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GJCKu2sHGG 維尼
羅世傑輕撫著左手臂上的疤,同時指尖也劃過依偎在旁的百合花。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u7SCuS5wRX 維尼
「這是你自己割的?」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Q1Kz4MiXa4 維尼
「嗯,這裡也有。」羅世傑指著脖子右側的另一條筆直且腫起的傷疤。「當時我覺得不這麼做,他們根本不把我妹當一回事。」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cqRhm9PIPE 維尼
「你後悔嗎?」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Hu6pono5qw 維尼
「為了她,我從來沒後悔過,不過我爸媽當時真的嚇壞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zG7dbVgpLR 維尼
蔡尚玄表情凝重,也用手指輕輕觸摸羅世傑手上那道疤痕,「抱歉我不知道這件事,還想幫你慶生,你應該拒絕我的。」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5snB6q70Hl 維尼
「如果你沒幫我慶生,我就不會知道我究竟能不能過生日了。我自己也想要試試看能不能克服,畢竟慶生真的會讓人很開心,我也很懷念。」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0shsJtpUc5 維尼
「可是讓你想到難過的事。」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lDcyxEspcB 維尼
「不是難過,我哭是因為很想念她,今天還是很開心啊。」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NDwRIRhBrT 維尼
蔡尚玄盯著羅世傑的刺青半晌,接著突然將他拉到懷裡,像是在安慰似的輕拍他。蔡尚玄的肩膀很寬大,羅世傑很難得地感受到心口緊縮的悸動,他微微閉上眼睛,感受對方胸口的起伏。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v6UPMgwZrs 維尼
「我知道現在說這個很奇怪,但我想讓你依靠。不是因為聽到這件事才這麼覺得……」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YFZHmqsRAk 維尼
整個晚上都沒有想起的那張俊俏臉龐,像在阻止羅世傑向前邁進似的浮現,已然變成一種身體的連鎖反應。到底這幾年間捨不得放棄的是自己的感情,還是這麼多年的執著?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bTiBDTieT4 維尼
「我喜歡你。」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Nc8LAMEdOd 維尼
蔡尚玄的聲音好近,細微的震動搔的羅世傑心理發癢,沒有任何戀愛經驗的他,第一次體驗到這句話的魔力。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1d3T2iQPxe 維尼
「可是我……我之前有一個喜歡很多年的人,我不確定是不是已經忘記他了……」羅世傑不安地說。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FQ6vyLP849 維尼
「沒關係,我有信心讓你忘記他。」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XtZBzcR4qH 維尼
「但是……」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RthIi2Enjc 維尼
抬頭凝視著那雙少了以往的成熟,顯露出像是男孩般單純真摯的雙眼,羅世傑被說服了。已經夠久了,他不想再糾結於那個沒有結果的感情,或許他真的可以相信眼前的人,相信蔡尚玄能夠讓他忘記張德皓。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8BB1ZXZ3cQ 維尼
「你願意和我交往嗎?」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1C9DuZPocc 維尼
羅世傑點點頭說:「好。」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9L9mCvADW7 維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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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午夜,羅世傑才回到家,他把蛋糕放在客廳桌上後,特地往張德皓的門縫看去,發現他已經睡了,房內的燈是暗的。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ajguv8Hphy 維尼
羅世傑先悄悄走到房間裡放東西,第一眼便看見張德皓放在他桌上的禮物。和往年一樣,沒有卡片、沒有祝福,僅在外層包了包裝紙,這是張德皓送他禮物的特色。他拆開一看,是他猶豫很久但一直沒買的無線藍芽耳機,原本打算把打工的錢存起來等到下個月再買,沒想到還是被張德皓搶先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UsMIsSlaRF 維尼
先把禮物放到一旁,羅世傑回到客廳,順手從櫃子抽屜裡拿出防風打火機,坐在鋪著地毯的地板上,打開蔡尚玄為他準備的蛋糕,裡頭的一個小紙袋裡放著全新的蠟燭,羅世傑把它插在蛋糕上並點燃。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cnmdImswkg 維尼
橘黃的燭火在幽暗的客廳裡顯得特別明亮,羅世傑盯著燭火良久,感到十分平靜。接著他打開手機裡的相簿,點選妹妹羅世瓔的照片――那張他親手替她拍攝,並做為遺照的照片――然後把手機用衛生紙立在蛋糕的另一頭。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NiBatspGNx 維尼
「世瓔,生日快樂。」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0TQxwMGdDe 維尼
說完,羅世傑吹熄蠟燭,客廳又恢復成黑暗,但手機裡的羅世瓔,依舊對著他笑著,和他臉上的笑容如出一轍。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204PENANA87RP91WKaE 維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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