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話 叛逆合謀 3.0
禁區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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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台空戰型Battle Ed，十副高性能戰甲， 五十箱力能槍械及二十多箱戰座零件及各式力能攻擊武裝，全由六輛運輸車滿載而去，駛出了地道。
總值數千萬區幣的軍火，終於落入了S4區最大的軍火商，公牛族的維度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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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賓與阿朗素等人，在敵方秘密基地裡默默一起走私貨物，佯裝素不相識下會合了。
一眾特能生力軍，加上一名身份極不簡單的科研生，一起肩負軍方秘密任務深入敵陣，與敵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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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度並沒隨手下車隊離去，獨留地下補給站，顯示另有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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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老大，你不介意我的同伴會隨隊同去進行交易吧？」
贊度與比蒂商量後，決定離隊獨留補給站，看看維度的腹中有何計算之外，希望在他身上套取更多有用的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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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度笑道：「讓你們見識一下我們如何跟買家進行交易有何不何，我更可以透露給你們知道，買方是S2政府的人，拿出的價錢是非洲其他自治地區兩倍的價錢，所以我才會親自出馬來保貨，哈哈，怎想到會碰上你這來搗亂的小子。」一雙久歷世情的圓目來回看了贊度數眼，欣然道：「該是說賺錢之餘意外的收穫，哈哈！」
贊度看他意態輕鬆，不知他在賣什麼詭計，只好道：「好了，現在只餘下我們二人，維老大有何打算呢？是否要和小子單挑一場試一試猩族的拳頭嗎？」
「傻小子，好勇鬥狠不是幹大事的人，我們還是省些氣力的好，走吧！」
贊小子一呆，問道：「去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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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度又是一愕，穿回外披衣，悠哉的燃起了一根雪茄，深深吹了一口濃煙道：「你以為我真的會拋下冥狼不顧嗎？」同時以疑惑的眼神瞧向贊度，「你好像不太擔心那小狼女似的？」
贊度心中一驚，曉得惹起了他的懷疑：「老狐狸真的能洞察人心，曉得我確實不太擔心雪鈴。」明白不能猶豫太久，想了想唯有道：「出來混豈能擔心得那麼多，她要回頭去救同族人難道我要出手阻止嗎？這也是我們合夥之間的承諾，不會插手各族間的私事，走在一起志在發財，所有我才沒有阻止她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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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度點頭道：「有道理，獸族之間的恩怨實在不該干預得太多，千萬年來積累的宿仇舊恨，絕非三兩代人可以化解得來的。小贊，我們一邊搜索他們一邊談吧。」
說罷跨起濶步往回頭走去，來到一處牆壁揭開一個鐵箱子蓋子，拉動箱內的手掣，二人頭頂上方約三米多處，一個比平常街道上看到大一點的圓形水道蓋子自動彈開，開口處不斷滲入沙流，新鮮空氣同時透入地下室中。
隨後維度走到一個大箱子旁，「啪啪」剔起保險鎖頭，翻起蓋子，向贊度道：「來取一套力能沙橇，在沙上滑行比用腿跑省力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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贊度走近探手入箱子，取出外貌極像常見雪橇似的長條狀滑板，只是後方多了一套引力儀裝置作推進之用，好奇心大作下馬上把足踝穿入固定在橇板的鞋套上。
「這是給獸族專用研發的配置，施發力能便可操作引力儀在沙漠地形中滑行，是一件非常方便的沙漠行走工具，行走速度視乎自身能力所控，我們到地面上去吧。」說時自己也取了一套沙橇，挫身運起力能一躍，由活門口跳出了地下補給站。
二人回到地面時，炎熱的沙漠早已靜躺在萬里星幕之下。
除了二人弄出的「沙沙」著地聲外，漠域萬籟俱寂，灰茫茫的沙丘一望無際，如沒有識途老馬帶路根本弄不清楚身處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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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向北走一段，然後折向東北面。」維度純熟的運作著腳下沙橇，向前方滑出了十來呎後，道：「他們要麼已經被幹掉，否則除了往山區逃跑之外，不會有其他生路。」然後徐徐道：「如果老子手搶到了暴牛零號，何懼鳥族的戰座欺上門來，哼！」說罷用力吸啜唇上雪茄，一面驍悍之色，盡顯其心中欲奪回戰座始甘心之心願。
贊度忙聚起力能輸入引力儀，足下沙橇穩定下來後，身子輕微前傾，橇子便慢慢的向前滑行起來，「噢，這種沙橇確實不錯，省去了不少提步抽腿的氣力。好，即管跟他滑上一程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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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贊度便能控制自如追上維度，以平均時速五十公里的速度向北面進發。
風聲呼呼在贊度耳邊擦過，本是敵對的二人在點點星群及茫茫沙海間滑行，確是別有一番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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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贊，相信你們對第四十七區聽聞回來的都是傳言居多，內裡實情卻知道得不多吧？」
贊度喜上心頭，心想：「難得你自己肯說出來，當然知道也當成不知道吧。」口中一副無知狀道：「不要說內情，其實第四十七區是否真實存在，我們一般獸族也不太清楚的。」
「確實是這樣，一直以來S4政府掩飾得太好了。趁著現在沒事，我向你說一些有關第四十七區的事情，好讓你多了解一些隱情背景，既然我們要合作闖入第四十七區，我不能讓你的力量沒有發揮的地方，更不會讓你白白的在那裡犧牲，明白嗎？」
贊度心想：「這歹人氹小朋友真有一套，可幸本大爺才不是初出茅廬的崽子。」口中答道：「當然明白，我會用心記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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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度的開場白是一般獸族都會知道的能源大戰後遺症，就是人類政府不信任獸人群族，視他們為一種威脅力量。
過後，贊度眼前的黑道頭子換了一種如深邃智者的口吻，向贊度侃侃道：「數千年來，人類沉迷於他們督信的各種宗教，卻與我們獸族承傳下來的五輪運命，有相似也有背道而馳的地方，而當長久根深蒂固，賴以安慰心靈的力量被動搖時，人類的內心便會產生恐懼及不安，無所適從及難以接受，猶以位高權重的人為甚，小贊，你明白嗎？」
「明白但不完全，維老大請繼續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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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人類政府來說，第八光是破壞南極引力失衝的沿頭，也是令人類文明瀕臨崩潰邊沿的自然力量，人類可以說對這現象束手無策。自大變異以來，各國為了要率先闖進南極圈揭開大變異的真面目，不惜耗盡國庫及各盡奇謀可惜仍是無功而回，更犧牲了不少探索隊員及科學家，直至桑地博士的出現才有了轉機。而把人類從滅亡邊沿拉回來的轉機，就是因為桑地博士碰見了不該被人類碰見的東西。」
贊度隱隱猜到了什麼，卻沒有胡亂插口，搖頭道：「是什麼呢？」
維度像在考慮要不要說出來，隔了好一會才道出來：「他目睹了遠古文明的科技，不，不光是目睹，是親自坐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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贊度不得不裝出驚訝的神情，道：「遠古文明？」
「對，是足可推翻所有人類歷史所知一切的文明。」維度語氣看似平淡，卻可感受到他的內心仍是激動不而，續道：「原來我們身處的世界，或現今的人類社會不是唯一存在於地球的文明，一個比恐龍出現得更久遠的高科技文明，早於數億年前已經出現了。」
維度雖然說出贊度早已經知道的事實，卻感於他的言詞，仍表現出如驟聽秘聞般驚奇回應道：「什麼？」心中念頭一轉：「倒不如多說一點給他知道。」配合維度道：「我們猩族古書中也有記載，我小時候一直以為是大人們在虛構一些神話故事來哄小孩，那麼遠古文明原來是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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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度滿意地點頭，續道：「桑地博士由南極帶回來的是知識，絕對不是神話故事，是超越了人類極限的智慧，當世界上第一台由人類親手研發的Exploriod面世時，人類數千年來依仗的心靈力量可說是完全崩潰，所有歷史必須要改寫，人類終於知道及必須接受一個殘忍的事實。」
「殘忍的事實？」
「對，人類終於知道他們不再是萬物之首，也不是萬物之靈。」
贊度徐徐回應：「對，人類其實是九大獸族之一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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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度瞥了贊度一眼，道：「小贊，這是我們普遍的認知，其實不然，在另一個世界裡，人類其實不算入九大獸族中，是另一種比人類更高等得多的物種。小贊，請原諒我違背了眾生平等的原則用了高等這一詞，因為在那一個世界中，人類並不真正的存在。」
贊度睜大眼睛如驟聽奇聞地道：「另一個世界？」心中卻暗笑：「嘻，如果給他知道本大爺早已經去過地下山脈還打了一場勝仗，才真的把他嚇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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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度的眼神投進無盡的沙海，道：「S4政府成立第四十七區的目的，就是為了探索那一片不為人類所知的神秘國度，而那一片還沒被人類探知的世界就在我們腳下。而他們探索的目的，就是為了獲取先天力能。」
從維度口中，贊度明白自己把潒力核元隱藏得非常好，沒有被他察覺，心想：「看來他已經知道了先天力能的存在。」故意順其意問道：「先天力能？這一詞我好像從長老處聽說過。」
維度在滑行中輕輕點頭，問道：「小贊，你聽過罪幕之城這地方嗎？」
贊度驟然被問也不知道要不要從實招來，維度依然忍不住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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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裡是S1地區黑幫聚集的地方，是真正龍蛇混集的好地方。而在那裡說了算的人名叫索巴，是豹族人。索巴老板亦是我們軍火生意的最大最具實力的生意伙伴，小贊，你必須要記著這名字。」
贊度心想：「小豺的殺父仇人我怎會忘記呢？」口中道：「知道了，我在亞瑪遜好像也有聽過這名字。」
「在黑道中混得起的人必定會聽過索巴這名字。嗯，扯遠了，是這樣的，數月前在罪幕之城，曾發生過一場激烈的打鬥，聽說那場激戰差不多把索巴的根據地移為平地，事後卻被軍方迅速封殺了有關消息，你知道是什麼原因嗎？」
贊度除了搖頭，心中只好暗罵：「是小豺巴打的杰作，好一個移為平地，哈哈….臭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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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或許不知內情，但我們幹走私軍火的對軍方的消息特別靈通，任何有用的消息都瞞不過我們的線眼。因為在那一場激戰中，竟然有龍族的力量參與其中。」
贊度不得不嚇掉大牙地道：「什麼？龍….龍族？」
「哼，這消息對各大政府來說可是震動各大權力核心的消息，亦因為如此，神秘的第四十七區亦漸漸被人提起。」
「維老大是說，第四十七區是培….培育龍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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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度搖頭道：「對我們獸族來說，土屍術並非什麼神秘的力量，索巴利用力能喚醒龍族雖然不是說不可能，但也絕非辦不到。S4政府的目的不只於此，他們要鑽研的不僅是遠古文明的秘密，而是要研究遠古文明的力量，希望能製造出一批超越古今的超級戰座機體，目的顯然是為了以武裝力量抑制各區政府，稱霸地球。」
這說法對贊度來說雖然不算是震驚，卻仍是不能輕視：「這就對了，對人類政府來說若然要對抗滅世的威脅，強化武裝實力便是唯一的出路，難道要跟他們說五輪運命的大道理嗎？那些掌權人信你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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贊度道：「政治家一向都是有野心的，歷史早說明了一切，這一點我是相信的。」
維度面色一沉，道：「問題是，人類政府根本不清楚如何控制古獸族的力量，這只會自招麻煩，加速了滅亡的來臨，唉，愚蠢的人類。」話風突然一轉，興致大發道：「小贊，這一刻我能說的就是這麼多，我的目的非常簡單，就是要把第四十七區的戰座偷運出來，除了自用的暴牛零號之外，能偷的越多越好，然後賣給其餘地區的國家發大財。」
贊度道：「發財不是不好，但相信難度也非常之高，是哩，那個猩族大將又是一名什麼樣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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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普隆圖確是一個棘手的人物，有他的坐陣確是很難突破他設下的防禦，不過，現在有小贊便大不同了。」
「為什麼呢？」這是贊度在是次對話中，第一次真正不解的「為什麼」。
維度大有深意的瞧著贊度，道：「我不會看錯人的，你將會是普隆圖的命中尅星。」
贊度這次真的頭大如斗，頭上升起老大一個問號：「我是他的命中尅星？」
「不錯，哈哈，我們走快一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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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隆…..」
地動山遙式的劇震，數十噸計的岩石塊由斜坡滾滾而下，堵死了一個山體中的大巖洞。
明力，月輪力能泛起，機械狼目照亮了漆黑的巖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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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狼女，妳這樣自己封死了岩洞，我們還能出去嗎？」
「你什麼時候醒來的？」
「給大石吵醒的。」
「哼，一醒來不感謝人家救了你，便來說人家那裡的不是？」
「吓….我又沒說要妳來救….」
「砰！」
「哎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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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記重摔，狼字零號把手中的核心機倉往地面摔去，再補上一腳，「砰隆」，本就殘破的核心機倉如一顆足球般被踢上石壁再反彈回來，慢慢滾回狼字零號的腳邊。
「要再來一次嗎？」
「嗚….不要…好了，怕了妳這….」
「我這什麼？」
「總之….不要….」
「不要什麼？」
「妳….把我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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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為什麼？不放。」
「…..我快憋悶死了。」
「憋死關我什麼事？你不是說我多管閒事來救你麼？」
「我….妳….唉，麻煩大小姐放我出來再說。」
「為什麼你不自己走出來？」
「因為….倉門給妳摔壞了….」
「噗哧….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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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嘰嘰…..」
狼爪插進核心機倉，硬把倉門撬開了。
冥狼沒了半條人命般由倉內滾跌而出，衣衫不整滿身傷痕的，狼狽不堪也不足以形容其敗犬般的慘況。
冥狼大字形攤在地上喘氣，在雪鈴面前可說是醜態盡露。
連場大戰，鐵造的身體都會筋疲力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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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鈴走出狼字零號機倉，取出隨身水壺扭開瓶蓋，湊近咀邊輕輕沾了一口，上回蓋子往躺在地上的冥狼拋去。
「哎喲！」水樽子準繩地命中了冥狼的前胸，實是落井下石。
「妳….」冥狼瞥眼看見是一瓶水樽，沒再罵下去，探手忙不迭的取過來，把瓶口塞入自己口腔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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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雪鈴心中一喜，輕輕罵了一句：「正笨蛋。」提聲道：「你不怕水中有毒嗎？」
冥狼數眨眼間把兩升水喝過徹底，意猶未盡道：「毒死比渴死的好，要知道在沙漠如果沒有水….」話到口邊，才像醒起了什麼似的，向上方睨視著他的雪鈴道：「我們還有水嗎？」
雪鈴嘟起小嘴兒，道：「剛給你喝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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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狼眼中閃過一絲歉意，瞧一瞧見底的水樽只能無言，把目光投向大石群，道：「我們算是躲過一劫嗎？」
雪鈴聳一聳小雪肩搖頭，背依胸甲，悠哉悠哉的輕描淡寫道：「如果那女軍官能找到來這裡，大不了便放手一戰。」
冥狼注視了像有持無恐的雪鈴好一會，向她招手：「小狼女，下來吧。」
雪鈴冷眼瞥了他一眼，道：「本姑娘有名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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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說不成嗎？」冥狼勉力坐了地來，擦一擦狼嘴，如一只鬥敗公雞道：「大小姐下來吧，我們不能留在這裡。」
雪鈴耳軟下冷哼一聲，兩三個跳躍下到地面，雙手翹胸道：「要去那裡？這山洞該沒有出口的，我們只是暫時躲在這裡一陣子避一避風頭。」
冥狼手指向下，示意她坐下來。
「看來他不愛抬頭看人。」雪鈴心中冒起了一個奇怪的念頭，嘴角一蹙忍住了說話，席地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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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族狼男狼女，首次面對面的對坐，對視。
兩人之間亦敵亦友，氣氛奇怪。
喝過水後，冥狼的眼神回復了一點神采，注視了雪鈴一會，道：「為什麼要救我？」
雪鈴直視他的注視，不諱言道：「那卑鄙的女軍官乘人之危勝之不武，有機會你養好了身子，儲足月輪力能再跟她打一場，那時候如果你再打輸，本姑娘一定不會出手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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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狼聽罷不知好嬲還是好笑，但總算明白雪鈴的善意，口中仍是傲然地道：「妳只是不想月輪力能敗給鳥族之下？」
雪鈴道：「當然啦，你以為本姑娘還有什麼意圖？」
冥狼嘆一口氣道：「看來沒有一個半個月時間，我這身子是回復不過來的，加上月滿剛過，地上月輪力能大減，希望這段時間不會被那女軍官宰了才好。」轉而問雪鈴道：「看來狼女的月輪力能挺充沛的，妳是銀狼一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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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鈴默然點頭。
「為何會千里迢迢會由雪地來到沙漠呢？漠狼或是一般野狼我碰得多，銀狼還是第一次碰上。」
雪鈴得意地掃著銀白色的長髮，盈笑道：「那麼第一次碰上的銀狼族好看嗎？」
冥狼被她這樣突然一問，面上不禁一紅，道：「我不是問這個哩，不要岔遠話題。」
雪鈴睜大眼睛緊閉嘴兒，直瞪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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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恩人怎會不好看呢？難道要我說救命恩人很醜嗎？」冥狼一副不想瞎纏的意思，續道：「我們還是找一找水源再說吧，否則明朝太陽出來，這山洞絕對不是人獸能藏身的地方。」
雪鈴喜牧牧的滿意道：「你肯承認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便好了。」來回掃視了兩眼，滿腔疑難道：「我用掃描器掃視過了，這山體中該沒有任何出路或水流之類的蹤跡，看來找也沒甚什意思，白花氣力。」
冥狼聞言後凝視著雪鈴好一會，沒有答話。
狼族人有恩必報的格言，深深烙印在每一名狼族人的生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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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不服氣麼？」雪鈴不知他為何眼定定的看著自己，突然間，內極輪無風自動起來。
「你….在幹什麼？」
雪鈴向後一個空翻彈起來，罷起架式，冷冷道：「你在攪什麼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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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狼先是一愣，然後緩緩站起來，一面疑惑道：「我….也是首次會和狼族人生出了力法感應。」
「力法感應？」
「對，剛才我只是想利用感知力法去探索地下水源，卻不知道為何，好像不小心觸碰到妳的….妳的體內….」冥狼顯得靦覥不安，對剛才自己的行為實是大感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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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極輪是每一名獸族體內極隱秘的領域，除了自行開放之外絕對不會輕易讓人探究，剛才雪鈴的反應如身體被人侵犯般難受，是自內極輪誕生以來首次碰到的難受遭遇，難怪她生出了不安的戒備。
雪鈴戒備稍消，仍是板起面道：「什麼是力法感知，快說出來聽聽再說，否則，休怪本姑娘不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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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續
第五話 叛逆合謀 4.0 力法之牽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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