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陽光灑落在海面上,波光粼粼的海浪一陣一陣輕撫著沙灘,偶爾有幾隻海鷗在水面上盤旋捕食,遠處傳來隱隱約約的船舶汽笛聲。
在沙灘的後方,是一條沿著海岸線鋪設,綿長蜿蜒的濱海公路,公路的兩旁疏落分佈著一棟棟藍白相間的希臘式房屋,與湛藍的海水和白雲相互映襯。
這裡是馭型會的成員住宅區,此時時間尚早,街道上只有稀稀落落的幾個早起的馭型會成員正在慢跑或散步,散步的人們主要都朝向濱海公路的另一側被稱作「守望丘」的小山丘前進。
守望丘山頂海拔約500公尺,是整個馭型會領地中的最高點,也是死去的馭型會成員和戰士英靈的安息之處,守望丘東側面臨著大海,西側則能俯瞰馭型會領地。
在守望丘面海一側的半山腰上坐落著一座莊園,外圍砌著白色的大理石牆,正對海景的古銅色金屬大門正中央刻著馭型會的圖騰:一朵從中央幅散出一條條光芒線條,長得像蓮花的花朵。
這花的名稱實際上叫做「蒂科瓦」,同時也是馭型會的創始人的名字,邏各斯大陸上第一代型術者之一。距今三千年前,蒂科瓦率領帝國軍隊大破北方諾托聯盟軍隊,受當時皇帝贈予這片佔地兩千公頃的領地,馭型會便在此生根茁壯。
大理石圍牆內的主屋是一棟巴洛克式的古典四層洋房,周圍環繞著大片草坪,此時的陽光正好穿透三樓的窗戶,灑落在空無一人的床上,經過一晚上折騰的棉被和枕頭皺巴巴地堆放著,房間角落的淋浴間傳來嘩啦嘩啦的流水聲,與窗外的海浪聲、海鷗的鳴叫聲相互唱和。
不一會,可兒打開淋浴間的門走出來,一邊擦著仍在滴水的棕色長髮,一邊在瀰漫的水霧中一邊伸了個懶腰。
再美麗的晨光與海景也都在那一刻頓時失色。
濕濡的棕色秀髮下是一張精雕細琢的瓜子臉蛋,高挺的鼻樑與粉嫩的紅唇相得益彰,修長的柳眉與略帶水霧的嫵媚雙眼透出一絲不羈。
包裹著上身的浴巾完全無法掩蓋她致命的身材曲線,尤其是浴巾下的那雙腿,修長筆直,白皙細膩,蘊含著雌豹般的柔韌,力與美的比例調和地恰到好處,幾滴晶瑩剔透的水珠順著大腿流淌而下,耀眼絕倫。
忽然,一雙大手從後方摟上了可兒的纖腰,粗重的鼻息在可兒潮濕的鬢邊猛力喘息著。
「妳真的是過於誘人了,可兒姊。」一個渾厚而略微嘶啞的聲音說道。
「唉!我頭髮還是濕的呢!」
可兒咯咯嬌笑,她可以感受到男人的火熱巨根從後方鑽入浴巾下擺,抵在她的股間,一雙微微帶著繭的大手也在她的胸上不安分地游移。
「唔嗯~哈啊......呀啊!你壞......」
男人的指尖隔著浴巾在可兒的胸口愛撫搓揉,很快找到浴巾下興奮硬翹的乳頭,輕輕摳搔而過,酥麻的電流從乳頭上陣陣傳來,讓可兒渾身顫抖。
她仰頭嬌吟著,興奮地將臀部往後靠,淫蕩地扭動纖腰,濡濕的小穴正好抵住男人的龜頭,穴縫和兩片蝴蝶般的陰唇在男人的龜頭上不停磨蹭撩撥。
男人的喘息越來越粗重,略顯著急地扯下了可兒的浴巾。即便在昨晚已經受過一次震撼,但在浴巾滑落瞬間,男人的氣息仍然微微一窒。
光滑細膩的裸背優美而骨感,搭配微微凹陷的腰窩更是極具誘惑,但真正令男人無法將目光移開的,卻是在上半背部繡著的那幅蟠龍紋身。
那紋身的運筆大膽到近乎狂妄,龍身包裹著熊熊烈焰,雄踞在左肩到脊椎的大片背部區域,龍尾則延伸盤繞到了左手臂的根部,猙獰的龍首在左邊肩胛骨上張開血盆大口,炫耀著它鋒利的爪牙。
凶煞的蟠龍烙印在柔和的少女肌膚上,這種極致危險與美麗的矛盾碰撞不斷刺激男人的原始野性,他渴望征服身下的女人,讓她在他的胯下婉轉嬌啼、讓她背上的惡龍也為之黯淡馴服。
男人低吼了一聲,將可兒的上身推得趴在梳妝台上,挺起胯下堅硬的肉棒就要插入可兒的蜜穴當中。然而,可兒靈活地輕輕一扭腰,男人碩大的龜頭便錯過洞口,在可兒的陰唇上磨蹭而過,酥癢的快感引起可兒一聲愉悅的嬌喘。
「呼.......怎麼......?」男人困惑地看著可兒,他的聲音變得更加嘶啞,再度挺腰試圖插入蜜穴,卻又被可兒巧妙地閃過。
男人著急地試圖抓緊可兒的髖部,卻驚訝地發現縱使他用出吃奶的力氣,也依然無法挪動可兒的腰臀哪怕一絲一毫,他渾身的肌肉力量在可兒風騷的扭腰款擺之下竟像嬰兒一般無力。
男人急地滿頭大汗,不斷嘗試著用不同的角度挺腰前送,但他的龜頭已經無數次在可兒的陰唇、陰蒂、腿根擦邊而過,就是不得其門而入;反倒是可兒在男人的擦邊磨蹭之下已經開始享受起來,她一邊仰頭嬌喘,一邊繼續巧妙地扭動閃躲男人的肉棒,飽滿粉嫩的小穴在情慾的催化下興奮地收縮,每一下都擠出大量的淫水順著她的大腿流下,男人卻只能望穴興嘆。
「喔~嗚嗯~~那邊太癢了……呀啊!」
可兒的嬌軀猛地一陣顫抖,男人滾燙的龜頭剛巧在她充血腫脹的陰蒂上頂過,電流般的酥麻感讓她舒服地蜷起腳趾,發出一聲愉悅的歡叫,優美的裸背猛然弓成一道美麗的弧線,背上的蟠龍紋彷彿也抬起頭來滿意地低吟著,可兒伏在梳妝台上劇烈地抽搐,大攤淫水順著大腿流淌到地面。
「拜託……可兒姊……」男人哀求道,他從剛剛就一直看著可兒婉轉嬌吟、淫水直流的媚態,肉棒已經脹痛到要爆炸。
「說好的只限於昨晚,現在可是已經早上了呢,不守規矩的壞小孩可是沒有糖吃的喔~」
可兒帶著高潮後的滿足神情,轉過頭來對著男人嫣然一笑,一雙充滿情慾的迷濛雙眼裡閃過一絲戲謔。
「可是……可是……」男人喘著粗氣,結結巴巴地再次哀求「我已經……快受不了了……」
「嘻嘻……」可兒像個惡作劇得逞的小女孩似的看著男人著急又得不到滿足的樣子,隨後嬌嗔道:「好吧,看在你昨晚表現還不錯的份上,給你一點額外獎賞。」
男人眼睛一亮,正要挺槍插入,下一秒他卻整個人騰空飛起,可兒一個俐落的迴旋踢正中男人的胸口,將他整個人踢飛到床上。
「嗯~我只說要給獎賞,可沒說要讓你進來。」可兒咯咯笑著地說道,她一腳踩上床,剛好踏在男人的雙腿之間,滿意地瞇眼看著男人驚愕的神情。
男人正要開口說話,卻忽然感覺到肉棒傳來一陣溫暖的包覆和壓迫感,低頭一看卻發現可兒正用一腳踩著他的肉棒底部按壓揉搓著。
可兒的一雙玉足白皙透亮,滑順優美的腳背上微微浮現幾條性感的青筋,靈動的腳趾修長纖細,光是在視覺上就足以讓任何男人精關失守。但最要命的是,現在這隻該死的極品美腳正在男人的肉棒上揉搓,絲綢般細緻滑嫩的肌膚讓她的腳踩在肉棒上撸動時幾乎毫無阻力。
此時單腳抬起的可兒不僅沒有一絲痠軟疲憊,甚至還能用巧妙地轉動腳踝,調皮地變換著不同節奏挑逗著男人,時而用腳底前端踩在肉棒底部揉搓,時而用五隻纖纖玉趾在敏感地帶撩撥刷搔,極致的感官衝擊讓人幾欲瘋狂。
「嘶….哈啊啊….嗚….可兒姊…妳…」
男人滿臉通紅,不住地發出悶哼和粗喘,可兒臉上的笑意更濃,她將腳拇趾和食趾舒展開來,用趾間的足底踩著肉棒根部,藉著男人淫液的潤滑一路往上推磨到龜頭,在龜頭上輕輕一夾。
「嗚啊..!」男人頓時爽得渾身繃直,馬眼吐出晶亮透明的淫液:「可兒會長....別這樣...我要不行了...不行....!」
玉足搓揉的速度陡然加快,男人死死抓著棉被,渾身繃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不知是不是巧合,可兒的腳趾就正好在這個當口精準地搔過男人龜頭上的馬眼和繫帶。
「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的腰猛然彈起,大叫了出來,他的肉棒劇烈地跳動著,每一下都噴出一股又一股濃稠熱燙的精液,力道強勁地噴得可兒的腳背、大腿、甚至臉上都是滿滿的白濁精斑。
「呵呵,謝謝你,你的誇讚我全部都收到了喔~」
可兒笑著將她沾滿精液的腳踩到男人的胸口上蹭著,用男人濃密的胸毛將腳上的精液擦乾淨,隨後用小巧的香舌將臉上和唇邊少許的精液捲起,吞入口中,香豔無比的一幕看得男人又是一陣心神蕩漾。
但此時可兒已經逕自坐到梳妝檯前,拿起吹風機開始將頭髮烘乾,男人則喘著氣從床上坐起身來,一臉不捨地看著她。
「時間不早了,照慣例管家應該有幫你也準備一份早餐,就在樓下客廳的茶几上,你自己拿了就趕快去上班吧,我也得準備出門了。」可兒並未瞧他一眼,自顧自地整理著頭髮說道。
男人猶豫了一陣,帶著懇求與期望的眼神開口說:「我可不可以...」
「不行。」
可兒的回絕乾淨俐落,男人神色一黯,略帶焦急地站起身來,走向可兒。
「可是....」
男人話音未落,可兒白嫩的長腿在他面前一閃,隨即一股驚天巨力正中他胸口,壯碩彪悍的身軀就像斷線的風箏般倒飛出去,狠狠撞在身後的牆上。男人感覺骨頭彷彿都要散架,正頭暈目眩之際,又是一陣轟然巨響,整棟房屋的地面都在晃動。
當他好不容易緩過神來時,可兒已然一腳蹬在他臉旁的牆上,纖細的腳踝距離他的臉不到一吋,腳下的牆面是個足球大小的凹洞和蛛網般的裂痕。
「沒有可是。」可兒俯身望向男人的眼睛,溫柔的聲音伴隨如蘭的氣息吹在男人的臉上,隨後便收起了腿轉身回到梳妝台前繼續完成她的梳妝。
男人頹然癱坐在地,完全喪失了說話和行動的力氣,過了好半晌才終於顫顫巍巍地站起身來,他不敢再看向可兒一眼,隨手從地上抓起他的衣物便奪門而出。
可兒並未理會男人的離去,她正忙著在衣櫃翻找著,最終拉出了一件針織的包臀連身短裙,又掏出一雙黑色的絲襪,穿戴整齊後站在鏡前細細檢查著今天的自己。
貼身剪裁的連身裙完美勾勒出她的身材曲線,裙擺短得只能堪堪遮住裙底的風光,最大程度地炫耀著那雙包裹著絲襪的傲人長腿。
可兒露出滿意地微笑,轉身抓起床頭櫃上的手機,低頭檢視:
媽-「早安寶貝,今天是綜合訓練系統原型機的測試日,上午記得先到實驗室找我喲!」
爸-「早安,別忘了上午10點要舉行安全顧問會議,務必準時。」
莉娜-「星期六 下午3點 老地方接我?^ ^」
可兒瞟了一眼螢幕上顯示的時間,迅速地回復了幾個訊息後便起身大步離開房間。逃跑的男人早已不見蹤影,在客廳迎接她的是兩名西裝筆挺、戴著墨鏡的魁武隨扈。
「會長。」站在左手邊的隨扈鞠躬道:「車子已經準備好了,您今天——」
「馬布沙,我說過了不用跟著我,還有我不喜歡坐汽車後座,對吧?」可兒的音調輕柔甜膩,卻讓馬布沙感到一股直上脊背的寒意。
「我等等會坐地下專列去蒂科瓦大樓,早上開會、下午訓練、晚上和媽媽在南方大道吃飯。這樣的行程資訊夠你們交差了嗎?」可兒微微瞇眼,看向了另一名隨扈:「曼卡,你說呢?」
「應...應該沒問題。」曼卡快要止不住雙腿打顫,他吞了吞口水,終於又咬牙低聲說道:「但…古顧問的意思——」
「我爸的意思是,你們要盡可能看好我。」可兒邊說邊走向他們,「但他可沒說你們一定得隨時跟著我。」
「老規矩,要麼自己想辦法去跟我爸說你們已經盡力了;要麼我也可以大方地給你們兩位很正當的傷病假理由。」可兒的語氣更加輕柔,兩名彪形大漢此時已經把頭低得不能再低,似乎恨不得把自己立刻縮小成螞蟻的大小。
可兒不再多話,徑直越過了一左一右低著頭的馬布沙與曼卡二人,蹬上高跟鞋,隨手拎起一個小提包便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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