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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丙你一個外院掃撒的粗使僕人,是如何在父親的吃食裏下毒的,張丁與此事有關無關,還是按祖母和二叔的意思,讓明鏡司來審一審吧。」芙蓉揚手便要喚小廝來綁了張丙。
「二姑娘,阿丁他體弱,受不住明鏡司嚴刑拷問的。這事全是我一人所為,我願意一人承擔所有罪責!」張丙急忙道。「求二姑娘放過阿丁。」
「你們兄弟二人一年前家鄉水災,無家可歸,紀家可憐你們才收留了你們,可曾有任何對不住你們的地方?你為何要害我父親?」芙蓉見張丙願意開口說話,便道:「可是有人指示?」
張丙低頭跪在地上,鐵了心便一咬牙道:「是我自己要這麼做,無人指使。」
芙蓉見狀正欲繼續問,只聽堂內又傳來紀老夫人的聲音:「夠了,芙兒。不用再問了。」
芙蓉隨張靜書返入堂中,一臉不解,便問道:「祖母,二叔,為何要阻止芙蓉繼續問?張丙只是一個粗使僕人,不會有膽量毒害父親,這背後定還有人指示。」
「芙兒,你說得沒錯。張丙自然是沒有這膽量計謀的,這背後不知會糾葛牽扯多少人。可張丙為了保護他弟弟,既然已把所有事一口認下,他這裡便問不出來甚麼了,交給明鏡司去查吧。」紀懷安向芙蓉解釋道。「你已經做得很好了。」
「可是二叔……一定要盡快找到幕後之人,父親沒有時間等明鏡司慢慢查了。」芙蓉著急地說道。「父親並未中砒霜之毒,若不盡快找出幕後之人拿到解藥,父親就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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