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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一度的萬聖夜,我身著小丑服走在熱鬧的街上。窄巷裡,隨處可見諸如木乃伊、吸血鬼、狼人等元素。
我隨意走著,一群人扮成死神的樣子,站在一旁。我不疑有他,徑直走上前。
一瞬,我的腹部傳來刺痛,我來不及反應,後頸傳來斷裂聲,我的腿部也傳來鑽心劇痛,我睜大雙眼,不敢相信發生什麼。我感覺到溫熱的液體滑過臉龐,我的視野少了一半。
僅剩的一隻眼漸漸看不清眼前的景象,周圍依稀傳來掌聲,那些扮成死神的傢伙則若無其事的向其他人鞠躬。
他們都以為,這是一場餘興表演,看一個小丑以逼真的特效裝殘破不堪的倒在地上。喝彩聲不絕於耳,還有人拿起手機拍下滑稽的一幕。我只能躺在冰冷的地上,看著所有人離去。
等人潮盡散,夜色清冷,陣陣血腥味才緩緩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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