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盆子推開手術室沉重的大門,冷風迎麵撲來,吹走了手術室內血腥和腐爛的氣息。門外的場景讓她猛跳的心髒驟縮——一對又一對的士兵站滿了整個走廊,他們的盔甲上沾滿了黑色的膠帶,士兵們的臉也被黑色膠帶緊緊纏繞,隻露出一雙空洞的眼窩,散髮出一種機械化的冷漠和服從氣息。
覆盆子本能地伸手去撕扯自己胸口和下體的膠帶。那種黏膩的觸感讓她噁心,但她知道,乳頭與經血是她唯一的武器。
猛然用力撕開胸前纏繞的膠帶,乳頭上的紅光瞬間爆髮出來,宛如一顆超新星在她體內迸髮。那光芒無比強烈,像灼熱的火焰般不受控製地噴湧而出,充斥在整個空間裡。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仿佛都感受到了那股強烈的能量,光芒從她的乳頭中射出,刺破了週圍的一切黑暗。
那紅光不僅僅是耀眼,它是一種有形的力量,帶着無儘的憤怒與痛苦,劃破了空氣,震撼了整個空間。光芒熾烈得令人無法直視,它具有生命,瘋狂地擴散開來,瞬間點燃了每一個角落。那些黑膠帶裹挾的士兵,在這光芒下如同脆弱的紙片,紛紛燃燒、扭曲。他們的盔甲在光芒的照耀下髮出刺耳的嘶嘶聲,黑色的膠帶在高溫下迅速捲曲、融化,士兵們的軀體隨之髮出淒厲的嚎叫。
普通的黑色膠帶,已無法抵抗覆盆子胸前的紅光。
“啊啊啊——!”前麵的一批士兵們的慘叫聲在空中回盪,倒在地上,身體開始扭曲,像是某種被紅光腐蝕的蜥蜴。他的同伴們卻沒有一絲恐懼,反而更加兇猛地衝向覆盆子。
然而,覆盆子眼中隻剩下那片刺目的紅光。她的乳頭光芒越髮猛烈,猶如天際破曉的第一道陽光,毫不留情地撕裂了黑暗的世界。整個房間裡,牆壁、天花闆、地闆,無一不被這光芒吞噬,仿佛連空間本身都在這光芒的力量下開始扭曲、顫抖。
戰鬥中混亂而恐懼。
不僅是乳頭的光芒,她的下體也開始湧動出鮮紅的經血,那血液帶着一種極其強烈的詛咒之力,是從她靈魂深處噴髮出來的洪流。每一滴血液都在空氣中髮出耀眼的紅光,像是燃燒的火星,它們匯聚成一條條紅色的光帶,在她的下體週圍盤旋、舞動。
血液濺落在地上,瞬間爆裂開來,形成一圈圈刺眼的紅光漣漪,仿佛是某種強力的衝擊波,朝着前方蔓延。那些軀殼般的士兵在紅光的衝擊下,如同被巨浪衝碎的沙雕,身體瞬間崩裂、化爲灰燼。空氣中彌漫着灼熱與腐朽的氣味,而覆盆子站在這片混亂與毀滅的中心,像是掌控着世界的女神。
她的乳頭此刻仿佛已經成了光源的核心,紅光不斷從她的身體深處湧出,照亮了她週圍的一切。原本灰暗、冰冷的世界,此刻被這強烈的光芒完全吞噬。光芒刺透了一切黑暗與陰影,連牆壁上那些殘留的膠帶也在紅光的灼燒下迅速消融,像是遇見烈火的幹草,瞬間灰飛菸滅。
覆盆子感到自己的每一個動作都帶着痛苦。她的乳頭和下體的膠帶仿佛在燃燒,而她的光芒和經血則成了她唯一的武器。她猛然向前衝去,光芒再次爆髮,擊中了幾個士兵的麵部。
第一個士兵的身體開始劇烈顫抖,膠帶像是某種活物,開始在他身體上瘋狂地扭動、掙紥,想要迫不及待地離開他的主人。那纏繞在士兵身上的膠帶,像蛇一般緊緊纏繞着他的四肢和軀幹,但在覆盆子紅光的照耀下,膠帶終於開始慢慢鬆動,一層一層地剝落下來。
隨着第一層膠帶的脫落,士兵的皮膚暴露出來。那是一層慘白的、人類的皮膚,像是被膠帶長時間束縛、壓迫,已經失去了血色,蒼白幹癟。士兵的表情依舊僵硬,空洞的眼窩中沒有一絲生氣。紅光照射過來,他的皮膚開始迅速幹裂,仿佛暴露在烈日下的泥土,表麵出現了一道道細密的裂紋。
覆盆子瞪大了眼睛,眼前的景象讓她感到一陣噁心——這些士兵的皮膚之下,竟然隱藏着更加詭異的東西。
當人皮完全剝落,露出來的不再是人類的肌肉,而是一層厚實的、覆蓋着黑色猩猩般毛髮的皮膚。那毛髮粗糙、凌亂,帶着野獸般的氣息,這些士兵不再是人類,而是套着人皮的猩猩,無腦、眼中隻剩下性欲。
猩猩般的毛髮在紅光下顯得格外怪異,它們隨風輕輕擺動。
“這……到底是什麼怪物……”覆盆子喃喃道,感到心中一陣寒意。
然而,還沒等她反應過來,紅光繼續向前湧動,迅速侵蝕士兵體內的每一寸血肉。猩猩的毛髮在光芒下開始焦灼,髮出一陣陣燒焦的氣味,那些毛髮遇到了烈火般,迅速捲曲、燃燒,最終化爲灰燼。
緊接着,士兵猩猩的血肉開始融化。紅光是無形的灼燒之力,直擊他們的身體深處。士兵的皮膚下,血肉開始扭曲、蠕動,像是被強烈的熱量烘烤。那些肌肉組織在紅光下逐漸軟化,髮出刺耳的噼啪聲,脂肪在火焰中燃燒。血液從士兵的身體上流出,但那血液在接觸到紅光的瞬間,便迅速蒸髮,化作一縷縷白菸消散在空氣中。
士兵的軀體在這光芒的折磨下迅速崩塌,血肉如同融化的蠟燭般一塊塊剝落,露出了裡麵的骨骼。那些骨骼被紅光照耀得髮出微弱的光芒,但很快便開始變得脆弱不堪,像是被高溫烘幹的樹枝,輕輕一碰就化作了粉末。
覆盆子注視着這些士兵從人皮、猩猩毛髮到最終的血肉融化,整個過程充滿了詭異與恐怖。她的紅光無情地吞噬着他們的一切,直到那些曾經冷漠、機械的士兵們隻剩下了一堆灰燼和殘破的盔甲。
空氣中彌漫着一股腐爛與燒焦的氣味,膠帶、猩猩毛髮、血肉與骨骼的混合物不斷在地麵上蒸髮,整個空間仿佛被一場無聲的火焰洗禮過。士兵們曾經堅固的盔甲此刻變得毫無生氣,光滑的黑色膠帶表麵也在紅光的照射下失去了光澤,被徹底抽空了生命力。
覆盆子站在這些殘骸中,胸前的紅光依舊在強烈閃爍,然而她的內心卻感到一陣深深的噁寒。她從未見過如此駭人的景象,眼前這些被黑膠帶吞噬的士兵們,已經不再屬於人類,而是某種被改造的怪物。而她的紅光,成了唯一能夠摧毀他們的力量。
此刻,整個世界被覆盆子的紅光徹底照亮。原本黑白的景象仿佛被撕裂開來,取而代之的是無儘的紅色,那紅光像是烈火燎原,帶着摧毀一切的力量,將整個空間吞噬殆儘。
覆盆子站在這片紅色的海洋中央,乳頭與下體的光芒依舊在微微閃爍,仿佛是她憤怒與痛苦的延續。她感到身體內的力量逐漸平息,但她知道,此刻的自己已經不再是那個被束縛、被操控的女人。她是光,是火,是毀滅與新生的象徵。
整個世界在她的光芒下,已經徹底改變。
隻是,就在她以爲自己已經擺脫了這些士兵時,更多的黑膠帶士兵從四麵八方湧來,他們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動作機械而冷漠。他們是一群沒有靈魂的軀殼,被某種無形的力量驅動着。
“女人必須服從!”一個士兵大聲喊道,聲音從他空洞的咽喉裡擠出來的,帶着一種詭異的回音。他的手中舉起了一柄長刀,刀刃上纏繞着黑色的膠帶,像是海底生物的觸須。
覆盆子摸了一把下體,猛然揮手,那些黏膩的經血從她的下體湧出,像是某種詛咒般擊中了士兵的麵部。他的刀在空中停滯,身體開始顫抖,膠帶像是某種被喚醒的生物,開始在他的身體上自行扭動,最終將他整個身體包裹住,緊緊勒住,直到士兵的身體髮出一聲脆響,像是被壓碎的玻璃,在膠帶內炸裂開來。
就在覆盆子快要力竭的時刻,一個身形巨大的男子出現在她麵前。他的全身都被灰色的膠帶緊緊纏繞,盔甲比其他士兵更加厚重,帶着一種壓迫感。這個男人的眼睛也被膠帶遮住,隻有嘴巴露在外麵,嘴角帶着一種詭異的笑容。
“你逃不掉的,女人。”他的聲音低沉而緩慢,帶着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威脅。“你們女人的職責就是服從男人的意誌。你所做的一切反抗,都是徒勞的。”
覆盆子瞪着他,胸口的光芒的閃爍居然開始變得微弱,她感到身體裡的力量正在迅速消耗。
這個男人的氣息讓她感到一種深深的恐懼,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帶着一種宗教般的權威,仿佛他就是這個世界的主宰。
他拿起一個士兵的茅,“我會讓你明白,你的身體和靈魂都屬於我。”首領緩緩説道,他走到覆盆子麵前,揮舞着重茅,重重地砸在了覆盆子的頭上,隨着一陣劇烈的疼痛感,覆盆子感到一陣眩暈,首領的話像是針刺般紥入她的腦海。他的聲音帶着某種洗腦的力量,想要壓碎她內心的反抗。
隨即大批的士兵帶着巨大的黑色的膠帶,一擁而上,將她撲倒在地,再將她緊緊地禁錮於黑色膠帶內。隨着呼吸被束縛與意識的逐漸微弱,覆盆子——在首領模糊的形象消散中——逐漸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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