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看穿了他們的謊言!我不會像他們那樣屈服。我要用男人最害怕的東西,掰倒他們,摧毀他們的統治。」她的聲音突然拔高,充滿了憤怒與怨恨,「他們讓我們相信這是一種恥辱!一種讓我們感到惡心的存在!但那都是謊言!謊言!」女醫生越說越是激動,她的嗓音變得嘶啞,卻絲毫不在意。
「可是……你不該抱有這樣的想法,這是錯誤的不是嗎?」覆盆子抖索地提醒女醫生這世界生存的法則。
女醫生的嘴角微微抽動,臉上的每一條筋脈都顯得緊繃,她的動作帶著一種可怕的力量,仿佛她不僅僅是在撕開膠帶,而是在撕裂這個世界的虛偽面紗,撕碎那些用恐懼和羞恥包裹女性的禁忌。
「沒有什麽生來的錯的,錯的只是他們灌輸給你的觀念。」醫生近乎癲狂地回答覆盆子的提問。
女醫生的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病態的力量,她的每一個呼吸都在挑戰著覆盆子對這個世界的理解。當看著女醫生那鮮紅的乳頭時,覆盆子感到一股強烈的惡心感從胃部翻騰而起,卻無法移開目光。
那乳頭並不是普通的紅色,而是一種令人不安的、仿佛從地獄深處燃燒而來的血紅,帶著反抗的力量與狂熱。紅光在昏暗的燈光下扭曲了四周的空氣,房間瞬間充滿了覆盆子熟悉的壓抑與窒息感。每一道光線都像是帶著仇恨和怨念,刺入覆盆子的眼睛,要將她的理智撕裂。
女醫生的目光驟然變得更加銳利,死死鎖定著覆盆子,嘴角揚起一個扭曲的微笑。那笑容中沒有一絲溫暖,反而充滿了某種病態的狂熱,仿佛她已經完全沈浸在自己構建的瘋狂世界中,無法自拔。
覆盆子感到空氣仿佛被凍結了一瞬。那乳頭異常凸起,比她還甚,閃爍著耀眼得讓人睜不開雙眼的紅光,帶著一種不容忽視的存在感,在這片死氣沈沈的黑白世界裏,它是唯一的色彩,唯一殘存的生命與力量。它並非柔軟或脆弱,而是尖銳的武器,只要再向前一步,就會刺穿這片空洞的黑暗,將那些偽善的規則與禁忌撕得粉碎。
那紅點在昏暗的燈泡下閃爍著,光線在它的表面流轉,自帶某種不祥的光芒。這是從地獄深處無數女人靈魂燃燒起來的火焰,充滿了毀滅的力量。它高高聳立,毫無羞恥或退縮,在向這個世界發出無聲的挑戰。每一縷光線都在它周圍扭曲,使整個房間顯得更加壓抑和扭曲。覆盆子感到一陣眩暈,那紅點正在吞噬她的視覺,吞噬她的理智,她也被這紅光迷惑了。
覆盆子感到胃部一陣劇痛,強烈的惡心感瞬間沖擊了她的神經。她無法控製自己,忽然彎下腰,劇烈地嘔吐起來。她的身體在痙攣,胃裏的酸液翻滾而出,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她從未想過,自己的身體會對這種景象產生如此強烈的反應。
「你看到了嗎?」女醫生的聲音尖銳,語速忽快忽慢,帶著一種無法抑製的興奮,「看!這就是他們最害怕的東西!他們用黑色膠帶把它封住,想要抹掉它的存在,掩蓋它的力量,但你知道嗎?這就是我們反抗的武器!」她的聲音在房間裏回蕩,帶有瘋狂的回音,在對著無形的敵人嘶吼。
她的手指顫抖著指向自己的乳頭,那紅點在昏暗燈光下閃爍著詭異的光芒,她的手指不停地在空中劃動,描繪著瘋狂的構想。她的目光時而聚焦,時而渙散,仿佛她的思維在無數的瘋狂念頭中遊走,無法停留在現實的軌道上。
覆盆子被步步緊逼,腦中一片混亂,在踏進這扇門之前,她從未想過自己的身體能夠成為反抗的武器,就算已經對這種永無止境的生活感到厭倦,她也從未想過需要逃離。女人胸前的凸起與紅光在攪亂她的思緒,就像要強迫她釋放內心的野獸。
然而,眼前的女醫生,帶著那閃亮、凸起的乳頭,仿佛正向她展示著一種全新的可能,一種她從未敢暢想的未來。
門外,丈夫踱步的聲音清晰地傳來,覆盆子感到不安,不知道丈夫有沒有聽到這反叛的話語,一旦警察到來,又會是另一場災難。
「他們告訴你,這是一種恥辱——一種讓你感到惡心的存在。」女醫生的話語中帶著冷笑,「但我告訴你,這是力量。他們害怕它,他們憎恨它,因為它象征著他們無法掌控的東西。他們無法忍受女人的乳頭出現在他們的世界裏,無法允許紅點破壞他們黑白的世界,無法直視它,因為那是他們最深的恐懼。他們只能用手術刀和膠帶試圖抹去它,試圖讓你們屈服。」
「你可以選擇加入我們——成為反抗的一員。」女醫生的聲音低沈而充滿力量,每一個字都像是釘子一樣釘入覆盆子的腦海,「或者你可以繼續順從,繼續讓他們用手術刀切割你的身體,切割你的靈魂。你可以繼續讓他們用黑色膠帶封閉你的一切,直到你再也找不到自己,直到你徹底成為他們的繁衍的工具。」
那股被緊緊纏繞的窒息感再度歸來,覆盆子大腦陷入無限的混亂,眼前的一切也因強烈的紅光而變得扭曲。但是她不得不承認,無數次,她厭惡著自己,厭惡從出生開始便無法逃離的黑色膠帶,厭惡無法生育而遭受歧視,黑色膠帶帶來的不是抹除,而是提醒。正如她在大街上看到男人們,無需膠帶,赤裸著身體,驕傲地展示著無需被掩蓋的黑白乳頭。
她無法理解,無法接受,那個她曾經拼命想要隱藏的東西,竟然會是反抗的象征。她的世界開始崩塌,現實與幻覺在她的腦海中交織,她的身體已經不再屬於自己,陷入了女醫生描述的扭曲、壓抑世界,無法呼吸。
「躺好,只會有一點疼痛,很快就結束了。」女醫生冷冰冰地說道,護士拿出一早已經準備好的麻醉劑。
可是覆盆子仍在拼命掙紮,無論是肉體或是思想,她都無法脫開那種桎梏,她只是想盡快回到日常生活——無聊卻一復一日的生活,極力地討好男人,只為了得到能在廁所內抽煙的特權。
只是,護士已經把麻醉劑插進進她的脊椎內。女醫生仍在大發議論,「我們是反叛軍,有一群女人已經覺醒,正在秘密地反抗這些男人對我們身體的控製。這些紅色的乳頭,象征著我們力量的復蘇。他們害怕我們覺醒,害怕我們意識到自己的力量。」她的目光如刃直視覆盆子,似乎在等待她的決定。
只是她們找錯人,紅色與藍色的藥丸的選擇,覆盆子會毫不猶豫地選擇藍色藥丸,她從未想過要背叛男人的世界。丈夫是她生活的全部,家庭、順從和壓迫圍繞此展開。
她也曾在某個瞬間想要逃離一切的想法,卻從來沒有真正的反抗與離開。女醫生的話像是一股寒流,沖擊著她的每一個神經。她不敢相信,也不敢拒絕。她的內心在動搖,仿佛站在一座懸崖邊,隨時可能墜入深淵。
就在她陷入沈思的瞬間,門外傳來了沈重的腳步聲。覆盆子的乳頭突然更加明亮,像是回應著某種迫近的危險。女醫生的臉色瞬間變得嚴峻,她迅速收起了手中的手術刀,低聲咒罵了一句:「他們來了。」
「誰來了?」覆盆子心中一緊,胸口的恐懼瞬間放大。
「警察。」女醫生冷冷地吐出兩個字,眼神閃過一絲焦急。
「我的紅光太亮了,這些黑色膠帶已經隔絕不了我乳頭的光芒,他們即將找到我們。」她快速解釋道,「我們必須馬上離開,否則你會被抓走,像其他覺醒的女人一樣,被秘密處決。」
她從一旁拿出了一卷膠帶,緊緊地把自己的乳頭貼住,一層兩層三層四層五層,覆盆子無意識地數著女人膠帶的層數。另兩位護士,熟練地為覆盆子貼上膠帶。
麻醉劑的功效開始發作,覆盆子的視線開始模糊,但她仍然看到護士端出了一個圓形盒子,打開後裏面躺著一顆半透明的但,散發著與她身上一樣的紅光。
「這是什麽?」覆盆子驚恐地後退一步,眼中充滿了疑惑。
「別問。」女醫生一把抓緊覆盆子的手腕,在其他兩位護士的幫助下,容不得覆盆子反抗。那顆蛋被硬生生塞進了覆盆子的陰道,隨著醫生的手指,被緩緩地推入覆盆子的體內。麻醉劑的作用下沒有帶來痛感,她想尖叫,意識卻越發模糊,一種冰冷的感覺瞬間穿透她的身體。
然而,進入覆盆子體內的蛋,正在緩緩孕育出某種未知的力量,一場更大的風暴即將來臨。
隨後,護士迅速為她接觸束縛。
覆盆子還沒來得及反應,女醫生已經一把拉起她,轉身打開了房間後面的一個隱秘出口。她的動作異常敏捷,仿佛早已為這種突發情況做好了準備。
「快跟我走!」女醫生低聲命令著,覆盆子心跳加速,幾乎是被拖著走出房間的。
剛沖出那扇門,外面的世界一片灰暗,街道上空無一人,只有遠處傳來的警笛聲愈加刺耳,像是死亡的號角。覆盆子心亂如麻,身體在逃跑過程中不受控製地顫抖著。她不知道該相信誰,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
「我不能這樣……我不能背叛我的丈夫……」覆盆子低聲說道,聲音夾雜著恐懼和不安。
「你已經沒有選擇了。」女醫生聲音堅定,「他們不會讓你活著回去的。」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CILnEloI8F
她的眼前的一切都開始模糊,只有女醫生那冰冷的聲音在耳邊回蕩:「從現在開始,你必須學會戰鬥,否則你將無法活下去。」
覆盆子還未完全消化這突如其來的變化,遠處的響起警笛聲,且逐漸接近。幾人只能繼續逃亡,消失在黑暗中。但剛註射完麻醉劑的覆盆子註定跑不了太遠,她努力跟上步伐,不時回頭,關心丈夫的安危。
「丈夫,我的丈夫還在外面。」覆盆子即將陷入昏迷卻仍在擔心丈夫。
「你的丈夫早就逃走了。」女醫生說道,護士與女醫生攙扶著已無法走路的覆盆子,繼續逃走。
警笛聲隨著麻醉的藥效逐漸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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