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
工作工作更多工作,至入冬之後,工作就比之前的繁忙,即使有半點空閒的時間,都不足以讓我可以安心投入寫作。在這個城市中,寫作是不能糊口的。我深信在閱讀文字的你,亦有同樣的慨嘆。
這個城市,統治者當權,從來沒有將人民放在眼內。又或者,這個城市的本身價值,就只餘下金錢。其實在這個V城土生土長的人,打從心底中都擁有過夢想,堅持過信念。但是為了生存,只能放棄。這個城市看似的自由,其實沒有自由。資本主義的極端,在金字塔上層頂端的資本家商家財權都被控制,活在最底層的很想向上爬,在他們的隙縫中佔一席位,卻偏偏被打回基層。我們生存就為了養活這些怪物,我們為他們工作,我們已經沒有能力去為自己爭取。去年秋夏的一場革命,我們嘗試要人看清這些怪物,我們要爭取真正的公平公義,卻被當權者下令清場推倒。
大概此刻你看到我是一個什麼的人。我從來不否認我是「左膠」。但官商勾結私相受受人民被壓迫的事件還少嗎﹖ 我們連創作都要被面對刑責,起訴,那些偷人文章照片連CRIDET 都不給予的卻安樂因點擊而賺錢。但世界上沒有一種主義存在真正的的公平或公義,有的就是讓絕多數人民都可以享有人權道德的平等福利。但對於藝術創作、文字寫作的我(們)而言,幾乎沒有因為作品給人欣賞而得到合理的對待與平等的待遇。我們似乎是一文不值的,我們的心血與作品能夠給人忘憂、投入、享受、欣賞、反思、喚醒,而偏偏沒有人會因這些個人感觀的覺悟而讓我們得到合理的回報。連多謝的一句也沒有。除非你是一個成功人士,一個在藝術、創作這個領域上,至少你可以獲得45個LIKE,或更多。但對於寂寂無名的我(們)而言,1個DISLIKE 都沒有,又如何成名得到更多的讚好,再獲得更多的回報呢﹖
寫作於我而言,只能變成一種興趣,而不是一種職業。
即使能成為作家或是一個藝術工作者,收入更是慘淡得微薄。基本上大多成名的作家都要靠教學講座或其他幕前工作讓大眾理解到此人的存在而獲得知名度再得到收入。這是一件奇怪的事。可是V城就是如此奇怪。所有人都只會向錢看,你沒有收入,沒有金錢,就不能生活,別人會看不起你,沒有人會因你的困難而伸手援助,你連街邊的一隻流浪狗也不如。
既然如此,對底要如何生存,才是正確。
為了生存,我拼命地工作。又或者說,我只能工作,我沒有其他能力,我不會販賣自己,讓大眾都看到我的存在而閱讀我的作品。我只是一頭牛在低頭耕作,沒有回報。於是,我已經很久沒有寫作了。不是沒有靈感,因為靈感不是你光坐著上帝就會賜予你一道靈光指引你去那方向就會擁有,更需要的是去花時間感受體會細心觀察的。可是我連那時間都沒有,我只有順著巨輪的推動而行,如同長跑之後即使雙腿酸軟仍然要繼續跑下去,只因急停下來隨時心臟不能負荷血液流動而休克。也許只能感恩的事是因為過去經歷比常人的更多更複雜難以說清,我才能還有半點力氣去榨取而寫一篇文章以抒發情感。
最新一篇愛情散文文章名為復仇之記,以記錄曾經愛過一個人而最終被出賣的個人經歷。其實要說是出賣,倒不如說是自己因為很愛對方而結的果,我已經不想去探討最終對方有沒有因自己離去而失去什麼,只是想對方知道自己因為那件事我亦受到傷害,而偏偏她只覺得是我自取滅亡,更對我對出很多侮辱難堪的說話。某天看到一個女生和她很相似,而每次看到都因而勾起曾經,我已經在逃避,可惜仍未能逃出回憶的傷害,其實以前多次試過夢見對方,被對方指罵,打鬧。我只能在夢中哭泣,直到有一次在夢中繼續被打,忽然內心有種聲音說,就這樣,你要的仇都一筆勾消,我們沒拖沒欠。之後我到今天再沒有在夢中或現實看到這個人,於是,我以為所有事情都告一斷落。
只是我沒有想過,原來病症仍未痊癒。
之前亦有一個長篇故事沒有完成,都已經放置了一整年的時間,看來還是寫短篇故事比較合適。這一年重覆經歷了太多事情。我想重新開始,我希望世界能夠給我機會。
ns 15.158.61.20da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