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要來了嗎?從來到這條小村開始算起,都已經過了一星期。在下就不相信對方還未收到袁少衡已經回來的消息,一早已經知道他們應該會有行動了,只是沒想到竟然要等到現在才有第一發暗箭。難道,他們知道有其他人跟他一起回來,為了調查一下在下的背景,延遲到現在才開始有行動?哼,要調查在下的背景資料嗎?好,就看你們查到甚麼。
沿著暗箭的飛行軌跡,血姬來到一個被密森包圍著的空地。站在空地的中央,血姬用銳利的目光向四方打量觀察著。陣陣寒風吹來,落葉伴隨著殺氣接近女子。警戒地觀察著四方的女子,手亦不忘潛入衣袖裡摸索著可以助她還擊的工具。就在女子把頭微微傾向左邊的一迅間,一支暗箭隨即在她頸子的右邊飛過。而從衣袖裡抽出的右手,伴隨著數支的竹筷子,就往暗箭的反方向飛去。未幾,幾聲慘叫聲跟躲在樹上的暗殺者同時落下。看著地上的已經氣絕身亡的肢體,女子頭也不回地再揮手一次,背後三個以高速接近的物體隨即倒地。在了無一人的空地上,突然出現了一把男子聲音。
「果然是傳說中的『零度戰姬』,小弟今日總算見識到所謂的『快、狠、準』。」
「廢話少說,是誰聘請你們來偷襲我們?」環顧四周的血姬,冷冷地回問。
「血姬,原名閻詠兒,中樞界皇家御用暗殺組中閻氏家族的遺孤。」
「哼,區區小嘍囉,就算讓你們知道在下的身世,也沒法子動得了在下的一條汗毛。」
「嗯哼,戰姬大人說得沒錯。可惜的是,我們的目標,不是妳。」
「甚麼!」聽到這裡的血姬張大了眼睛。
「看來任務已經完成。才犠牲了幾個兄弟而已就能釣上大魚,算不錯了。」
「你說甚麼?有種出來見在下。」
「不了,總覺得我們有緣會再見的。再回了,我親愛的戰姬大人。」
語音才剛落下,一陣狂亂的寒風同時帶走了身邊刺骨的殺氣。頭腦總算清晰一點的女子,回想起剛才神秘男子的說話,心裡涼了一度。糟糕了!目標是袁少衡!在下竟然會犯下如此愚昧的錯誤,要盡快趕回去才行!
回到破舊的小屋,屋裡依然跟外出前一樣漆黑一片。重新點燈後,環顧一周沒發現甚麼可疑的東西。可是,有一樣東西是不是不見了?包包呢?對!袁少衡的護身被子包包呢?果然是聲東擊西,枉在下一世英明,竟然敗在個神秘組織手上。
「哼,從在下手上搶手在下要保護的東西,算是向在下下戰書了吧?那我等女團『櫻劍神姬』接受你們的挑戰。」血姬輕輕地自言自語。
漫漫長夜,今晚感到格外孤寂。明明以前在下也是這樣過日子,為甚麼就是今晚才感到格外強烈的不安感?因為擔心袁少衡生死未卜?還是不習慣沒有了他在身邊的日子?甚麼啊!竟然被他傳染了,自己也開始會胡思亂想。默默地在桌前寫好小字條,收好在小竹筒裡的女子,從衣服中摸出一個小銀笛,被輕輕吹響了的小銀笛聲音劃破長空,不久,一隻可愛的小信鴿就乖乖地來到窗前。
「果然在各處都留下兩、三隻信鴿以防不時之需是明智的做法。麻煩你了。」
把小竹筒縛好在小信鴿的腳上之後,血姬從廚房裡拿出一些粟米和水給牠充飢。把牠放飛之後,血姬重重地躺在床上。甚麼都不思考,甚麼也不想思考。沒好好的休息,又怎能把事情繼續處理下去。就這樣,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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