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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升起,陽光照亮床上深紅色的髮,夜晚的激情已淡去,朦朧的意識中,有人親吻了她的額頭,幫她蓋好了被子,而她懷中的柔軟是……「小冰」跟「小薇」!
「涼冰!」
薔薇彈坐起身,見這間臥房不是熟悉的公寓,她慢慢平靜下來,還以為昨晚的一切只是夢,但看床頭櫃的深紅色薔薇花,薔薇心中充滿無限暖意,此刻的幸福是千真萬確。這時一陣敲門聲,鶴熙探頭進來。
「薔薇,妳醒了嗎?」
「鶴……姊姊,妳有看到涼冰嗎?」
「她每天早上都要去實驗室監督,不過妳不用擔心,她中午就會回來。應該是看妳睡得很熟,所以沒叫醒妳,凱莎剛剛又念她了,說她又要開始無止盡寵壞妳了。」鶴熙微笑,見薔薇抱著兩隻「定情布偶」,替她們的重修舊好感到開心。
聽鶴熙這麼說,薔薇感到內疚,心想涼冰昨天為何不說早上有工作,還要「奮戰到底」。
「對不起,我忍不住就……」
「沒關係,涼冰其實很高興,今早出門時,我看她容光煥發、蓬蓽生輝的樣子,我跟凱莎都要被閃瞎了,真難想像到時候妳們在婚禮上,我們用多少墨鏡都不夠。」
面對鶴熙的調侃,薔薇抓了抓頭,臉上出現一抹緋紅。
下床梳洗之後,薔薇到廚房吃早餐,鶴熙說鬆餅跟咖啡都是涼冰替她準備的,很可惜不能跟她一起共進早餐,希望她不要生氣。薔薇搖頭,心裡只有甜蜜。
「姊姊,我有一個小問題,我可以跟之前一樣叫妳鶴熙嗎?因為我怕我會分不出……」
「沒事,薔薇,妳想怎麼叫我都可以,不過涼冰喜歡叫我姊夫,姊姊的夫人。」
薔薇點頭,對這個稱呼表示驚喜。
「對了,薔薇,領帶還喜歡嗎?」鶴熙突然提起領帶,薔薇回想起昨夜的翻雲覆雨,害羞摀臉。
「看妳這樣子,距離駕馭涼冰似乎還很遠。不過慢慢來就好,因為也急不得,這種事情妳們要很有默契,不然會弄傷彼此的。像很久以前,我不小心把凱莎的手綁得太久,差點血液不循環要壞死,還有因為撞擊力道太大,木桌垮掉,我的腰被尖木頭刺出一道傷口,血流不止半夜掛急診,甚至還有一次我們不小心弄倒瓦斯桶,搞得瓦斯外洩,房子差點爆炸……」
「可、可以了,姊夫,我想領帶就夠我跟涼冰用了。」
聽鶴熙細說這可怕的房事,對比之下,薔薇覺得涼冰真是溫柔。
吃完早飯,薔薇回到房間,此時仔細一看才發現,涼冰臥房的擺設跟她們曾經的房間很像,薔薇內心感慨,事實上她不在乎結婚典禮有多隆重華麗,唯獨一件事她很堅持,就是她仍想跟涼冰住在那一棟房子裡,雖然那裡有傷心痛苦與不堪回首的……不,沒有什麼跟涼冰在一起的回憶是不堪回首的,每分每秒都是無比珍貴、得來不易的。
撫摸書櫃時,薔薇莫名濕了眼眶,最後躺上床,被單與枕單上還殘有涼冰的香味,忽然某些奇怪的想法閃過腦海。薔薇閉上眼睛,自然而然的想像與思念,她伸手往下解開褲頭,用指尖輕輕摩擦,試圖喚醒昨晚的顫慄。
「啊……涼冰……」
隨著手指的力量加大加快,薔薇的喘息也越來越劇烈,口中不斷喊著涼冰的名字,幻想與愛人的親吻、愛撫與結合,另一手摸上左胸增加刺激,兩腿也越張越開,雖是獨角戲,仍是色慾瀰漫。直到薔薇渴望的那雙紅唇真的吻上,她才驚呼停止。
「涼冰?」
「當然是我,別停啊,我要好好欣賞我的薔薇自得其樂的模樣。」涼冰邊親邊說。
「妳……休想,色狼、變態……」
「我不否認,老婆,我還會讓妳看更變態的。」
語畢,涼冰立刻脫去兩人的褲子內褲,用薔薇的腿一同和她自慰起來。薔薇傻住,理智告訴她要抽開腿,可心裡又無比興奮,愛液流出更多。
「呵……真糟糕,我老婆的腿怎麼讓我這麼舒服。」
愛人的淫蕩讚美在耳邊,薔薇無法直視現在兩人的畫面,只能不停親吻涼冰,幾分鐘後,薔薇就不行了。
「哎呀,真快,薔薇,再來幾次吧。」
涼冰的笑容是妖媚的,擺弄著腰腹與下身,逐漸濕滑的性器摩擦未婚妻的腿,薔薇感受著涼冰在她身上自我取悅,完全忍受不了,尤其她才剛抽出手,就被涼冰迅速含住手指,指尖與舌尖的纏綿,舔舐的動作不再只有撩撥,更多的是用心。薔薇凝望涼冰的專注認真,毫不馬虎的肌膚相親,她的欣喜若狂無須再掩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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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升起,阳光照亮床上深红色的髮,夜晚的激情已淡去,朦胧的意识中,有人亲吻了她的额头,帮她盖好了被子,而她怀中的柔软是……「小冰」跟「小薇」!
「凉冰!」
蔷薇弹坐起身,见这间卧房不是熟悉的公寓,她慢慢平静下来,还以为昨晚的一切只是梦,但看床头柜的深红色蔷薇花,蔷薇心中充满无限暖意,此刻的幸福是千真万确。这时一阵敲门声,鹤熙探头进来。
「蔷薇,妳醒了吗?」
「鹤……姊姊,妳有看到凉冰吗?」
「她每天早上都要去实验室监督,不过妳不用担心,她中午就会回来。应该是看妳睡得很熟,所以没叫醒妳,凯莎刚刚又念她了,说她又要开始无止尽宠坏妳了。」鹤熙微笑,见蔷薇抱着两隻「定情布偶」,替她们的重修旧好感到开心。
听鹤熙这麽说,蔷薇感到内疚,心想凉冰昨天为何不说早上有工作,还要「奋战到底」。
「对不起,我忍不住就……」
「没关係,凉冰其实很高兴,今早出门时,我看她容光焕发、蓬荜生辉的样子,我跟凯莎都要被闪瞎了,真难想像到时候妳们在婚礼上,我们用多少墨镜都不够。」
面对鹤熙的调侃,蔷薇抓了抓头,脸上出现一抹绯红。
下床梳洗之后,蔷薇到厨房吃早餐,鹤熙说鬆饼跟咖啡都是凉冰替她准备的,很可惜不能跟她一起共进早餐,希望她不要生气。蔷薇摇头,心裡只有甜蜜。
「姊姊,我有一个小问题,我可以跟之前一样叫妳鹤熙吗?因为我怕我会分不出……」
「没事,蔷薇,妳想怎麽叫我都可以,不过凉冰喜欢叫我姊夫,姊姊的夫人。」
蔷薇点头,对这个称呼表示惊喜。
「对了,蔷薇,领带还喜欢吗?」鹤熙突然提起领带,蔷薇回想起昨夜的翻云复雨,害羞摀脸。
「看妳这样子,距离驾驭凉冰似乎还很远。不过慢慢来就好,因为也急不得,这种事情妳们要很有默契,不然会弄伤彼此的。像很久以前,我不小心把凯莎的手绑得太久,差点血液不循环要坏死,还有因为撞击力道太大,木桌垮掉,我的腰被尖木头刺出一道伤口,血流不止半夜挂急诊,甚至还有一次我们不小心弄倒瓦斯桶,搞得瓦斯外洩,房子差点爆炸……」
「可、可以了,姊夫,我想领带就够我跟凉冰用了。」
听鹤熙细说这可怕的房事,对比之下,蔷薇觉得凉冰真是温柔。
吃完早饭,蔷薇回到房间,此时仔细一看才发现,凉冰卧房的摆设跟她们曾经的房间很像,蔷薇内心感慨,事实上她不在乎结婚典礼有多隆重华丽,唯独一件事她很坚持,就是她仍想跟凉冰住在那一栋房子裡,虽然那裡有伤心痛苦与不堪回首的……不,没有什麽跟凉冰在一起的回忆是不堪回首的,每分每秒都是无比珍贵、得来不易的。
抚摸书柜时,蔷薇莫名湿了眼眶,最后躺上床,被单与枕单上还残有凉冰的香味,忽然某些奇怪的想法闪过脑海。蔷薇闭上眼睛,自然而然的想像与思念,她伸手往下解开裤头,用指尖轻轻摩擦,试图唤醒昨晚的颤慄。
「啊……凉冰……」
随着手指的力量加大加快,蔷薇的喘息也越来越剧烈,口中不断喊着凉冰的名字,幻想与爱人的亲吻、爱抚与结合,另一手摸上左胸增加刺激,两腿也越张越开,虽是独角戏,仍是色慾瀰漫。直到蔷薇渴望的那双红唇真的吻上,她才惊呼停止。
「凉冰?」
「当然是我,别停啊,我要好好欣赏我的蔷薇自得其乐的模样。」凉冰边亲边说。
「妳……休想,色狼、变态……」
「我不否认,老婆,我还会让妳看更变态的。」
语毕,凉冰立刻脱去两人的裤子内裤,用蔷薇的腿一同和她自慰起来。蔷薇傻住,理智告诉她要抽开腿,可心裡又无比兴奋,爱液流出更多。
「呵……真糟糕,我老婆的腿怎麽让我这麽舒服。」
爱人的淫荡赞美在耳边,蔷薇无法直视现在两人的画面,只能不停亲吻凉冰,几分钟后,蔷薇就不行了。
「哎呀,真快,蔷薇,再来几次吧。」
凉冰的笑容是妖媚的,摆弄着腰腹与下身,逐渐湿滑的性器摩擦未婚妻的腿,蔷薇感受着凉冰在她身上自我取悦,完全忍受不了,尤其她才刚抽出手,就被凉冰迅速含住手指,指尖与舌尖的缠绵,舔舐的动作不再只有撩拨,更多的是用心。蔷薇凝望凉冰的专注认真,毫不马虎的肌肤相亲,她的欣喜若狂无须再掩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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