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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的繩子一鬆脫,凱莎如猛虎出籠,立刻抱起妻子狂吻,此時鶴熙的手指已拔了出來,濕漉漉的手攀附上愛人的頸,凱莎毫不在乎,全心專注在眼前的情事。嘴唇的進攻不停,凱莎將鶴熙放回野餐墊上,發狂如她,此刻會阻礙她愛她的一切都被丟到一旁,鶴熙餘光瞥見,茶壺、水杯無一倖免,所幸草地柔軟,瓷杯沒破,唯一可惜是那些她花一早上做的點心、餅乾都不能吃了,不過對現在的凱莎來說,最美味的就是鶴熙本人。
親吻的最終目的地不意外-凱莎分開鶴熙的膝蓋,雙腿大開的姿勢,她在她面前呈現M字腿,女性最私密的生殖禁地任意的被愛人撫弄,鶴熙微笑,她們之間早過了看見對方裸身還會臉紅的年紀,只見凱莎埋頭嚐著只有鶴熙可以產出的甜美,鶴熙仰頭嬌喘,一手抓著墊子,一手揪著妻子的金髮,雖然凱莎性急,但在撫慰愛人性器時仍是溫柔以待。突然,鶴熙腦中閃過一個有趣的想法,轉頭拿起一旁的餐巾蓋住自己的下身跟凱莎的上半身。
「凱醫生,檢查得如何?子宮開幾指了?可以生了嗎?」該死的婦產科遊戲。
凱莎沒有回答,從餐巾裡伸出左手抓住鶴熙的胸,瘋狂的揉捏著。
「輕點,親愛的,等一下奶水就被妳擠出來了,怎麼?又想喝奶了?」
撩撥到此,凱莎從餐巾探出身,鶴熙望著妻子為了她的慾望而滿臉通紅、滿頭大汗,再來的接吻是情不自禁,兩指的伸入與深入是必然也是必須。
「啊……親愛的,妳弄得我有點爽……」
「才有點?」凱莎瞇起眼睛,指尖直戳鶴熙的弱點。
鶴熙忍不住尖叫,抱緊凱莎,快感陣陣襲來,從腹部到全身,好似快痙攣,仍是不停扭動,身體語言總能表達最真實的感受-她想要更多、她想要發瘋,從她愛人的手裡,何樂而不為。濕潤柔軟的包覆縮緊,偶爾用大拇指按摩陰蒂,雙重刺激更是讓鶴熙呻吟不斷,心想這麼舒服的事,她也要讓她的凱莎享受到。鶴熙忽用大腿頂住凱莎也同樣濕透的下體,一下就足夠使凱莎腦袋昏眩,鶴熙推起凱莎,彼此站起身,凱莎雖不解,但手還在妻子的體內抽動著,鶴熙不語,表情也沒有要她停止的意思,兩人邊親邊走向後方的一棵樹,凱莎隨即就被「樹咚」了。
「熙!」凱莎的驚叫到底是熙還是妻,原來不用分辨,因為都是同一人。
樹葉的飄落是兩人愛慾的震動所致又或是自然法則而已,鶴熙管不上周圍如何變化,她左手抬起凱莎的左腳,右手指再次填滿妻子,兩人從年輕到現在,總是誰也不讓誰,汗水、池水或自身的體液也不管了,反正最後的結果都是濕了,一起溺死在對方的愛液潮水裡了,也不需要開死亡證明了,有兩人的雙眼與身體見證就行了。
「鶴熙,老婆……」
「親愛的,凱莎……」
從不知昏天地暗的高潮裡冷卻下來只要幾分鐘的時間,但要忘記一個人帶給妳無法取代的悸動與疼愛,幾乎是一輩子都不夠的,所以心甘情願是這世上最美的情話。
野餐性愛完食之後,凱莎跟鶴熙圍著浴巾看這亂七八糟的慘狀,只有兩個堅強的茶杯還在草地上,但令人更沒想到的是,這茶杯裡竟然還有一點茶,妻妻相視一笑,凱莎拿起一個,鶴熙拿起另一個,她們以交杯酒的姿勢喝完這熱情又浪漫的下午茶。
室內,黃昏時分,雙人床還再嘎吱嘎吱的晃動。
「不……涼冰,很、很爽了,可以了……」
薔薇上半身趴著,懷中抱著一顆枕頭喘氣求饒,下半身則是側著,左腳被涼冰抬高,涼冰開著腿,兩人的腿間撞擊摩擦,宛如兩把剪刀在床上交鋒。
「薇,妳真可愛,好、好,也是夠了。」涼冰的笑容依舊,慢慢放下薔薇的腿,她也有點累了,一下子玩這麼兇,也是不要命了。
「薔薇,妳看看。」薔薇回頭。
「我們『黏』在一起。」涼冰稍稍往後挪動,薔薇一見看她們私處的體液牽絲,無庸置疑的結合,她的害羞無以復加,哭喊:「別說!涼冰,妳這個色情狂!變態!色狼!」薔薇把頭埋進枕頭裡,不敢再看她們連結在一起的畫面。涼冰大笑,躺在薔薇身旁,親了親她的紅髮,把她攬進懷裡。
「薔薇,妳就這麼不想跟我黏……」
「夠了!別用那個動詞。」薔薇順勢埋入涼冰的頸間,還咬了她。
「不然妳喜歡哪個動詞?」
「都不要,反正妳……妳不要突然說,也不要讓我沒心理準備就看見……要我怎麼面對。」薔薇越說越小聲。
「薔薇,我們要結婚了。」涼冰抬起薔薇的頭,與她四目相交,薔薇皺眉。
「老婆,雖然未來有很多時間,我可以慢慢教妳,但有件事我要先說,妳知道我為什麼在跟妳做愛的時候,不會害羞到要昏過去嗎?」薔薇搖頭。
「不要羞恥於我們之間的情慾。薔薇,我很享受整個過程,我會用妳喜歡的方式碰妳,妳也會用我想要的方式摸我,床笫之間,都是用愛堆疊起來的,那是最美的。」
涼冰把薔薇的紅髮撥到耳後,輕撫她的臉,親吻她,仔細而漫長的吻,涼冰沒說出口的話,其實是失而復得,她不願也不會再放手,薔薇閉眼回吻,熱淚難掩,她也想為兩人的感情積極一點,從今天開始。
「涼冰,我……我會很努力的。」
涼冰的輕輕一笑在薔薇眼中甚是迷人,橘紅的夕陽灑落床邊,兩人相擁,安穩甜蜜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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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的绳子一鬆脱,凯莎如勐虎出笼,立刻抱起妻子狂吻,此时鹤熙的手指已拔了出来,湿漉漉的手攀附上爱人的颈,凯莎毫不在乎,全心专注在眼前的情事。嘴唇的进攻不停,凯莎将鹤熙放回野餐垫上,发狂如她,此刻会阻碍她爱她的一切都被丢到一旁,鹤熙馀光瞥见,茶壶、水杯无一倖免,所幸草地柔软,瓷杯没破,唯一可惜是那些她花一早上做的点心、饼乾都不能吃了,不过对现在的凯莎来说,最美味的就是鹤熙本人。
亲吻的最终目的地不意外-凯莎分开鹤熙的膝盖,双腿大开的姿势,她在她面前呈现M字腿,女性最私密的生殖禁地任意的被爱人抚弄,鹤熙微笑,她们之间早过了看见对方裸身还会脸红的年纪,只见凯莎埋头嚐着只有鹤熙可以产出的甜美,鹤熙仰头娇喘,一手抓着垫子,一手揪着妻子的金髮,虽然凯莎性急,但在抚慰爱人性器时仍是温柔以待。突然,鹤熙脑中闪过一个有趣的想法,转头拿起一旁的餐巾盖住自己的下身跟凯莎的上半身。
「凯医生,检查得如何?子宫开几指了?可以生了吗?」该死的妇产科游戏。
凯莎没有回答,从餐巾裡伸出左手抓住鹤熙的胸,疯狂的揉捏着。
「轻点,亲爱的,等一下奶水就被妳挤出来了,怎麽?又想喝奶了?」
撩拨到此,凯莎从餐巾探出身,鹤熙望着妻子为了她的慾望而满脸通红、满头大汗,再来的接吻是情不自禁,两指的伸入与深入是必然也是必须。
「啊……亲爱的,妳弄得我有点爽……」
「才有点?」凯莎眯起眼睛,指尖直戳鹤熙的弱点。
鹤熙忍不住尖叫,抱紧凯莎,快感阵阵袭来,从腹部到全身,好似快痉挛,仍是不停扭动,身体语言总能表达最真实的感受-她想要更多、她想要发疯,从她爱人的手裡,何乐而不为。湿润柔软的包复缩紧,偶尔用大拇指按摩阴蒂,双重刺激更是让鹤熙呻吟不断,心想这麽舒服的事,她也要让她的凯莎享受到。鹤熙忽用大腿顶住凯莎也同样湿透的下体,一下就足够使凯莎脑袋昏眩,鹤熙推起凯莎,彼此站起身,凯莎虽不解,但手还在妻子的体内抽动着,鹤熙不语,表情也没有要她停止的意思,两人边亲边走向后方的一棵树,凯莎随即就被「树咚」了。
「熙!」凯莎的惊叫到底是熙还是妻,原来不用分辨,因为都是同一人。
树叶的飘落是两人爱慾的震动所致又或是自然法则而已,鹤熙管不上周围如何变化,她左手抬起凯莎的左脚,右手指再次填满妻子,两人从年轻到现在,总是谁也不让谁,汗水、池水或自身的体液也不管了,反正最后的结果都是湿了,一起溺死在对方的爱液潮水裡了,也不需要开死亡证明了,有两人的双眼与身体见证就行了。
「鹤熙,老婆……」
「亲爱的,凯莎……」
从不知昏天地暗的高潮裡冷却下来只要几分钟的时间,但要忘记一个人带给妳无法取代的悸动与疼爱,几乎是一辈子都不够的,所以心甘情愿是这世上最美的情话。
野餐性爱完食之后,凯莎跟鹤熙围着浴巾看这乱七八糟的惨状,只有两个坚强的茶杯还在草地上,但令人更没想到的是,这茶杯裡竟然还有一点茶,妻妻相视一笑,凯莎拿起一个,鹤熙拿起另一个,她们以交杯酒的姿势喝完这热情又浪漫的下午茶。
室内,黄昏时分,双人床还再嘎吱嘎吱的晃动。
「不……凉冰,很、很爽了,可以了……」
蔷薇上半身趴着,怀中抱着一颗枕头喘气求饶,下半身则是侧着,左脚被凉冰抬高,凉冰开着腿,两人的腿间撞击摩擦,宛如两把剪刀在床上交锋。
「薇,妳真可爱,好、好,也是够了。」凉冰的笑容依旧,慢慢放下蔷薇的腿,她也有点累了,一下子玩这麽凶,也是不要命了。
「蔷薇,妳看看。」蔷薇回头。
「我们『黏』在一起。」凉冰稍稍往后挪动,蔷薇一见看她们私处的体液牵丝,无庸置疑的结合,她的害羞无以復加,哭喊:「别说!凉冰,妳这个色情狂!变态!色狼!」蔷薇把头埋进枕头裡,不敢再看她们连结在一起的画面。凉冰大笑,躺在蔷薇身旁,亲了亲她的红髮,把她揽进怀裡。
「蔷薇,妳就这麽不想跟我黏……」
「够了!别用那个动词。」蔷薇顺势埋入凉冰的颈间,还咬了她。
「不然妳喜欢哪个动词?」
「都不要,反正妳……妳不要突然说,也不要让我没心理准备就看见……要我怎麽面对。」蔷薇越说越小声。
「蔷薇,我们要结婚了。」凉冰抬起蔷薇的头,与她四目相交,蔷薇皱眉。
「老婆,虽然未来有很多时间,我可以慢慢教妳,但有件事我要先说,妳知道我为什麽在跟妳做爱的时候,不会害羞到要昏过去吗?」蔷薇摇头。
「不要羞耻于我们之间的情慾。蔷薇,我很享受整个过程,我会用妳喜欢的方式碰妳,妳也会用我想要的方式摸我,床笫之间,都是用爱堆叠起来的,那是最美的。」
凉冰把蔷薇的红髮拨到耳后,轻抚她的脸,亲吻她,仔细而漫长的吻,凉冰没说出口的话,其实是失而復得,她不愿也不会再放手,蔷薇闭眼回吻,热泪难掩,她也想为两人的感情积极一点,从今天开始。
「凉冰,我……我会很努力的。」
凉冰的轻轻一笑在蔷薇眼中甚是迷人,橘红的夕阳洒落床边,两人相拥,安稳甜蜜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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