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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中國人皆稱其是一個偉大的朝代,媲美漢朝。不但文治武功鼎盛,因匈奴、鮮卑、氐、羌、羯五胡盡融入中國,使得中國的疆域,比之前朝都更為壯盛遼闊。於是為了能當上中國的皇帝,一代明君唐太宗李世民,甚至不惜兄弟相殘,殺了他的兩個親兄弟。只不過,儘管唐朝如此鼎盛,四方外族朝貢,終究卻也逃不過─中國一個皇權朝代的興盛衰亡,頂多就只一二百年的光景。唐玄宗寵溺楊貴妃,荒於政事,引來一場「安史之亂」。就此唐朝開始走向腐敗與衰頹的內憂外患。外有藩鎮割據,內有宦官干政,天災加上人禍,終引來一場更浩大「黃巢之亂」。五十萬黃巢大軍,由北而南,席捲唐朝江山。至廣東更加壯大後,又返北入據河南洛陽。那是個天下飢荒,亂民四起,戰火不歇,人吃人的年代。為籌五十大軍的軍糧,黃巢設立「搗磨寨」,以人肉為軍糧,數百巨錘,同時開工。無論男女老幼,悉數納入巨舂搗為肉醬。兵圍陳州三百多日,吃了數十萬人。而且不只黃巢的五十萬亂民,以人肉為軍糧。奉命剿亂的蔡州節度使秦宗權,同樣以人肉為軍糧。幾百輛馬車上,運載著用鹽巴醃漬的屍骸,供做軍糧。而這供做軍糧的人肉,從哪裡來?
河南光州固縣的兵民,夾於蔡州節度使秦宗權的大軍,與洛陽黃巢的五十萬大軍之間。於是節度使秦宗權,一則要光州固縣兵民,前去攻打黃巢。二則又要光州固縣兵民供糧,若沒糧,就以人肉折抵。因無論進退都是死路一條。於是光州固縣兵民,索性攜家帶眷,連夜南逃。五千光州固縣兵民,就此成了亂世之中,四處流竄的難民。沿淮河而下,又渡過長江。一路上,狼狽的光州固縣兵民,只能靠打家劫舍為生,有如匪寇。於是逃難的固縣兵民,也被當成匪寇,被各地的武力追剿,更加四處逃竄。最後逃到了海角天涯的殖民地─閩南泉州,終才能夠稍安定的落腳。正巧,亂世之中泉州貪官荼毒百姓,百姓苦不堪言。遂攔路請求,盼從中原來的王師,能夠替泉州百姓除貪官。就此,王審潮、王審邽、王審知兄弟,率中原王師,兵圍泉州城。圍城十月,終破城而入,就此中原王師,入據泉州。逐漸壯大,受封泉州刺史的王審潮,又命中原王師,北伐福州。就此四方臣服,八閩一統,王審潮更受朝廷看重,先冊封為福建觀察史,後冊封為威武軍節度使。唐朝滅亡,來到閩南泉州的中原王師,就此成了唐朝遺民。繼任威武軍節度使的王審知,仍奉中原為正朔,梁武帝冊封其為閩王。於是王審知在福建八閩,建立閩國。故,後世尊王審知,為開閩聖王。尊王審潮、王審邽、王審知三兄弟,為開閩三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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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代已入五代十國。「江山如此多嬌,引得無數英雄競折腰」為了當中國的皇帝,為了讓億萬百姓成我家奴,更集天下美女供我一人淫樂。還有圍在皇帝身邊那一堆抬轎的奸佞,一個比一個更貪婪,誰不想「一人得道、雞犬升天」。更有惺惺作態的御用文人,得了皇帝恩寵賞賜,怎能不歌功頌德。於是血腥的戰爭永無止息。五代十國,彼此攻伐。宋太祖趙匡胤,好不容易迫使南唐李後主,肉袒而降,統一天下,建立了宋朝。誰知金鑾殿上的皇帝寶座,屁股還沒坐熱,就被更想當皇帝的他的弟弟,下毒謀害,奪走帝位。「天無二日、民無二主」皇位的爭奪,幾乎讓中國土地上的人類與走獸,幾都變成喪心病狂。塞外新興的遊牧民族,契丹、西夏、女真,但想只要當上中國皇帝,就能世代榮華富貴,淫遍天下美女,享盡中國財富與億萬家奴,更是有如垂涎的狼群般,覬覦逐鹿中原,入主中國。北宋就此滅亡,中原氏族南逃,而成南宋。但還有比契丹、西夏、女真,更強大的遊牧民族,正逐漸在遍地沙漠,生活貧脊的蒙古草原興起。蒙古人成吉思汗,建立了元帝國。更有那一生都生活在馬背上的蒙古騎兵,更是史所未見的強悍與強大。女真滅契丹,佔長江以北。蒙古滅西夏後,又有如秋風掃落葉般的滅了女真。就此佔有長江以北的元帝國,國力更盛,開始派兵西征。蒙古騎兵,鐵蹄橫掃西域,穿越中亞回教世界,跨過裏海,又翻越過烏拉山,而至羅馬帝國統治歐羅巴洲。羅馬帝國潰敗,蒙古大軍直抵地中海北岸。繼之跨越中國長江,滅南宋。有如泯滅人性的禽獸般,殺人無數,屍骨堆積成山後,終建立人類史上,前所未見,橫跨亞歐兩洲的蒙古帝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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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將亡。陸秀夫背負宋幼帝,由臨安逃往福建泉州。然把持泉州的阿拉伯商人蒲壽庚,卻早與蒙古暗通款曲。除拒宋幼帝於泉州城外,為向蒙古表忠,更派出艦隊「盡殺南宋海外宗室」三千人。抗原名將張世傑,於泉州號召閩南氏族,挺身抗元。居於閩南漳泉潮,身為唐朝遺民的河洛人,與居於閩西粵東,來自魏晉南北朝南遷的晉室遺民客家人,受到張世傑感召,起兵抗元。更有來自江西的客家人興兵來會,一時義軍組織起來,抗元聲勢大振。且因閩南泉州,宋朝海事大興,河洛人善於航海,慣於造大舟,販運海外。就此二千艘戰船,運載二十大軍,河洛人與客家人組成的義軍,與蒙古大軍周旋於東南沿海。由閩南一路打到廣東番禺,又從廣東番禺,返回惠州崖山設宋室臨都。千艘戰艦以繩索鐵鍊相互串連,築城於崖山海灣,有如海上長城般,以禦蒙古艦隊。結果卻反被蒙古艦隊,圍困於崖山灣澳。二十大軍坐困海上,無糧無水,士兵飢渴難耐,只能喝海水解渴。然喝了海水是又鹹又苦,卻讓人越喝越渴,最後人人腹瀉脫水。迫於走投無路,陸秀夫不肯降元,揹負宋幼帝跳水殉國。至此宋室江山,已亡於蒙古外族,十萬河洛人與客家人義軍,亦追隨陸秀夫跳海殉國。張世傑率艦隊突圍而出,後遇到颶風,全軍覆沒。文天祥被蒙古大軍所俘,關入獄中,不屈而死。於是唐朝遺民的河洛人,與晉室遺民的客家人,就此又成了宋朝遺民。且因誓死抗元,於元朝的四民階級,更被列為最低等的賤民─南人。然陸秀夫、張世傑、文天祥,卻被後世河洛人與客家人,供奉為三忠公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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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國大將軍張弘範滅宋於此」斗大的字跡,就雋刻在崖山灣澳的崖壁上。而那崖山的灣澳,為了宋亡而殉國的十萬士兵,就浮屍海上,一個月撈都撈不完。何止是血流成河,已然血流成海。「天無二日、民無二主!」但見中國的歷史,為了爭奪家天下的皇位,永無止盡的戰爭與血腥殺戮。眾神由天庭的廟堂,俯視人世間,已然潸然淚下。沒有一個神明,會為中國歷史感到驕傲與光榮,唯有無盡的悲傷。開台聖王國姓公,俯視人世間,為奪家天下的皇位,每每江山改朝換代的戰爭與血腥,頓更是喟然長嘆,語出悲悽的說:
『戰爭的殘酷與血腥,何時休啊?我一生幾都在戰爭的烽火中度過,有誰比我跟了解戰爭的無情!自從明末,這三百多年來,我更一直在想著一件事。那就是為何西方的紅毛番,雖然我們稱他們為番蠻。然而其所稱的"民主制度",可以把國家大事,交由公議。再由投票與選舉,來決定國家該由誰來治理。稱其為"政權輪替"。而此由百姓手中的選票,來決定誰當政。又稱"主權在民"。自此江山改朝換代,再無須血腥殺戮,只需選舉。因國家再不是皇帝的家天下,百姓也再不是皇帝的家奴。相反的,百姓成了國家的主人,每個人都能以其手中的選票,決定國家的命運。而不是被掌權者的鐵蹄踐踏與殺戮,藉以被逼迫臣服的對象。是的!我中國自古號稱禮儀之邦,號稱文明天朝,視四鄰皆為蠻夷番邦。然由今觀之,卻才發現,比之西方的紅毛番,原來我中國,竟才是最野蠻與落後的番蠻之國。雖說滿清末年以來,我中國百姓亦有人覺醒,如孫文等人,發動革命,倡議民主。然自滿清崩潰,經這百多年來,中國依然又陷入爭奪家天下皇位的血腥戰爭與殺戮。最後共產黨將國民黨,驅逐到台灣。又經得六七十年,蕞爾小島的台灣,幾經民主改革的波折,終也成功的走上西方的民主制度。就此藉著人民的選舉,成功完成了數次的政黨輪替。十足勘慰。然見彼岸的神州大陸,雖說共產黨亦稱是民主共和國。然而實際上,由上到下,舉國百姓卻是仍沉溺在中古世紀,家天下帝制的落後思想當中。甚至還仍高舉"天無二日,民主二主"之說。意欲以野蠻血腥的戰爭手段,兼併台灣。正因如此,遑遑不可終日的台灣百姓,面對共產黨的淫威脅迫之下,也只能卑躬屈膝於美日歐大國,任其予取予求,以求自保。畢竟台灣以行民主制度,百姓既已為國家的主人,豈又願再淪為共產統治者的家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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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台聖王國姓公,怎能不為台灣的百姓,而深自感慨。因為國姓公知道,居於海上婆娑之島的台灣,現下這蕞爾小島的百姓,其實幾是來自中國歷朝歷代,當一朝代滅亡後,受盡苦難的遺民。魏晉南北朝,受五胡亂華所迫,中原氏族大舉南遷。於是晉室遺民,形成了客家人。唐朝將亡,河南固縣兵民,迫於黃巢與藩鎮競逐中原,只好倉皇逃離河洛中原。攜家帶眷,逃竄至閩南,形成了唐朝遺民的河洛人。元帝國蒙古大軍南侵,宋朝滅亡。於東南沿海,河洛人與客家人,興師二十萬人的聯軍,誓死抗元。崖山兵敗,十萬餘人跳海殉國後,又成了悲慘的宋朝遺民。再別說,明朝末年,滿清入關。於是這晉室遺民的客家人,唐朝遺民的河洛人,與宋朝遺民的河洛人與客家人,又再次興師二十萬抗清。結果,十七年的抗清復明,最後也只能逃竄至蠻荒之島的台灣,又成了明朝的遺民。「十七年的烽火征戰,為反清復明。但明朝又有甚麼好?」莫說國姓公沒想過,尤其是成了神之後。
「明朝一朝,還不是跟中國的每一個朝代都一樣!為了爭奪家天下的皇位,為了讓億萬百姓成為我家奴。於是永樂帝朱隸,從燕京揮兵南京,放火燒了自己的姪子建文帝,奪取了帝位。縱是永樂帝被稱為一代明君,開創了明朝盛世。派鄭和下西洋,廣披中國浩瀚皇恩,招海外萬國朝貢。然所謂盛世,也不過短短數十年,就耗盡國力。繼之整個明朝,官僚貪腐,百姓受盡苦難。更有皇帝四五十年,不上朝。搞得民亂四起,天下大亂,無怪要引得滿清入關,逐鹿中原...是的!中國的歷朝歷代,都是如此。一個朝代又一個朝代,興盛衰亡,無不如出一轍。自漢至清,二千年來,有如在無間地獄輪迴,根本看不到任何的希望。...慶幸,三百年後,身在台灣的這些中國歷朝歷代,受盡苦難的遺民,終於走向主權在民的民主制度。從此由皇帝家奴的命運逃脫...」畢竟身在台灣的河洛子民,多是當年隨國姓爺,渡海到台灣的明朝遺民。經三百多年來的思考,眼見這些島上的遺民,終開創出了一個新局,國姓公怎能不為此,而感到欣慰。卻是一則以喜,一則以憂。
憂的是,貪婪乃是人的本性,尤其統治者又更貪婪。雖是台灣已走向民主制度,卻也並非就此,眼前是一片坦途。譬若艸祭女皇之流,以民進黨一黨獨大之姿,掌控台灣的政權後。就此日夜,無不使盡手段,利用國家機器與設置東廠,四處追殺異己。更欲以所謂的「轉型正義」,一舉剷除台灣的反對黨。名為民主,實則仍秉持「天無二日,民無二主」的中國帝制舊思想。再別說,其甘為美日傀儡政權,為非藉此蓄意製造對中國的敵對與仇恨。既視中國為敵對國家,但凡有批評民進黨者,便動輒扣人以「中共同路人」的紅帽子,藉以塑造其綠色威權,欲建立其家天下的皇權與威權。且而艸祭女皇與民進黨,欲在台灣,樹立其家天下,一言堂的皇權,也只是一憂。另一憂,則為彼岸中國共產黨,亦無日無不虎視眈眈,恰如欲入侵中原的蠻族般。意欲征服台灣,摧毀台灣的文明與民主,好讓台灣的中華之民,再次成為中國皇帝的家奴。
「面對共產黨的淫威脅迫,讓台灣百姓惶惶不可終日...」天庭的廟堂中,因開台聖王國姓公,喟然長嘆,談到這件事。說時遲,那時快。但見廟堂內,身穿卡其軍服,頭頂發亮光頭的蔣公中正天尊,頓是挺身而出,振臂高呼:『只要我的中正廟還在!那他共產黨的赤色政權,就別想跨過台海一步!我中華民國的軍民同胞,必定上下一心,團結一致。打垮那竊據神州的匪偽政權,光復大陸河山!中華民國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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