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啊?」兩個天真的小孩,也許不能明白,一個男人的男人是什麼意思。但柳哲雅也不想解釋。
「你只要記得水木哥是我的就行了。」柳哲雅鄭重說道。可到底有沒有記得呢?葉鈴沁有沒有記得呢?也許已經被遺忘在書堆裡的散文中,也許已經被遺忘在媽媽念經的訓斥中,但是有一點她沒有忘記。就是這個叫柳哲雅的男孩,一提到水木哥那如幻似水的眼睛,以致那些隻字片語都不如一雙說不盡的美目令人印象深刻。這就是葉鈴沁對柳哲雅的第一印象,直至走到生命的盡頭,這個印象都還是記憶猶新,真的是記憶猶新,就像昨天才見過一樣。
為什麼葉鈴沁會如此印象深刻呢?什麼能令你們印象深刻,那什麼也就能讓她印象深刻。可又有什麼用呢?譚水木都沒發現這雙只為他儲存春意的眼睛,要不然也不會答應和「高齡姐姐」陳鳳玲相親約會了。
咦?他不是有個小媳婦嗎?就讓我娓娓道來。
「鈴沁,你知道小媳婦的意思嗎?」十一歲的譚水木面對剛搬來才第二次見面的葉鈴沁問道。
「就是媽媽啊!媽媽說,每個女孩都要做媽媽。」葉鈴沁笑意盈盈地說。
「那誰是那個爸爸,你有想過嗎?」譚水木並沒有笑意,而是非常認真地直視葉鈴沁。
「爸爸不是你嗎?爸爸總說我是水木哥的小媳婦,那爸爸就是你呀!」葉鈴沁伸出食指指著譚水木。
「爸爸應該是你喜歡的人,不一定是我。」譚水木把葉鈴沁的食指壓下去,看著她的眼睛說道。
「我喜歡的人?我也喜歡水木哥你呀!」葉鈴沁加深了笑意,可譚水木一點都沒想笑。
「以後你就會明白的。記得,我把你當妹妹,如果有喜歡的人記得告訴我。」譚水木握著葉鈴沁的食指,再把它放回葉鈴沁的面前。
「那水木哥有喜歡的人了嗎?」葉鈴沁一點都不感到傷心,因為根本不知道自己被拒絕了。
「我這輩子是不會喜歡人的。」十一歲的譚水木已經透露出十三歲的成熟。不過十三歲懂什麼呢?但譚水木心裡就是這樣想的。
誒,那這傢伙難道在十七歲的時候突然想談戀愛而答應陳鳳玲的邀約?非也,非也。因為這個妹妹葉鈴沁發生了一件大秘密。而既然是秘密,那就不能在這裡說。
「又說要娓娓道來,現在又不能說。」譚小同雙手環胸,有點生氣道:「我很久沒出場啦!阿花的事情很緊急!不能再讓她被……被……」譚小同像洩了氣的氣球般,突然感到自己很沒用。知道了又如何呢?我該如何阻止呢?我該怎麼幫助阿花呢?
「唉……」比起自己被打,譚小同覺得阿花被摸更讓他感到無力。他還能對著阿公大罵特罵,可自己又不可能跑去罵阿花的阿公。
怎麼辦呢?該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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