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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冰島的事情,」F優雅地攪拌著她的卡布奇諾,泡沫在杯中形成漩渦,「聽說你們遇到了很有趣的東西?」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8PENANAlvWOb0PEbz 維尼
「有趣是有趣,」我看了眼曉竹胸前的傷痕位置,「就是太要命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8PENANAGrdZblrCYS 維尼
「那個號碼...」F啜了一口咖啡,奶泡在她唇邊留下一圈白痕,「你是怎麼拿到的?」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8PENANAZO8qvOEqhG 維尼
我將寒霜在地道最後告訴我SYD62935的情形簡單說了。F認真聽著,卻時不時用眼角瞄向曉竹。曉竹則是一臉無辜地享用著她的可頌,但手腕上的金屬絲卻在微微顫動。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8PENANAeHYQvRomAn 維尼
「查到什麼了嗎?」我問。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8PENANAhKZIJyBy8q 維尼
「一開始還真沒發現,」F輕輕撥弄著她的金髮,「直到看到某個細節...」她意味深長地看了眼曉竹,「讓我想起了一些有趣的事情。」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8PENANAsKnwdFKvmi 維尼
「所以?」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8PENANAnsBdqUwzFg 維尼
「所以你就直接用通訊軟體傳訊息?」F露出一個戲謔的笑容,「真不像你的作風。」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8PENANAqcIAmuITZn 維尼
我們三人下意識地環視四周。角落裡幾個穿著casual卻身材極好的男人正低頭喝著咖啡,櫃台附近一個西裝筆挺的男子正在看報紙,門口處還站著兩個怎麼看都不像上班族的帥哥。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8PENANAsbcdr85Fk2 維尼
我無奈地聳聳肩。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8PENANAXP2uq6tdsv 維尼
「監視的人都這麼帥,」曉竹笑著咬了一口可頌,「組織最近真是下本錢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8PENANAqyhB5iNHPO 維尼
「這倒是便宜了某些人。」F意有所指地看著我。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8PENANAnWTV8UWjVz 維尼
F用小匙輕輕攪動著杯中剩餘的卡布奇諾:「這個代碼其實很簡單,SYD就是Shin-Yokohama Depot的縮寫。」她指了指窗外,「就是最近剛開的那個紅色倉庫。」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8PENANADgdY7W6oQB 維尼
我和曉竹對視一眼。這確實不像寒霜會留下的線索,太過直白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8PENANA3ZXmK1B6U6 維尼
「後面的數字,」F繼續說,「應該是倉庫的櫃號。」她停頓了一下,臉上露出一絲苦笑,「說實話,這個答案...我原本是想不出來的。」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8PENANAyfGOKNwFrj 維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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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我問。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8PENANAKn63Bh6sDK 維尼
「三天前,」她把玩著手上的戒指,「在買飲料的時候被人撞了一下,飲料灑得到處都是。」她轉頭望向窗外,「那個人手上正好拿著紅色倉庫的宣傳冊。」她頓了頓,「太巧了,不是嗎?」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8PENANA3ILs1JssS9 維尼
曉竹的金屬絲微微顫動,我知道她也察覺到了什麼。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8PENANA7EnydKb4gG 維尼
「所以,」F嘆了口氣,「我大概也已經被捲進來了。」她轉回頭,露出一個無奈的笑容,「這還真不像你的風格,重明。早知道就不該回你訊息的。」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8PENANAWom32S5qZk 維尼
我注意到她說這話時,右手無意識地摸了下那枚黑色戒指。這個動作讓我想起了什麼,布拉格的古董店...真的只是這麼簡單嗎?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8PENANAo09PtgP5hi 維尼
「不過有件事很有趣,」F若有所思地說,「那個倉庫的開幕時間,剛好是在冰島事件發生的那天。」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8PENANAnhGoPuIj6Z 維尼
這個信息讓我和曉竹同時皺起眉頭。暗中監視的人們或許以為我們在拖延時間,但實際上,這些看似無關的細節正在編織出一個更大的圖景。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8PENANAqAlObEZEsr 維尼
「所以現在?」曉竹問道。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8PENANAHzkq9hKuTv 維尼
F起身,優雅地整理了下裙擺,「我們的影子們看起來已經等不及了。」她指了指那些正要離開的"路人",「不過,我們不用那麼著急。」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8PENANATtTjeqyprV 維尼
我和曉竹也站了起來。穿上外套時,曉竹還不忘將最後一口可頌塞進嘴裡,臉頰鼓鼓的像隻倉鼠。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8PENANA7XcEUDM6Zq 維尼
街上的人流漸漸密集,我們三人走出星巴克,融入了新宿的人潮中。寒風吹過,F下意識地拉了拉皮衣的領子。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8PENANA7Gv1fvawsZ 維尼
「那些人應該會先去新橫濱吧?」曉竹問,她的金屬絲依然保持著警戒。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8PENANAEKzOJ985xQ 維尼
「嗯,」F輕聲說,「畢竟他們以為我們會直接過去。」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8PENANAE6YeksjYjy 維尼
我們走過一個十字路口,等待綠燈時,人群將我們擠在一起。這種日常的擁擠感,反而讓人覺得安全。沒有人會在這種地方做什麼,即便是組織也一樣。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8PENANAt5tRLaRh2P 維尼
「我們搭JR去吧,」曉竹突然提議,「從新宿到橫濱,沿途的風景不錯。」她偷瞄了我一眼,「重明好像很少好好看看窗外呢。」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8PENANA3Fv6jyHw5H 維尼
F聞言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目光在我和曉竹之間來回掃視:「聽起來是個不錯的提議。」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8PENANAJ9Gq7Mzu9Y 維尼
我沒有回應,只是順著人潮往車站的方向走。確實,自從加入組織以來,即便是在列車上,我的注意力也總是放在任務細節上。或許...偶爾看看窗外的風景也不錯。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8PENANATZt3cTy8jx 維尼
走在我們身後的F,臉上依然掛著那抹若有似無的笑意。2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Q49uhLzvX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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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故意的吧?」F追上來,走在我身旁,輕聲問道,「用WhatsApp傳訊息給我。」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8PENANAKbFrS7yeuz 維尼
我沒有否認。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8PENANAG9JS7LOBbs 維尼
「就知道。」她輕笑了一聲,「以你的謹慎,怎麼可能不知道這樣會被監視。」她停頓了一下,「是因為布拉格的事情?」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8PENANAKKicCRdxl1 維尼
前方的曉竹看似專注於一家舊書店的櫥窗,但她手腕上的金屬絲微微顫動,顯然在留意著我們的對話。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8PENANAJpi8w3dbUZ 維尼
「你去布拉格的時候,」我說,「那邊正好發生了一些事。」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8PENANAJqLZKl7k1L 維尼
「所以你是在擔心我?」F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我熟悉的揶揄,「這倒是很像你的作風,用這種迂迴的方式。」她望向前方的曉竹,「不過現在看來,我是多慮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8PENANAHCgUep0eeA 維尼
我們沉默地走了一段路。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8PENANAPCEJPb657W 維尼
「那時候在雪梨...」F突然開口,聲音輕得幾乎要被街上的喧囂淹沒,「我一直想跟你道歉。」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8PENANA2qNkKu6mKc 維尼
我望向街邊的霓虹燈。即便是在白天,新宿的街頭依然霓虹閃爍。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8PENANAOopQvS8LLr 維尼
「不是你的錯,」我說,「每個人都有無法逾越的界線。」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8PENANAacLcN9EFvr 維尼
「你總是這樣,」F輕聲說,「替別人找好退路。」她望著前方,「但其實...我只是不夠勇敢。」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8PENANA9HNynpg5M6 維尼
「你很自由。」我說,「這就夠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8PENANAYAI0Lz7cAr 維尼
F突然停下腳步:「你知道嗎?你應該放過自己。」她轉過身直視著我,「沒有人能拯救你,重明,除了你自己。我們都看得出來,你一直在用某種方式懲罰自己。」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8PENANA7sHQSkbgbv 維尼
前方的曉竹停下腳步,回頭朝我們揮手,示意找到了售票口的方向。她臉上帶著笑容,但眼神中藏著些許不安。或許她聽到了什麼,又或許她只是察覺到了這沉默中的重量。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8PENANAmkKuu55Qtv 維尼
「走吧,」F說,「你的新搭檔等急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8PENANAVXGbyjxL6s 維尼
我頓了頓,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我沒打算要搭檔。」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8PENANA8NmJLPV56J 維尼
這句話飄散在新宿的晨風中。前方的曉竹依然在等待,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8PENANAeW8cq1YsEi 維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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