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倒數結束前回到“偷雞不著蝕把米”考生只有兩名。
「只有兩個……」澪瓏說。
「這就是S級考試的殘酷。」何小軒說。
「恭喜通過第二場考試的小偷,接下來將進行第三場考試!」主持人興奮地叫道,「第一場考試考驗小偷必備的輕功,第二場考試考驗的是小偷的幸運,那麼第三場考試考驗的是什麼呢!有沒有考生告訴我!!」
在場看戲的小偷議論紛紛,每個小偷都說出了自己的答案,但沒有一個答對,作為考生之一的澪瓏向前走了一步,指著腦袋堅定地說:「是腦子。」
在吵鬧聲不斷的公會內,主持人聽不清楚澪瓏說三小,只看見他指著自己的腦袋,見考生回答問題,他出於禮貌回答道:「錯了!不是腦殘!」
「我操你媽個臭逼!我這暴脾氣上來了!」澪瓏被人罵腦殘,氣得想走上台打死主持人。
「澪瓏冷靜點,這個問題不是考題,沒必理會他。」何小軒拉住澪瓏說。
「不是……我是氣他罵我是腦殘。」澪瓏說。
「我知道。」
「所以你也覺得我是腦殘?」
何小軒沒有說什麼,沒有回答正正說明了他也認為澪瓏是腦殘。
「沒有人回答嗎!」
一個不管外貌亦或身高都在澪瓏之上的考生走了出來,他對主持人說:「讓我來回答你的問題。」
「這不是本屆S級考生中最接近S級的小偷高魯起嗎?來吧,讓我們聽聽你的回答。」主持人說。
「我幹你娘!我才是今屆最接近S級的小偷!他說話你就聽得見!我說話就把我當腦殘!主持人你是白癡嗎!」澪瓏大叫道。
沒有人理會澪瓏,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高魯起上。
「我認為第三場考驗的是腦力。」高魯起指著自己的腦袋說。
「對了一半!請為高魯起鼓掌!」主持人說。
「我這暴脾氣真來了!」
澪瓏再次發狂,何小軒及時捉住他,靠向他的耳朵說:「我知道你很生氣,但請你冷靜下來,別讓人覺得你真的是腦殘,動不動就打人。」
「第三場考驗大家的是耐力!」主持人叫道。
「幹!什麼叫對了一半!那個主持人肯定是那小白臉的人!幹幹幹幹幹幹幹幹!!」澪瓏激動連說八個幹字。
「你知道就好,別再鬧事了,等下大會取消你的考試資格。」何小軒說。
「還真是?可惡……這個世界怎麼了!幹!為什麼每個公會都這樣!」澪瓏咬牙切齒地說。
「世界就是這樣,等你成為S級之後就有點話語權,到時候你再去改變小偷公會的制度。」何小軒對澪瓏充滿有信心,他一定能成為今屆的S級小偷,前提是他沒有被取消資格。
「好吧……」
「每個小偷都有跟警察或保安陷入膠著的時候,為了偷取寶物,這個時候,耐力就非常重要,只要耐力比他們強,就可以趁他們因疲勞或進行交班的期間,將寶物偷出來,這就是S級小偷必要的技能。」
何小軒記得S級的考試從沒有耐力一項,看來高魯起花了不少錢改變考試內容。
「很有道理。」高魯起對自己的耐力有十足信心,這場考試將被他拿下。
聽見高魯起說話,澪瓏悶哼一聲。
「考試場地已準備好!考生請移玉步,喝下瀉藥!看看誰能忍住便意!成為最後的守屎者!即可進入最後一輪考試!」主持人前方的桌上有三杯含糖瀉藥。
高魯起一臉Are you kidding me的眼神告訴主持人:「說好考耐力,為什麼是忍屎?」
「可能你沒交代清楚耐力的定義,S級考試委員會通知,大便就是這場的考試內容。」主持人用眼神回應道。
澪瓏和另一位考生已在桌前等高魯起過來,可高魯起沒有意欲上前,恐懼地看著那杯加了波霸和椰果的含糖瀉藥。
「快點啦,只會出一張嘴嗎?」澪瓏取笑道。
「我抗議!」高魯起舉手說。
「抗議無效。」主持人說。
「為什麼!大便跟耐力有什麼關係?」高魯起提出異議。
「是人就會排便,小偷、警察和保安也是人,會有拉屎的時候!忍不過警察和保安就會被抓!你說是不是跟耐力有關!」
「說得好!」澪瓏拍手叫好。說起忍屎,他曾測試過自己起碼能忍半年。這次有瀉藥,時間可能會縮短至一個月。
「這是為“考生”量身定製的考試,該不會說你不行吧?」主持人刻意加大“考生”的音量。
高魯起看看周圍,見觀眾議論他的括約肌不行,為證明自己的括約肌沒有鬆掉,他硬著頭皮走到桌子前說:「誰說我不行?我準備好了。」
「很高興今屆最具S級潛質的高魯起接受耐力考試。」主持人調侃地說,「三位考生準備好的同時,請工作人員為我們打開洗手間的大門,考生要是真的忍不住,請進洗手間,別弄髒公會!好!第三場考試準備開始!請考生們拿起杯子!容我數三聲!三!二!一!乾杯!」
三人拿起杯子一飲而盡,充分咬碎波霸和椰果後,高舉杯子再將杯口向下搖,以表示像個男子漢把瀉藥喝下。
「請鼓掌!」主持人真心佩服三人。
喝下瀉藥的瞬間,三人的胃部迅速將瀉藥送進小腸,小腸吸收瀉藥的一刻,馬上發生劇烈的蠕動,將腸道內所有的未吸收、將吸收、已吸收的全送去大腸。大腸接收到這些以後,開始消化這些殘渣,將他們化成濕濕的大便,一舉推向肛門。
肛門被大便衝擊那一刻,三人下意識轉向廁所,但是他們都知道,誰走進廁所,誰就會失去最終考試的資格。這場考試沒有分名次,只有一名勝利者。
三人相互對望,不停示意對方去廁所,別拉在公會大廳,拉在大廳肯定會社會性死亡,不如放棄考試資格,好讓肛門大解放。
澪瓏喝下瀉藥時,就清楚肛門它不可能撐到一個月,一分鐘已是極限。誰想到大會給的瀉藥如此強勁,其餘二人的菊花都在半開半合間。他們跟澪瓏一樣,沒有撐得過一分鐘的可能。
說這場是耐力比賽,倒不如說是一場菊花大戰。
考試時間來到第十秒,三人體內堆積向肛門的大便超過九百克,正向一公斤邁進。在其他考場,已出現勝者,但在這裡,三人死不放棄。這不是一場S級小偷考試,是一場證明自己不是基佬的考試。
時間來到十五秒,此時此刻,已不再是S級小偷考試那麼簡單,三人正挑戰人類菊花的極限。他們彷彿在告訴捉球上所有菊花,他們是菊花界的天花板外,還在競逐菊花之冠,誰撐到最後一刻,誰就是捉球史上最強菊花。
時間來到二十秒,堆積在肛門的大便已有兩公斤,壓力早已超過菊花所能忍受的極限,但是,他們卻能忍住便意,守住菊花的榮譽。
高魯起尚且忍住,主要是他花了很多錢去改變考試內容,輸了一定很沒面子。澪瓏能夠忍住的理由是,他要證明給所有人看,他是一個有實力的小偷,絕不是小屁孩。
另一名考生到達極限中的極限,他的菊花據烈收縮擴張,冷汗從他的背上流到股縫。汗流到菊花表面時,他的菊花一緊,造成菊花內外的大氣壓強產生強烈變化,讓他體內的大便頓時堆積到五公斤,在大氣壓強和大小腸的推動下,他忍不住了,也撐不到走進廁所,那一刻,他屎門大開。
「噗!卟卟卟卟卟卟!!!!!!噼噼噼噼啪噼啪噼啪噼啪噼啪噼啪!!!!!噗噗噗噗噗噗噗!!」
這名考生在解放的瞬間,噴射力使他整個人像一支失控的火箭到處亂飛,大便亦因他飛來飛去噴得到處都是,大便在空中化作水沫漫天飛舞。
這個大噴射發生在電光火石間,在場觀眾為三人加油時,不小心吃進一些沾有瀉藥的大便。觀眾的腸胃接觸到瀉藥時,他們脆弱的菊花連一秒都撐不住,大便在同一時間傾瀉而出。
時間來到二十二秒,整個公會混雜各種腸道微生態的氣味,有臭豆腐的、有螺絲粉的、有榴槤的、有玉米的、有金針菇等等。
氣味混合形成一種極為獨特的屎味,最恐怖的是,瀉藥沒有被完全吸收,完整地保留在大便上。當大便接觸到空氣產生揮發反應,瀉藥溶於空氣中透過氣溶膠傳播,混入屎味和瀉藥的空氣被人吸進肺裡,再經體循環,加劇現場所有人的腸道蠕動和嘔吐反應,讓所有人兩頭開花。
其他會場,亦發生連鎖反應,導致這屆的S級小偷考試成為小偷史上的傳奇。這場考試充滿味道,小偷界稱之為「屎門事變」。後來,S級考試委員會明確規定,瀉藥禁止出現在考試中。
說回考場,澪瓏和高魯起雖沒有張開嘴巴,但在循環換氣時,吸入了大氣中的大便瀉藥粒子,早已吸收瀉藥的他們,再次吸收充分利用,瀉藥已成他們身體循環的一部分,便量在下秒,也就是第二十三秒,突破至八公斤。
面對漫天屎雨,高魯起決定放棄考試,下屆再買通委員會。他夾緊屁股,衝進廁所原地解放。高魯起進廁所後,廁格門下的透氣縫湧出一堆綠綠啡啡的大便,澪瓏知道自己贏了。
主持人噴屎的同時,盡責地直播整場菊花大戰,高魯起半隻腳踏入洗手間時,立即宣布澪瓏是這場考試的勝者。澪瓏在慘叫聲中聽到主持人的宣判,隨即解放菊花,已堆積到二十公斤的大便化作他成為火箭的燃料,從菊花中噴射出來,讓他成為小偷史上第一支燃料最多的神奇火箭。
S級小偷考試發生了屎無前例的大災難,委員會決定將最終考試延期。考試將延至一星期後,好讓考生洗掉身上的屎,順便將帶有瀉藥的大便拉乾淨。
委員會為此次事件展開調查,從而揭露委員會黑暗一面,將受賄人員全部逐出委員會,剩下的委員會成員串通一氣,光明正大地接受賄賂。日後的S級考試中,已變成金權遊戲,誰買通委員會的錢多,誰就能晉升為S級小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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