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與不放,這都不是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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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鳴從監獄回地面的時候,想起嘉里作為一個女生,還作為一個美得過分的女生,有男生服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那些男犯人很久沒見過女生,肯定忘記怎麼將女生變成RBQ,他們一定是變成了舔狗,為了得到交配權,才對嘉里那麼好。月鳴怕的是時間一久,舔狗們會忍不住強奸嘉里,到時候,她真的變成RBQ就太遲了。月鳴左思右想,還是回頭去把嘉里放了。
「副總隊!早安!」一名戴眼鏡的隊員從月鳴身旁經過。
月鳴正在想嘉里的事情,沒注意到一名隊員向自己走來,被叫了一下才知道,急忙回道:「早…早安!」月鳴瞥了一眼這名隊員,她發誓從沒見過這個人,他是鹿衛隊的人嗎?雖然他穿著鹿衛隊的制服,卻有一種違和感。
「嗯……這是……?」月鳴往腰間一看,衣服不僅被割開,還滲出鮮血,暈眩感隨之而來,她一手靠在牆上,一手掩住眼睛。
月鳴這才意識到是那個人下的手,武器上塗有麻藥或是毒藥,要不然這種小傷是不會出現暈眩的感覺。
「這就是鹿衛隊的副總隊長嗎?」那名隊員託了托眼鏡,背對著月鳴說了這句話,然後冷笑了一聲又說,「實力不如傳聞中的強……內政部的前副官,鹿衛隊副總隊長,春意月鳴。」
「你是誰……怎麼知道我是內政部的副官,你到底有什麼企圖……」月鳴捂住傷口,暈眩感越發強烈,要不是她意志力強大,早就暈厥過去。不過,這是遲早的事情。
「我會是誰?嘿嘿……妳不需要知道,妳需要知道的是……鹿衛隊將在今天消失。」眼鏡男再託了一下眼鏡。
「別想走!嗚…!」月鳴感到傷口散出強烈的灼熱感,恍惚有一堆蟲子在咬她的傷口。
「哎……忘了告訴妳,不要太激動,不然毒素會傳遍整個身體,這種毒只要乖乖待在一邊就不會危及性命。」眼鏡男望著月鳴痛苦的表情,悲從中來,哀嘆道,「看來不需要我出手就能拿下鹿衛隊……真讓人失望,還以為可以和妳較量。」眼鏡男看了一眼天空便轉身離開。
「可惡……」月鳴感到異常的屈辱,她的實力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弱?連被人偷襲都不知道,難道那個人真的很強?月鳴的自信心逐漸散去。
「轟!」
在不遠處發生了爆炸,是鹿城執法部攻擊他們,她絕不能在這裡倒下,她要守護鹿衛隊,絕不能讓師兄和原千夜失望。
月鳴用盡全力站起來,可當下的身體狀況想要移動一步都十分困難,先不說暈眩感,疼痛早已傳遍身體每個地方。她開始深呼吸,回憶起師兄所說的話。
「萬事萬物都有聲音,從雷聲到石頭,只要存在於世上,就會出現聲音,就會被我們聽見,四葉劍法的終極境界就是靜,一種難以形容的靜,這種靜讓妳不會受到外界的影響,就連藏於體內的異物都不能傷妳半分。由感受落葉飄落開始,達到明鏡止水,最終……就連最終都不覆存在,一切都不存在,到了這種境界就不會受到外界的影響,才能發揮四葉劍法的極致。練好躺精法,打好基礎,日後大有用處。」這是四葉草第一課所說的話,躺精法的效用就是入定,成功入定就能讓落葉在飄落時一點聲音都沒有,沒有聲音才能窺探身體的狀態,才能靈活運用劍法,還好,月鳴已打好躺精法的基礎,不用幾秒她就能入定,進入了『落葉無聲』的狀態。
如四葉草所說,她感受到「靜」,在「靜」之下連暈眩和疼痛感都消失了,看來『落葉無聲』並不是入定那麼簡單,再多點就能入土為安。靜下心後,她下定決心一定要守護鹿衛隊,絕不能讓執法部稱心如意。
月鳴暫時恢復狀態後,馬上跑到發生爆炸的地方,只見鹿衛隊組的人正在和前幾天加入的隊員開戰,看來執法部真的想滅掉他們。
「大家撐住!」月鳴將劍拔出,簡單直接的劍法迅速混入敵陣將數名敵人斬殺。
「是……是副總隊長!大家有救了!副總隊長來了!」月鳴的到來,讓鹿衛隊士氣大增,馬上把執法隊的人殺回去。
打是打回去了,但是,月鳴不知道那個眼鏡男會不會出現。如果眼鏡男再度出現,她有自信可以擊敗他嗎?
月鳴多斬了幾個人後,感到輕微的暈眩和疼痛感,看來正如眼鏡男所說,毒素因活動起來而傳遍身體,『落葉無聲』只能減輕症狀,不能消除毒素。
「中了毒還可以拖著這副身體來到這裡,果然是副總隊長,我回來是對的,不過,妳能堅持到什麼時候?」在月鳴身後傳來眼鏡男的聲音。
月鳴後轉,她沒有攻擊,而是向後退去,她知道要是舉劍攻擊,分毫之差,眼鏡男的刀就可以劃破她的喉嚨。
「這才是副總隊啊。」眼鏡男對月鳴的反應深感佩服,以前她在內政部辦事時,就該調她來執法部,不過,執法部的腐敗已深入骨髓,月鳴這種沒家底的人,就算拉攏進來,也當不了重要職位。
月鳴因剛才的動作讓毒素在體內快速擴散,她能感到心臟發出劇烈的疼痛,要是再做出激烈一點的動作,恐怕性命難保。
眼鏡男見月鳴沒有攻過來,就知道發生什麼事,笑道:「看來我高估了妳,妳只是一名柔弱女性。」
「我才不是……」月鳴再次入定,重新回到『落葉無聲』的狀態。
「我勸妳放棄吧,以妳目前的狀態,我連出手都不用,妳就會自己倒下。」眼鏡男說完,開始細細品味月鳴的外貌,即使不能當執法部的人,也能當他的人啊。眼鏡男平日玩女人的心思出來了,淫笑道,「看妳有幾分姿色,來當我老婆,我絕不會虧待妳!跟著那不男不女的人妖,跟著我多好啊!」
「說什麼屁話……誰會跟你這種只會吸毒和嫖妓的白痴……」月鳴很快又被毒素搞亂體內的氣息。
「冰山美人嗎,哦,對了,我忘記了最重要的事情。」眼鏡男冷不防地將月鳴拉過來,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大叫道,「喂喂嗨!各位鹿衛隊的成員,看看這邊!」
鹿衛隊的隊員一同看來,只見月鳴被眼鏡男脅持,他們沒有因為月鳴被脅持而分心,仍與敵人進行戰鬥。
「咦,不停下動作?不怕你們的副總隊長死於刀下?」眼鏡男說完,拿出一把匕首往月鳴的腰間刺了一刀,隊員看見月鳴被刺,逼不得已轉攻為守,執法部因此殺回去。
「別管我啊!不能讓鹿衛隊稱心如意!別顧著防守!」月鳴一大叫,疼痛馬上傳遍全身。
「我們不能不顧副總隊長的性命!而且……總攻大人下了命令!我們除了聽命於妳外,還要保護副總隊長!」
月鳴難以理解四葉草的命令,不正是由副總隊長保護隊員嗎?怎麼會位置互換?她不想成為鹿衛隊的累贅,叫道:「要是你們都死了!就沒有鹿衛隊!我也沒面子再留在這裡了!」月鳴見他們沒有行動,又再叫起來,「快動起來啊!你們每天接受晨練就為了這一刻!別管我!」
「哦?在交代身後事嗎?妳的丈夫有準許妳說話嗎?」眼鏡男一怒,再將匕首刺向月鳴的腰間,月鳴頓時把黑血吐了出來。眼鏡男將月鳴推倒,一腳踩著她的頭,將刀放在她的後頸上說,「誰敢動一下,我就把她殺了!」
眼鏡男的殺人宣言讓鹿衛隊的人動也不敢動,生怕月鳴會被殺死。眼見鹿衛隊的人放下武器,執法部就把他們全綁起來。
「這樣才是乖孩子嘛,之後就乖乖接受我們的審問。」眼鏡男笑道。
「為什麼……為什麼不反抗……我說的就不是命令嗎?」月鳴哭道,因為處於靜止狀態,體內的毒素並沒有繼續蔓延,「沒了鹿衛隊的話……我怎麼面對師兄……」
「副總隊長,沒了妳的鹿衛隊就不是鹿衛隊,總攻大人也會傷心欲絕,我們寧可一起赴死,也不要失去副總隊長!鹿衛隊的第一隊訓,不是要我們同生共死嗎?」春卷說。
「但是……」月鳴知道鹿衛隊是原千夜和他的心血,一旦毀了,原千夜就再無翻身之日,鹿城也將被五大家族控制。
「沒有但是?就算沒有總攻大人的命令,我們也會放棄戰鬥,誰叫月鳴大人這麼溫柔體貼?我們都知道妳和總攻大人都是愛我們的,我們哪能因為勝利而不顧妳的性命?我們可是一家人呢。」其中一名隊員說。
「沒錯!而且加入鹿衛隊的除了蘿莉控外!還有我們御姐控!」御姐控隊員齊聲道。
「你們……都不知道該說你們是變態還是笨蛋……正因為家人,正是你們因我或師兄而加入,作為副總隊長和家長的我才要擔起保護你們的責任……」月鳴哭道。
「都是家人,誰保護誰有分別嗎?」春卷說。
「溫情一刻能夠維持多久呢?一時小時?還是半小時?」眼鏡男奸笑道。
「會是一輩子。」
突然,從遠方傳來了一把女生的聲音,聽見這聲音,眼鏡男緊張起來四處張望,還有漏網之魚嗎?
此時,就在不遠處出現了一個人,他就是嘉里。
「嘉里!?妳……妳怎麼在這裡……妳不應該在監獄裡……」月鳴見到嘉里,顯得十分驚訝。
「對不起,我越獄了。」嘉里笑道。
「那妳快走啊!還留在這裡等死嗎?」月鳴大叫道。
「喂喂!妳忘了丈夫的存在嗎?我有批准你說話嗎?」眼鏡男扯住月鳴的頭髮,他看到嘉里的外貌,身材是差了點,但美貌已足夠玩一輩子,他口水直流地說,「那漂亮的女孩是誰啊……為什麼我不知道鹿衛隊有這仙女?」
「她腦子有問題!放了那女孩!」春卷叫道。
「她不是我們的人……別為難她……」月鳴說道。
「哪能不管她?這樣一個美人捉回去當小老婆也好啊……」眼鏡男舔了舔嘴唇。
「就是就是,四眼烏龜說得對,哪能不管我?月鳴妳竟然說出這種話……我很是傷心呀……妳不是說我們是一家人嗎?哪有家長對自己的兒女說出這種話?」嘉里搖頭道。
「嘉里……」月鳴聽嘉里說出這種話,忽然間不知道該回答什麼。
「哎啊啊……越來越溫情了,那麼妳是來主動成為我的小妾?」眼鏡男快按捺不住不住自己。
「你猜猜看。」嘉里笑道。
「小的們給我上,誰捉到她,重重有賞!」眼鏡男一下命令,有五人向嘉里衝過去。
「嘉里快逃!」月鳴大叫道。
「那女孩只是RBQ!腦子還有問題!哪有什麼本事!」春卷驚道。
月鳴想起來,嘉里曾指導過她劍法,說不定是高手吧?可是,嘉里要是高手,哪會讓四葉草捉來當RBQ?或者說她只是碰巧幫助她練好那招劍法。不過,她寧願相信嘉里是高手。
可惜,月鳴往高手的想法錯了,嘉里一動也不動的,臉上驚慌的表情像是恐怖片中準備受死的配角一樣。
「嘉里快逃啊!」月鳴大叫道。
嘉里被五個人團團困住,看來凶多吉少。
「還真是準備被我們捉了呢,鹿衛隊真是一家人,看得我有點於心不忍。」眼鏡男說道。
「啊啊!」突然,在嘉里被困的地方傳來了慘叫聲。
「怎麼回事?」眼鏡男向前一看,那是……他的人全倒在地上發出痛苦的呻吟,全都捂住自己的下體,看來有突發狀況發生,「喂……妳不是就範被綁嗎?為什麼還……」
「啊……是他們不小心把蛋蛋碰到我的手自己爆掉的……」嘉里一臉無辜地說,然後又抓住了一個人的蛋蛋,大叫道,「恰恰!」那人的蛋蛋就此成為爆漿牛丸。
「哈哈哈哈!那RBQ腦子真的有問題!」春卷叫囂道。
「喂!還在裝!妳的副總隊長在我手上!我隨時要了她的命!」眼鏡男感受到威脅,將刀刃貼住月鳴的脖子。
「別啊……我只是不小心……我是真心被綁的……」嘉里臉上充滿難過,竟不自覺地流下淚水,彷彿被捏爆蛋蛋的人是壞人。
此時眼鏡男的內心相當崩潰,這是什麼人啊!哪有人在轉眼間把五個人的蛋蛋捏碎,她不是絕頂高手,就是神經病。看她淚流滿面,肯定是腦子出事了。
「不如我自己走過來吧?」嘉里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滿了誠懇。
「站在那裡別過來!」眼鏡男叫道。
「為什麼?」
嘉里繼續往前,眼鏡男急道:「喂喂喂……別過來!我說妳再往前一步……鹿衛隊組的人都得死……」執法部的人見眼鏡男慌張起來,馬上將刀全架在鹿衛隊的人身上。
「RBQ再瘋一些!」春卷不怕脖子上的刀,繼續大喊。
「我真的沒有惡意……」嘉里還繼續走,臉上掛著憋屈。
「神經病!我嚴正聲明!再次警告妳別再往前了!」眼鏡男的刀割破了月鳴脖子上的皮膚。
正當眼鏡男激動地說話時,在屋頂上有人大叫道:「一支穿雲箭!千軍萬馬來相見!」
眼鏡男往上一看,毅然發現那人是司九,他千算萬算竟算漏了一個司九,原來他那時感到不安而回來並不是因為月鳴,而是司九,此時,眼鏡男被他分散了注意力,嘉里已走到他面前,狠狠地抓住了他的蛋蛋。
「幹你娘!快放開我!」眼鏡男大叫道。
「如果我不放呢?」嘉里將眼鏡眼的蛋蛋當作文玩核桃般把玩,讓眼鏡男狂飆冷汗。
「我就殺了她!殺了所有人!」
「你殺了她,我就恰恰。」嘉里把玩得更加用力。
「媽的!妳先別恰恰!」眼鏡男叫道。
「你們已經被包圍了!所有人放下武器!」司九再次喊道,執法部的人抬頭一看,屋頂上站滿了人,他們全都是囚犯,手上通通有一把火銃。
「怎麼回事,他們不是犯人嗎……」眼鏡男再次失算,他怎麼也意料不到,嘉里會帶著囚犯越獄,還帶著他們幫助鹿衛隊。
「快逃啊!!!」執法部的人見形勢逆轉,全部人方寸大亂,他們將被綁住的人踢開,一同向出口方向逃跑。
「讓他們看看我們鹿衛隊火炮騎的厲害!開火!」司九命令道。
執法部的人有十多人應槍聲倒下,還有幾人躲過子彈,慌亂中跑向出口。
「該死……」司九說。
火槍每發射一次,就要重新安裝子彈,這過程絕對夠他們逃出鹿衛隊總部。
「哈哈哈!往哪逃?」就在出口處,跳了三個囚犯,舞刀弄槍的把逃跑的人殺個片格不留。
「你們輸了!」司九叫道。
「恰…」嘉里想要捏爆眼鏡男的蛋蛋。
「操妳媽!都說別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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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