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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最後一更!英靈戰士代表末日返工仝人祝各位新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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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上霍瓦普尼爾7.2的我不一會就找到了平衡點,接着我便發現它似乎有自動導航功能,而且速度可媲美摩托車,我只要站穩腳步,就能揹着娜姐在雪地上疾馳,直向Juno的方向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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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姐,到底為什麼雪人會幫我們打倒葛德?」
「那些是英靈戰士,不是雪人!」
「怎會呢,明明就是雪人!」我匪夷所思地緊盯着肩膀上娜姐的頭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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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rman,我和弗雷之所以選擇你,除了你在有安撫瓦爾基麗的基因之外,還因為你思考方式獨特,不受傳統概念捆綁。這回你是要令我們失望了嗎?
就像我看起來跟普通的藍眼金髮『鬼妹』沒兩樣,但就算被砍剩頭顱都能活下來,你還會認為我是普通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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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姐的責斥令我猛然醒過來,對了,就像她和奧丁大人貌似跟我們人類分別不大,卻實際上沒有骨骼,不能被普通的物理方法殺死,也沒有有性生殖能力。老實說,與其像人,不如說像喪屍吧!那麼「英靈戰士」和「雪人」看似沒有分別,但本質上是非常不一樣的東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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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靈戰士會移動,會有動物的習性,有『繁殖方法』(強逼上班族砌雪人),也能攻擊敵人。這種事情,不可能是幾個雪球疊在一起就能做到的事情吧?」
「對,Norman,那你告訴我,為什麼英靈戰士能夠像動物一樣移動和『繁殖』,但普通雪人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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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我想起名為「未定義生物GNA832731B」的GPS海星,以及娜姐曾說過,她早就為對付洛基爪牙做好了準備。
「我明白了,這些英靈戰士的本體是某種『生物機器人』,就像那種『GPS海星』一樣!它們就是妳的最強武器!」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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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姐終於滿意一笑:「對。這種『英靈戰士』名為『未定義生物GNA8964535S』。早在我三十年前,我就預視到在今年會出現『諸神黃昏』的威脅,於是製成了這種『生物兵器』來應付。」
「那它的本體,是不是某種透明,又能藏在雪球裡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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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得對。GNA8964535S是一種寄生動物,它的身體像水母幾乎完全透明,但像章魚一樣冒出多根透明觸手,就像寄居蟹一樣,它們會尋找適合的積雪,並寄居在裡頭,而雪人這種複雜又穩固的身軀正是它們的最愛,因為它們能夠鑽入雪人的『體內』,然後像『神經網絡』一樣控制雪人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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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完全能夠想像,但對娜姐搞出來的生物真的嘆為觀止,「可是,我還能看到笛吹愛控制雪人移動呢!雖然奧丁大人說過瓦爾基麗能指揮英靈戰士,但若能夠指揮雪人就太扯了吧。」
「有什麼奇怪的?」娜姐淡然笑着,「GNA8964535S本來就是針對瓦爾基麗而『度身訂造』的生物。瓦爾基麗在生物學上的定義,是擁有特定基因的homozygote of X-linked recessive Inheritance(X連鎖隱性遺傳純合子)的人類,由於必須是homozygous (純合子),所以瓦爾基麗只能是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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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我能理解,因為人類只有女性才擁有一對X染色體,是這樣嗎?」
「對,」娜姐微笑,「她們X染色體上的某一組Alleles(等位基因)是我精心設計的產物,它的一端是『鎖頭』而另一端是『鑰匙』,只有成對出現時才能互相解開,進行RNA編譯,故我們稱之為『瓦爾基麗的盧恩鎖』。這種『盧恩鎖』既是瓦爾基麗的身份憑證,也是她們能夠指揮英靈戰士的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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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為這對基因,令她們能跟英靈戰士溝通?」
「『盧恩鎖』讓瓦爾基麗的腦袋能夠處理一種特殊的電波,而『英靈戰士』雖然也有各自的生物習慣,但會對那種電波言聽計從。當然,細節我就不便告訴你了,那是商業機密。」娜姐吐吐舌頭又說:
「這一次的GNA8964535S,我可沒有進行『絕育』,所以一不小心,它們就繁殖到整個香城都是,甚至逼爆了公路、路軌呢。不過你們不用擔心環境污染的問題,解決了『諸神的黃昏』之後,香城理應不會再下雪,它們就會自行滅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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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試圖整理娜姐說的話——
『英靈戰士』是寄居在雪人或雪球裡頭的一種寄生動物,它們入侵雪人之後,會使用觸手像『神經網絡』一樣控制它們,繼而令它們作出各種動作,所以雪人只是一個「軀殼」或「皮囊」而已。這也解釋了為何新造出來的雪人並不會移動。
而這種生物會透過特定的電波與『瓦爾基麗』溝通。由於這種『能力』依附在性染色體的X上(女性是XX,男性是XY),而必須由一對隱性的等位基因觸發,故瓦爾基麗只能由「特定女性」出任,而她們亦同時是「英靈戰士的指揮官」!
比起身體上異常強大的數值,能夠指揮雪人這種能力不就更加逆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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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姐見我低頭沉思,馬上提醒:「Norman,別忘了你還在高速前進當中,注意眼前的情況。『瓦爾基麗』是某種成對的特殊X關聯隱性等位基因的持有者,你現在明白她們有多重要、多稀有吧,失去了就很難再找別的角色代替,所以今天一定要安然無恙奪回Si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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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還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我幾乎慘叫地說道。
「還不明白什麼?」娜姐有點不耐煩地回應。
「你和葛德說的東西,我大部份都聽不懂。什麼是『世界樹』?什麼是『平衡女神 ‧ 奧依』?『平衡女神 ‧ 奧依』真的是會帶來諸神黃昏的角色嗎?」
「這些事牽涉到我們諸神千年乃至萬年的恩恩怨怨,我怎可能一下子跟你全部講清?我慢慢會跟你解釋,總之記住葛德是跟『流浮山刀手』不同,她會追殺瓦爾基麗。她在武力上無人能敵,但弱點就是弗雷,亦即『岡格尼爾』。總之你別忘了最主要的責任,就是要管好你的『瓦爾基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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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現在連自己是正是邪都不知道呢!」
「我們與『約頓海姆』在『奧依』和『世界樹』的處理手法上,永遠有個無法妥協的鴻溝。為什麼如此,我以後再跟你解釋吧。至於我們是正是邪,往後你知道更多事情時,才思考這個問題。但你現在只要記得,是誰出糧給你對抗『諸神的黃昏』?」
「是阿斯嘉特!」
「不就是了!你是不是忘了我也是你的上司,有權加減你的人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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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娜姐,是我想多了,對不起!」
成功說服我之後,娜姐擺出勝利的笑容:「這就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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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閒談之間,Juno的車子已經非常接近碼頭,那邊停泊了一艘快艇讓他出海!
而這邊,娜姐的電動滑板「霍瓦普尼爾7.2」畢竟只是繁忙鬧市中的代步公具,在持續最大功率使用下,續航力備受挑戰,我感覺到它的電壓下跌,速度也漸漸慢了起來,眼見Juno快要將我們拋離,而葛德又在後方窮追不捨,連娜姐都不禁有點慌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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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對講機的另一頭傳來奧丁的渾厚聲音:
「001、002,你們的救星008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