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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存在……到底是什麼意思？」我緊皺眉頭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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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存在』就是『已經逝世』的意思。」娜姐淡淡地解釋，「當然，即使人類壽命不長，但也不會無故死亡的，尤其像瓦爾基麗這種年輕女性，所以正確來說，她們是『被不留痕跡地殺害的』。」13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9ZPUWFrw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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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殺害？」我瞪大雙眸，「到底是誰會做出這種事？不是說無論阿斯嘉特或洛基爪牙都不會傷害瓦爾基麗嗎？」
「洛基爪牙並非不會傷害瓦爾基麗，而只是在將她們徹底『利用完畢』之前，必須暫時保住她們的性命。也就是說，瓦爾基麗對她們來說只是『樣本』，一旦他們從某位瓦爾基麗身上取得所需的盧恩符文，就再沒有留住她們的必要，『銷毀樣本』當然是最合理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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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為什麼要這麼殘忍？」我舌頭幾乎打結。
「當然是避免『樣本』落在阿斯嘉特手上。在這一場『復活奧依』的競賽當中，盧恩符文的情報極為重要。再者，未受感染的瓦爾基麗天生就很容易被阿斯嘉特所用，因此，在獲得所需資訊後，若瓦爾基麗不肯乖乖『受洛基感染』，把她們處理掉就是最理所當然之事。」
「受感染？妳的意思就是……那檔事？」
「對，恐怕那位瓦爾基麗，就是因為不願和『洛基爪牙』發生性行為而被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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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言以對，也就是說那位瓦爾基麗，是由於被強姦時不肯就範、配合，所以難逃一死嗎？在香城這種講究人權的國際化城市之中，竟然還會發生這種事？
我眼角瞟了蕉兒一眼，發現她呆若木雞，雙目無神，似乎在回憶着什麼可怕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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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姐也察覺到蕉兒的不妥，但還是繼續說明：
「其實『洛基爪牙』在三十年前已經開始在香城一帶尋找瓦爾基麗，他們遍佈全城、任職政府部門主要職位，也控制了香城的商界，因此他們的『盧恩符文資料庫』，甚至比我們更加完善。尤其是數年前的社會運動時間，實際是大舉捕捉瓦爾基麗的『獵巫行動』。大量年輕的女性遭受非法研究、禁錮、強姦、殺害，而目前我已掌握的情報顯示，至少有兩至三位瓦爾基麗被洛基爪牙徹底調查之後遭到殺害，並毀屍滅跡。」
「毀屍滅跡……」我倒抽了一口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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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rman，這並沒有難以置信的地方。你要明白，作為人類的瓦爾基麗不論對於我們阿斯嘉特，抑或是洛基爪牙而言，都是復活『奧依』時所需的『樣本』，或稱為『實驗對像』而已。正如你們人類亦有進行過大大小小的『人體實驗』或稱『臨床實驗』。
「當然，阿斯嘉特講究人權，所以瓦爾基麗即使作為實驗對像，也會得到僱傭關係的待遇，受到合法權益、會獲得金錢或薪水補償，也擁有可隨時退出研究或辭職的基本人權，我們也會徵得她們書面同意才會對樣本進行研究，但如此一來研究進程就會變得十分緩慢，所需的資源也會大幅增加。
「相較之下，『洛基爪牙』不需要講究人權、道德，他們能夠不擇手段去獲得屬於個人私隱的『盧恩符文』、或其他生物樣本，而實驗或觀察結束後，也順理成章要把實驗樣本廢棄，以免合適的研究對像及研究成果落入敵人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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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聞言便感到胸口十分翳悶，頓然呼吸困難，而蕉兒也下意識地輕輕勾住我的手臂，胸口貼近我的背部。
「娜姐，據你所知，其中一位被殺害的瓦爾基麗，是不是我中學時代最好的朋友『Mist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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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
得到解答的蕉兒重重嘆了一口氣，垂眉道：「我……好像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Vanna姑娘，你可以告訴我更多關於這位Misti姑娘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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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們……是在多年前社運時期失去聯絡的，那天她跟隨示威者進入了某個車站，之後就一直音訊全無，而地點是在王子地鐵站，時間是8月30日的凌晨時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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