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為失去朋友而下決心立誓去改變自己,而如今卻因為這個誓言卻令到我討厭,那不是本末倒置嗎。那麼我一直以來所做的事情不就是個傻瓜一樣。為甚麼事到如今,在發生一切徹底改變化之後,一年之後才讓我察覺這一件事,神啊。還不遲,只要你還記得糖的味道。「糖的味道」這是出於動漫「怪物」既典古,是講述一個殺手既故事。已經太晚,我雙手已經充滿鮮血,我為了勝利已經不惜一切代價,不論心態、遊戲玩法我都已經徹底改變了,要由十一勝變成十一輸根本不可能。
雙手滿手鮮血嗎。這種東西你根本不會在乎,你知道嗎,士兵殺人並沒有任何罪惡感,因為那些都是敵人和仇人,試問你殺掉自己血海深仇既仇人還會有罪惡感嗎。這關乎很多士兵心理學的問題,我也不是很懂就是。不過當士兵殺掉自己的同胞的時候還是會產生罪惡感。殺人或許會習慣,正如我第一次面對神手那種恐懼,或許第二次會慢慢減少,但是殺害同胞或者珍重的人這種事情卻永遠都無法習慣得了。
事實上遇見朋友,這件事情即使發生在一年前也沒甚麼改變,因為我已經立下誓約,我身上早就已經綁上一條枷鎖,即使有沒有發生這件事情,我依然會徹底改變自己,完成誓言。但是即使完成誓言也好,我身上誓約枷鎖依然綁上我身上,並沒有因為經歷一系列事件完成誓言而解除。我注定要帶着痛楚和枷鎖走上我剩下人生的道路。
其實誓約在現實世界或者虛擬世界都沒有甚麼意義,因為最終還是有許多人破掉誓約,即使在神明或者在國王面前許下誓約。是啊,我也有幾次發誓既經歷也從來沒有遵守過。可是這一次誓約並不是向著神明或者國王這些世俗的東西說出聲而下的誓言,今次誓約是發自內心向自己下定了誓言,見證人也僅僅只有我自己。向別人發下的誓言並沒有任何約束力,而向自己立下的誓約也不是誓約,而是一條枷鎖,它會令到你完成誓言,而終生不能夠解開的枷鎖。正確來說,這個枷鎖並不是你立誓之後才產生,而是立誓之前就已經產生出來的枷鎖。
另外在社會上,與別人的約定還是依然有一定作用,和內心的誓約不同,在社會上既一個約定是一個完整既儀式,雙方都要交換信物。不是,不一定要有嗎。的確,在現實世界許多約定也不需要雙方交換既誓約定物,簡單一些儀式和小孩子勾手指尾都有,不過那單純騙小孩子。有些約定甚至只要兩個人足夠信賴就不必要信物。不過即使是夫妻這樣的關係還是需要結婚戒指這樣的信物吧。那是當然不需要任何信物也只有對於小孩子既承諾吧。
信物這種東西最好是一些可以戴在身上的東西。那同枷鎖有甚麼分別?不過好似夫妻即使有了結婚戒指也很少人真的會戴上身上。反正對於夫妻來說,有了信物也不是甚麼具有意義和象徵式東西,就算戒指的確可以令人守住誓約,也未必守得住感情,但是許多時候誓約遠比起感情更加值錢,或者更加有用。總有些夫妻不把感情當成甚麼回事就是,比起感情更加重視枷鎖。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從來都不是紅線,而是枷鎖,對於仇敵來說,就是綁上腳上的枷鎖。「恐懼鬥室」,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雖然恐懼鬥室當中腳上的枷鎖並不是這樣的意思就是。
反正除了遊戲人生這條枷鎖之外,我還有好幾條枷鎖,多一條少一條也沒有所謂。枷鎖到底是甚麼?誰知道。枷鎖到底幾時綁上我身上,又是如何出現在這個世界。只係知道一旦綁上枷鎖,就很難再解開。
我綁上枷鎖立下誓約發下誓言就是失去朋友,渴望徹底和過去自己作了斷,從而踏上追求勝利的認真看待遊戲的道路。而如今我又因為這個誓約而討厭朋友,不多不少違反了當初立下誓約的目的,更與我重視朋友作為自我的本質起了衝突。到底最終令我醒覺這一點是誓約的枷鎖,還是人類的本質呢?你之所以痛心毫無疑問是因為人類的本質,而當時立刻制止你的行為卻可能出於誓約的枷鎖。誰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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